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生鏡帶領下,蒼月晴他們來到瀑布後方的洞窟裡,她將瑞松平放在地上,並從身上拿出了外傷藥和繃帶,準備做簡易的傷口包紮。
蒼月晴看著瑞松臉色蒼白,想來是失血過多,雖說男女授受不親,但眼下這人命關天的時刻,哪還顧得了這麼多。
「失禮了。」說完,蒼月晴解開了對方的腰帶,剝去外衣還有一層鎖子甲,赤裸的胸膛露在她眼前,肌理分明的胳膊,勁瘦的腹肌,因為受傷染上了黏稠的血液。
沒有因看到男性身體而有任何的想法,蒼月晴趕忙用紗布擦拭傷口周邊的血漬,雖胸前和左臂上各有一道幾寸長的刀口,傷口不深,所以血液才沒有完全浸透衣裳,但拖的時間長了會有些發炎的危險性。
清理好瑞松的傷口後,蒼月晴又灑上藥粉,纏上繃帶,最終還好心替人把衣物給穿了回去。
走了這麼久的路,扶桑覺得當仙靈好多了,用飄著至少不會累,用雙腳走路還會感到痠痛,她右手握成拳頭,輕輕地敲打著痠痛的地方。
再一次的露宿野外,顧煙雨很想生個火取暖,但洞窟中並沒有枯枝或是雜草,身上又沒有打火石,只能靠著雙生鏡手中的提燈照亮著整個空間。
「你不是崇雲那邊的人嗎?」顧煙雨屈膝抱著坐在地上,一臉不解地問著:「為何要幫助我們躲藏?」
明明關係又不是特別好,也沒有做過任何有利益的交易,顧煙雨無法理解雙生鏡願意跑來幫助他們的理由,甚至懷疑著是不是攝政王派來監視的人。
被顧煙雨這樣一問,雙生鏡是沉默了一會,他確實沒有義務幫助別人,只是對方都提問了,自然是要回答的,這樣才不會加深雙方之間的誤會。
「我從來都不是哪一邊的人,只是為了達成目的,選擇捷徑最快的方法罷了。」雙生鏡將燈籠放在中間,這樣可以照亮每個人的臉,還能驅散一些躲在黑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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