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一邊看書或玩手機，不用太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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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似乎有些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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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你直勾勾盯著像在備戰一樣，你要評分我也歡迎，另外，如果Ash想知道資訊素交流的感覺，暫時移開五官注意會更容易進入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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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Alpha也教這種課程嗎？資訊素交流？怎會動不動打架或被Omega打槍？不是明明可以隔空感應意見之類？那和平解決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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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教，因為沒效果，資訊素表達意圖時往往非常扼要直接，通常沒人會喜歡一上來就被命令、嗆聲和拒絕，具體上以『和我交配』、『要你死』、『給我滾』三種最常見，Omega也一樣，只是會透過央求另一個Alpha行動，你可以加上祈使句型，例如『讓某某死』這樣或是求助範圍比較廣泛的『請幫助我攻擊有害某某』，這招非常厲害。追根究柢文明對話比較實用且能有效維護社會秩序。」瑞梅克讓徐夜柏半躺在床上，將無色無味的按摩油倒入手心，示意徐夜柏將睡褲捲到膝蓋上方，捧起他一邊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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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仔細想想好像也是這樣，至少Beta對AO資訊素失控已經養成反射性厭惡，就是兩大優勢性別的資訊素表現在現實生活中經常殃及池魚令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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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在按摩同時與我資訊素交流？」徐夜柏對第二個哲學行為充滿問號與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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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同居三個多月才摸索出問題關鍵在哪，『Beta的特殊安產資訊素沒能有效發揮保護力』，意思是我倆缺乏非理性的身體溝通，我指的不是性，而是你的Beta生存本能還未完全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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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梅克不急著按壓，用上雙手輕柔地撫摸黑褐髮青年小腿，一邊抹開按摩油，同時拉伸他的腳部關節，直到感覺肌肉自緊繃漸漸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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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手很熱，Beta小腿體溫偏低，透明無色油脂成了溫度適中的潤滑介質，同時在蒼白肌膚上塗佈一層晶瑩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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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瑪麗安醫師確認過，那個被禁止向未婚無後代Alpha傳授的安撫伴侶特殊課程裡也包括了親密按摩，我相信她沒教你不健康的內容，既然她都親自擔任你的練習對象。」徐夜柏冷不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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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瑪麗安，她教我傷兵復健原理的按摩技術，只是要我拿捏力道，還有不准在你身上發揮過多想像力。」瑞梅克開始抓梳徐夜柏小腿筋肉，如他所保證的力道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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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發出一聲滿意的悶哼，垂眸看著盤坐著將他的腳放在自己大腿上努力照顧的金髮Alpha，這一對比顯得徐夜柏更小隻了，有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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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油不該是有香味或加進某些精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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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別忘記你懷孕了，精油對胎兒有危險性，同時可能引發過敏，最保險的做法是使用懷孕者專用按摩油，重點在於不會妨礙Alpha享受伴侶資訊素的味道，也得給我們一點甜頭。」瑞梅克一邊捏Beta的小腿一邊說，光明正大地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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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扁眼，沒有接話，想起從瑪麗安那邊問到的Alpha陪產常識，瑞梅克確實稱得上忍者大師等級，徐夜柏自己也沒聽從某些醫囑，比如裸睡增加肌膚接觸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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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緊張了，放鬆些，我不會吃了你。」瑞梅克說。「或許Beta人生中絕大多數時間無法散發專屬氣味，你現在能分泌安產資訊素，這是你和小租戶賴以自救的身體機能，希望你體會看看有別於單身Beta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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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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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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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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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手扎裡有過一段記錄，大意是人類為了生下與異種伴侶的混血後代，接受了伴侶的力量。」瑞梅克貌似隨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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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分教科書記錄只能用外星科技／基因改造模糊帶過，迄今沒人知道最初外星人與地球人跨物種相愛繁衍的成功機制，古老家族則不會公開祕密，你剛剛那句話要是流出去可能會引起學界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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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奇重點在於『接受』方式以及『力量』到底是什麼？」瑞梅克輕輕拉扯著徐夜柏腳趾，轉動他的腳踝又按壓腳底穴位，一波波痠軟酥麻的刺激讓徐夜柏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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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梅克自顧自接續話題：「從新人類生理特色來看，這股力量裡肯定包括資訊素，所謂的接受，當然不能是填鴨，會吐出來就不叫接受了，只是硬塞。古地球人體質更脆弱，卻能生下比我們強大的初代混血，或與初代混血再繁衍，那些初代及二代混血綜合實力和肉體強度遠勝我這個Alpha，他們的伴侶都是體內完全沒有資訊素系統的純種地球人，Ash，你和我的差異沒有大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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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你要我不是為了小租戶，而是為了自己接受你的資訊素？用某種我不熟悉的生理機能做出伴侶才有的體質改變，應對懷孕帶來的耗損傷害？」徐夜柏努力給出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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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安產資訊素。」瑞梅克插嘴，趁機換另一條腿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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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開始只想出個孕囊。」徐夜柏再度深呼吸，仰頭無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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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起碼有一點已經處於代孕不利條件的你簡直在自殺－－否定並忽略自己的安產資訊素，這是Beta懷孕的正常生理變化，你卻像被某種刻板印象困擾，持續無視這件事，反正你騎虎難下了，為何不挑戰拋開成見？」瑞梅克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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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該怎麼做？」徐夜柏確實很難接受自己多出資訊素的現實衝擊，更別提像Omega那樣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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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你試著只用自己的資訊素感覺我，不是要你聞我的資訊素。想像一下，並非所有Alpah都可以，但我是你的伴侶，你體內孕育著我的後代，我們之間資訊素連結獨一無二，至少現在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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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與瑞梅克四目相對，自己被揉得軟熱無力的雙腿像是要化為樹根紮進他身上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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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梅克以胸口抵著徐夜柏腳底向前傾，趨使他彎起一邊膝蓋，徐夜柏下意識用雙手撐住床鋪，兩張臉距離因此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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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金髮蓬亂的Alpha渾身散發剛剛沐浴過的清香，在黑褐髮青年膝頭吻了下，本就紅潤的唇因此沾上一層薄薄透明油脂，宛若被露水打濕的薔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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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徐夜柏的灼灼目光，彷彿寒冷黑暗又充滿霧氣的海面出現一條被晨曦照亮的金黃光徑，Beta不再僅是被龐大不明的神祕威勢包圍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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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撩人？」徐夜柏只來得及攫住第一個蹦出的形容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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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侶資訊素在說你沒騙我，有進步。」瑞梅克加深笑意。「而我覺得你很可愛，也很脆弱。別皺眉，你臉紅了，這是對我的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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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接受就是被你調戲？」徐夜柏想踹開他卻被擒住腿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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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們在交流。相信我，我真正調戲人不會這麼客氣，我的身體起碼要有一部分和你是負距離緊密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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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終於受不了直接豎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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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願望成真，寶貝。」瑞梅克無視小Beta吐出神祕古漢語髒話，繼續專心按摩另一條小腿，等流程結束後起身道：「我去洗個手，回頭繼續手部和肩膀的部分吧！我發現你沒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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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的確被按得很舒服，都有點昏昏欲睡了，目前還只是膝蓋以下，直到腳尖都暖暖的讓人很有安全感，兩相對比後肩膀更加緊繃酸痛，實在不想中途放棄。「你能閉嘴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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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進行前置說明，待會可以很安靜地幫你服務，對了，要脫上衣喔！」金髮Alpha露出挑釁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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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瑞梅克洗完手回來後發現Beta上半身睡衣依舊呈現良好封印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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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我保證這是單純為了你好的健康按摩，你如此害羞會讓我誤會你對我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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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真的不是我的菜，我只是習慣在Alpha面前掩蔽物愈多愈好。」徐夜柏嚴肅表示他沒針對某人，只是放地圖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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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合約期間，我在生理健康考量的互動上首先是你的唯一伴侶，其次才是一名Alpha，這樣你也信不過我嗎？」瑞梅克同樣正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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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但只有我脫，你的衣服給我穿好。」既然瑞梅克都說了以徐夜柏的水準只能貼身接觸才能進行資訊素交流，他還特意學了一門按摩手藝，都是為了拉高徐夜柏生存率的認真嘗試，徐夜柏只能賭上氣魄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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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始終沒忘記，瑞梅克那次忽然變臉逼他用嘴餵茶的恐怖記錄，目前暫時擱置體液交換考驗，情報局長早在那一次已明白宣示他需要徐夜柏的安產資訊素，按摩和嘴對嘴，傻子都知道先選前者拖延時間祈禱轉機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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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解開釦子的動作愈來愈慢，瑞梅克目不轉睛看著，Beta忽然有些後悔剛剛答應得太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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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梅克需要安產資訊素，還答應只給他健康按摩，徐夜柏講究有來有往，而且照瑞梅克這詭異的高超按摩技術估計，他待會肯定能睡死，一夜無夢，管瑞梅克怎麼摟抱都能不受干擾專心睡自己的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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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後果就是徐夜柏順手脫了上衣，沒人喜歡在訓練有素的頂尖Alpha面前曝露身材劣勢，過往徐夜柏雖沒練出像樣的肌肉，好歹線條勉強稱得上勻稱，因為這場代孕吃不下又睡不好，如今顯得單薄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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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防備地看向情報局長，瑞梅克一副坦蕩蕩模樣拍了拍大腿。「你趴到我腿上就不會壓到肚子，按摩手部和手臂時則可以坐在我懷裡，我順便替你拉伸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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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Beta一口氣大範圍解禁讓瑞梅克心情很好，耐心埋伏策略果然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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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瑞梅克手勁從任何角度料理徐夜柏都綽綽有餘，徐夜柏被按著肩膀時忽然意識到，這不就是撸貓標準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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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你穿得少點時都覺得很神奇，你在太陽毒辣的蔓島出生怎還能這麼白？又不是白種人。」瑞梅克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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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夜柏常年被衣物蓋住的身體部分在燈光下呈現珍珠白，和白種人膚色不同，肌膚薄膩晃眼，甚至能看見交錯的青色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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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大陸本土求學工作後本來就不常曬太陽，再說蔓島雨季沒有陽光，我會曬黑，只是很快白回來，亞裔裡本來就有白皮膚，例如我爸。我媽雖然來自沙漠部落，但她那支部族膚色也接近古代東北亞人，再說外星祖先那邊傳來什麼奇怪髮色眸色都不稀奇。他們成長背景都習慣包覆全身對抗極端氣溫，移民到蔓島後花了很大功夫適應當地環境。」沾著按摩油的大手在背上游移，天然有種熱敷效果，徐夜柏暫時沒感覺出不軌意圖，於是也以閒聊口吻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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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你有霜島血統，霜島人種確實能算古代亞裔而且很白。」瑞梅克輕拂過徐夜柏背上突出的骨頭形狀，由衷道：「真想天天親手把你養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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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撐過這段懷孕時期，這個問題我可以自己解決，屆時我就有錢有閒了。」徐夜柏閉著眼睛像在作夢般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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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順利的，這一切。」瑞梅克放慢速度耐心地反覆動作，確定徐夜柏緊繃的肌肉徹底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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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覺得你在著急，不是因為我，而是中央政府和古老家族們同意押注共和國中上駟中的上駟，讓輝鵲家族繼承人不得不擔任情報局長的重大陰謀？如果這算資訊素交流起效了，我可沒辦法放鬆。」瑞梅克也需要肌膚碰觸，否則徐夜柏不會乖乖放任瑞梅克赤手在自己身上長時間觸摸揉捏，情報局長為了達到目的算是拿出真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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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何我急需安撫，」瑞梅克懶洋洋解釋。「資訊素影響是雙向的，你不抗拒我，甚至對我有某種需求，我面對你時散發的資訊素就會更好吃一點，類似共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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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像不實廣告，我勉強期待會是那樣，誰叫我欠你整整五週抱睡券。」徐夜柏被瑞梅克抱起來趴在他肩膀上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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