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總是這樣，帶著一股不急不慢的語氣，像是老朋友一樣，隨時準備把對方挑起來一番。那天，她看到沈殷洛依舊在冷靜處理一場任務，滿臉的淡漠和無情。
「沈殷洛，我真是佩服你。」秦書的語氣有些諷刺，還帶著一絲戲謔，「你活得真不像人樣，真是連死人都會自愧不如。」
沈殷洛微微抬起頭，眉頭一挑，視線掃過秦書。她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毫不在意地回答：「那是因為你太過於溫柔，才會把自己活得像個人。」
秦書一聽，立刻笑了起來，捏著下巴，眼睛閃爍著幾分挑釁：「溫柔？那你一定是錯了，沈小姐，我可不會像你一樣，活得這麼冷血無情，恐怕會讓你無趣得無法忍受。」
沈殷洛沒再回話，只是輕輕地撫了撫手邊的槍，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靜靜地點燃。煙霧繚繞中，她漫不經心地說：「我活得不過是為了把這些該死的東西清理乾淨，你管得了嗎？」
秦書撇撇嘴，顯然對沈殷洛的冷淡沒什麼興趣，她嘆了口氣，語氣顯得格外無奈：「哎呀呀，你就是這麼不懂得享受生活嗎？活得這麼慘淡，你是不是缺點人類的情感啊？」
沈殷洛輕笑，眼中帶著一絲調皮的冷意：「情感？情感對我來說就像是額外的負擔，這世界上能活得輕鬆的，都是沒有情感的人。」
秦書眉毛一挑，忍不住嗤笑：「喔，說得好聽，你不過是把情感丟到一邊，說白了就是懶得處理那些麻煩，對吧？」
沈殷洛瞥了她一眼，煙霧從她嘴邊吐出，隨風散去。「懶得處理？不，阿書，你說得不對。只是我覺得……處理感情，對我來說，實在太麻煩了。」
秦書聳了聳肩，帶著幾分不屑的笑意說：「好吧，那你繼續活成這樣，反正我無所謂。只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能把這些情感都丟掉，然後開始活得像個人。」
沈殷洛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卻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她手中的煙即將熄滅，沈殷洛慢慢吐出最後一口煙，「或許……有一天，某個人會教會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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