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KIBD3SAkU
穆重明甚至生出一種錯覺,彷彿他與朝露相戀已久,今日總算娶得嬌妻,要與他洞房花燭,無論肉體或是心,皆渴切與朝露縱情交歡。
──必定是香信惹得禍,穆重明心道。儘管朝露並未處於「潮期」,坤澤的香信仍是如此誘人,引得如他這般的乾陽躁動不已。
思及此,他忽然感到一陣沒來由的心煩,儘管他對朝露有幾分好感,朝露終究是與他無關的奴寵,今夜不過是一段露水姻緣,朝露往後也將輾轉於更多人的懷抱。換言之,他並不特殊。
難言的心緒與慾望淹沒穆重明,他不再遲疑,將本在輾弄茱萸的手向下探去,在朝露的下腹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會,朝露的玉莖再度翹挺,發出一聲鼻音濃重的嬌吟,緊接著,朝露又忽然悶哼了聲,好似猛然驚醒一般。
穆重明握住了那柄玉勢向外拖,一面壞心眼地問道:「怎麼了?」
朝露又羞又怕,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半晌囁嚅道:「求、求您……」朝露其實也不知該懇求什麼,然而沒等他詞窮,才被抽出一半的玉勢便猛然挺進,濕滑的肉壁受不住力,一下就被頂到了最深處,逼得他夾緊雙腿,哀聲嗚咽。
穆重明卻又調笑道:「求我操你嗎?」
朝露淚眼矇矓,死命搖頭,穆重明卻輕聲道:「你會來求我的。」
說罷,他又柔情蜜意地去吻朝露,朝露的哀求全被他堵住了,穴中的玉勢被穆重明把玩著,在裡頭絞弄不休,朝露逐漸麻木,而在那麻木之中卻又有一絲絲的癢,他的身子久經調教,早已食髓知味,隨即被勾起了慾念。
過了一會,朝露便只剩下了喘息,目光懵懂而無助,鬆懈下來的雙腿微微敞開,透著不自知的淫豔。
見朝露不再抗拒,穆重明將那柄玉勢拔出,撤底拋到一邊去,蜜液隨之淌出穴口,將床榻浸濕了一片,隱隱的香信味更加馥郁,足以摧毀任何乾陽的神智。
穆重明不再忍耐,他在朝露的腰後墊了枕頭,扳開朝露的雙腿,讓那蹙縮不止的穴眼暴露出來,將自己碩大的孽根推了進去。
朝露不禁按著下腹唔唔低叫,想推開穆重明,卻發現手腳都脫了力,倒像是愈拒還迎。
掙扎之間,穆重明的傢伙已埋入大半,朝露被撐得難受,反倒不敢再動彈了,他生怕輕輕一動,柔嫩的穴眼便會被撕裂。
朝露無聲地掉下淚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而哭,只覺得自己是被推入江中的無槳孤舟,此後只能身不由己,直至沉淪──儘管他本就沒得選。
穆重明感到穴中緊緻潮熱,羞澀地微微顫動,使他舒爽不已,低頭卻見朝露正在落淚,倒生出幾分耐性去哄他,道:「怎麼?你這兒那麼濕,應當不疼的才是,為何還哭了?」
朝露心中湧出一陣委屈,哽咽道:「您、您說了不欺負我……」
穆重明調笑道:「我可沒說不肏你。」
朝露聞言瞪大了眼,穆重明卻挺了挺腰,使肉刃在那軟穴中搗了幾下,朝露立即咬緊了唇,後穴卻不由自主地絞緊。
穆重明又笑了,低聲道:「見著沒有?你這兒可喜歡我了,緊緊絞纏著不放呢。」
朝露張口欲言,穆重明卻不再給他機會,雙手扣緊了他的腰臀,猛烈地肏弄起肉穴。他感覺坤澤從裡到外都是軟的,穴中卻又不失窄緊,令他始終亢奮得脹痛,唯有劇烈的肏穴才能稍稍紓解,而坤澤便是欲望最好的容器,無論他如何暴烈,看似嬌柔的坤澤都能悉數接納。
果不其然,正戲才上場不久,久經調教的朝露便洩了一回,在此之後,他細弱的呻吟益發甜膩,比起抗拒更似撒嬌,只能失神地發出悅耳的聲音。
這讓穆重明越發來了興致,他將嬌小的朝露托了起來,誘惑滿面緋紅的朝露探出舌頭,隨後托著朝露上下蹭動,即觸即分的唇舌也成了香信的交鋒,使二人越發親密無間。
朝露的玉莖興奮不已,直抵著穆重明的腹肌流水,清甜味再次瀰漫開來,夾雜著靡豔的雄麝氣味。
欲潮在交歡中不斷上漲,穆重明感覺差不多是時候了,將孽根抽了出來,不由分說地將虛軟的朝露翻了個身,讓他以趴跪之姿翹起美臀,再度用肉刃破開穴肉。
朝露失神地喟嘆,有意無意將臀翹得更高,穆重明卻偏要掐弄蒙著薄汗的臀肉,調笑道:「早說了,你會求我肏你的,爽不爽?」
朝露雖神智昏鈍,卻仍羞於作答,穆重明故意淺淺肏穴,一面捏弄麵團般白嫩的臀肉,讓朝露急得抬高了腰。
穆重明這才心滿意足地搗弄到底,朝露被他激出不知是痛是快的嗚咽,穴肉再次纏緊,穆重明卻鞭笞起勾引人的嫩穴,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讓朝露只能在喘息間隙低吟。
二人皆越陷越深,彷彿只知交歡的獸類。穆重明知道不該如此,卻還是發狠地肏著深處的軟肉,坤澤男子體內有孕腔,非要捅開那片軟肉,肉刃才能殺進去播種,而穆重明知道那將有多麼銷魂。
朝露被他搗弄得繃緊了腰,兩股發顫,只覺深處那塊軟肉又疼又癢,鋒銳的絲絲疼痛,卻在交歡中化做至高的獎勵,逼得肉壁瘋了一般痙攣,也讓不得其門而入的穆重明愈發暴躁。
穆重明低吼一聲,忽而俯身去咬朝露的後頸,凝脂一般的肌膚立刻見了血,淫穢的快意卻似電光流竄,使朝露的玉莖與後穴同時洩了身,頓時滿身潮紅,蜜液噴湧如泉。
朝露不過初次破身,哪裡經得起這般刺激,只能將酣暢的快意化作嬌吟,眼角滑下不知是喜是悲的熱淚。
穆重明卻並未放過他,孽根仍在濕暖的肉壁中肆虐,竟將獨屬坤澤的孕囊開口頂開一道縫。
朝露卻好似被他肏醒了,即便渾身酥麻使不上力,卻仍掙扎道:「求、求侯爺不要成契,我還、我……奴不能結契……」
穆重明此刻亦不清醒,聞言滿心怒火,更加執著地要頂開那道窄門。然而他隨即察覺了,朝露似乎年紀還太輕,那處生長不全,無法容納成年乾陽,更無法真正結契。
然而箭在弦上,穆重明亦捨不得抽身,便狠狠衝撞起來,最終抵著抽搐的軟肉射出精水,滾燙的陽精注入坤澤體內,其中濃烈的香信使得肉壁興奮地抽搐,朝露也在哭求中再度洩了身。
兩股香信擰成了一股,二人受其影響,內心同時生出了無可比擬的饜足,好似他們真的相戀已久,本該屬於彼此,而今總算嚴絲合縫地結合了。朝露的心緒尤其複雜,衝突的感受使他混亂不已。
穆重明享受了一會餘韻,又在朝露的後頸上啄吻,隨後才抽身而出,任由精水自紅腫的穴中淌出。
穆重明自覺是個懂閨房之樂的床伴,便慵懶地將朝露攬入懷,準備去親一親他,卻見朝露神情疲倦而茫然,臉上仍掛著淚痕,鼻頭都哭紅了。
穆重明這才覺得壞事了,所剩無幾的良心一痛,輕輕吻了朝露,情不自禁地脫口道:「別哭了,我會帶你走的。」
-待續-
床上哄人的話能信嗎?讓我們繼續看下去😎
ns 15.158.61.7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