「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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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菲爾醒來走出房間,打算為院子植物澆水時,在大門處便迎面遇到了難得穿上男性用燕尾服的貝莎。樂菲爾眨了眨她那人類之間極為少見的美麗金眸,想著將對方這一身刻在腦海之中,可又覺得這樣十分失禮,便想著方法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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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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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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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貝莎嘴角微微揚起,樂菲爾也十分配合地揚起了漂亮笑顏,還不等樂菲爾問對方為何早上出門,貝莎身後出現了幾名穿著霍華德王城軍隊制服的人,一個個從馬車上托著一大箱子走進協會,這一陣仗更是讓樂菲爾不知如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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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看著樂菲爾德神情,並沒有馬上主動解釋些什麼,反而一直等待著對方的問題。樂菲爾在內心不停考量著什麼,直到這些軍隊中人離開了,才回過頭看向貝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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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貝莎先生,這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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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外出打獵回來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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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菲爾聽著這番話,吃驚地看向了貝莎,只見對方臉上仍然是方才那麼笑容,在內心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正準備開口回應貝莎這句話。然而貝莎馬上鬆開了手,轉而牽起了對方的指尖,將對方牽進了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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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次去幫重要人士處理問題,這是經王城送過來的禮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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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放在外面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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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朝著樂菲爾點了點頭,此時凱爾洗漱完,穿好衣服,走到了大廳了,樂菲爾聽到聲響,馬上最後了室內開放廚房那兒,將準備好的早餐分裝好,走到凱爾面前。凱爾仍然不太習慣讓對方如此伺候,馬上上前半路接過了餐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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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喔,凱爾。」
「嗯,早安,謝謝你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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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休從上層走了下來,恰巧看到了樂菲爾轉頭回到廚房那兒,休走到了貝莎的身後,抬手拍了拍肩頭,似乎是想要安慰對方。貝莎抬眸瞟了眼休,並沒有說些什麼,這反應倒是讓判斷錯誤的休一陣尷尬,只好聽停下了拍肩動作,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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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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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移步至一側,拉遠了與貝莎的距離,認真看了看對方這一身燕尾服,再定睛至對方扣在領角上的藍寶石,可休遠離了貴族圈紛擾已久,只看得出其昂貴價值,並不了解其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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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女性重要場合不是規定要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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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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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認真聆聽著,腦子突然轉不過來,過了十幾秒,分析系統才成功解析出整句話的意思,卻不知道應該要回些什麼,只能略為尷尬地將左側單片眼鏡拿下來,抽出胸前小方巾,認真擦拭起來。貝莎微瞇眼睛,打量起對方整個人,再饒有其事地舉起右手,以指尖抵著唇間,以此假裝成一把扇子。稍稍拉高音,用著詭異女聲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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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們有這麼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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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畢竟回來路上解開誤會了,下意識就和差不多的人套近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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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沒想到對方還打算討論這個話題,只好把那鏡片快被磨成凸鏡的單片眼鏡重新戴上,雙眸偏向一邊,盡可能不去正面接觸對方眼神。貝莎則是認真地盯著對方看,看得對方耳尖慢慢轉變成粉紅,隨即抬手摸了摸後腦勺,繼續裝模作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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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後腦勺還痛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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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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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欺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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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驚訝地會看了對方一眼,只見貝莎抿了抿嘴看著自己,頓時不知如何回應。此時,亞伊從樓上睡眼惺忪地下樓,看到這個情況就衝出來,雙臂張開,擋在貝莎和休之間,狠狠盯著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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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來著?你幹嘛叫他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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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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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伊並沒有馬上回應問題,先是糾正了休對自己的稱呼,隨之便繼續維持防備姿態,死盯著對方。聽著這個問題,貝莎也有點好奇,畢竟自己從沒有主動在第一時間瞭解清楚原因,以致自己再也沒有時機去詢問。貝莎伸手摸了摸亞伊頭上那頂黑色貓耳貝雷帽,亞伊察覺到甚麼,動作收斂了些許,稍稍偏過身,看向了貝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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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貝莎臉上掛著一抹與往常一樣,溫柔無比的微笑。亞伊多觀察了貝莎幾秒,確定對方並沒有生氣,這才放下心來,回過頭去看向那「沒有禮貌」的紅毛傢伙。亞伊下巴微微抬高,瞇著眼睛盯著休,無不透露著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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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體貼,很照顧我,為什麼不能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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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貴族慈善家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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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聽著這個回答,皺了皺眉,似有難色地看著面前兩個人,嘴巴多次張開卻不知道應該要發出什麼音色,不知斟酌了多久,才說出一句往日常話語。亞伊因為這句話,立即過去瞄準休的右腳,狠狠踹了過去。休倒抽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而亞伊並沒有停下動作,想著方才那一腳不足以洩心頭之恨,向前邁去,再一次朝著對方那右腳狠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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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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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朝著亞伊喊了一聲,亞伊並沒有絲毫猶疑,轉身跑向了貝莎面前,像街上想和家人撒嬌的小孩那般,張開雙臂,抱住貝莎。貝莎也十分配合地環住亞伊,用手輕輕拍著對方,以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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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菲爾將準備好的早餐一盤盤放在了吧檯處,不知何時才比較適合去通知這三位打打鬧鬧的人,直到亞伊跑回了貝莎身旁,樂菲爾才主動上前拍了拍休的肩膀,再將其中一盤餐盤舉到了休面前。休轉身看了過去,就看到只矮自己一點的樂菲爾眨著圓圓金眸,端著簡單卻不失精緻餐點給自己。休下意識點了點頭,接過了餐盤,端到了前面的餐桌上,乖乖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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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方才那般,樂菲爾如法炮製,將其他兩人餐盤交給了對方。亞伊認真看了看餐盤,看到上面並沒有放上自己害怕的甜食,便馬上端著去餐桌處。略過了休,直接坐到了凱爾的身邊,仍然沒有收斂其討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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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則是抿了抿嘴,並沒有多說些什麼就坐到了亞伊對面,也就是休旁邊位置。此時,幻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腳步極快,像是要把地面踩破似的,衝到了快放廚房吧台前面。幻的神色也難得像個孩子那般,雙眸睜得圓滾滾。樂菲爾心中明白著對方意思,但也配合地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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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會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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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點,今天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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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菲爾只是笑著拿了一個餐盤遞給幻,幻看著上面並沒有放上甜食,本就不太會隱藏自己情緒的幻忍不住扁起嘴,但還是乖乖把餐盤拿走,坐到了貝莎的身邊。樂菲爾看著自家會長如此可愛一面,忍不住笑了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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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巧克力杯子蛋糕,有一個我擠上了巧克力碎碎奶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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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瞬間提起精神,如不是種族限制,說不定還能看到頭頂上的「貓耳」朝著樂菲爾立直。幻抬手拿起食盤裡的麵包,就像是有任何自己搶甜點,不停地撕咬著手上那可憐食物,深怕自己晚一步就吃不到自己心愛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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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任務酬勞已經送到了,記得然後留一半出來,其餘記在協會金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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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用湯匙慢慢品嚐著紅湯,隨口提醒了在場所有人。凱爾聞言,停下了碗筷,將手上的麵包暫時放回了托盤上,認真地看向了那似乎對食物不太感興趣的貝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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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答應我,你會解釋你的身分。」
「啊……是的,既然大家都在,我就現在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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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聽著,想起了當時邊境森林那一幕,深深嘆了口氣,只能停下了還在攪拌紅湯的手,先將湯勺抽出,放回了餐盤之上。貝莎雙手因為不安而不知所措,只能將其放在膝上,免得讓其他人發覺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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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使,但我是從天國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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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經常在孤兒院聆聽正教經典的凱爾和沒辦法做出表情反應的亞伊之外,其他人都被這番話語下了一跳,反應最大的莫過於休,他原本以為對方只是普通長得比較好看一點的人類,沒想到對方會有這麼驚人的背景。樂菲爾也並沒有這麼大反應,她只是因為聽到了從來沒聽過字詞,雙眸一亮,冒出了些許好奇心,期待著對方能夠把故事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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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其實沒有那麼厲害的救死扶傷能力,我必須要在死的那一刻才能夠救,我這個能力已經被強行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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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看著對方的狀態,想著對方仍然對自己的夥伴如此在意,心裡被狠狠揪住。凱爾也因為這句話認真回憶起當初的事情,自己在當下從來沒想過會有人幫助自己復活萊諾,那個想法是因為自己肯定沒有人有這個能力?還是說自己不希望萊諾被復活呢?換句話說,當下如果真的知道有這個能力的人明晃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真的會祈求其他人來復活自己的夥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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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因為腦海中浮現出這些問題,開始陷入思考。當時的情況,當時的生活……自己真的會為了讓對方繼續陪著自己而決定讓對方活在這個世界嗎?凱爾在心中不停詢問著自己,突然,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了一道最為致命的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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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礙生死輪迴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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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回想起自己在孤兒院遇到的那名修女,她曾經用力地抓住自己的雙肩,一臉害怕地提點著自己,那句話正好可以套用到目前的情況。就在想起那句話的瞬間,凱爾想通了這個極為複雜的問題。凱爾猛地站起了身子,看向了面前的貝莎。身邊的其他人被凱爾突然的動作嚇到,馬上將注意力放到了凱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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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在看到其他人的眼神,瞬間察覺到自己有多麼衝動,瞬間羞紅了臉,慌慌張張地坐回了椅子上。雖然仍然有些羞澀,但凱爾依舊堅定地看著面前還在自責的貝莎,清晰地覆述那句難以忘懷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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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接納困難才會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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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聽著對方那極為熟悉的語句,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在剛來到人間時,走進的那一所教堂時,神父第一句邊認真地朝著眾信徒說出這一句話。那是作為不需要擔憂壽命的傢伙而言,遙不可及的話語,卻又與「神之僕人」而言近在咫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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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用這麼在意這件事的,我相信萊諾也會為我的這番態度而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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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深怕對方不理解自己訴說這句話的原因,腦海瘋狂迴轉,馬上說出了一番安穩的話,希望對方能夠接受。貝莎則是詫異地看著對方,垂眸抿了抿唇,不知考慮著什麼,隨後又再一次看向了對方那雙如綠寶石般亮晶晶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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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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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貝莎站起了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準備要走向協會門口。這一行為嚇得凱爾和樂菲爾都猛地跳了起來,樂菲爾更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挽回對方,下意識問出了似乎不太時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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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以後還要幫你準備飯菜嗎?」
「我很喜歡你煮的紅湯,以後只要這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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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回過身去向樂菲爾展現出淺淺一笑,隨後貝莎仍然準備朝著門口走去,這讓凱爾更加慌張,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說錯了什麼,搞到對方現在就一定要離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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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要去哪裡?」
「嗯?我要去見負責遠征任務的部門,為你們繼續謀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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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聽著對方的問題,只是停下了腳步,用輕柔地語氣說著,並沒有回過頭去看著身後的人,因為貝莎擔心著,這些本以為自己十分可靠的存在原來到現在還完全不知道這些道理,甚至一度在眾人面前開始繞進了死胡同裡。貝莎抬起了左手,有意無意地摩擦起自己領口處扣著的藍寶石裝飾,內心冒出了許多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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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離開你們的,你們讓我了解到更多有關生命的知識,所以放心,我只是出去幫協會尋找更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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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貝莎伸手握住了門把,凱爾和樂菲爾也因為對方的回應而安心了下來,重新做回了椅子上。在貝莎剛扭動門把,貝莎便回到了往常那般調皮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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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記得要教凱爾劍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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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原本還在努力消化目前剛收到的大量資訊,突然被貝莎點名,猛然清醒了過來,原本還想要出聲回應貝莎,卻在轉身看過去時,對方便已經走出了門口,甚至關上了門。休只好轉回身,看向了對面的凱爾身上,而凱爾收到了對方的眼神,雖然有些許不好意思,但仍然靦腆地向休點了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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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我們過一會兒就去外面院子學?」
「好,勞煩你了,休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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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斯托洛維亞大陸的另一側,原如同之前所描述那般,乖巧實誠地來到了繆斯這個充滿了藝術與音樂的地方。原抱著自己最為珍重的手風琴,在暗巷裡演奏著自己拿手音樂,樂聲悠揚,傳入周圍能夠欣賞其音樂的耳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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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音樂的人開始好奇,朝著暗巷看去,原看到了這些探頭探腦的人,揚起了自己招牌笑容,停下了手上動作,朝著他們招了招。這些聽眾這才慢慢走向了原面前,原則是繼續認真彈奏著音樂,絲毫不會受他人眼神而影響到自己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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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白皙長髮的男生恰巧抱著自己剛買的手風琴,從對面街的樂器屋走出來,耳朵在走出店舖那刻便聽到了一陣陣微弱樂聲,隨即更看到了零星幾個人走進了那傳出音樂聲的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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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少年將樂器乖乖背到了身後,順著這些人來到了聲音源頭,映入眼簾是一名穿著黑色斗篷的手風琴樂手。對方閉著眼睛認真陶醉在演奏中,莫名吸引了白髮少年,他小心翼翼走近了原,生怕發出一絲聲響而影響了整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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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緊握著自己肩上背帶,白髮少年甚至連呼吸也變得小心謹慎,害怕自己因為優美音樂而忍不住激動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原才停下了演奏,緩緩睜開了自己那特殊的灰眸,對方那眼眸中間那抹亮紅色瞳孔像是自帶邪術一般,將白髮少年的注意力全數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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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你們有什麼願望要實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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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擁有能夠保護所有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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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拿起休專門為訓練配備的木劍,回答這休有關目標的問題。休點了點頭,想到對方之前已經在使用雙手劍來進行戰鬥,相必已經有一定程度的技術。休認真思考了一下,想到了更加好的練習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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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覺悟,那讓我看看你現在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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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的尾聲尚未消散,休提起木劍,趁機朝朝著凱爾大腿處砍了過去。休有稍微放水給凱爾,雖然能夠聽得到一絲切開空氣的聲音,但速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快,單純是切割角度完美而造成破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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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經過多次外出任務,反應方面受多次訓練,在看到休開始朝自己踏出一小步時,就下意識雙手握緊了木劍柄,在確定了對方攻擊方向,反手將刀刃向下,往左側擋去。因為反應時間得宜,能夠清楚聽到兩把木劍敲擊在一起的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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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還不錯,這方面看來不用特意去練了,你試試看朝我頭頂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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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順著休的意思,繼續雙手握緊劍柄,將木劍高舉過頭頂,再用盡全力朝著休砍去,然而這一砍擊沒有方才那一聲完美破空聲。休不如方才耍帥那般以單手持劍,反倒乖乖用雙手握緊劍柄,將劍橫舉至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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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預判到對方會用蠻力朝自己砍來,因此休抓著劍柄的力度也用力了不少,但當休成功接住對方的砍擊時,那股力量從劍體傳到手柄,彷彿震入了體內。一股酸楚感讓休在撥開了對方的木劍時,忍不住鬆開一隻手,不斷甩動著,藉此消散些不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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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動作讓凱爾莫名像隻興奮小犬一樣開心起來,而休一臉認真地盯著凱爾,這一反應已經讓凱爾小犬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隨即更是大聲嘆了口氣,一瞬便澆滅了凱爾的情緒,使凱爾小犬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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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蠻力,沒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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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再一次雙手握住了木劍,舉起木劍,劍柄與眉間只有一拳之隔,最後再用適當力度,朝前方空氣劈去,一陣響聲讓凱爾雙眼一亮。休看向了凱爾,示意凱爾嘗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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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照著休方才的姿勢去嘗試了一下,卻還是沒辦法如休那般發出漂亮聲響,凱爾頭頂上不曾存在的小狗耳朵垂了下來。休主動走了過去,讓凱爾重新嘗試一次,而這次休認真觀察了一下,幫凱爾邁出正確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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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兩個是在院子裡練習,樂菲爾和其他人都能夠從協會窗口看到休與凱爾的特訓過程,幻看久了覺得無聊便直接走回了二樓,最後只剩下亞伊和樂菲爾還在認真觀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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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炒點好吃的肉料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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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菲爾看向了亞伊,用溫柔語氣提議到。亞伊順著聲音看向了樂菲爾,認真地點了點頭,樂菲爾收到對方的回應,馬上牽住了亞伊,走向開放廚房那兒,認真研究起今晚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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