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強迫自己不去躲開沈殷洛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她知道，一旦露出懼意，這個女人只會變本加厲。
「遊戲？」她冷笑一聲，掩飾自己心底的顫抖，「沈殷洛，你折磨我真的那麼有趣嗎？」
沈殷洛聞言，眉梢微挑，彷彿思考了一瞬，隨即低笑出聲，笑意帶著幾分瘋狂與危險：「有趣啊，怎麼會不有趣？」她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沿著林暖的側臉滑過，最終落在她的鎖骨處，輕輕一按，語氣似是輕描淡寫，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畢竟，你讓我又愛又恨，怎麼捨得放過呢？」
林暖心跳驟然加快，她死死盯著沈殷洛，像是要從她的眼底看出什麼。可那雙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瘋狂、不甘、偏執……還有她讀不懂的情緒。
「你恨我？」林暖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痛楚，「就因為我是那個人的女兒？」
沈殷洛的笑意頓時消失，眼底的陰鬱翻湧而出，像是一瞬間被戳中了某處痛點。她的手收緊，指尖無意識地施力，幾乎要嵌入林暖的皮膚，「你覺得呢？」
林暖悶哼一聲，卻沒有閃躲，反而迎著沈殷洛的視線，一字一句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恨我，那就殺了我。」
空氣瞬間凝結。
沈殷洛盯著她，指尖微微顫動，彷彿在克制著什麼。她的眼神陰沉得可怕，卻在那一瞬間閃過一抹掙扎。
她不會殺她。
她做不到。
沈殷洛閉了閉眼，壓抑住心底翻湧的情緒，下一秒，她低笑一聲，鬆開林暖，手指緩緩滑落，最後停在她的手銬上，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道冰冷的金屬，「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她微微傾身，鼻息幾乎與林暖交疊，聲音低柔，卻帶著令人顫慄的溫度：「暖暖，我還沒玩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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