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威廉被粗暴地拖拽進犬舍時,迎接他的並非想像中的牢籠,而是一個充滿原始野性的世界。鏽蝕的鐵柵欄、潮濕的泥土地面、以及空氣中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臊臭味,立刻將他包圍。犬吠聲震耳欲聾,各種犬隻的氣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嘔的複雜氣味,與王宮中潔淨芬芳的空氣簡直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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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舍內部光線昏暗,只有從高處氣窗透進幾絲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了污穢不堪的地面。威廉的視線一時難以適應,只能模糊地辨識出周圍環境的輪廓。粗糙的木板犬舍一間挨著一間,每間犬舍裡都囚禁著不同品種的犬隻,牠們有的躁動不安地來回踱步,有的則懶洋洋地趴在地上,但當威廉這個異類出現時,所有的犬隻都如同被觸動了開關般,躁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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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咆哮聲、尖銳的犬吠聲、以及鐵鏈碰撞的聲音,瞬間交織成一片喧囂的噪音,如同無數把尖刀刺向耳膜。犬隻們隔著柵欄,對著威廉呲牙咧嘴,露出凶狠的目光,那種毫不掩飾的敵意與侵略性,讓他本能地感到恐懼。他變形的四肢有些發軟,本能地想要後退,卻被身後粗暴推搡的訓犬師鉗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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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如同拖拽一件毫無生命的貨物般,粗魯地拉扯著威廉頸項上的項圈,將他拖入犬舍深處,空氣中益加瀰漫著不祥與排泄物的氣息。訓犬師刻意拉大腳步,威廉一個踉蹌狼狽地摔倒在地,冰冷潮濕的污泥立刻沾滿了他的身體,那種冰冷黏膩的觸感,讓他感到更加噁心與屈辱。他掙扎著想要起身,變形的四肢卻不聽使喚,只能像一條擱淺的魚般,在污泥中徒勞地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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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冷眼旁觀著威廉的狼狽模樣,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倒在污泥中的威廉,聲音冰冷而毫無感情:「從今天起,你的名字不再是威廉,而是斑點。你只是一條犬舍裡的雜種狗,一條毫無尊嚴、任人踐踏的斑點狗。記住你的新名字,斑點。」訓犬師再次強調,語氣中充滿了蔑視與嘲弄。「從現在開始,犬舍的規矩就是你的規矩,我的命令就是你的聖旨。膽敢違抗,等待你的只有鞭笞與更嚴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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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揮了揮手,幾名身穿粗布衣裳的犬舍僕役立刻走了上來,他們手持粗糙的麻繩與骯髒的刷子,如同對待牲畜般,粗暴地將斑點從污泥中拖拽起來,帶去清潔區。僕役們眼神麻木,動作粗魯,絲毫沒有將斑點當作人類看待,他們的眼中,斑點只是一條需要清洗的「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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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污水毫不留情地澆灌在斑點身上,污泥被沖刷掉,露出下方縫合著狗皮的怪異軀體。僕役們用粗硬的刷子,用力刷洗著斑點的身體,那刷毛粗糙而堅硬,刮擦著他的皮膚,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斑點想要躲避,卻被僕役們粗暴地按住,只能發出痛苦的呻吟。清洗的過程極盡羞辱,僕役們如同對待沒有生命的物品般,隨意搓揉、翻轉著斑點的身體,完全無視他的感受與尊嚴。冰冷的污水、粗糙的刷子、以及僕役們麻木的眼神,都讓斑點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與絕望。他曾經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享受著奴僕們的敬畏與服侍,而現在,他卻淪為了犬舍裡一條任人擺佈的「狗」,遭受著最卑賤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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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結束後,斑點被僕役們粗暴地拖入一間獨立狹小的犬舍。犬舍內部簡陋至極,只有一個堆滿稻草的狗窩,以及一個鏽跡斑斑的食盆和水盆,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與腐臭的味道。犬舍的門是粗糙的木板,上面只有一個供僕役投餵食物的小窗口,以及幾個用於通風的氣孔,光線昏暗,如同一個與世隔絕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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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沉重的門閂落下,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斑點被徹底囚禁在這狹小黑暗的犬舍之中,與外界的一切隔絕。犬吠聲依舊喧囂,但此刻聽在斑點耳中,卻如同來自地獄的哀嚎,聲聲都在嘲笑他如今的悲慘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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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黑暗、寒冷、飢餓、以及無盡的羞辱感,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斑點。他蜷縮在冰冷的稻草堆裡,變形的身體因為寒冷與恐懼而不停顫抖。他茫然地環顧著這狹小污穢的犬舍,內心一片空洞,只剩下無助與絕望在無盡地蔓延。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但冥冥之中,他已經預感到,更加殘酷、更加黑暗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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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一階段的試煉調教便隨之而來。訓犬師再次出現在犬舍門口,他的手中,依舊握著那根令人膽寒的鞭子。他打開犬舍的門,冰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盯著蜷縮在角落的斑點,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斑點,你的第一課,就是學會服從飢餓。」訓犬師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告,揭開了第一重試煉的序幕。「從今天開始,你的一日三餐將由我決定。只有徹底服從我的命令,你才有資格獲得食物。膽敢反抗,你就只能在飢餓中慢慢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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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訓犬師的命令,第一階段的飢餓服從訓練,正式開始。對於斑點而言,這不僅僅是一場肉體上的折磨,更是一場精神上的摧殘,一場旨在徹底擊潰他最後一點人性與尊嚴的煉獄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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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階段的試煉,名為「服從飢餓」,其核心概念簡單而殘酷:食物不再是維持生命的必需品,而成為了訓犬師操控斑點的工具,以及測試斑點服從度的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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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飢餓,如同一把鈍刀,緩慢而持續地切割著斑點的意志。最初,只是胃部空虛的咕嚕聲,以及些微的頭暈目眩。斑點蜷縮在稻草堆裡,尚能憑藉著過去身為王子的自尊,以及對訓犬師的憎恨,勉強支撐。他緊閉雙唇,告誡自己絕不屈服,絕不向這些禽獸般的調教師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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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時間的流逝,卻如同一把無情的砂紙,一點點磨蝕著斑點的堅持。飢餓感逐漸加劇,胃部開始痙攣般地抽痛,四肢也變得軟弱無力。空氣中犬舍的臊臭味,此刻也彷彿變成了誘人的食物香氣,不斷挑逗著斑點的嗅覺與神經。他開始不自覺地舔舐嘴唇,吞嚥口水,腦海中浮現出昔日宮廷宴席上的珍饈美饌,那些曾經被他視為理所當然的食物,此刻卻變得如此遙不可及,令人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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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訓犬師的身影終於出現在犬舍門口,他手中提著一個沉重的食盆,盆裡盛放著的,正是斑點一天唯一的「糧食」。那依舊是散發著腐臭味的糊狀物,但此刻在極度飢餓的斑點眼中,卻彷彿變成了世間最美味的珍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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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將食盆放在犬舍門口,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蜷縮在角落的斑點,嘴角勾起一抹充滿惡意的笑容。「斑點,你的晚餐來了。不過,想吃飽肚子,就得先學會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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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靠近,朝著那散發著食物氣味的食盆爬去。但僅存的理智,卻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的行動。他掙扎著,內心如同兩股力量在激烈拉扯,求生的本能與身為人的尊嚴,在他內心展開一場無聲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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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吃!」斑點用沙啞的嗓音,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那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卻是他此刻所能發出的最強烈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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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彷彿早就料到斑點的反應,他絲毫不感到意外,只是輕蔑地笑了笑,如同在等待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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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犬舍內一片寂靜,只有斑點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他胃部持續不斷的咕嚕聲。食物的香氣,在狹小的犬舍內瀰漫,無情地刺激著斑點的感官,加劇著他的飢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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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他感到頭暈目眩,四肢冰冷,身體彷彿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他無力地趴在稻草堆裡,目光呆滯地望著那近在咫尺的食盆,意識逐漸被求生的本能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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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動搖了,內心的防線,在飢餓的持續侵蝕下,開始出現裂痕。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是否有意義,難道真的要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尊嚴,活活餓死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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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飢餓感達到頂峰時,斑點的意志力終於徹底崩潰。他再也無法忍受那種如同烈火焚燒般的痛苦,求生的本能,徹底壓倒了身為人的尊嚴。他像一隻垂死的野獸般,發出低低的嗚咽聲,然後踉蹌著爬起身,四肢無力地朝著食盆的方向移動。他靠近了食盆,那腐臭味更加濃烈,令人作嘔。但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飢餓感已經徹底摧毀了他的理智,他現在只想填飽肚子,哪怕是吃下最骯髒的食物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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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斑點即將低下頭,開始舔食食盆裡的食物時,訓犬師突然猛地抬腳,將食盆踢翻在地「砰!」食盆撞擊在牆壁上,發出刺耳的聲響,裡面的糊狀物,也灑了一地,與地面的污泥混雜在一起,變得更加污穢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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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的動作瞬間僵住,他愣愣地看著灑了一地的食物,大腦一片空白,彷彿被迎頭澆了一盆冰水,將他僅存的渴望,也徹底澆滅。他抬起頭,茫然地看向訓犬師,眼神中充滿了不解、憤怒、以及難以置信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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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臉上的笑容更加殘酷,他指著灑了一地的食物,用冰冷的聲音说道:「斑點,你還沒學會服從,所以,你沒有資格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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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服從,是你生存的唯一法則。只要你學會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聽話,我自然會賞賜你食物。否則,你就只能永遠在飢餓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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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斑點獨自一人,面對著灑了一地的晚餐,以及更加深重的絕望。第一天的飢餓服從訓練,以斑點徹底的失敗告終。他不僅沒有得到任何食物,反而遭受了更加沉重的精神打擊,以及更加深刻的屈辱。而這,僅僅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每一天,斑點都將在飢餓與服從的煉獄中掙扎,他的意志將被不斷地摧殘,他的尊嚴將被無情地踐踏,直到他徹底屈服,徹底淪為一條只懂著搖尾乞憐的斑點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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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迴盪在犬舍之中。地牢的陰冷與犬舍的腥臭,交織成斑點每日醒來的噩夢。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微弱的光線穿透犬舍氣窗時,斑點早已在徹骨的寒冷與飢餓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昨夜被踢翻在地的餿水,早已被犬舍僕役清理乾淨,彷彿昨晚的渴望與絕望,都只是一場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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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蕩蕩的食盆,冰冷地提醒著斑點,今日依舊是漫長而無望的飢餓之日。胃部空虛的絞痛,比昨日更加劇烈,四肢酸軟無力,頭暈目眩,彷彿連站立的力氣都被抽離殆盡。犬舍內的各種氣味,混雜著潮濕的泥土氣息,不斷刺激著斑點的感官,卻無法帶來任何慰藉,反而更顯得這處牢籠的死寂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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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蜷縮在稻草堆中,變形的軀體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他緊閉雙眼,試圖阻擋那不斷湧現的飢餓感,但徒勞無功。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食物的影像,從宮廷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到犬舍中那散發惡臭的餿水,只要是能填飽肚子的東西,都讓他渴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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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飢餓的煎熬下,變得格外漫長而緩慢。犬舍內除了犬隻的低吼與僕役偶爾走動的聲響外,一片死寂。斑點彷彿被世界遺忘,被囚禁在一個永恆的飢餓地獄之中,無人問津,無人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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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接近中午時分,犬舍外終於傳來了腳步聲。斑點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猛然睜開雙眼,循聲望去。訓犬師的身影,再次出現在犬舍門口,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宣告著新一輪的折磨即將開始。訓犬師的手中,依舊提著那個沉重的食盆,只是今日的食盆,並非空無一物,而是盛放著少量看似乾燥的犬糧。犬糧的氣味,比昨晚的餿水稍微好聞一些,但也僅僅是稍微而已,那乾硬粗糙的顆粒,依舊讓人難以產生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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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訓犬師的聲音依舊冰冷,毫無感情。「今天,你有機會獲得午餐。但前提是,你必須展現出應有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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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二字,對過去的王子而言,是精緻佳餚的代名詞。但此刻,擺放在「斑點」面前的,卻是盛在鏽跡斑斑鐵盆裡的飼料,乾燥飼料的氣味彷彿在嘲笑他昔日的尊貴。訓犬師將食盆放在犬舍門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條更為細長的鞭子,那鞭子並非皮革製成,而是用堅韌的麻繩編織而成,鞭梢處還系著幾枚沉重的金屬墜子,光是看著就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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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的訓練項目是——敬食。」訓犬師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我要你像一條訓練有素的表演犬一樣,優雅地享用你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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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坐好。」訓犬師發出第一個指令,同時揮舞鞭子,抽打在犬舍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鞭響。
斑點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他還記得昨日鞭笞的痛苦,那種如同火焰灼燒般的感覺,讓他至今心有餘悸。他掙扎著想要起身,變形的四肢卻依舊軟弱無力,只能勉強支撐起上半身,呈現出半跪半坐的姿態,遠遠稱不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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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毫不猶豫地揮下鞭子,麻繩編織的鞭梢,準確無誤地抽打在斑點的背部,那種疼痛,比昨日更加尖銳、更加直接,彷彿要將他的骨骼都抽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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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斑點發出痛苦的哀嚎,身體因為劇痛而猛烈抽搐。他想要躲避鞭打,卻被訓犬師緊緊盯住,根本不敢有絲毫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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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坐好!」訓犬師再次發出命令,語氣中充滿了不耐與威脅。鞭子在他手中揮舞,彷彿隨時都會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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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咬緊牙關,強忍著背部的劇痛,竭盡全力調整姿勢,他努力挺直腰桿,收攏四肢,想要模仿人類「坐姿」的模樣,但變形的骨骼結構,卻讓他根本無法做到標準的犬類坐姿,最終只能呈現出一種四肢著地,臀部勉強離地的怪異姿勢,看起來既不優雅,也不像犬類的坐姿,反而更像是一種畸形的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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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勉強及格。」訓犬師冷哼一聲,對於斑點的表現顯然並不滿意,但他似乎也意識到,對於一個被改造過的半人半犬而言,要求他做出標準的坐姿,確實有些強人所難。「接下來,等待。」斑點茫然地抬起頭,不明白訓犬師的意思,他不明白「等待」的意義何在。食物就在眼前,散發著微弱的香氣,對於飢腸轆轆的他而言,簡直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他本能地想要撲向食盆,填飽空虛的胃,但鞭子的威脅,又讓他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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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就是不准碰觸食物。」訓犬師彷彿看穿了斑點的疑惑,嘴角咧開一個殘忍的笑容,解釋道:「我要你在食物面前忍耐,直到我發出進食的命令,你才能進食。這是在訓練你的服從性,以及對主人的敬畏。」說罷,訓犬師便不再理會斑點,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手中的麻繩鞭卻一下一下地輕輕敲擊著手掌,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那聲音彷彿在倒數計時,每一聲都像是死亡的腳步,逼近斑點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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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次變得緩慢而煎熬。犬糧的氣味,不斷鑽入斑點的鼻腔,勾引著他的食慾,但他卻被「等待」的命令牢牢束縛,動彈不得。飢餓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襲來,啃噬著他的胃壁,灼燒著他的神經,讓他感到頭昏眼花,四肢發軟。他開始不自覺地顫抖,那不僅僅是因為寒冷,更是因為飢餓與恐懼交織所致。他渴望食物,渴望填飽空虛的肚子,但他又害怕鞭子的懲罰,害怕再次激怒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訓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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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的目光,不斷在食盆與訓犬師之間游移,眼神中充滿了猶豫與掙扎。他想要屈服,想要放棄抵抗,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搖尾乞憐,換取一頓午餐。但他內心深處,卻依舊殘存著身為人類的驕傲,那微弱的自尊,如同風中殘燭,搖曳不定,卻始終不肯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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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斑點的意志力再次被飢餓感擊潰。他再也無法忍受那種生不如死的煎熬,求生的本能,徹底戰勝了虛無縹緲的尊嚴。他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那是屈服的信號,也是向命運投降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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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緩緩低下頭,將目光從訓犬師身上移開,轉向近在咫尺的食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乞求,早已沒有了昨日的憤怒與不甘,只剩下赤裸裸的求生慾望。他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那是因為極度飢餓而產生的生理反應,也是因為內心深處,依舊殘存著羞恥與抗拒。訓犬師敏銳地捕捉到了斑點的變化,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得意,眼中也閃爍著些許病態的興奮。他喜歡看到獵物在絕望中掙扎,更享受將獵物徹底馴服,踩在腳下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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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斑點,」訓犬師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卻多了滿意。「看來你終於明白,服從,才是你唯一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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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訓犬師便緩緩蹲下身子,將食盆推到斑點面前,指著食盆裡的犬糧,發出最後一道命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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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個字,對於此刻的斑點而言,簡直如同天籟之音。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渴望,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撲向食盆,狼吞虎嚥地開始進食。犬糧乾硬粗糙,毫無滋味,但在飢餓至極的斑點口中,卻彷彿變成了無上美味。他毫無形象地大口吞嚥,生怕訓犬師反悔,將食物再次奪走。他狼吞虎嚥,發出粗魯的咀嚼聲,完全沒有了昔日王子進食時的優雅與從容,此刻的他,只是一條為了生存而瘋狂進食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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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靜靜地看著斑點狼吞虎嚥的模樣,臉上的笑容愈發擴大,眼神中充滿了病態的滿足。他喜歡看到曾經高高在上的王子,如今像條狗一樣,為了幾口劣質食物,就徹底放棄尊嚴,搖尾乞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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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斑點終於將食盆裡的犬糧一掃而空時,訓犬師再次發出了一陣冷笑,然後毫不留情地一把抓起空空的食盆,轉身離去,沒有留下任何安慰,也沒有任何鼓勵,只留下斑點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犬舍中,品嚐著那短暫的飽腹感,以及更加深重的空虛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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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飢餓服從訓練,依舊以斑點的屈服告終。他雖然獲得了午餐,卻也付出了更加沉重的代價,他的人性,他的尊嚴,都在這場屈辱的「敬食」表演中,被再次踐踏,變得更加卑微,更加渺小。而接下來的試煉,只會更加殘酷,更加令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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