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哥哥扛在肩上跑時,日和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在顛簸中看著在後方追趕著他們的雲雀恭彌等人。
現在是迪諾重逢後的第二天清晨,雖說迪諾想要好好的鍛鍊雲雀恭彌,但對方怎麼可能乖乖的聽他的話和安排呢,所以就有了現在迪諾扛著日和跑給雲雀恭彌追的情景。
雙腳一落地就直接發軟,抓著自家哥哥才不致於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日和忍不住乾噁幾下後看了看四周,她們來到了並盛山中。
沒好氣的白了迪諾一眼,日和晃了晃還有點發暈的腦袋並鬆開了抓著對方的手,語氣滿是抱怨的說道:「哥,你突然的扛著我就跑,是想讓我吐出來嗎?」
回想剛才在自己家中,才剛睡醒的她默默的看著自家哥哥被雲雀恭彌給無視,才想著要不先弄點早餐吃再來調解一下,就突然被自家哥哥一把扛上肩跑了出來,顛簸加上扛的方式正好壓在肚子上,讓日和幾次差點吐在了迪諾的背上。
「抱歉。」迪諾一臉歉意,然後險險的閃過了隨後追上的雲雀恭彌怒氣騰騰的一拐子。
看著打起來的兩人,連忙退出戰圈的日和白著臉沒好氣的看著,而她身旁好不容易追上的優姬涼涼的說道:「有個幼稚的哥哥真是辛苦。」
一旁也趕了過來的羅馬利歐只是苦笑了笑,看著前方打得正激烈的迪諾和雲雀恭彌。
看著自家哥哥一邊和雲雀恭彌打一邊教導他如何運用匣子攻擊,日和軟軟的靠著優姬抱怨了起來:「用這種方式來訓練我是沒意見,但別拖我下水啊。」
她這才剛睡醒連早餐都還沒吃就被扛著跑,如果接下來常有這樣的狀況發生她是真的會謝。
拿出了自己做的三明治和一瓶綠茶給日和,優姬說道:「先休息一下再來吃早餐吧。」
草草休息了一下並吃過早餐,日和和優姬一起進行了紮紮實實的訓練,很快的一天就這麼結束了,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不打算摸黑下山的一行人便直接在山中野營,早有準備的羅馬利歐和草壁哲矢一起搭了兩個帳棚,優姬則昇起了兩堆營火,一個燒熱水一個則用來煮簡單的野炊料理。
這天就這樣簡單的落幕了,但之後卻時不時會上演類似的戲碼,突然的被自家哥哥扛上肩或抱起來跑給雲雀恭彌追,有時候是因為雲雀恭彌不配合所以用這刺激他,有時是因為不滿和自家妹妹培養感情被阻礙,這可讓日和很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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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到了第三天,一大早的日和才從帳篷裡出來,就被跑了過來的迪諾一把撈起扛上肩就跑,一臉無語的被自家哥哥扛著跑而自家戀人又殺氣騰騰的追趕著她們,疲勞和顛簸讓日和深深的嘆息,抗議的拍打迪諾肩膀後直接放出了殺氣,那強烈的殺氣弄得迪諾背脊發涼,知道自家妹妹生氣了他只得乖乖的停下腳步放下日和。
「跟我說說,你和恭彌又怎麼槓上了?」忍著頭暈,扶著額頭的日和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哥哥。
迪諾沒有說話,讓日和一秒鐘聯想到了黃金獵犬受了什麼欺負般委屈巴巴的樣子,見迪諾不說話,日和轉看向雲雀恭彌,雲雀恭彌也只是轉過目光不打算回答。
又是一陣嘆氣,日和雙手環胸露出了苦笑,稍稍收回了自身殺氣後說道:「這都第幾次啦?哥,有點限度好嗎?而且現在是訓練要緊吧?」
迪諾喪氣的垂頭,那副可憐兮兮的委屈樣,讓一旁的羅馬利歐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像是要發洩自己的不滿,雲雀恭彌早餐也不吃了逮著迪諾就開始攻擊起來,為了不波及到日和和帳篷,迪諾將戰圈拉往別處,羅馬利歐和草壁哲矢也隨後跟上,紮營地便只剩下日和和還在睡的優姬兩人。
趁著吃早餐的空檔,日和拿出了自己的彭哥列匣子,她一直很好奇匣子裡面有什麼,於是她戴上了戒指點起了夜空之炎,將匣子注入了火焰之後被放出匣子的卻是一隻和白同種類的黑狼,而黑狼蹭了蹭日和後變成了一對短劍,日和一臉困惑的才拿起那對短劍細看,一旁就傳來了優姬的聲音:「日和妳……」
困惑為什麼優姬話說一半硬是說不出來,日和看了過去卻見優姬慘白了一張臉,粉眸瞠得老大的看著她手上握著的短劍。從未看過優姬露出那般慘白且震驚的表情,日和愣了才正要問話卻見優姬突然的流下了淚水表情痛苦起來。
「優姬?」
只見優姬雙手按住了自己的頭,粉色雙眸中滿是思念和沉痛的看著日和,但日和卻覺得優姬看著的人並不是自己。
「……沙……沙羅姊姊……」
「咦?」
從優姬口中聽到了這聲「沙羅姊姊」時日和整個人都呆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優姬閉上眼倒在了地上。被嚇到的日和連忙上前看著慘白著臉昏迷的優姬,確定她只是昏過去後,日和只剩下滿肚子的疑問,無論是手中的成對短劍又或者是優姬那聲「沙羅姊姊」,但這些都得等優姬醒來才能得到解答。
一個小時之後,當優姬從昏迷中清醒時,對上了日和擔心的表情。
「還好嗎?優姬。」
呆呆的看著一臉擔心的日和,看著和記憶中女人如出一轍但稚嫩幾分的容顏,一些記憶的碎片也隨之浮現於腦海之中,記憶還稍稍有些混亂但不至於讓她分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而她也想起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花月沙羅,她曾經非常喜愛,如同親姊姊一般存在的女人。
「我昏了多久?」
「……一個小時。」擔心的看著還白著臉的優姬,日和猶豫了一會後才問道:「優姬,妳……是不是知道我的祖先?」
日和知道優姬因為禁術半個世紀以來不斷的轉生過,也許她是知道自己祖先的也說不定,就不知道她和自己祖先之間有何交集。
沒有否認的看著日和,優姬垂下粉眸說道:「……她曾經是我最喜愛敬重的人。」
破碎的記憶碎片一一拼湊了起來,連帶的她也慢慢想起了另外兩人的名字,然後訝異著自己曾經和彭哥列初代家族的因緣,更感嘆著自己那段無疾而終的初戀。很多的記憶還缺失,但能夠重新想起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人之名,對優姬來說也算是奇蹟了。
看著日和還沒收回的短劍,優姬露出了懷念的表情說道:「真懷念,這是沙羅姊姊的武器呢。」
訝異的看向手中的短劍,日和倒是沒想到匣子裡存放的是自己祖先的武器。
「神出鬼沒的夜光,這是當時的人們對沙羅姊姊武器的稱呼。」手指撫過那寒光刀面,優姬滿臉的懷念:「沒想到我還能再次看到這對短劍。」
看著滿臉懷念的優姬,日和頓時變成了好奇寶寶,眨巴著琥珀色的眼看著優姬,注意到日和的好奇寶寶樣,優姬忍不住伸手彈了日和的額頭。
「收起妳的好奇心,現在訓練要緊呢,就算要講故事也得等我記憶全恢復了再來。」
看著摀著額頭露出了失望表情的日和,優姬依舊是滿心的懷念,然後在看到了痛快打完一架後回來的雲雀恭彌時更是感慨萬分,看著她倆的互動就像看著當年的花月沙羅和初代雲守,即使如此優姬還是知道其中的差別。
感嘆著自己這被禁術操弄的人生,與芸芸眾生的因緣糾葛,最終被留下的只有自己,而自己喜愛的人們都已不在,但看著眼前的少女又想起了不在眼前的少年,雖然有所遺憾但若是他們最後都很幸福那她也就沒有多少的遺憾。
當破碎的記憶一點一點的拼湊後完整,基於對夜空之火的了解,優姬針對日和的訓練方式做了些調整,日和倒也沒說什麼只是乖乖的進行訓練,就這樣順利突破了先前的瓶頸。
因為武器不是慣用的圓月輪,日和小心翼翼的進行攻勢,畢竟手上拿著的是頗有殺傷力的刀具,她很怕一不小心就弄傷了優姬,看著雙手各握著一把短劍的日和,那身影一瞬間與記憶中的花月沙羅重疊,看著在和自己對戰的短時間內就急速成長起來的日和,優姬再一次的感嘆著兩人之間驚人相似之處,想著血統這東西真的騙不了人,但對比花月沙羅,日和卻更加得溫柔且溫暖,時代背景和成長環境的不同讓這兩人的氣質和實力有著決定性的差異。
終究是兩個不一樣的人呢。優姬感嘆,然後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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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今天的特訓後,雲雀恭彌又自顧自的失去了蹤影,而打算去一趟彭哥列基地的迪諾打開自己的匣子放出了匣子動物,日和看著眼前帶著橘色鬃毛的白馬伸出手,那白馬像是很喜歡日和般親暱的蹭了蹭日和的手心,讓羅馬利歐和草壁哲矢一起去喝酒後,迪諾將日和抱上馬後自己也坐了上去。
「哥,我們要去哪裡啊?」日和不安的抓緊了韁繩。
她可沒忘記過去的迪諾只要部下不在身邊就會異常沒用,就不知道十年後的迪諾是否有所成長,但看著羅馬利歐離開前略微擔心的表情,日和的不安感越發強烈了起來。
「我們要去彭哥列基地喔。」說著,迪諾笑咪咪的握著韁繩駕著馬往前行動。
「不讓羅馬利歐叔叔跟著真的沒關係嗎?」看著迪諾,日和滿臉的不安。
知道妹妹不安的原因,迪諾有些尷尬的笑笑。
「沒問題的,好歹過了十年,我有進步啦。」
「……這樣啊。」看著自信滿滿的迪諾,日和反而更加不安了。
後面也正如日和所擔心的,途中自家哥哥笨手笨腳的幾次摔下馬,要不就是完全騎錯了方向,再不然就是不小心闖了點小禍,一公里的路程她們整整花了整整三個小時才抵達目的地,等她們進入彭哥列基地內部時就看到一屋子狼藉,男孩們正在討論著剛剛的從澤田綱吉匣子裡放出來的怪異生物。
「不!剛才是阿綱不對。」聽到了男孩們的討論,迪諾出聲說道:「天空的匣子很敏感,要是你繼續用這種方式開匣,匣子遲早會報銷的。」
訝異的看著騎在白馬上的迪諾和日和,澤田綱吉輕喊:「迪諾先生?」
看著渾身濕淋淋很是狼狽的澤田綱吉,迪諾微微彎起笑。
「最近過得好嗎?師弟。」
「迪諾先生!」澤田綱吉開心的站了起來。
「好厲害,他騎在馬上欸。」山本武一臉佩服的看著騎在馬上看著很帥氣的迪諾。
注意到迪諾騎著的馬有著橙色的火焰,獄寺隼人皺著眉說道:「橘色的火焰?那是天空屬性的匣兵器?」
「不過啊……」琥珀色的眼一一看過十年前的澤田綱吉等人,迪諾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十年前的你們還真的是一群小鬼呢。」
突然的被對方給損了,澤田綱吉愣了,獄寺隼人直接怒了,才要發作就響起了里包恩的聲音:「你自己不也還是個小鬼?拖到這個時候才來——日和,妳們該不會是走到一半就迷路了吧?」
聽了這話的日和露出了苦笑的表情看了過去,里包恩和將尼二站在那,而迪諾眼神懷念傷感的看著里包恩說道:「沒想到能再見到您,我的師父,里包恩。」
看著迪諾那突然帶著點傷感的笑容,里包恩笑著問道:「你那是什麼表情?過了十年你還是一樣沒有長進。」
似是很懷念被里包恩口頭上損幾句,迪諾苦笑著抱怨:「嘖!無論過幾年都把我當小孩子嗎?」
才說著,迪諾突然一個重心不穩就這樣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重重的撞在地上:「好痛!」
見迪諾又摔下馬,還坐在馬背上的日和不由得嘆了氣然後自行下馬。
「哥,還好嗎?」日和一臉無奈的問,看著迪諾頭上腫起的包。
看著這樣笨手笨腳的迪諾,澤田綱吉等人突然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竟然這樣也能摔跤?」山本武有點傻眼的說道。
「喂,你該不會……」獄寺隼人也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痛死我了……」眼角含著淚按著頭,迪諾臉困惑的說道:「好奇怪啊,今天特別容易摔下來不然就是闖禍呢?」
聽了這話的澤田綱吉鐵青了臉,一臉不妙:「不會吧?」
「明明才一公里左右的路程,我卻花了三個小時才走過來。」
「唉,所以你果然走到一半就迷路了。」
日和露出了很是心累的表情,無奈的嘆起氣來。
像是要求證心中所想,澤田綱吉問道:「那個,請問一下,迪諾先生您的部下們呢?」
「三個小時之前,我讓羅馬利歐和草壁一起去喝酒了。」
聽了迪諾的回答,男孩們都露出了錯愕傻眼以及苦笑的表情,而澤田綱吉更是在心中吐槽著迪諾就算過了十年依舊還是那個只要部下不在身邊,就會非常肉腳的終極體質,突然有種前景堪憂的感覺。
注意到男孩們的表情和情緒怪怪的,不明所以的迪諾困惑的問:「嗯?怎麼了嗎?」
「哥,別問了。」日和無奈的嘆了氣。
「為何?」
「對了,你是來做什麼的?」獄寺隼人語氣很衝的問道,看著迪諾。
「獄寺同學……」
「為了對抗米爾菲歐雷,你的家族應該正忙得不可開交吧?」
站起身,迪諾換上了正經嚴肅的表情說道:「我那邊已經解決了,不過要是沒有打倒白蘭,在義大利的勝利也沒有意義,一切都要靠你們解決才行。」
聽了迪諾的話,男孩們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
看著表情跟著嚴肅起來的男孩子們,迪諾勾起笑說道:「總之,不用擔心,因為我就是為此特地來你們基地拜訪的。」
「诶?意思是……」
「要聊等等再聊,先幫迪諾辦一場歡迎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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