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本好呢......就這一本吧。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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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內,雀兒喜比較手中的《和平協議與和平》與《五十年來改變的流向》將前者塞到雪菲爾手中。「這本吧,後面那本主觀描述太多了,一些和早期守護者相關的事這一本《和平協議與和平》應該都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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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雀兒喜沒說出口的原因是,她記得另一本對守護者的背叛事件用了很長的篇幅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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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還以為守護者學科不會再有歷史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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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記的東西和其他學科比起來已經少很多了,雪菲爾妳要是歷史的成績沒有那麼糟,一定能在班上排到第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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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雖然輸給那傢伙讓人不太高興,但不會的東西就是不會。」雪菲爾反而理直氣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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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拿著書走進教室時,發現只剩下她們兩人還沒入座,板著一張臉的教授看不出來在想什麼,兩人趕緊溜回座位,但靜不下來的雪菲爾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向雀兒喜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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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佩服妳怎麼有辦法聽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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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雪菲爾來說,好消息是守護者學科的歷史課的確不太一樣──一堂講課,另一堂則由理察德森教授檢視課堂上提到的過去事件,進行討論或演練及對策因應等。在這點上,她所討厭的單調課程很直接的減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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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消息是負責講課的教授就真的全程板著臉,完全照著念課本文章外,連聲音都毫無起伏。教授說自己叫凱利──天啊,雪菲爾保證這個名字她一下課就會忘掉。她作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懷念起惠勒教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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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就輪到理查德森教授來上課了,打起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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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喜輕聲笑著,她能把過去發生過的事當作故事來看,而且還擅長將內容記下來,這是雀兒喜難得可以展現強者餘裕的時刻。而雪菲爾雖然在連喚上維持一如既往的高水準發揮,但從小看到小說以外的書本就想睡覺的這點也依舊被她帶來了高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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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成立以來,第一位犧牲者是因為沒有確認壓制住的對手手中是否還握著根源。因此直到最後一刻都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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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都要求守護者進行任務時至少要以兩人的編成進行,除了連喚時互相掩護外,也有在同伴重傷或無法行動時協助請求支援的用意在。與同伴的默契在戰鬥中很重要,因此導都方除緊急狀況外都交由守護者們自行決定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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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的聲音與內容讓雀兒喜面色凝重的勤作筆記,卻只讓雪菲爾意識開始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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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爾同學,請回答這題。」「是!約二十年前開始接連出現試圖潛進導都中央和學院的入侵者,導都方推測是因為當年簽訂和平協議的掌權者已經紛紛交棒,繼位者懼怕只有自己國家的連喚技術停擺以及落後其他兩國,於是將目標放到了三十年來技術一直有在持續發展的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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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喜要雪菲爾特別留意的重點一次又一次的在課堂上出現,雪菲爾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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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國家始終都否認自己有派人入侵,在一次的行動中,導都抓獲的入侵者不慎說出自已屬於叫暗部的組織,在那之後導都為了方便稱呼,將所有入侵者都通稱為暗部。導都方相信,入侵的事三個國家都有在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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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的課程意外的枯燥,這點或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與實際的守護者任務相關內容在第一年全部不會接觸到,課程僅僅是重複著解說,以及對著空曠處練習攻擊與防禦手法。但教授們剛開學所說的內容十分具有衝擊性,課程上也不時會接觸到實際發生過的案例,學生們並不敢怠慢關於基礎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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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戰入侵者時竟遭到自己的同伴從背後偷襲,隨後該名背叛的守護者與入侵者一同逃逸無蹤,我們不得不承認那次事件是導都歷史上一大醜聞。根據現場遺留的痕跡判斷,即便同時遭到敵人與同伴攻擊,她依然勇敢的負傷奮戰到了最後一刻。而她的妹妹如今也在這裡,我在此代表導都,向雪菲爾女士以及她英勇的姊姊獻上最高的敬意。咳,當然,導都並不是要大家互相懷疑,而是希望所有人都能找到能夠絕對信任、將自己安危互相託付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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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喜和雪菲爾理所當然的組成了隊伍,不只現在,未來也將會是。在天氣轉為寒冷又逐漸回暖時,課堂上以雙人為單位的練習比例已經佔據了不少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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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昔日人們發現連喚這個新技術後,並不是用在生活中而是紛紛投入戰場上,這絕對是所有人都最不樂見的情況。三個國家將各自最頂尖的連喚人才集結到導都,除了是和平時代開啟的象徵之外,也是希望著連喚的技術能發展到為這個世界的各項領域帶來更多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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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所有人都逐漸察覺到,距離他們需要實際的用上一年所學,與活生生的人戰鬥的日子就快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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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攻擊相關的技巧之外只在守護者學科內進行教導,導都很樂於向所有國家分享由最頂尖的人員研究了五十年的成果。但吸引外人盯上的代價,我比大家更清楚,不幸殞命的守護者們又比我更明白,然而這就是導都選擇的道路,否則守護者保護和平的力量會變成今日三個國家之間戰火的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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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眾人期待中又帶著不安的心情中,與以往全然不同的學院生活即將迎來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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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沒幾天,高等學科的第一年就宣告結束,原先已經快要回到房間的兩人,因為雀兒喜想起把書放在教室又急急忙忙往回趕,雪菲爾雖然不停碎念著像是明天再拿就好之類的話,但仍然陪著雀兒喜往學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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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去吧。」取回目標物,雀兒喜還是覺得對雪菲爾有些過意不去,大費周章跑回學校,竟然只是為了幾秒鐘就能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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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先安靜。」在一旁等著的雪菲爾突然察覺了什麼,要雀兒喜壓低聲音。「是裘兒......這麼晚了,她還留在這裡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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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來源又接近了一些,連雀兒喜也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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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要過來了......?事情辦完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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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爾眼睛快速一轉,拉開了放打掃用具的櫃子鑽了進去,她眼看雀兒喜站在外面猶豫不決,便二話不說的把她一起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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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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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的及開口抗議,雀兒喜的嘴就被手掌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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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他們來了,不只裘兒,還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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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聽起來有三個人,走在最後面的是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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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請同意我的申請。我認為我在使用連喚交戰的過程中,很有可能會誤傷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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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兒首席,我們知道妳的家族以出過數位知名守護者而聞名,或許妳早在進入學院前就受過家族內的訓練,也知道妳還在初等科時就曾經......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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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該名入侵者疑似將我們家族的房屋誤以為是導都設施,深夜闖入並打算將身為目擊者的我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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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初等科年紀的少女來說本應該是駭人的事件,裘兒語氣卻像是旁觀者般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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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遭到我反擊,對方被我當場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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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和羅薩里歐教授都了解妳身為首席的實力不需要懷疑,但作為一個曾經因任務負傷的人,我非常不推薦妳獨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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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兒首席,妳或許知道,導都要求守護者至少需要兩人行動是從一開始就流傳下來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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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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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合作也是身為守護者的必修課題,裘兒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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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那麼。」裘兒的聲音依舊堅定,躲在櫃子內的兩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從聽到的聲音判斷,兩人都有教授們被裘兒的氣勢壓倒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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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森教授,羅薩里歐教授。我記得導都嚴格禁止學生間在沒有教授在場的情況下私自對戰,但應該沒有規範學生與教授間不可以這麼做。而且與教授對戰的話,就不算『沒有教授在場』了,是這樣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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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聲音中沒有任何一絲猶豫,她瘋了,明明雪菲爾還摀著雀兒喜的嘴不讓她出聲,自己卻在聽到這些話後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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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兩位教授曾作為守護者搭檔行動過不短的時間,請兩位教授與我進行模擬戰,如果我能同時應對住理查德森教授與羅薩里歐教授攻擊的話,可以請教授再重新考慮我的申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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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內突然安靜下來,兩人得拼命忍耐,才能壓抑住想要推開一條縫偷看外面狀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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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打破沉默的是羅薩里歐教授。「我會替妳向導都申請,請他們特別允許妳以自己一個人作為小組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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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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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兒行禮後推開了門,請教授先離開,三人腳步聲都離去後又等了幾分鐘,雀兒喜和雪菲爾才敢從櫃子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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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等科的年紀時,就曾經奪走人的性命了......」雀兒喜眼神呆滯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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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爾關注的則是完全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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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照傳聞,裘兒的家族原先就居住在此處,導都成立時她的家族並沒有跟著離開,而是遵循當時三位國王維護永恆和平的意思,選擇留在導都,成為了當時守護治安的騎士團,又一直到現在的守護者。據說她的家族從很久以前世世代代都擔任著騎士──在聽到這件事時,雪菲爾總算知道她那奇怪的個性是怎麼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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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兒遵守著有些繁雜的禮節,不做令家族蒙羞的行為,也很少說不符合身份的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常掛在嘴邊的家族榮耀,她對自己有非常高的要求,或許因為這樣,裘兒也總是非常的力求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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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裘兒不會像雪菲爾在小說中讀過的古老貴族大小姐一樣,做出瞧不起平民的舉動,但雪菲爾自己與她吵過架,性格上並不對盤。而其他同學──雖然不至於到反感,但裘兒就連在成績表現上都是異於常人的存在,就不免給人一種身處不同世界的人、難以接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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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只是找不到願意和她組成隊伍的同伴才這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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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雪菲爾如此下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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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梅爾達今天雖然不是來賣東西,仍然熟門熟路的晃進邊境酒館。即便店主已經知道了她身邊帶著的少女真實身份,為了避免多餘的麻煩,伊梅爾達依然交代她平時穿著那件大斗篷遮住身體和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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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國境的地方已經很少有一般人住了,已經被導都通緝的伊梅爾達雖然遊走於導都邊緣,但非必要時她也不打算到人多的地方。這讓她如果想吃點正常的食物,除了來這裡就只能到三個國家比較熱鬧的街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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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些麻煩,店主雖然手藝不怎麼樣,但還是比啃乾糧好多了,而且還能順便探聽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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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是妳啊,今天帶了什麼情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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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沒帶,給我們一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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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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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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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硬麵包拼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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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嫌我們吃這些還吃的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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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似乎很愉快的哼笑了幾聲,聽起來卻帶著幾分詭異。他先是將一籃小麥麵包放到兩人面前,又將駝背嚴重的腰彎的更低,切了一大塊半熟肉放進烤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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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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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內很快又只剩火爐的劈啪聲,以及周圍壓低聲音不打算讓人聽見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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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魔女思考著要不要與周圍攀談交換情報時,店主自己先拿了兩杯酒過來坐到她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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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魔女,妳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要帶走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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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久以前就問過了,還有老頭你不顧著爐子,不怕燒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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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轉移話題了,妳知道我這次想問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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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朝白魔女晃了晃其中一杯酒,一口氣喝掉了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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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瓦茲家不認這個女兒,甚至對外宣稱她已經死了,我敢說,那晚動手的就是修瓦茲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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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妳打算說妳只是帶著小傢伙進導都逛街?逛街途中意外入手好幾項導都的機密情報然後又不小心被通緝?這可不好笑,白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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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到的當事人沒有反應,只是默默的小口小口將麵包往嘴裡送。伊梅爾達盯著店主的臉看,許久之後才嘆了一口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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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你打算把這個當情報賣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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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不會真的當我是廚師還是旅店老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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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知道我的目的和你這裡大部分客人一樣就可以,這裡大部分的人想做什麼,我就想做什麼。這情報價值多少你自己判斷,錢一樣先放你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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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妳可不像那些受國家指使才這麼做的人啊。」店主下巴指了指店內其他人,銳利的眼神卻持續盯著伊梅爾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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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部分的情報我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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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梅爾達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示意話題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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