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冥君有約 - 腎虛啊

「以後？」他冷笑：「我可不想對著一具僵硬的身體，再做上七天。」

他話語裡，滿滿的嫌棄意味。

被一個帶著鬼面具的男惡鬼再睡七天，我更不想！

「還有三夜，不管妳覺得是折磨、還是什麼樣的感受，妳都得忍著！懂了嗎？」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嗯！」我擦掉滿臉的淚痕，乖乖認命。

心想，大不了辦理休學、躲在家裡。

我穿的那條黑色褲襪被他扯破了，我只好將褲襪脫下了放進單肩包。

抬腿的動作，牽扯了這些天飽受折磨的部位，痛得我倒抽一口氣。

他就這麼抱著雙臂看著，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我答應你了，你可以⋯⋯稍微溫柔一點嗎？」

不要動不動就扯破我的衣服，好嗎？

他冷笑：「溫柔？妳別不知好歹！要是不溫柔，妳還能站著與我說話？」

好吧！我提了一個蠢問題。

我就是個祭品，還妄想談什麼條件？

還有三晚。

我在鏡子前面整理剛剛哭慘的臉，鏡中的我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小橋，快點！」哥哥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

我吸吸鼻子，低頭走了出去。

昨天的墜樓事故，已經在網絡上掀起軒然大波。

警察調監控、閱了回放，看到我走進教師辦公室沒多久後，我就狼狽的跑出來。

我的身影出現在每一層樓的樓梯通道處，等我跑出了教學樓，站了一會兒才發生班導墜樓。

時間上，我沒有任何嫌疑。

我不禁懷疑，這是那個醜鬼計算好的。

要是我在辦公室的時候，他就將班導弄死，那我簡直百口莫辯。

而且，如果班導死在辦公室，我的嫌疑也最大。

所以他弄破窗戶，將班導拎到窗戶上，讓很多目擊者看到他蹲著，然後『自己跳下去』。

哥哥的熟人盧警官，看起來約三十歲，身材高大、雙目犀利，那一身正氣站在我面前時，更顯得我意志消沈、魂不守舍。

「老盧是特種兵轉業，心思敏銳、殺氣重，妳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哥壓低聲音提醒我。

會議室裡，學校幹部都焦頭爛額的樣子；其中一個頭頂地中海的中年男子，ㄧ見到我就拍桌子罵。

「看看！看看！現在的女學生是什麼樣的啊？穿衣露溝、還光著兩條腿，這不是誘人犯罪嗎？」

那地中海男繼續說：「校長、盧警官，我跟你們說啊⋯⋯這位班導一向跟學生打成一片，口碑很好的。肯定是這小女生玩弄他的感情、刺激到他，他才會做出跳樓自殺的傻事。」

「我才沒有玩弄感情！我對他是避之不及。」

罵我，我可以當做沒聽見；可是說我玩弄那個噁心的班導，簡直不能忍！

「他叫我去辦公室幹活，全班同學都聽見的。然後他把我堵在辦公室，說要我做他女朋友，是我拚命跑出來的。」

我儘量控制住情緒，畢竟還要在這裡上課。

這個地中海男，應該就是班導的官親戚。

「這些都是妳的片面之詞，誰信？」地中海男氣哼哼的說：「人都死了，妳還要給他潑髒水。看妳這一幅不良少女的樣子，還裝什麼受害者。」

哥他火了，嗆聲：「你說誰不良少女呢？馬逼的別以為你是個小官，我就不敢揍你！」

「行啦！」校長怒斥：「現在最重要的是消除負面言論，不是吵架。」

校長轉過頭來，面色變得溫和對我說：「同學，現在我們初步斷定是自殺，可能會有很多媒體來採訪妳，希望妳能顧及學校的聲譽⋯⋯」

原來校長是要我說：在辦公室幫忙時，看到班導突然發病，跑出去叫人的時候，他自己墜樓而亡。

我正要開口拒絕⋯⋯

盧警官冷笑了兩聲：「哼哼！校長，我還坐在這裡呢！你就教唆受害者改證詞？這是把法律當什麼了？」

校長尷尬的賠笑，估計他想把盧警官當空氣。

盧警官轉頭向著我說：「妳詳細說一遍當時的情況。」

我省略了那個醜鬼抓住班導脖子那一段，只是解釋他突然行為失常。

盧警官聽完後，又問了我第二遍、第三遍⋯⋯全部，都是讓我重複當時的事發經過。

直到最後，盧警官收起錄音筆和記錄本，等幾位校方代表離開後，對我意味深長的一笑：「寇小橋，妳的心理承受能力很不錯呀！」

廢話！我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想必兩年前那一夜就被嚇死了。

我們回到家裡時，父親在小院裡曬太陽，他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在藤椅上蹭來蹭去。

「小橋妳回來了⋯⋯哎喲！我背上好癢！快來幫我搔癢。」

我走過去，掀開父親的白色背心，正準備幫他搔背⋯⋯卻瞬間驚呆！

父親的後背上，浮現出一個血紅鬼臉。

「橋～～小橋⋯⋯」我的耳畔響起一個低啞的男聲。

父親後背上的血紅鬼臉，越來越清晰。

影像不是靜止的，是隨著父親的動作而晃動；那雙銅鈴般的四白眼牢牢盯在我身上，那血紅大嘴也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橋～～小橋⋯⋯』這是誰的聲音？是在叫我嗎？

「小橋！」哥哥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

我一個清醒，神智頓時回歸。

哥他瞪著我：「妳站著也能發呆啊！看什麼呢？妳快去做飯，我給老爸搔背。」

「別！別！爸的背上有⋯⋯」

我定睛一看，那鬼臉悄無聲息的消失了，低啞的男聲也沒再出現。

「有什麼？妳想說有虱子啊！哈哈哈⋯⋯」哥哥笑著。

哥哥和父親都會些道法，沒理由他們看不見吧？

我在守著湯鍋的時候，完全神遊天外。

我家最近是怎麼了？

那個醜鬼冥夫突然找上門，夜夜強得我做到暈過去，還要讓我懷孕。

父親與哥兩個老司機了，忽然受傷回來；而且，現在父親的後背上，還出現了鬼臉。

哥走近我身側，他掀開蓋子一看：「當歸烏骨雞。」笑著問我：「妳腎虛啊？要補血補腎雙補了。」

我低著頭，沒敢回答。

還有三晚。

此時，我兩腿間又腫又痛、腰酸腿麻沒緩過，也不知道喝湯有沒有效果。

臨近午夜子時，我坐在床上不安的咬著手指，父親背上的鬼臉影像在我腦子裡晃動著⋯⋯當那個醜鬼冥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嚇得渾身一抖！

對！就是這個面具。不過醜鬼臉上戴著的是黑色，父親後背上那個是紅色。

由於醜鬼在白天已經說了很多，此時他沉默的進行『例行公事』。

我已知道他的目的，也打算咬牙認命，可當他進入時那種冰冷和艱澀的痛，還是讓我緊繃至顫抖。

他很煩躁！我的反應，讓他更加狂暴。

該說的話，在白天都已經說了。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交合時的啪啪聲。

我身體不堪重負，痛得淚眼汪汪，我甚至希望他再把我弄出點血⋯⋯好讓血液來做潤滑。

還好！今晚他只做一次。

應該是他厭倦了吧？我心裡暗暗慶幸自己的身體沒有妥協，只要讓他感受不到舒服，他應該很快就會厭倦了。

在他下床的時候，我叫住他：「喂！那個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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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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