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3名暴徒站在警局的2樓樓梯口。
他們此刻雖然緊張,但卻沒有驚慌。滿臉笑意地看向在一樓樓梯口,被雜物絆倒的活死人們。
活死人正笨拙地爬着樓梯,前進速度非常緩慢。暴徒則趁機用手槍進行攻擊。
不過暴徒由於緊張,及沒有經過專業訓練,所以命中率有點低。打光了彈匣才殺掉4隻活死人。但其餘4隻活死人並不在意同伴的死亡,反而因血肉飛濺而愈發瘋狂。
「切!一班怪物。」持槍暴徒一邊換上新的彈匣,一邊在輕輕抱怨來發洩不安的情緒。
那名暴徒很快便填充了手槍的彈藥,緊張的他馬上把槍口對着正在爬行的活死人,想也不想就扣下手中的板機。
Bomb!
但是,預想中的射擊並沒有出現。反而,暴徒手中的手槍炸開了!
簡單地說就是炸膛了。其實只是槍管像開花一樣炸開,並不是如炸彈一般整支爆炸。
持槍的暴徒除了手受了點傷外,就沒有其他影響了。但是,炸膛時伴隨的巨響卻非常有效地刺激了活死人。
盡管活死人的行動不靈活,能他們的肌肉沒有限制,能發出巨大的力量。舉手投足間都具有把一個成年人舉起及拋飛的力量!而活死人那缺乏水份及營養的輕盈身軀自然不在話下。
只見受刺激的活死人們忽然大聲嘶叫起來,雙手一撑地,整個身軀因為強大的反作用力而飛上了半空,撲向了暴徒!
很不巧,3名暴徒正驚訝於剛才的炸膛,所以沒法對活死人的飛撲作出反應。
持槍的那一名暴徒被撲到了。驚慌、痛楚及恐懼交雜,使他撕心裂肺地呼叫了起來。在一旁的暴徒也拿起了小刀準備救援。怎料又有一隻活死人把拿刀的暴徒撲到了。
拿刀的暴徒也是夠血性及骨氣,他自知死亡即將到來,不死也只會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他決定盡力一博。他用手臂抵着壓着他的活死人,活死人已經咬到他的手臂了,但他仍不放棄。他堅信自己只要及時把手切下來,一定可以阻止感染病毒,眼下更重要的是解決那一隻壓着他的活死人。
所以,他用持刀的手不斷對活死人的頭部發出攻擊。
奇蹟地,他的攻擊真的有效!有幾次攻擊後,他的刀順利地插進了活死人的腦袋。活死人頓時失去了行動能力,變回了它原來的狀態——靜止不動的屍體!
他把身上的屍體丟到一旁,趕緊站起來。他看了看那名持槍的暴徒,那暴徒早已沒有了聲息,而剩下活着的那名同伴則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拿刀暴徒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對仍活着的同伴道:「跑起來!」
早已因一連串變故而思考停頓的同伴,渾渾噩噩地跟着指示,跑上了第二層樓的走廊上。
而拿刀暴徒則踢開了正在啃食持槍暴徒的活死人,略帶傷感地看着同伴殘破的遺體。
「對不起了,bro。」
然後他一腳,重重地把持槍暴徒遺體的頭給踩碎!這是為了防止增加活死人的數量,而不得不這樣做。
「來吧!啊啊啊啊啊!」拿刀暴徒對剩下的3隻活死人呼喝道,並無意義大喊來壯壯膽,驅散恐懼。
暴徒雖勇猛,但也敵不過力量強大的活死人。最終,他也加入了活死人的隊伍之中,新鮮的活死人忽然轉身,有點疑惑地看着一樓走廊的轉角位置。
「啊!」其餘3隻活死人大聲嘶叫了一下,然後順着剛才那名逃走了的暴徒的行走路徑爬上了二樓。新鮮活死人只好跟上。
就這樣,一行4隻活死人,朝着最後聽到的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移動。
待活死人們遠離後,維娜一行人才由走廊的轉角位置走出來。
「嗯,看來以我暫時擁有的念力量,壓縮起來是可以擋到手槍子彈的。」
對!剛才暴徒手中的槍炸膛,就是維娜的「傑作」。她把念力壓縮起來,並堵塞了槍管的開口位置。當槍內的撞針撞擊子彈的鐵片,點燃火藥引起爆炸時,手槍内部高壓及高温由於槍閉塞而沒法釋放,同時手槍那脆弱的結構沒法容納高壓與高温,所以才炸開了花。
幸好只是手槍子彈,火藥不多,所以暴徒只是受了輕傷。
就在維娜總結着剛才行動的缺點和優點時,一言不發的天璇一馬當先輕快地走上了二樓。
在天璇眼中,總結行動應該在所有事情完結後再總結,而非像科學家般一邊行動一邊總結。這是務實的行動派及冗長的理論派的分别。
所以,她加快腳步追趕活死人們,以免跟掉了活死人。當然,她走路還是盡可能壓低腳步聲的。
在一樓樓梯前,真弖在維娜耳邊低語:「就這樣讓她上嗎?」
維娜也無奈地低語:「剛才在想事情,錯過了拉住她的機會。而現在,我們也不能大聲叫她回來,所以只好這樣。本來我還想安全地引導活死人與暴徒接觸,但現在風險卻增加了。」在説話的同時,他們也走上了二樓的走廊上。
跟在最後的魯瑟心中暗暗可惜,浪費了一支用來保命的手槍。
另一邊,天璇已經跟着地上一點一點的血蹟走,估計是那新鮮的活死人身上掉下的血液。她在走廊上走着走着,忽然聽到了槍聲。由於天璇一直處於警惕的狀態,所以她很快反應過來,並作出了行動。
她靜靜地走向傳出槍聲的房間。
「砰砰砰砰!」連續四聲槍聲。緊接着是四聲倒地的碰撞聲。
由四聲穩定的槍聲可看出,房間內的總人數是未知數,但能肯定有一名冷靜的持槍者。他有着冷靜清晰的頭腦及精準的射擊能力。
所以,天璇沒有無謀地衝進去。相反,她蹲在了房間門外的一旁,屏息靜氣,如同獵豹一般等待獵物的出現。
一把聲音由房內傳出:「你去看看那羣畜牲由哪裏進來。我要些時間來計劃下一步。該死的!」
天璇蹲在門外,細心聆聽逐漸接近的腳步聲。當暴徒剛把腳踏出門口之時,天璇馬上暴起!一拳打在暴徒的腹步,這一拳毫無特殊能力加持,但把那暴徒打得雙腳離開地面30厘米!
可別少看這30厘米。因為暴徒並不瘦弱,相反,暴徒是個非常標準的西方青年人,而根據西方的飲食模式,男性的平均體重高達88分斤。再加上星球重力,完全只靠肉體把一個人打飛30厘米,這肌肉的力量必定超過了常人!
暴徒在這巨力的衝擊下頓時失去了意識。天璇感到有點意外,她沒想過暴徒的反應能力及肉體抗性會這樣差。要知道,自從古時的基因改良工程執行後,每一代人的能力就不斷提高,比較弱小的舊人類則遺留在歷史書中。
到底是哪一代人,才會有這種弱小的肉體?
雖然心中想着其他東西,但天璇的行動卻沒有停下!她一把抓緊了昏過去暴徒,把暴徒擋在自己身前走進了房間內。
天璇把昏過去的暴徒當作盾牌,使持槍的暴徒沒法攻擊。暴徒快速運轉他的大腦,希望能找出解決困境的方法。
天璇抓住了這個機會,趁着舉着槍的暴徒分心之際,她把用作盾牌的暴徒擲了出去!她用盡全力,用腳踢向那名被她拿在手上昏倒了的暴徒,使得該暴徒的身體如同被汽車撞到一樣直線橫飛!
舉槍暴徒的思考被打斷了,他弓下身子,快速走向一旁。而那名被踢得橫飛的暴徒則直直地撞在牆上,並發出了明顯的「咔嚓」聲。然後便掉落在地上,生死未卜。
舉槍暴徒看向倒地的同伴,他對這如同電影般超乎常理的一幕使他停頓了一下。他在心中不斷問自己,人真的有這種力量?
接着,一連串腳步聲把他拉回來現實。他馬上扣動食指開槍!
但天璇在接近時已經用右手把舉槍暴徒的手給撥開,改變了射擊角度。而她的左手則握拳,重重地轟向了暴徒的頭部。
暴徒結結實實地吃下了這一拳,劇病差一點就使他昏過去。但強大的意誌力使他堅持了下來。
天璇也不等暴徒回復,緊接着就一記手刀打把暴徒的手腕上,減弱了暴徒手部的力量,然後一掌把暴徒手中的槍拍飛!
一直捱打的暴徒憤怒了,他隨手就是一記直拳!
但出乎意料地,暴徒的拳被天璇一隻手接下了,她牢牢地握着了暴徒的拳頭,使其不得寸進!見狀,暴徒用另一隻手進行攻擊,但結果就是雙手被天璇握着。
天璇雙手慢慢施加壓力,暴徒只感到自己雙手傳來了骨頭被擠壓的劇痛,他相信不用多久,自己的雙手便會被廢掉。
他嘗試掙脱,但沒有效果,因為天璇的力量太強了。暴徒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他用盡全身力氣撞向天璇!
下一秒,暴徒只覺得自己撞在了鋼板上!他的撞擊甚至沒有使天璇移動半步!
直當暴徒再次刷新了對天璇的力量的認知時,天璇口中説了句:「果然沒錯。」
然後天璇抓緊了暴徒雙手,輕鬆地掄起了暴徒整個人,並重重地把暴徒摔在牆上!
「啪!」暴徒直接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維娜三人順着槍聲的方向尋找,也找到了這房間。
維娜看着因打鬥而變得凌亂的四周,對天璇道:「下一次可以等人齊了再開打。一起群毆會比較好。」
天璇點了點頭,指向了最初那名昏倒的暴徒説:「他走出來,我沒法躲藏。」
「那也沒辦法了。」維娜在説話的同時也細心地觀察了四周。「一面倒的戰鬥嗎?就結果看來是你佔了絕對的上風。真想不到。」
説着,維娜上前查看兩名暴徒的狀態,發現二人已經死亡。是死於頭部被重擊。
她問:「估計是第幾代人類?」
天璇想了想,道:「原始的3至6代之間。」
真弖這時道:「哇,這不是跟我們相差了最少20代!」
維娜一邊檢查屍體,一邊道:「我們伊諾人系經歴了5000年的基因工程改良,由穴居人進化至現今殖民了兩顆星球。智力、力量、抗性、反應速度、壽命都有明顯增長。第26代人在正常情況下每一項身體機能都比第6第人高出5倍,而且壽命也增加了3倍,使平均壽命到達了3000歲。難怪天璇可以佔據上風了。」
不過,維娜心中卻是想起了上一個世界的事。假設未日侵襲中,所有世界的NPC設定都是第3至6代人,那麼精神進行了一次變量的舊人類,居然能獲得5倍以上的力量,與自己這第26甚至第27代人打成平手!
雖然一次變量的代價是肉體失去保護機制,但在某些時候仍能爆發出可觀的力量。而且這還只是一次,之後必定有二次、三次變量。她作為第26代人,屆時必定能變得難以想象的強大!
精神變量,或者說修練,是除了在遊戲中購買技能之外的第二條強化途徑。她有預感,在未來,這種強化途徑將會成為高端玩家決定高下的關鍵。
誰也沒看見的地方,魯瑟悄悄地撿起了手槍。就是那一支被天璇由暴徒手中拍飛的手槍。他拿到槍後馬上把槍丢進團隊空間中。
檢查完屍體也沒有特別發現的維娜道:「好了。去找到那名女人質來完成任務吧。看來「解救」也是要求之一。」
說完,眾人便一起在警局內搜尋。由於警局並不大,所以很快便在三樓的一個房間中找到了被繩索挷起來的女人質。
在真弖解開繩索時,眾人的眼前彈出了一個虛擬光幕。
【任務完成
獎勵1000G及C級及D級評分各1個。】
與此同時,被救的女孩也一面警惕地看向真弖。因為對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來說,真弖的紫色皮膚實在太異於常人。所以有警戒是正常的,尤其在這末世之中。
不過,由於是真弖親手解救女人質,用這一善意的舉動來減少女人質敵對及抗拒的情緒。
這也是維娜這樣安排的原因——為真弖賺取NPC的好感度。
重新找回自由感覺的女人質不着痕地退後了並道:「你…你們…」
維娜用令人安定的聲線道:「我們剛才在外面看到你被強行帶進來。所以…你沒受傷吧。能讓我檢查一下嗎?」
「哦,沒問題。多謝你們,我是珍 (Jen)。」
於是,天璇、真弖及魯瑟走出了房間。而維娜則脱光了珍的衣服來檢查傷口。同時也在收集關於這個世界的情報。
「珍,你是本地人嗎?」
「對啊,我是本地的大學生。末日來臨時我和朋友都在大學裏。」
維娜先從一些不緊要的鎖碎問題入手,降低珍的警戒。否則一來便問這個世界中的屬於常識的問題便顯得突兀和奇怪。她道:「太好了,我們是外地人,對這裏的路不太熟悉。」
珍笑了笑:「我看得出。你們的團隊中包括兩個西方人,一個東方人,還有個…」
「紫色那個女孩?她和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除膚色外就跟你我沒分別。對了,你知道這附近有人類聚居地嗎?」
「我知道。在活死人入侵校園之前,我和朋友曾在收音機中收到一段通知。在城市中心有一個人類的聚居地。而且還有充足的水及食物。所以我和朋友都打算去那個聚居地。」
「城市中心?不會有很多活死人嗎?」
「不不不,城市中心反而最少活死人。因為在末日初期,活人都拼命往城外逃走,大量活死人都跟着走了。所以城市外圍充斥了大量活死人,而城市中心卻因此而安全了。」
「原來如此。」維娜說話的同時也完成了檢查。「珍,你先休息一下,到晚餐時我們會叫你的。」
「你們有食物?!太好了!我可是…很久沒吃東西了…」
說着説着,珍緩緩地睡去。可能是因為之前太緊張,也可能是因為太久沒有吃東西。
總之,維娜在珍睡着後,便和天璇等人搜尋了整個警局。除了大量文件和文具外,也沒找到有用的東西。看來槍枝、藥物這些東西早已被拿找了。
後來,他們隨便找一個房間,拿出一些食物出來。畢竟,聯合成隊伍的玩家在隊伍空間中取物,在外人眼中就像在虛空中取出物件。若被N P C發現,而玩家無法解釋或解釋得不好,便會製造出大麻煩。
維娜先把她在珍口中問出的情報説給眾人聽。然後問:「這就是我問出的情報,大家怎樣看?」
天璇說:「能給我地圖嗎?」
魯瑟在隊伍空間中取出了由最初救下的男子手上獲得的地圖,並交給了天璇。天璇一邊想着能有個隊伍空間是多麼便利,一邊接過地圖,指着他們身處的警局説:「活死人在城市外圍,我們在城市的中圈,幸存者聚集地在內圈。沒錯吧。」
眾人圍了上去。維娜看了看後點頭道:「當然。」
天璇得到肯定後繼續道:「那麼我建議去聚集地。因為這遊戲不是傳統冒險遊戲,沒有經驗值一說。也就意味着,我們殺再多活死人,打倒再多暴徒,也不會獲得收益。只有完成系統給出的任務才能獲得獎勵。所以我建議到人類聚集地中,不但安全,更有可能觸發任務。」
魯瑟聽到後,便不斷誇張地點頭讚同:「絕對讚成。反正不論是有人類或活死人的地方都可機會觸發任務,那當然是去比較安全的人類聚集地啦。」
真弖這時道:「我都同意到人類聚集地。但這樣的話…」
真弖還未說完,魯瑟便恍然大悟。「因為這裏的NPC 未曾見識過紫膚人系,所以你擔心被拒絶甚至敵視的情況出現嗎?不會的,因為你比較白,膚色偏向淡紫,燈光暗小小便很易和白膚人系混淆了。而且,你這麼可愛,怎可能會被拒絶呢?」
真弖難掩喜色地道:「wow,多謝。嗯,沒錯,這就是我想説的問題。」
天璇卻毫不猶疑地説:「這畢竟是個遊戲。設計上必定某程度上偏向玩家的。而且,作為一堆陪襯用的NPC (非玩家角色),不論他們有甚麼行動也不會影響我們玩家的想法。所以,不太需要理會他們,我們只要按自己的想法和意願進行遊戲便可。」
雖然比較模糊,但真弖也隱若地聽出了天璇背後的意思——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的玩家,不需要太在意人的舉動。
但真弖還是有些顧慮:「除了會否接納我們之外,我其實也擔心人類方會否是敵對者。畢竟,剛才的暴徒就是個好例子,末世之下,人心變成怎樣誰知道。」
「要是這樣的話,把他們打成經驗值便可…呀,不,這遊戲沒有經驗值。總之就是解決掉他們,遊戲都是這樣玩吧。」魯瑟沒有多作他想便隨口說道。
「Ok, 好吧。維娜呢?你想去哪裏。」真弖在心中想,自己擔心這麼多也沒有意義,還是見步行步,見招拆招吧。
「我嗎?當然是去人類聚居地。那麼就這樣決定了,我們會和珍一起行動。而且按珍所説,那個聚居地的人向外發出訊息,表示能提供庇護所及食物來吸引人前往。先假設他們說謊,那麼他們吸引人前往的目的就是為了幸存者身上的物資;若他們説真話,那我們的加入必定會增加消耗。所以我們要展現出具有行動力的一面給他們,或者説要展示出我們的加入能為他們帶來什麼好處。」維娜也覺得人類聚居地是必要的,但也不能無謀地前往。
天璇這時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哪怕他們好心收留我們,若我們不展現出價值的話,也會引發一連串內部予盾。但這是準備在聚居地作長期生活才需要考慮的問,我們只有7天,不,不算今天我們只需存活6天就能離開遊戲。不需要考慮作期予盾帶來的壞處吧。」
維娜只道:「但那些NPC 們不知道。而我們也不知道,有先見之明的NPC會如何處理我們這些「未來的予盾和衝突」。所以,我們首先要保持警戒,其次就是想辦法立威。當然也不能太過火,不能無端生事。這樣才能增加NPC的好感度。」
經常玩遊戲的魯瑟也讚成。「嗯,掙取NPC的好感度也是重要的一環。這可是關係到做任務時的助力或獎勵的豐厚程度。」
胸有成竹的維娜道:「所以我打算在真弖身上做點文章。」
猝不及防,被提到名字的真弖一臉好奇地指着自己問:「我?」
「對。畢竟紫膚人系對他們都說是新奇的事。不過,這些事到時候再想吧。你們有誰餓了嗎?」
魯瑟和真弖聽到後,眼中閃過一絲雀躍的神色。甚至不用語言,維娜一看他們的表情便知道他們的想法。
接着,維娜叫醒了珍。然後趁着眾人一起吃食物的時候再問出了更多情報。最後眾人都在警局内睡了安穩但不舒適的一覺。
當然,玩家的玩家介面中除了觀看玩家能力值及退出遊戲外,還有一項時間快進功能。可以用來快速渡過一段時間。而在該快進時間段內發生了什麼突發事件,例如被夜襲,玩家將強制退出快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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