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幾乎是一個完整的「世界」,有著我無法解釋的機制存在,至少憑空掉出食物這點,確實讓人感到神秘,而且那個餐盤好像不用錢一樣,原本以為是鐵,但好像是某種壓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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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查克拉」,又或者是「念能力」,或許是「系統」甚至是「仙術」、「靈力」這種神祕的機制吧?而也是因為有類似的機制存在,我才無法「受傷」,塔也無法被「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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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確定這個世界雖然獨立於其他世界,但卻跟其他世界充滿連結,而這一點是特別的,就我看過這麼多世界的故事,我能肯定多數的世界都是收斂後的「果」,是最終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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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世界很有可能跟我的過往記憶有關,雖然我不知道自己的過往記憶是什麼,但在接觸過大自然師之後,她的世界故事就出現在我攀爬的樓層之中,而且紅髮女巫的故事也有出現,儘管我跟紅髮女巫完全沒有接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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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也許我聽過、意識到,甚至從他人口耳相傳中聽到的故事,都會成為我的記憶,而我的記憶也跟塔有著很深刻的連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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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之所以能在塔中遊走的原因嗎,因為我是這些記憶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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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攤開所有的日記,一個一個回顧,試圖從中找到任何關聯,我曾在其中一個故事中,聽過角色提過「螽斯數列」,也許我現在做的事情就是類似螽斯數列的東西吧,從混沌中找到秩序與規律,然後推導出有可能的規則與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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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幾個有明確結構與結局的故事刪掉,我覺得這或許與我想要找的規律沒關係,接著我把那些有明顯畫面缺失、看起來像是剪接的故事羅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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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共有三百多個,但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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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叼著觸手蕨,蹲在地上,然後又趴著、躺著,試圖用「物裡上」的不同視角看看世界,不過這裡的好處就是,如果感到很難受糾結,就看看天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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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向整個玻璃帷幕,「塔頂」充斥著光亮,雖然我相當怕高,但是此時卻感到安心,大概是因為我非常清楚這個對外窗是不可能被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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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然能聽到狂風吹過的聲音,如果說這真的是一萬層以上的高空,那麼打破這個「塔世界」之外,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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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下休息,一邊看著天空、一邊思考,話說這觸手蕨為什麼可以食用呢?應該說它們是如何生長的,這裡並沒有任何水與養分呀,等一下,而且它們可以「傷害」塔……我還沒來得及探究太多觸手蕨的背景,突然發現一個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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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塊雲朵,一動也不動,就只有它固定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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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改變之中,唯獨它的不變特別突兀,瞇起雙眼,一股違和感開始在我心中氾濫,停留在空中不因強風而移動的雲朵?怎樣都不太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