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丹藥房)
正當眾長老感到無力時,月突然醒了過來。她輕輕睜開眼,劇烈的胸痛讓她不禁皺起眉頭。當她意識到自己仍然躺在魔宗的丹藥房內,心中一驚。急切地問道:“夜,他怎麼樣了?”
丹藥長老的叮嚀聲隨即傳來,語氣中帶著無奈與責備:“你自己都這樣了,還管別人的事,不要命了嗎?”
陽附和道:"對阿,姊姊,我知道你很著急但也不能放著自己的身體不顧阿"
月強忍著傷痛,焦急的目光四處尋找,卻未見夜的身影。她不聽長老的嘮叨,依舊焦急問道:“夜呢?他的傷怎麼樣了?”
丹藥長老輕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指向旁邊的床:“那裡,他現在要死不活的,傷勢太重。”
月想下床查看,卻因為劇痛和極度的虛弱無法動彈。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彷彿在撕扯她的筋骨,她無力地躺回床上,心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她的目光再次轉向夜的方向,卻見他依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氣息微弱,面色蒼白,彷彿隨時會陷入無盡的黑暗。
丹藥長老沉重地嘆了口氣,低聲道“現在任何丹藥、陣法都無法救他了。傷勢太重,命脈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看了月一眼,語氣變得堅定“好好休息,不要再擔心了。你的傷勢才是最重要的。”她停頓了一下,拿著藥單交給陽並轉向其他長老們,“陽你去張羅這些藥材,其他人都回各自的地方忙吧,我去查找資料,看是否還有辦法救他。”
長老語氣中的無奈讓空氣變得異常沉重。她朝月投去最後一瞥,隨後轉身離開了丹藥房。此時,月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目光隨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一片空蕩。
長老急匆匆地離開丹藥房,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焦慮。她深知夜的傷勢極其嚴重,已無藥可救,而她所能依賴的唯一希望,就是藏書閣中的古籍。她走到戶外,穿過長廊,步伐急促地來到魔宗的藏書閣。外面的天氣陰沉,烏雲密布,彷彿整個天地都被一層厚重的灰色覆蓋。然而,雲層間偶爾透出一線微弱的月光,這些光芒像溫柔的手指輕輕撫過大地,為沉寂的空氣帶來一絲生氣。天空彷彿在輕輕喘息,偶爾送來一點光亮,為這片陰沉的世界注入了些許希望。
她並未被陰霾的天氣吸引,焦急地進入藏書閣,翻閱著那些泛黃的典籍,盡力從中找到任何可能挽救夜的線索。然而,無論她查閱多少書籍,無論翻找那些珍貴的典籍,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辦法。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時,一本藏在最深處的古籍吸引了她的注意。這本書的封面古老而神秘,書頁微微泛黃,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古老氣息。長老的手指停在書脊上,心中閃過一絲奇異的預感。她輕輕翻開這本書,快速掃過其中的內容。
書中的主題與“帝級靈力”有關。內容讓長老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迅速翻閱下去,書中的大部分篇章描述了帝級靈力的驚人威脅——這股力量足以毀滅一切生靈,吞噬天地萬物。那些吸收帝級靈力的人,往往會被這股力量反噬,死於非命。書中詳細記載了帝級靈力對萬物的摧殘,極為恐怖。
然而,長老細心閱讀後發現,這本古籍的後半部分竟然提到了少數例外情況。那些擁有極強生命力的存在,若能在短時間內吸收帝級靈力,便有可能將其轉化為一股治癒力量,修復重創的身體。這樣的情況極為罕見,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但也並非不可能。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GOeZNpA2K
長老回到丹藥房時,發現月已經沉沉睡去,眉頭依然緊蹙,顯然是身體的傷痛未完全痊癒。她默默走近月的床邊,輕輕拉過被子,想要為她蓋好,在她轉頭查看夜的情況時,一個意外的變化引起了她的注意。
夜依然躺在床上,但此時他身上的靈力不再像先前那樣狂風暴雨般撕扯著他的傷口。那股強大的靈力漸漸穩定下來,傷勢的恢復雖然微弱,但至少不再繼續惡化,彷彿進入了一種奇異的平靜狀態。
突然,月劇烈地咳嗽起來。她的胸口劇痛,咳出的每一口氣都像灼燒的火焰,強烈而難忍。長老驚慌失措,急忙上前為她施治,試圖緩解這股突如其來的劇痛。月的咳嗽並未停歇,她猛地將一股黑紅色的靈力吐了出來。這股靈力如同毒瘴般,四散開來,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陰冷,幾乎將周圍的空氣都染上了不祥的氣息。
長老眼神一凝,急忙仔細觀察這股靈力,這正是夜體內的力量異常強烈,但仿佛在吞噬月身上所有的痛苦與傷害後。隨著月的劇烈咳嗽停止,那股黑紅色的靈力竟如有生命般,迅速朝夜的丹田奔去。
黑紅色的靈力進入夜的丹田後,夜的身體立刻發生了劇烈的反應,月的身體也隨之輕鬆了不少。
長老心中暗自震驚。她急忙為月診脈,發現月身上的傷口竟然奇蹟般地痊癒,脈絡平穩,痛楚全無,甚至比之前更加健康強韌,許多脈絡都被打通。
“這……這怎麼可能?”長老愣住,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月也立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她迫不及待地檢查自己,發現原本纏繞的痛楚早已消失,內傷也完全不見。她驚訝地看向長老:“我這是?”
長老無奈搖頭,依舊無法理解其中的原因,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思索:“這股黑紅色的靈力,是夜體內潛藏的力量,但它卻在治癒你,也帶走了你身上的傷痛。不過,我也無法解釋。”
這時夜的雙眼猛地睜開,眼中閃爍著令人畏懼的黑紅色光芒,那是一道道閃電般的電光,強烈的能量從他的眼中迸發出來,猶如暴風驟雨,穿透了屋頂,直衝向天空,猛烈的力量將整片烏雲的密度推散。那瞬間,空氣中充滿了雷鳴般的轟響,烏雲散去後,天空逐漸變得明亮,陰霾的氣息被驅散,明亮的月光重新灑向大地。光芒穿透雲層,如同一條銀色的絲線,輕柔地拂過大地,將萬物染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大地仿佛在月光的擁抱中平靜,空氣變得清新,帶著一絲涼意的氣息,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之後夜瘋狂地咳嗽,胸口的劇痛讓他無法控制。每一次咳嗽,仿佛身體被撕裂的傷口都在迅速自我修復,血肉重新凝結,傷口逐漸愈合,雙手的皮膚卻被強烈的閃電烙印,留下道道深刻的疤痕。
丹藥長老見狀,心頭一緊,迅速轉身,急促地召集其他長老們“有進展,速來!”她語氣急迫。
當其他長老匆忙趕到時,夜的情況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他的身體似乎在某種強大力量的牽引下,成功引氣入體,開始穩定下來。接著,他的上半身猛地坐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混亂。
夜的呼吸急促不穩,眼神充滿了無邊的殺氣,聲音沙啞卻帶著無比的怒意,但那股鋭利的氣息卻讓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壓迫感。他大口喘氣,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的長老們,彷彿將他們當成了自己所有痛苦的根源。
“你們是誰!把月還來!別讓我有機會殺了你們!要是你們敢對她怎麼樣,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他咬牙切齒地說,語氣中無比的愤怒,彷彿要將所有的力量都發洩在這些人身上。
長老們聽後面面相覷,捧腹大笑,笑聲回蕩在整個房間裡,氣氛一瞬間變得輕鬆而戲謔。他們看向夜的眼神中充滿了調侃和打趣。
“呦,這小子這麼關心她,都半死不活了還會擔心她”一位長老笑得前仰後合,語氣中帶著揶揄,“月不會是你的命根子吧?”
另一位長老不禁附和道:“是啊,月就像是你的心頭寶,說的我們這些老傢伙都不敢碰了。”
他們彼此對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與調侃的笑意,彷彿一場無關緊要的戲劇。隨著笑聲漸漸消散,氣氛變得輕鬆。
月急忙拉起袖子,慌亂地摀住自己的臉,心情複雜。她迅速上前拍打夜的肩膀,低聲道:“害不害臊,快停下來!不要讓長老們笑話了!”
夜發現自己搞錯了情況,瞬間愣住了,隨後臉上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他連忙低下頭,語氣帶著幾分羞澀與慚愧:“對不起…我…我以為...你沒事吧,有那裡疼?”
月見他態度誠懇,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心中的焦慮也稍微放鬆了些。她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我沒事,現在可不是胡鬧的時候,你有印象你是怎麼到這邊的嗎?” 夜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月受傷的時候
長老們瞪大雙眼,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其中一位長老忍不住笑道:“哈哈,這小妮子平時冷靜嚴肅、鐵面冰霜的女娃,竟然在這男子面前會這麼害羞,真是難以想像啊。”
另一位長老輕笑著附和:“是啊,看來這小子可真有兩手,連冷面玫瑰的都會這麼靦腆了,這可是我們平日難得見到的畫面。”
月聽到這些調侃,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紅暈,雖然她努力保持冷靜,但心中卻難掩那份羞澀。她微微抬頭,語氣有些不自然:“我沒有…別胡說。”
她的反應更是讓長老們笑得更開心,這位平日冷艷、堅毅的女子,竟然也有如此一面,讓眾人忍不住打趣,就在長老們笑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丹藥長老立刻出聲打圓場,語氣沉穩又帶著些許威嚴:“好了好了,別笑了,到時候月不理你們,你們又要哭的死去活來,讓我來為夜把脈看看,如果沒什麼大礙,大家就按照收徒的流程趕緊安排,別再浪費時間。”
丹藥長老仔細把脈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她輕輕放下夜的手,目光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震驚。“這……”她沉吟片刻,語氣中帶著不敢置信,“丹田復原,經脈全通,骨骼齊全,這是怎麼回事?這……這簡直是怪物”
她的聲音低沉,卻帶著強烈的好奇與驚嘆,完全沒想到夜的傷勢竟然會如此迅速的恢復,這種情況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她仔細檢查了一遍夜的脈象,發現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近乎完美的狀態,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甚至比之前還要更健康。
隨後,丹藥長老的眼神閃過一絲興奮,她抬起頭,望向月:“月,你從哪撿來的?我們幾個長老再去蹲個幾天看能不能多抓幾個?還是我能把他借來研究研究?”
她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種情況實在是太罕見了,對於丹藥長老這樣的專家來說,這無疑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月與夜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絲驚訝。月緊緊皺起眉頭,感受到夜的情緒,她本能地伸手抓住夜的手,似乎是在默默傳遞著安慰與支持。
丹藥長老見狀,卻不以為意,她繼續語氣輕佻地說道:“放心,這不會傷到你,只是研究一下,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有多麼特殊。保證弄不死你。”她語氣中透著一絲不容反駁的堅定,顯然她已經完全投入在對夜身體的研究上。
夜聽到這話,顯然嚇得不輕,他眼神充滿了求救,焦急地望向月,仿佛在尋求她的保護。夜的手微微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丹藥長老那種冷酷無情、對生命毫無顧忌的研究態度的恐懼。
“月……”他低聲呼喚著,眼神裡的訴求無比明顯,彷彿在說:“你一定不能讓她把我帶走!這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總長老的聲音忽然響起,低沉而威嚴,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氣勢:“好了,別再嚇他了。若真搞出事來,我可處理不了。”語氣平和但卻充滿權威,讓人不得不服從。
丹藥長老有些不情願地撇了撇嘴,但仍然不再多說什麼,微微退開。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瞥向夜,顯然對這個年輕人的身體充滿了極大的興趣。
總長老轉頭看向夜,目光帶著一絲審視和接納,“你叫夜?從今以後,你就是魔宗的孩子了,這裡會是你的家,好好加油吧,月,他就交給你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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