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在靠近市場的一間由石頭建造的民宿停下來,然後他們各自將馬匹栓在附近的木柵欄上,防止馬匹逃走。接着,民宿主人從民宿裡走出來,見他們兩人風塵僕僕,便招呼他們進入民宿,歇一歇息。他們走進民宿裡,向民宿主人要了一間房間,民宿主人便帶他們去一間客房裡,沿路他們經過客廳,客廳是民宿的核心區域,四周牆壁用粗糙的石材砌成,給人一種堅固而古老的感覺。地板則是用原木鋪成,上面鋪著手工編織的地毯,色彩鮮豔且富有民族特色。中央擺放著一張大型木製餐桌,桌子周圍擺放著幾把高背椅,每把椅子都經過精心雕刻,上面有各種動植物圖案。桌上常常擺放著新鮮的麵包、奶酪和當季水果,以供客人享用。在客廳的一側,有一個大壁爐,火焰在寒冷的夜晚中跳動著,為整個空間帶來了溫暖和光亮。壁爐上方掛著幾幅畫作和村莊風景畫,展示了當地人的生活與自然之美。牆角處還擺放著一些陶器和古董物品,使得整個空間更具歷史感。
轉眼間他們就來到客房前,打開房門,房間內的一切映入眼簾,房間內有一張大床,上面鋪著柔軟的羽絨被和多層床單。床頭櫃上擺放著小型蠟燭燈具,在夜晚提供柔和的光線。窗戶外掛著簡單但雅致的窗簾,可以有效阻擋外界光線,同時又不失通風。房間的一側設有一個小書桌,上面擺放著幾本書籍和寫作工具,方便客人在此靜心閱讀或寫信。此外,臥室內還有一個衣櫃,用於存放客人的衣物,其表面同樣雕刻精美,是當地工匠技藝的一部分。
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在客房逗留了一陣子後,便打算去附近的農產品市場看看,補給一下物資。這個農產品市場座落在一片綠意盎然的田野附近,周圍環繞着連綿起伏的丘陵,清新的空氣中彌漫著泥土與植物交融的芬芳。市場由幾個簡單而實用的棚子組成,木質結構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招牌。淺灰的燕麥、暗黑的黑麥、綠色的豌豆交錯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絢麗多彩的畫面。攤販們熱情地吆喝著,叫賣聲此起彼伏,偶爾還能聽到小孩們嬉鬧玩耍的笑聲。
當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到達那個農產品市場後,便眼見一位年輕婦女蹲下身仔細挑選新鮮蔬菜,她時不時抬頭與攤主聊幾句,攤主則熱心地介紹著自家獨有的栽培方法。旁邊,一位老者正耐心地教孫子如何選擇最好的水果。
逛了一會兒,他們首先就在一個賣蘿蔔的攤檔前停下來,嘉莉.艾克斯坦對着攤販,開口問道:「請問這些蘿蔔要多少錢呢?」
攤販微笑地說:「我們的蘿蔔很便宜的,售價是一磅2廸納伊。」
嘉莉.艾克斯坦爽快地說:「給20個蘿蔔我吧!」
攤販高興地說:「盛惠20廸納伊啊!」
嘉莉.艾克斯坦攤開左手手掌,一邊數着手上有多少個廸納伊,一邊笑着說:「好!這裡有20個廸納伊,你數一下對不對?」
攤販拿着那些錢幣,重複數了一遍後,開心地說:「多謝!多謝!」
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買完蘿蔔之後,便走向隔了幾個檔位的燕麥攤檔,準備購入一些燕麥,因為海因里希.薩舍很喜歡吃燕麥粥,幾乎每天都要吃,一天不吃,就會有一種缺少了些什麼的感覺。
海因里希.薩舍眼睛睜大,眉毛上揚,語速加快,音量提高,興奮地說:「哇!這裡有燕麥買啊?我最喜歡吃燕麥粥啦!」
嘉莉.艾克斯坦提議地道:「哦!是嗎?那麼買多一點兒吧!」
海因里希.薩舍輕鬆而友好地詢問道:「好啊!老板啊,這些燕麥怎樣買啊?」
燕麥檔攤販親切地說:「你可以用一些小麥或者豬肉來交換,這樣我就能把燕麥賣給你了。」
海因里希.薩舍認真地說:「哦!那麼我用2.5磅的小麥和你換5磅燕麥啊!」
燕麥檔攤販隨即用木製勺子從布袋裡舀燕麥,然後放在量杯量一量,量好之後,就放在袋子裡,伸手遞給他,友好地說:「好啊!這裡5磅燕麥!」
海因里希.薩舍接過袋子,開心地說:「多謝晒!」隨即轉頭望向嘉莉.艾克斯坦,温和地說道:「嘉莉,買好啦!我們走吧!」
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補給完物資後,便返回那間民宿前的柵欄,解開栓住馬匹的繩子,隨即各自跳上他們的寶馬上,坐穩身子,揮動馬鞭,拍打馬匹,又再上路了。
海因里希.薩舍與嘉莉.艾克斯坦踩著泥濘的羅馬古道啟程。腐木搭建的韋瑟靈村門樓逐漸隱沒在後方,眼前是隨地勢起伏的葡萄園梯田,殘破的羅馬石砌引水渠像巨獸脊骨般橫亙山腰。他們途經博恩海姆村莊,但是沒有停下來休息,而是往波恩市的方向邁進,大概過了12個小時,波恩的木質城牆出現在暮色中。
過了一會兒,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便來到波恩市了。波恩市的夜晚景色充滿了古樸與寧靜。當太陽西沉,夜幕降臨,城市被柔和的月光籠罩,星星在清澈的夜空中閃爍。狹窄的石板街道兩旁,木製房屋的窗戶透出微弱的燭光,為行人指引著方向。
遠處,教堂的尖塔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莊嚴,偶爾傳來的鐘聲在寂靜的夜裡迴盪,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微風輕拂,帶來萊茵河的水汽,混合著泥土與草木的清香,令人心神安寧。
市集廣場上,白天的喧囂已然退去,只剩下幾個晚歸的行人,低聲交談著,腳步聲在空曠的廣場上回響。偶爾有貓兒悄然穿過,消失在巷弄的陰影中。這樣的夜晚,波恩市彷彿是一幅靜謐的畫卷,讓人感受到時間的流逝與歷史的厚重。
來到波恩市,因天色已晚,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便四處找旅館,想在旅館裡留宿一宵,他們沿途經過很多條街道,都尋不到旅館的蹤影,他們找啊找,找啊找,找啊找,經過一日的奔波勞碌,他們已經筋疲力竭了,正當他們感到絕望,以為要在附近草地上紮營之際,他們終於來到市場街(Marktstraße),市場街是一條非常繁華的街道,這裡商店和旅館林立,周圍人山人海,熙熙攘攘,他們便隨便進入了其中一間建築外觀和室內裝潢,比較華麗的旅館內,向櫃檯服務員要了兩間單人房,辦完手續之後,旅館的行李員便幫他們搬運行李到房間去,並引導他們到房間內休息。
晚上九點半左右,海因里希.薩舍洗澡完畢,打開洗手間的木門,走出洗手間,接着他便走到窗檯前,打開放在窗檯前的木箱,拿出一本武術書籍,是他的義父卡爾.哈布寫的手抄著作,是講他們的家傳武學「閃鑽劍法」的奧秘,雖然他已經掌握了這套劍法的六七成,但是要達到十成功力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行,所以他便想趁着有空閒的時間,進修一下這套閃鑽劍法。
好了,在海因里希.薩舍拿出那本武術書籍後,便走到書桌前坐下來,藉着微弱的燭光,閱讀着書本的內容。大概讀了半小時,突然有人叩響了房門,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嘉莉.艾克斯坦,她說她睡不着,又想不到有什麼事可做,於是乎便想找他聊聊天。海因里希.薩舍隨即引領她進入房內,並要她在床上坐下來。
嘉莉.艾克斯坦在床上坐下來後,旋即見到書桌上有一本武術書籍,於是她便好奇地問他:「咦!海因里希,你正在看武術書?那麼勤奮啊?」
海因里希.薩舍正經地說:「是啊!因為正好有空閒時間嘛!」
嘉莉.艾克斯坦眼睛輕輕睜大,嘴角微微張開,身體向前傾,左手手指指着書桌上的物品,又好奇地問:「這本手抄本是什麼人寫的?」
海因里希,薩舍點着頭,做出友好的手勢,認真地說:「這本手抄本是我義父卡爾.哈布寫的。」
嘉莉.艾克斯坦繼續問:「那麼那本書是說什麼的?」
海因里希.薩舍坦誠地道:「這本書是講閃鑽劍法的練功奧秘。」
嘉莉.艾克斯坦的不解地問:「你不是已經掌握了閃鑽劍法嗎?」
海因里希.薩舍擺擺手,否定地說:「不是!我只掌握了這套劍法的六七成!」
嘉莉.艾克斯坦眼珠在眼眶裡大幅度顫動,震驚地說:「六七成就已經那麼厲害啊?」
海因里希.薩舍謙虛地說:「過獎了!過獎了!我沒有妳想得那麼厲害。」他們說着說着,他們便說了一個小時,嘉莉.艾克斯坦終於感到相當疲倦,就在他的床上睡着了,海因里希.薩舍見她睡着了,不忍心喚醒她,於是他自己在洗刷完之後,便吹熄房內的所有蠟燭,打算在書桌上睡覺去了。
海因里希.薩舍睡到自然醒就起床了。當時已經是早上8時正,他起床後便打開木箱,拿出細毛巾和薄荷葉,走進了洗手間,略為梳洗,就去叫醒嘉莉.艾克斯坦,不過她看起來很累,叫喚了四五次,才肯起床。
嘉莉.艾克斯坦睡眼惺忪地問:「現在幾點了?」
海因里希,薩舍笑着說:「懶睡貓!現在早上8點20分,要起床啦!」
嘉莉.艾克斯坦揉揉眼睛地說:「我還想睡多一會兒。」
海因里希.薩舍提議道:「不行啊!不如我們在市場街附近逛一逛,好嗎?」
嘉莉.艾克斯坦有些不情願地說:「好吧!」
11世紀的神聖羅馬帝國波恩市市場街真是有很多商店,有麵包店、魚檔、肉檔、乳製品店、雜貨店、藥房、服裝店、布匹店、珠寶店、鞋匠鋪、鐵匠鋪、陶器店、宗教用品店、書店和抄寫店等等,琳瑯滿目,令人目不暇給。首先,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去到一間女裝店,這間女裝店的服裝款式新穎,創意獨特,價格適宜,很吸引嘉莉.艾克斯坦這種正踏入青春期的女性的注意。她逛了半小時,便已經揀選了一條紅色麻布裙子,兩件羊毛上衣,一件白色,一件黃色,價錢總共只需要7施林(Schilling:一種貨幣),折合現今0.5084歐元,對於一名農村女子來說,真是很值得購買的。
逛完那間低價位服裝店之後,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經過五六間鋪位,便到達一間藥房前,海因里希.薩舍突然想起他忘記帶一些治療外傷的藥品,於是乎就走進藥房裡,購買一些藥品,買完藥品之後,他們就繼續沿着東市場街逛逛,逛了大概兩個小時,他們終於步入西市場街,西市場街是高價位購物區,裡面有很多古董店、高價位服裝店、高級食肆、高級珠寶店、高級陶器店等等,正合乎海因里希.薩舍的心意。
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在高價位購物區,逛了一會兒,就在一間高價位珠寶首飾店停下來,駐足觀看,因為海因里希.薩舍,受到他的作為珠寶商人的義父卡爾.哈布的薰陶,都相當之喜歡珠寶首飾。這間高價位珠寶首飾店的外牆,添加了高貴的裝飾,如鬼斧神工的雕刻、色彩繽紛的彩繪以及用作識別的掛旗,非常之吸引人,於是海因里希.薩舍便帶着嘉莉.艾克斯坦,走進了那間高價位珠寶首飾店,當他們走入了店鋪內,柜台上陳列着的款式新穎而高貴的首飾,便出現在他們眼前。海因里希.薩舍看了一陣子,便找到心頭好,他興奮地說:「哇!這枚鑽石戒指很美哦!售貨員啊!我看上了這枚24克拉的男裝鑽石戒指,麻煩您拿出來給我試一下吧!」
一名高價位珠寶首飾店售貨員友善地說:「先生,您好!這枚鑽石戒指是我們店鋪最新出品的款式,它運用了最先進的鑲嵌技術,並且由本國最出色的工匠打造成的。」
海因里希.薩舍爽快地說:「好的!我就要這枚男裝鑽石戒指吧!」他突然轉身對着嘉莉.艾克斯坦說道:「嘉莉,妳選中了哪一款珠寶首飾啊?」
嘉莉.艾克斯坦有些動心地說:「我選中了這一款,不過它太貴了,我不捨得戴啊!」
海因里希.薩舍豪爽地說:「我有錢啊!我送給妳啊!」
嘉莉.艾克斯坦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你留着些錢自己用吧!」
海因里希.薩舍立即從麻布包裡拿出錢包,取出問道:「不緊要啦!我買給妳吧!售貨員啊!我再要這一款紅寶石項鍊,總共幾多錢啊?」
另一位高價位珠寶首飾店售貨員讚賞地說:「您們真是有品味啊!這兩項貨品總共要9600個銀幣。」
海因里希.薩舍一邊付款一邊說道:「好的!這裡9600個銀幣。」
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逛完高價位珠寶首飾店之後,繼續往市場街西行走,行了大概十五分鐘,他們便到達一個公共露天廣場,在這個公共露天廣場上,正舉辦一位著名的拜占庭帝國畫家馬庫斯.阿爾戈斯.菲歷克斯(Marcus Argos Felix)(阿爾戈斯是姓氏)的畫展,剛好嘉莉.艾克斯坦很喜歡繪畫藝術,又聽過馬庫斯.阿爾戈斯.菲歷克斯的大名,於是當她們經過那個公共露天廣場時,她便向着海因里希.薩舍興奮地說:「哇!這個拜占庭帝國畫家阿爾戈斯很有名氣的,我想欣賞一下他的繪畫作品,可否讓我看一看呢?」
海因里希.薩舍同意地道:「好的!不過我對繪畫藝術沒有興趣,我打算去對面那間書店看看書,妳自己一個人看吧!」
嘉莉.艾克斯坦嘴角自然而然地向上翹起,雙眼微微眯起,開心地說:「好耶!可以欣賞阿爾戈斯的大作了,我等了很久啦!」
首先,嘉莉.艾克斯坦欣賞的第一幅畫作叫做《聖母瑪麗亞的肖像》,她揀選了這一幅畫作作為開場,是因為她最喜歡人像畫,尤其是有關宗教主題的作品,而不喜歡風景畫。她欣賞了這幅畫作大約十分鐘,她在欣賞的過程中,一邊用雙眼注視着畫作,一邊思考着拜占庭帝國畫家馬庫斯.阿爾戈斯.菲歷克斯,是怎樣繪畫這幅作品的。接着,她在一幅叫做《五餅二魚》的畫作前停下來,駐足觀看,她同樣欣賞了這幅畫作十分鐘左右,便去找尋第三幅她想細緻品味的人像畫作,找了大概2分鐘,她就在一幅叫做《拜占庭帝國皇帝》的畫作前停了下來,雖然這幅畫作並不是宗教題材的,但是這幅人像畫實在畫得太過神似了,栩栩如生,好像現在用手機攝影拍攝下來一樣,真是功架十足啊!
嘉莉.艾克斯坦用了十五分鐘,看完《拜占庭帝國皇帝》這幅畫作之後,便走去欣賞第四幅、第五幅、第六幅,一直到第十幅,她欣賞完第十幅之後,開始覺得有些餓,於是便走到廣場附近的一間人文社會科學書店,打算去和海因里希.薩舍會合,剛好從那間書店走出來,手上拿着兩本書,一本歷史書和一本哲學書,那本歷史書是講述波恩市的歷史的,而那本哲學書是古羅馬哲學家西塞羅的《論神性》一書,真是很值得珍藏的。
在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會合後,嘉莉.艾克斯坦告訴他她有些餓,於是乎他們便決定在廣場附近的一間波恩菜餐廳吃午飯。他們一進入那間波恩菜餐館,便揀選了靠近玻璃窗的卡位坐下來,方便欣賞窗外的波恩廣場的風景。他們拿起餐牌看了一會兒,便叫來一名女待應生,點了幾款11世紀的波恩菜地道美食。有鹽漬鯡魚、烤波恩香腸和燉豬肉等等。過了大約十五分鐘,香噴噴的美食便送過來了。
海因里希.薩舍一邊吃,一邊好奇地問:「嘉莉,妳剛才看得怎麼樣?」
嘉莉.艾克斯坦語速加快,音調提高,興奮地說:「很好!這名拜占庭帝國畫家,果然名不虛傳,他的畫作真的很有大將之風,簡直美極了!」
海因里希.薩舍繼續問道:「可否再透露多一些他的畫作如何美法?」
嘉莉.艾克斯坦正經地說:「他的畫作筆觸細膩,線條明快,顏色運用獨具匠心,而且畫得相當之迫真。」
海因里希.薩舍好奇地問道:「那麼妳欣賞了幾多幅畫作啊?」
嘉莉.艾克斯坦滿足地說:「我欣賞了十幅畫作,全部都是人像畫或以宗教故事作主題。」
突然,鄰近的卡位來了兩個身材瘦削的男子,他們面露懼色,神色凝重,他們一邊看着餐牌,一邊細聲聊天,坐在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驚恐地說:「聽說鐵斧幫最近非常猖獗,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她是開宗教用品店的,她那間店鋪最近被一班壞人搗亂,她懷疑是鐵斧幫的人做的,因為在現場留下了一枚斧頭形信物,他們還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着『有膽和本大爺作對的,我必定十倍奉還。』」
另一名弱質男子手震震,小聲地說道:「是啊!他們簡直目無法紀。」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繼續驚恐地說:「聽說他們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亨利四世的盟友,因為皇帝要從教宗格里高利七世手上搶回世俗權力。」
另一名弱質男子嘆息地說道:「唉!真是寧得罪中主教,莫得罪鐵斧幫。」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另一名弱質男子正色地說:「一來中主教是武林五強者中武功最弱的一個,二來他是一名獨行俠,經常獨來獨往,三來是他的上乘功夫是最耗損體力的。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會用上的。」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明白地道:「哦!原來如此。」
另一名弱質男子分析道:「雖則鐵斧幫幫主武功實力,在本國的武林五強者北哲南商東癲西盜中主教之下,但是始終它們是本國第一大幫派,恃着人多勢眾,橫行無忌。」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好奇地問:「那麼那五位武林強者北哲南商東癲西盜中主教,分別叫什麼名字?」
另一名弱質男子好似很用力地回憶起一些事地說道:「你不知道?北哲叫齊格菲·貝爾蓋斯特(Siegfried Berggeist),他是漢堡大學哲學系教授,他的學術專長是亞里士多德哲學、政治哲學和宗教哲學,但其實他最擅長的是武術哲學,他寫了三本武術哲學書,叫做《劍術哲學導論》、《劍術奧秘》和《內功心法》,這三本書都是手抄本,原因是他不想給太多人知道。南商叫做馬太奧·阿爾比齊(Matteo Albizzi),他是托斯卡納侯國佛羅倫薩市的阿爾比齊家族的第二十五代傳人,他們是靠賣男裝起家的,他們的功夫比較偏向陰濕,重視計算。西盜叫做西奧多·狼毒(Theodor Wolfsbane),他是一名海盜,住在神聖羅馬帝國下洛林公國的安特衛普市,他經常在公海上搶劫來往的船隻,他的武功正如他的姓氏一樣,是比較毒辣的。東癲叫做羅賓.巴亞(Robin Bahr),他住在維也納一間精神病院裡,他有輕度歇斯底里症和妄想症,他的功夫比較偏向硬朗而瘋癲。中主教叫做祖漢.格奧爾格(Johann Georg),他是法蘭克福人,是當地一名主教,他通常在一個小型宗教場所工作,他的功夫確實比較正派,但是有些不足之處。」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問道:「北哲齊格菲.貝爾蓋斯特有沒有徒兒?」
另一名弱質男子認真地說:「有!北哲齊格菲.貝爾蓋斯特的武功本來是家傳的,但是他後來自立門戶,成立了武智劍派,並且收了三人做徒兒,兩女一男。聽說兩名女徒兒的武功底子處於中上水平。」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不解地問:「那麼北哲齊格菲.貝爾蓋斯特的三本武術哲學著作,就在他的三個徒兒手中?」
另一名弱質男子否定道:「不是!我聽說北哲齊格菲.貝爾蓋斯特將這三本武術哲學著作,收藏在一個隱蔽的地方。」
靠近海因里希.薩舍的那位弱質男子肯定地說:「那麼北哲齊格菲.貝爾蓋斯特寫的武術哲學書《劍術哲學導論》、《劍術奧秘》和《內功心法》,一定有很多人覬覦了。」
另一名弱質男子小聲地說:「係啊!呢層當然啦!」
聽到那兩名弱質男子的對話,海因里希.薩舍和嘉莉.艾克斯坦都心感震驚,海因里希.薩舍以前以為他義父卡爾.哈布的功夫,是獨當一面的,但是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神聖羅馬帝國的武術界,原來是有北哲南商西盜東癲中主教五強者的,而且還有一個天下第一大幫鐵斧幫,它的幫主的功夫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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