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碼頭算是倫敦的商業中心,而且擁有最新的香港發展商發展項目,以及新的鐵路線。我們的英國倫敦分公司有不少同事是香港人,亦有些香港人因為移民而從香港總公司調職到倫敦分公司。「Michael, Kerry, follow me i’ll bring you to the new site.」項目已經差不多到尾聲,關於後期以及市場營銷的事項確實Kerry較熟悉,至於打交道方面Kerry亦會交給我做主力。以前從沒想過,我跟這位人人都害怕的「cool魔」居然是互相補足的合作關係。我們風格相反,但擅長的範疇不一,而且一內一外,比之前更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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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 Lewis, thank you so much for the day.」晚上,合作方CEO親自來和我們共進晚餐,之後把我們帶到酒吧drinking culture聯宜。
「Michael, Kerry, how long are you staying in london?」
「5days.」
「Do you guys have any plans yet?」Kerry望了望我,我們回答:「No, not really.」
「Some places I really recommended, ……」他提議了溫莎古堡和southend on sea,都是一些倫敦人假期喜歡去的地方,還有些地道菜,他說可以幫我們book位。「Mr Lewis you are so kind.」
「Not a problem! Cheers!」
「Cheers!」我正準備喝,Kerry一個眼色讓我知道她不方便。
「Kerry?」
「Mr Lewis, I will help her finish, kerry told me she felt bloated.」
「You‘re such a gentleman Michael!」「My pleasure.」我喝完自己的酒,再喝她那杯。Kerry那個介乎感激與愛慕之間的眼神,令我不喝而醉。或者我可以容許自己一刻的醉倒,但明天開始,我還是要多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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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們和我們聊了很久,大家也喝了不少,只是四、五大杯酒我已經有些微醺。Mr Lewis也和我狀態差不多,大家便各自歸去了。與他們相處,和與香港同事或客戶很不一樣,可能是語言和文化不同,不需要像在香港說話那般轉彎末角,而他們亦習慣節奏慢一點,聊天時亦沒有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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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啲啊你…睇住…」Kerry -直扶我直至回到我房間,她把我扶到床上後還不肯離開。
「林小姐…我自己搞得掂…你早d返去…休息啦…」我靠在床上,微醺的感覺讓我有點渴睡、又有種想對人酒後吐真言的衝動。
「我又差你一餐飯喇。」她坐在我身旁,我無力地把外套和鞋脫掉,她卻細心地幫我放好。
「唔洗…差黎差去啦!你…就嚟婆媽過我…」我把皮帶也脫下,她連我的皮帶也掛起了。她一坐回我身邊,我烘近她溫柔地警告她:「如果我除咗條褲,你係咪…連我條褲都掛埋啊…林小姐?」她害羞得耳朵也紅了,低聲說:「可能啦…」
「我真係…比你激死…」我熱得把上衣也脫了,倒頭便準備先睡一會。剛閉上眼,這個林泳昕真的以為我醉了,居然拿毛巾替我抹臉。雖然她這個舉動嚇得我動彈不得,但當我偷偷張眼看見她烘得那麼近、輕輕為我抹臉時,身體很誠實地起了反應。我只能閉上眼,想著倫敦的食物和風景,還有工作文件幫自己降溫。換轉是別的男人,她這樣真的會被人「溶掉」。只能說,她之前的路真的很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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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職場打滾多年,能夠做到成功的「萬金油」和曾生心中的人才,除了靠際遇和實力,還有一些職場原則。比如說,我和員工的關係friendly, but not real friends;在別人背後只說好話、不參與是非、亦不要是非當人情;話到嘴邊留半句、理從處事讓三分;防人之心不可無、有城府並非壞事等。由一介小薯晉身一品大臣,雖然還是避不開今時今日和Kerry並列兩大勢力,還是變成了小薯眼中的黨派之首。但我相信都是在曾生的掌握之中,用以平衡公司夾心階層的辦公室政治。說到尾,我們只是高級一點的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