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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可惜,那侍女和護衛沒有完成我給予他們的任務,結果只能以消失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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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早早跟我解釋清楚,我就不會對你這樣激動了。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隱瞞著我?」她的情緒逐漸平復,但她心中仍有些不滿。她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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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妳會知道那些是人偶,並不是真正的人。」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玉言,趕緊出門去逛逛吧,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妳只需要記住一件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妳。還有,我不希望我們之間繼續存在無謂的爭執。我對陸澤南已經很寬容。妳也不要再過問其他的事情,因為等到我毀滅仙界以後,那些事情就不會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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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時無法理解,這樣的未來是多麼可怕。可看著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堅決,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對於她的困惑,他並不打算多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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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他又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那擁抱中蘊含著複雜的情感,既有深沉的愛意,也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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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抱過後,她隨著那些守護者們準備去修羅城外的世界。他們從落蕭的私人城堡,孤囚城出發。他為她安排了一輛馬車,車身華麗,內部裝飾精美,儘顯奢華。然而,她心中卻不禁疑惑,他明明擁有可以瞬間移動的能力,為何還要安排這樣一趟馬車之旅?她心中有些不解,這樣的安排似乎有些多餘,甚至有些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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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駛離孤囚城,沿著平坦的道路向修羅城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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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內的她,心情格外沉重。一路上,她幾乎沒有多看窗外的景象。那些景色,除了荒涼和寂靜,實在沒有什麼吸引她的地方。車輪在血紅色的土地上碾過,發出低沉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無盡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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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緒無法停止,在過去和現在之間穿梭。那侍女和護衛是人偶的真相,讓她心中感到莫名的複雜和矛盾。真的是人偶嗎?她現在突然有些懷疑,因為曾經的落蕭向她展示過,他是能夠把活人變成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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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他們不是人偶,而是落蕭說謊呢?如果那侍女和護衛其實本來就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被他剝奪了意志呢?這個念頭像毒蛇般在她心中盤旋,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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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轉向現在跟她外出的侍女,還有窗外騎著馬的侍衛,這些人的反應是真的過於冷淡,毫無情緒波動。就和當初的侍女跟護衛一樣。他們的眼神總是空洞無神,行動也像是精密計算過的機械,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或許落蕭說的是真的,這些人真的只是他創造出來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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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馬車的行進,他們從孤囚城來到了修羅城。這裡比孤囚城更加可怕,讓人毛骨悚然。四周的景象一如當初,如同地獄般可怕,天空陰沉得讓人窒息,好像隨時會降下一場血雨。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腐朽氣息,讓人感到胸口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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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繞過修羅城,前往一片陰森的森林。這片森林的樹木高大而扭曲,枝幹如同怪物的爪子般伸向天空,每一片樹葉都帶著暗紅色的光芒,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落葉,踩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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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去哪裡?」她忍不住問身邊的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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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帶您穿過這片森林,到達修羅城的另一側。」侍女冷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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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城的另一側?」她疑惑地問,「那裡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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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是高等魔物以外居住的地方,就如同您曾經生活的地方,應該相差無幾。魔界這裡只分三等,高、中、低等。和大人一樣高等的魔物會出現在大人私人城堡那兒周遭的住所居住,大人會很慷慨地給他們一座府邸。至於其他兩等的魔物,則是住在修羅城的另一側,也就是我們如今前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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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魔界可能會有不同的規則,但看來還是與人間的階級制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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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去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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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吩咐,希望您能了解這裡的環境,融入這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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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點了點頭,她開始觀察周圍的景象。與孤囚城的寂靜荒涼不同,這裡雖然帶著一絲陰森,但卻充滿了生機。她看到一些妖怪魔物在森林來回穿梭,忙碌地做著各自的事情。他們的生活看起來相對平靜,與她之前想像的恐怖景象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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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各種奇異的植物在林間生長,有的發出微弱的光芒,有的散發著奇特的香氣。妖怪和魔物們穿梭其中,有的在採集藥草,有的在捕獵,有的則在交流著什麼。他們的身形各異,有的長著鋒利的爪牙,有的像精靈般閃爍著奇異光芒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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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馬車穿過森林,在一處開闊地停了下來。侍女和護衛們恭敬地請她下車,她慢慢地走下馬車,眼前的景象瞬間讓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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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時光倒流般的古老城市般,街道兩旁是一排排低矮的石砌房屋,屋頂覆蓋著厚厚的紅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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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街道上的......應該說是人嗎?與剛剛在森林中所見的妖怪不同,也與她曾經見過的怪物完全不一樣。這些居民和人類一樣有四肢,用雙腳正常行走,還擁有人類的五官。只是他們的型態略有不同,皮膚顏色也存在著很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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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皮膚是淺藍色,有些是深綠色,還有的甚至是暗紅色。他們的眼睛和頭髮顏色都彷彿是繽紛的畫布,各有不同,卻又讓人深感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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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並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擁有這樣接近人類的外表。街道上還有一些妖怪保持著原本的模樣,是讓人恐懼的型態。有的長著鋒利的爪子和巨大的翅膀,有的全身覆滿了厚重的鱗片,有的甚至長著數對閃爍著紅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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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切,她是真的從未想過,魔界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地方,明顯與她先前待的地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裡的景象讓她心情變得有些輕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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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踏入街道時,每一道目光都在仔細打量著她,帶著驚訝和好奇。無論是擁有人類形態的還是妖怪形態的,似乎都對她的人類身份感到不可思議,而在小聲交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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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是個人類嗎?」一個擺攤的小販老闆低聲問身邊的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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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人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另一個路過的妖怪驚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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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不斷傳來細碎的議論聲,她感受到每一雙注視的眼睛。這種被公開圍觀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自在,但她依然保持著冷靜,繼續向前走。她的步伐堅定,試圖忽略那些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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