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舍的環境,從第三日開始,便悄然發生了變化。原本還算勉強維持的清潔,徹底消失無蹤。犬舍僕役不再清掃地面,犬隻的排泄物、食物殘渣,肆意堆積在各個角落,腐敗發酵,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惡臭。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氨氣味,刺鼻嗆喉,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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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很快便察覺到這種變化。他曾經被教導,保持環境的潔淨,是文明人最基本的素養。王宮的地面永遠光可鑑人,空氣中總是瀰漫著淡淡的薰香。而現在,他卻被迫生活在如此污穢不堪的環境之中,這簡直是對他過往認知的一種徹底顛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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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斑點還試圖保持自身的潔淨。他會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污穢之物,盡量蜷縮在稻草堆中較為乾燥的地方,不讓身體沾染上那些令人作嘔的髒污。但很快他就發現,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犬舍狹小而污穢,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藏身之處,污穢之物無孔不入,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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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舍僕役送來的食物,依舊是那種粗糙劣質的犬糧,但從這一天起,食盆消失了。僕役只是隨意地將犬糧傾倒在犬舍的地面上,任由犬糧散落在沾滿污漬的泥土地面,與犬隻的排泄物、腐爛的食物殘渣混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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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食物,那乾硬的犬糧,此刻沾染了污泥與穢物,變得更加令人作嘔。他本能地感到抗拒,胃部一陣翻騰,幾乎要吐出來。他曾經用餐具精緻的瓷盤,享用精心烹調的美食,而現在,他卻要像野狗一樣,從骯髒的地面上舔食食物?這簡直是對他身為人的最後尊嚴的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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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感再次襲來,空虛的胃袋發出痛苦的哀鳴,催促著斑點進食。他掙扎著,在理智與本能之間痛苦抉擇。他想要保持尊嚴,拒絕進食這污穢之物,但他又無法忍受飢餓的折磨,無法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活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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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求生的本能再次戰勝了虛無縹緲的尊嚴。斑點痛苦地閉上眼睛,如同赴死般,緩緩低下頭,靠近地面上那堆散發著惡臭的犬糧。他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顯而易見的污穢之物,挑選著看起來稍微乾淨一些的犬糧,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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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糧粗糙乾硬,毫無滋味,而且還夾雜著泥沙與灰塵,咬在口中,沙礫感十足。但斑點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狼吞虎嚥地將犬糧掃入口中,囫圇吞棗般地吞嚥下去,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稍稍減輕內心的羞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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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食的過程,簡直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犬糧的粗糙口感、污泥的腥臭氣味、以及進食方式的屈辱感,都讓斑點感到噁心反胃,幾次都差點吐出來。但他強迫自己忍耐,強迫自己吞嚥,因為他知道,這是他今日唯一的食物,也是他維繫生命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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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羞辱的是,犬舍僕役似乎有意讓他徹底放棄潔淨的念頭,他們不僅停止了犬舍的清掃,甚至還刻意將更多的污穢之物傾倒入犬舍之中。每日清晨,僕役都會提著裝滿犬隻排泄物的木桶,來到斑點的犬舍前,然後毫不猶豫地將木桶中的污穢之物潑灑在犬舍的地面上,讓原本就已污穢不堪的環境,變得更加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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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稠的糞便與黃色的尿液,混合著犬糧殘渣與泥土,形成一片黏膩的污泥,迅速蔓延開來,覆蓋了犬舍的每一寸地面,也徹底淹沒了斑點最後的「淨土」。刺鼻的惡臭氣味,瞬間充斥整個犬舍,熏得斑點頭昏腦脹,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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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驚恐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污穢,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處可逃。犬舍狹小而封閉,污穢之物無孔不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污泥蔓延,將他的世界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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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浸泡在糞便與尿液的惡臭之中,呼吸著充滿氨氣與腐臭的空氣,感受著污泥的冰冷黏膩,以及身體被污穢之物包裹的噁心感。那種生理上的不適與心理上的厭惡,簡直讓他想要崩潰。
他試圖捂住口鼻,想要阻擋惡臭的侵襲,但污穢的氣味無孔不入,根本無法阻擋。他只能被迫接受,被迫適應,被迫與這片污穢之地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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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絕望的是,從這一天起,犬舍僕役還取消了斑點排泄的固定地點。過去,斑點還可以在犬舍角落勉強保持一塊相對乾淨的區域用於排泄,但現在,這種僅存的「特權」也被剝奪了。訓犬師的命令是,隨地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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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斑點必須像真正的犬類一樣,在犬舍內的任何地方,隨時隨地排泄,無論是進食的地方,還是休息的地方,甚至是訓犬師或僕役面前,都不能有任何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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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斑點對於這種指令,感到極其羞恥與抗拒。他曾經接受過嚴格的宮廷禮儀教育,被教導在公共場合排泄是極其粗魯無禮的行為。但現在,他卻要被迫放棄人類的文明規範,像野獸一樣,隨地大小便?這簡直是對他尊嚴的又一次無情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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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鞭子的威脅,以及訓犬師冰冷的眼神,讓他不得不屈服。他顫抖著,在犬舍的角落,在僕役們的注視下,完成了第一次「隨地排泄」。那種羞恥感,如同潮水般淹沒了他,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但這僅僅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日子裡,「隨地排泄」將會成為他的日常,他將被迫在污穢的犬舍中,在眾目睽睽之下,像真正的犬類一樣,肆無忌憚地排泄,徹底拋棄人類的文明與矜持,徹底淪為一條只懂得排泄與進食的斑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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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潔淨剝奪」的訓練下,斑點不僅僅是生活環境變得污穢不堪,更重要的是,他的內心也開始被污穢所侵蝕。他的人性,他的尊嚴,他對潔淨的渴望,都在這日復一日的污穢浸染中,被一點點地磨滅殆盡。他開始習慣污穢的氣味,開始接受污穢的觸感,甚至開始對污穢產生一種病態的麻木感。在持續數日後,犬舍的污穢程度已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腐臭的氣味幾乎凝結成實質,連空氣都彷彿被染成了污濁的棕黃色。斑點早已習慣在污泥與糞便中打滾,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惡臭,與犬舍的污穢環境融為一體,難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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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訓犬師再次來到斑點的犬舍前,臉上帶著一種陰森的笑容,食盆中,盛放著一種前所未見的「食物」。那並非犬糧,而是一種黏稠的糊狀物,顏色呈現令人作嘔的棕褐色,質地粗糙,隱約可見一些未消化的食物殘渣,以及細碎的纖維狀物體,湊近一聞,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撲鼻而來,那氣味並非單純的腐臭,而是一種混雜著糞便、嘔吐物、以及腐爛內臟的複雜惡臭,令人聞之欲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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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本能地感到一陣強烈的厭惡,胃部開始痙攣般地抽搐,他下意識地後退,想要遠離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食盆。他隱約意識到食盆中盛放的,絕非什麼尋常食物,而是一種極其污穢、極其噁心的東西。他將食盆緩緩放到斑點面前,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說道:「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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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顫抖著,低下頭,目光落在眼前那食盆中的「食物」上。那棕褐色的糊狀物,在昏暗的犬舍光線下,顯得更加污穢不堪,表面隱約可見一些未成形的食物殘渣,那顏色,那形狀,那氣味,無不指向同一個令人作嘔的答案: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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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相信訓犬師竟然要他……食用糞便?!這簡直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羞辱底線,是對他身為人,不,或許連身為生物,最基本的尊嚴的徹底踐踏!
他猛地抬起頭,驚恐地望向訓犬師,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憤怒與抗拒。他想要開口質問,想要怒斥訓犬師的變態與殘酷,但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只能發出絕望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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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冷笑著,彷彿早已預料到斑點的反應。他伸出手指,指著食盆中的糞便混合物,語氣冰冷而堅決:「斑點,看清楚了,這就是你的考驗,也是你證明自己徹底臣服於污穢的……最終儀式。」
「吃下它,證明你已經徹底拋棄了人類的潔癖,徹底接受了犬類的食糞習性。吃下它,證明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是一條真正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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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它,斑點,然後……你才能獲得真正的解脫。」訓犬師的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充滿了誘惑與欺騙,彷彿在引導斑點走向自我毀滅的深淵。斑點的身體劇烈顫抖,那是恐懼、厭惡與絕望交織而成的生理反應。他死死盯著眼前食盆中的糞便混合物,那惡臭氣息不斷鑽入他的鼻腔,刺激著他的嘔吐神經,胃液不受控制地向上翻湧,喉嚨深處也開始乾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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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咬牙關,拼命抑制著嘔吐的衝動,他不願意在訓犬師面前展現任何軟弱或反抗的姿態,即使內心已經崩潰,也要勉強維持最後一絲尊嚴的假象。但是,那堆糞便混合物散發出的惡臭,實在是太過濃烈、太過令人作嘔,他的生理本能,幾乎要超越意志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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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冷眼旁觀著斑點的掙扎,臉上的笑容愈發陰森,他似乎很享受看到獵物在絕望邊緣垂死掙扎的模樣。他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斑點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等待著他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臣服於自己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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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犬舍內一片死寂,只有斑點粗重的喘息聲,以及他竭力壓抑嘔吐的聲音。糞便混合物的惡臭,持續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胃部抽搐得越來越厲害,頭暈目眩,四肢冰冷,身體彷彿已經不再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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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的意志力正在一點點地瓦解,身為人的理性與矜持,在求生的本能面前,顯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擊。他開始動搖了,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不斷低語,勸說他放棄抵抗,屈服於命運,像一條狗一樣,接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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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斑點,」訓犬師再次開口,聲音如同魔咒般,帶著蠱惑與壓迫「只要你跨出這一步,你就能徹底解脫,不再受人類的道德與羞恥所束縛,成為一條真正自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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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二字,如同黑暗中的一隙微光,瞬間擊中了斑點內心最脆弱的地方。自由?對於此刻的他而言,自由是什麼?是擺脫無盡的羞辱與折磨?是忘記曾經身為王子的痛苦記憶?還是……徹底放棄身為人的身份,淪為一條只懂得服從命令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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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已經太累了,他已經無法再承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他想要解脫,想要結束這一切,哪怕代價是徹底的墮落與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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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徹底淹沒了斑點最後一點理智。他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掙扎,放棄了身為人的尊嚴與驕傲,徹底向命運屈服。他發出一聲絕望的哀鳴,那聲音不再是人類的語言,而是一種介於悲鳴與嗚咽之間的怪異聲響,彷彿一隻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呻吟。
他顫抖著伸出舌頭,閉上眼睛,如同執行死刑般,緩緩地舔舐了一下食盆中的糞便混合物。
那一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感,瞬間從舌尖蔓延至全身,直衝腦門。糞便的惡臭、嘔吐物的酸腐、以及內臟的腥膻,各種令人作嘔的味道,在口腔中混合爆發,簡直比他所能想像的最糟糕的氣味還要可怕一百倍、一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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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無法抑制生理上的厭惡感,胃部一陣痙攣,大量的胃液湧上喉頭,他再也忍不住,猛地轉過身,對著犬舍的牆角,發出驚天動地的嘔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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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斑點低下頭,劇烈地嘔吐起來,胃裡的東西被徹底排空,酸水與苦膽都吐了出來,身體因為過度用力而痙攣抽搐,眼淚與鼻涕也因為嘔吐的刺激而不停流淌。即使吐得天昏地暗,他依舊無法將那股難以言喻的噁心感徹底驅散。那種味道,彷彿已經滲入了他的靈魂深處,在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之間,不斷地提醒著他方才經歷的屈辱與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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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狼狽地趴在污穢的地面上,身體因為嘔吐而脫力,四肢癱軟,如同被抽去了骨骼。口中依舊殘留著令人作嘔的酸苦味道,鼻腔中也充斥著糞便的惡臭,那氣味如同揮之不去的陰影,緊緊地纏繞著他,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與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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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冷眼旁觀著斑點的嘔吐,臉上沒有任何憐憫,只有嘲諷與不屑。他等待斑點的嘔吐稍稍平息,才慢條斯理地走到犬舍中央,再次將食盆,放到斑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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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完了嗎,斑點?」訓犬師的聲音,帶著戲謔的意味,如同在詢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看來,你還是不太習慣這份『大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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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關係,」訓犬師語氣一轉,變得冰冷而強硬。「我會給你時間,讓你慢慢適應,直到你能夠津津有味地享用它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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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訓犬師便伸出皮靴,粗暴地將斑點的頭顱,踩向那頭骨食盆。那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斑點的臉頰都壓扁在污穢的糞便混合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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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發出痛苦的嗚咽,想要掙扎,卻被訓犬師牢牢地壓制住,動彈不得。他被迫近距離地嗅聞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感受著污穢之物近在咫尺的壓迫感,那種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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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的腳,依舊牢牢地踩在斑點的頭顱上,那重量,彷彿要將他的脊椎都壓斷。斑點感到呼吸困難,頭暈目眩,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除了屈服,便是更加殘酷的懲罰,甚至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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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在鞭子與恐懼的脅迫下,更在內心深處那份麻木與絕望的推動下,斑點終於再次張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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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顫抖著,再一次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著頭骨食盆中的糞便混合物。這一次,他沒有再嘔吐,或許是胃裡已經空空如也,無物可吐,又或許是,他的感官,已經開始變得麻木,對於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也逐漸產生了病態的習慣。
他緩慢而機械地舔食著,每一次舔舐,都如同在吞嚥著自己的尊嚴與靈魂。糞便混合物的粗糙質地,在口中摩擦,那味道,依舊是難以形容的噁心與污穢,但在極度飢餓與精神麻木的雙重作用下,斑點竟然開始從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中,品嚐出其中獨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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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滋味,如同死亡一般,冰冷、空虛、毫無生氣,卻又帶著一種令人上癮的墮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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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食盆終於空空如也時,斑點感到自己彷彿完成了一場漫長而黑暗的儀式。他抬起頭,茫然地望著訓犬師,眼神空洞而麻木,臉上沾滿了污穢的糞便殘渣,嘴角還掛著近乎解脫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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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終於移開了腳,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真實,更加滿意。他俯身拍了拍斑點的頭顱,那動作,不再是之前的粗暴與威脅,而是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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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斑點,」訓犬師輕聲說道,聲音中甚至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你做得很好。你終於證明了,你已經徹底接受了你的新身份。現在讓我們將你清乾淨吧」他面朝等候在一旁的僕役們,微微抬了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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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役們立刻會意,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斑點變形的雙臂,粗魯但謹慎地將他從地上扶起。長久浸泡在污泥中,又經歷了食糞的酷刑,斑點的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只能如同傀儡般,任由僕役們拖拽著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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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帶到犬舍外的空地,熟悉的沐浴設施再次映入眼簾。巨大的木桶中,依舊盛滿了熱氣騰騰的清水,空氣中也飄散著潔淨的皂角香氣,但此刻,斑點的心情卻與先前截然不同。上一次的洗澡,他還抱持著微弱的希望,渴望藉由潔淨洗刷污穢,重拾身為人的尊嚴。而現在,經歷了食糞的考驗後,他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已經永遠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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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麻木地注視著眼前的熱水與皂角,心中沒有喜悅,也沒有期待,只有一片空洞與麻木。他知道,這並非什麼恩賜,而只不過是訓犬師為了更好地「飼養」他,為了讓他更加徹底地成為一條聽話的「狗」而施捨的手段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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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役們開始為斑點進行「洗澡」的程序,然而,這並非人類意義上的沐浴,而更像是一種為寵物犬清潔身體的流程。沒有輕柔的對待,也沒有任何尊重可言,有的只是機械式的操作,以及將斑點視為物品般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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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兜頭淋下,水溫依舊溫熱舒適,但斑點的心中卻沒有一絲暖意。水流沖刷著他與狗皮融合的軀體,將沾染在毛髮上的污泥與糞便殘渣沖刷乾淨。僕役們熟練地將皂角塗抹在他身上,粗糙的手掌如同刷子般,用力搓揉著他的皮膚,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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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一語不發,也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如同沒有生命的雕塑般,靜靜地站在原地,任由僕役們擺佈。熱水沖刷著他的臉龐,皂角泡沫糊住了他的眼睛,但他連眨一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機械地承受著,如同一個被剝奪了所有感知的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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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粗糙的刷子,用力刷洗著他與狗皮融合的面具,犬頭造型的面具,與他的臉龐早已血肉相連,無法分離,僕役們也只是如同清洗真正的犬隻一般,仔細刷洗著面具的每一寸紋理,不放過任何一絲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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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溫熱的水流流淌過他變形的下腹,僕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他曾經身為王子,如今卻如同犬類般赤裸的私密部位時,斑點的身體,如同被電流擊中般,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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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觸碰並非有意為之,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清潔,僕役的手指粗糙而麻木,沒有任何情慾的暗示,甚至可能連意識都沒有,指尖所觸碰的,是一個男性最隱私、最脆弱的部位。然而,正是這無意間的觸碰,如同利刃般,狠狠地刺穿了斑點內心僅存的防線,將他深埋在心底的羞恥感,瞬間挖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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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屈辱感,如同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眾人面前,最私密的秘密被公然展現,毫無遮掩,毫無保留。曾經,那是隻能被愛人輕撫,被華美衣袍遮掩的聖地,象徵著身為男性的尊嚴與力量,而現在,卻如同犬類的生殖器官一般,毫無尊嚴地暴露在僕役粗糙的手指之下,任其揉捏,任其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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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感到一股熱流瞬間湧上臉頰,即便臉上覆蓋著厚厚的狗皮面具,也無法掩飾那份從內而外蔓延開來的羞赧與羞憤。那是一種比肉體疼痛更加尖銳,比飢餓折磨更加難耐的精神酷刑,如同將他最後的尊嚴,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任人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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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阻止,想要逃避,想要將身體蜷縮起來,保護那份被侵犯的私密,但他卻無能為力。鐵鍊束縛著他的四肢,僕役們麻木而有力地控制著他的身體,他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由這羞辱的時刻,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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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依舊溫熱,皂角依舊芬芳,但此刻的斑點,卻感到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連同那份被觸碰的私密,都變得污穢不堪,彷彿被永遠地烙上了屈辱的印記,再也無法洗刷乾淨。
那種羞恥感,如同毒瘤般,在他的內心深處瘋狂滋長,吞噬著他僅存的自尊與驕傲,讓他感到自己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污穢,更是靈魂上的墮落。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還能稱之為「人」,是否真的還擁有身為人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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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不斷沖刷,皂角泡沫被徹底洗淨,只留下濕漉漉的,散發著淡淡皂角香氣的軀體。僕役們拿起乾燥的粗布,用力擦拭著斑點的身體,將水珠盡數吸乾,動作迅速而有效率,彷彿在處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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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完畢,僕役們又拿來一把粗糙的木梳,開始梳理斑點身上與狗皮融合的毛髮。木梳生硬的梳齒,刮擦著他的皮膚,帶來輕微的刺痛感,但他卻毫無反應,只是麻木地承受著,連一聲呻吟都沒有發出。靜悄悄的,只有水流的嘩嘩聲,刷子的摩擦聲,以及僕役們沉重的呼吸聲,沒有人交談,沒有人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一切都顯得如此沉默,如此壓抑,又如此令人絕望。在僕役為斑點進行清洗的過程中,熱水蒸騰,皂角芬芳,短暫地掩蓋了犬舍的污穢氣息。然而,這份潔淨的假象,卻無法觸及斑點內心深處的污穢與羞恥。他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任由僕役們擺佈,麻木地承受著身體上的洗滌,內心卻一片冰冷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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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過程,持續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直到確認斑點的身體被徹底清潔乾淨,毛髮也梳理得整齊柔順後,僕役們才停下手來。他們退後一步,訓犬師走到斑點面前,繞著他踱步,仔細打量著清洗過後的「作品」,眼神中露出一絲滿意,又似乎夾雜著難以捉摸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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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撫摸過斑點與狗皮融合的面具,指尖輕輕劃過犬齒的邊緣,停留在那雙空洞無神的獸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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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訓犬師低沉的嗓音,打破了犬舍內沉寂的氛圍。他的手指,依舊停留在斑點與狗皮融合的面具之上,緩緩摩挲著那粗糙的皮革紋理,如同在審視一件精緻的工藝品。「乾淨的感覺喜歡嗎?」
這並非詢問,而更像是一種低語,一種確認,確認斑點是否已經領悟到這份「潔淨」背後的含義。斑點無法回答,也無從回答,他早已失去了語言,更失去了表達自身意志的權利。他只能沉默地站立著,感受著熱水與皂角帶來的短暫舒適,以及那份潔淨之下,更為深沉的空虛與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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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犬師似乎並不在意斑點的回應,他的目光,從斑點的面具上移開,轉而掃視著整個犬舍,眼神中帶著嫌惡?
「犬舍太髒了。」訓犬師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道,那語氣,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彷彿在向某人抱怨。「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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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命令,如同聖旨般下達。犬舍僕役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迅速搬來各種清掃工具,開始在犬舍內忙碌地打掃起來。掃帚掃過地面,刮刀刮去污垢,水桶裝滿清水,抹布擦拭牆壁,犬舍內頓時塵土飛揚,忙碌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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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點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僕役們有條不紊地清掃犬舍。他看著僕役們將地面上的糞便與食物殘渣清理乾淨,將牆壁上的污漬擦拭乾淨,將空氣中的污濁氣味驅散殆盡,犬舍的環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潔淨而清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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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角的香氣,取代了原本的腐臭與臊臭,乾淨的空氣,取代了原本的污濁與窒息,犬舍重新恢復了先前的「整潔」,但這種潔淨,與之前的污穢相比,卻顯得如此短暫,如此虛幻,如此脆弱。
斑點忽然意識到,這份潔淨,並非理所當然,並非唾手可得,而是如同食物一般,完全掌握在訓犬師的手中,由訓犬師的心情與意志所決定。訓犬師想要犬舍潔淨,犬舍便能重獲潔淨,訓犬師想要犬舍污穢,犬舍便會立刻淪為骯髒的泥沼。而他,斑點,對於這一切,都無能為力,只能被動地接受,被動地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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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帶來的短暫舒適感,與潔淨犬舍帶來的清新空氣,並未給斑點的心靈帶來一絲慰藉,反而讓他更加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更加深刻地體會到自己的卑微與無力。他意識到「潔淨」如同食物一般,都是訓犬師用來控制他的工具,是用來獎勵他的「服從」,懲罰他的「反抗」的手段。潔淨本身,並非目的,而只是一種手段,一種確保他徹底淪為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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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舍重新變得潔淨起來,陽光透過氣窗,灑落在乾淨的地面上,空氣清新,氣味宜人,一切都彷彿恢復了正常,但斑點的心中,卻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空虛與失落。他知道,這份潔淨,只是假象,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更加黑暗、更加殘酷的折磨,依舊在前方等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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