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周杭君已經把外套脫下,她們兩人穿上運動服的樣子就像各種流行雜誌上的模特兒,她們都有一七零的身高,透白紅潤的膚色,看到的人都不禁嚥一口口水,對這些人來說球賽的本身可能是其次,滿足自己的遐想才是目的。
「一個完美的女人都是沒有瑕疵的。」林慕生不由自主去評價周杭君和杜芮勤,張嘉維也有點汗毛豎起,但他也是認同林慕生的說法,但張嘉維也沒有忘記來這裡的目的,難得她們脫下外套,雪的的頸項已經展露在眼前,他聚精會神地看她兩人的頸項,但她們的頸上沒有帶上任何飾品,張嘉維心裡想周杭君那個時候正和林慕生在一起,那個女生應該不會是她,那只有杜芮勤和王思詩、鄭明明有這個可疑,但是今天王思詩和鄭明明沒有來到現場。
張嘉維已認定當天在舊音樂室門外撞見的女生和她們有關,說不定就是她們其中一人,但現在沒有看到那條項鏈,但也沒法減去他內心的疑惑。
「開始了,」林慕生說著,熒光幕那邊已經播出她們已站到自己的場區上,先發球的是杜芮勤,張嘉維也不太懂乒乓波的技術,但只見杜芮勤的球一離開她的球拍,一道奇異的弧線落到對方的桌面上,這球對周杭君來說並不是太好接,回過去的球令到杜芮勤有不錯的優勢,回過去一板就讓周杭君先失一分。
在場的觀眾無不歡呼起來,幾個球的上落,都是杜芮勤佔上風,杜芮勤果然是專業練球的很快就拿下第一局,這樣的走向周杭君是很難和杜芮勤對抗的。
杜芮勤贏了一局但也一臉木訥,似乎並不覺得要為這小小的勝利而展露歡顏,而周杭君一直愁眉不展,反而她是很失落的。場內的人不斷歡呼,也有人叫出杜芮勤的名字,似乎大家都認為杜芮勤能拿下這場比賽。
「似乎杜芮勤同學能勝出了。」張嘉維對林慕生說。
「可能吧,但也不要太過草率看衰對手,看杜芮勤還是很冷靜就知道這場比賽是不容易應付的。」張嘉維對於林慕生有這樣的見解也感到奇怪,他總是有很多讓人費解看法,就如他為何會如此買力去解去她們四人之間的關係一樣。
第二局已經開始,輪到周杭君先發球,周杭君發的球並沒有什么特點,杜芮勤也回得輕鬆,但幾個來回杜芮勤都沒有找到得分機會,就是周杭君的球回得輕輕巧巧的,但落點的位置高度都不能讓杜芮勤能起手用力回球,杜芮勤在一次回球把球打落在網上,杜芮勤跟著不只一次失誤,多次把球打在網上,杜芮勤明顯不適應這種節奏,她也沒想到周杭君能控制得這么好。比分是七比四,這樣下去周杭君追回這局並沒有什麼問題,觀眾也被這樣的局面震攝住了,他們也想不到周杭君還會這樣的打球,比賽的風向完全反轉了。
杜芮勤在落後下反而放下了包袱勇於使力回球,在熟練的技巧下也能打出好球,但在失誤率較高之下在十一比九輸掉了第二局。
「我也看不清他們誰勝誰負了。」張嘉維說。
「但是杜芮勤的氣勢打出來了。」林慕生說。
「那麼你認為杜芮勤還是會勝出?」
「是的,但也不知道周杭君還有什麼秘密武器去應對。」
「或者你說得對,不要草率下定論。」
現在各勝一局,雙方也沒有明顯優勢,她們是一個強於攻,一個強於守,要勝出要看誰能在打法上堅持理念,攻守到底看誰能堅強一些。
雙方都站到比賽場地,大家都注視著她們的發球,會不會有讓人驚喜的表現,開球的是杜芮勤,他的開球一下就讓周杭君回得很吃力,但是比之前好了一點,就是這一點改善,限制了杜芮勤的猛攻,把球控制在她能對應範圍內,杜芮勤總是打不出好球,大家的失分都是失誤造成,在這方面杜芮勤較多,但體能上周杭君卻落後於杜芮勤,這樣下去,她未必能堅持這樣的打法打下去。
她的這回合都是一兩分的分差,但各自都有領先對手的機會,問題是周杭君的體能會否是她的最大阻礙,到了這局最後一兩分的時候,領先的是杜芮勤,這個情況下去的話能贏的就會是她了。
「杜芮勤應該會贏下這一局了,而且之後的比賽她在體能的優勢下都會勝出整場的比賽。」張嘉維說。
「可能吧。」林慕生回答。
杜芮勤只差一分就可以取得這局的勝利,而且開球的是杜芮勤,周杭君已經氣喘起來,她不應該用再多的氣力守這一分,調整狀態去應對下一局的比賽。
杜芮勤開球,這次發球加上旋很明顯,就是要搶前三板,周杭君也回得也有點隨意,機會就在杜芮勤那邊了,她把球打在周杭君的反手位置,周也急忙回球但力度已經不在她掌握之中,但接下來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事發生了,周杭君手中的球拍竟然脫離她的手,向對面飛了過去,剛好就落在杜芮勤的臉上,幸好杜芮勤見有東西飛過來趕緊把頭縮進肩膊裡,她這個動作改變了球拍擊中的位置,在她的頭部右側近耳朵落下去。
球拍噼啪一聲落在地上,也不知杜芮勤是倒地還是坐在地板上,只見她手按著頭右側的地方,雖然她沒有痛苦地呻吟,但看著她抱頭蜷縮著身體完全看不到她的臉,也知道那種痛定思痛楚是多麼的撕心裂肺。
林慕生和張嘉維都看呆了,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林慕生推了一下還在發呆的張嘉維,示意到現場看一下,跟著他們就向比賽場地走。去到現場只見一堆人圍著比賽區域,但老師和校方人員已不讓其他人靠近,林慕生向擋住人群的老師說是負責校刊的學生,但也不讓進,只是要求看比賽的人離開場館,看來他們是不能看到什麼的了,林慕生拉著張嘉維又回到舊音樂室,他說現場的攝影機還在運作,應該會拍攝到現場的一些情況的,張嘉維也同意他這個看法,又回到舊音樂室,的確現場的攝影機還在直播著現場情況,幾個人已經圍著杜芮勤,她一直坐在地上,或者可以說是躺著,手也不按著自己受傷的部位,有人在處理著她受傷的傷口,染紅的衛生紙一團一團圍繞在她身邊,張嘉維和林慕生也很驚訝一個球拍令人失這麼多的血。
周杭君這時還在現場,她也注視著杜芮勤的傷勢,但是她只是叉著腰喝水在旁邊看,看樣子似乎不太擔心杜芮勤的傷勢,有人和她交談,她只是點頭。
「她好像不太在意弄傷對手似的。」林慕生一隻手指在電腦螢光幕指著周杭君。
「可能她一向都是學生領袖,比一般同年齡的人遇事都會比較穩得住情緒。」
「正正因為她是有點地位的學生,這樣弄傷一個在學校這麼有名氣的同學,她能和以前一樣嗎?」
林慕生這樣說也有他的道理,不論是不是意外,周杭君都會在這件事上脫一層皮,她應該會想到這點,但也不能單憑她現在看似鎮定的樣子就認定她內心真實的想法也是如此,而且林慕生和張嘉維就是對她們背後的隱密才如此注視著她們,但就是有一些不平常的事件圍繞著她們在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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