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酒吧門口的霓虹燈在潮濕的夜色中閃爍，煙霧繚繞間混雜著劣質酒精與焦油的氣味。陳翌推開厚重的玻璃門走出來，看見兩個女孩依偎在斑駁的牆邊，煙霧裊裊上升，勾勒出她們慵懶而放肆的輪廓。他嘴角微揚，帶著幾分玩味地問：「兩位美女互相看上對方了呢？」
「那你要加入嗎？」心卉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指間的香煙，眼神卻透著一絲狡黠的挑逗。煙灰隨著她的動作飄落，在地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那你應該要問我讓不讓你加入才對？」陳翌視線轉向葉煙，眼神中帶著些許挑釁。葉煙不甘示弱，直接摟住心卉的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心卉也知道了，知道我們兩個住在一起的事情了，所以現在才想要看你答不答應？」
陳翌打量著眼前兩位年輕貌美的少女，或者該說是辣妹。她們身上的紋身與校服形成強烈對比，散發著一種危險而迷人的氣息。在這青春期最為濃烈的年紀裡，一切看似平淡的表象下，都潛藏著難以壓抑的野性與慾望。
「不如就這樣說定吧？以後我們就是同一條船的烏合之眾了。」心卉興奮地宣布，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烏合之眾？這會不會太難聽了啦！」陳翌皺眉抗議。
心卉不以為意，抽完手中的煙，慢條斯理地取出一根新的叼在唇間。她傾身向前，借著陳翌指間未熄的煙火點燃自己的香煙，隨即向他臉上輕輕吐出一口煙霧：「一起沉溺在煙霧彌漫當中吧！最後一起變成被煙霧燻得烏黑的烏鴉吧！」
陳翌的目光落在心卉紋身底下若隱若現的肌膚上，那裡透著一種病態的白皙。他揶揄道：「你這皮膚這麼白，很難燻成黑色的吧？」
「我是說心肺，甚至是靈魂呢！」心卉的語氣突然變得深沉，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寒意。
葉煙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插話：「哼哼，論說話的藝術，我想陳翌你也該向心卉學習一下，要不然呀，之後你跟女生說的都是那幾套，遲早會被人識破呢！」
「好啦好啦，那麼看來今晚可以在房間裏邊喝酒邊學習了。」陳翌順勢接受了這個提議，也等同默認了三人同居的決定。三人相視一笑，默契地踏上歸途，走向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即將共同棲息的巢穴。
回程路上，路燈拉長了三人的影子，交織成曖昧不明的形狀。葉煙挑釁地問：「所以今晚你一個女生也泡不到嗎？」
「今晚不就已經有你們兩個了。」陳翌大膽地摟住兩人的肩膀，語氣中充滿自得。
葉煙面露無奈，手指夾著的香煙抵上陳翌的脖子：「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當成家裏的煙灰缸來燙。」
心卉不甘示弱，緊緊摟住陳翌的手臂，笑容中帶著幾分冷意：「你在外面這樣子胡亂說的話，以後你們住的地方門口就需要固定放一把菜刀了，這樣就不用每次都走去廚房處這麼遠了。」
陳翌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摟住了兩個危險的存在，只能強裝鎮定地微笑以對。其實三人心知肚明，他們之間或許不會發生什麼太過激的事情，卻必然會經歷一段充滿荷爾蒙與迷亂氣息的青春期同居生活。這不是什麼平淡無奇的童話故事，而是一場被慾望與放縱編織的青春狂想曲。
夜色漸深，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城市的霓虹中。這座城市仍在喧囂地運轉著，而他們所發生的事情將會濃縮在一個城市當中的角落空間中。
ns 15.158.61.17da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