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把衣更偷綁來這裡?」北斗站在涉的旁邊不解地看向沙發躺著的真緒。
「呼哈哈哈~!確實從另一種角度看來是這樣子。不過北斗可別說讓人誤會的話……!」涉蹲到了真緒躺著的沙發面前,看了真緒的樣子,以及胸口上的圖騰,「總覺得這個詛咒……。希望是多心了。」
.「只是多心就用催眠術讓衣更無意識過來這裡嗎?衣更醒來肯定會嚇一大跳吧……?」北斗則直接判斷涉所說的話,「這可不像你的風格。不是多心吧?日日樹大人。」
「呼呼呼,還真瞞不過北斗。」涉嬉皮笑臉地這麼說完,神情認真地說,「我想看這個封印開啟會發生什麼事……。」
「可以開啟……?」北斗先是疑惑了,意識到了什麼接著眉頭皺了起來,「這太魯莽了……!」
「會沒事的。不如說這個時間點才是剛好。」涉盯著真緒身上圖騰,「剛開始的封印,較好抑制。」他說完低下身雙手將真緒捧了起來。
「……」北斗似乎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跟上了涉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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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緒被涉關進了透明玻璃檔著的小場所,涉雙手像演奏家一樣揮舞,嘴上唸了聽不懂像是咒語般的話語,隨著涉嘴上的咒語真緒從原本沉睡中醒了過來,並且抬起了頭。
但是真緒眼神卻不同,變得格外兇狠,綠瞳眸變得淺綠色的樣子,眼白漸漸出現的血絲,整個人失去了真緒的氣息,並且目中無人。他拿起身上的槍,不斷掃射想要脫離他所待的場所的門,還會以身體撞玻璃,但不是盲目的撞,似乎尋找玻璃脆弱的點撞著,每一下都不小力。
只是真緒就像感覺不到痛一樣越撞越大力,並且會依靠身旁的物品幫助自己逃脫他目前的場所,感知似乎敏銳了,能力也存在卻少了理性、自我。
「這似乎只是剛開始……?」涉看了玻璃裡頭真緒的行為這麼地判斷,他轉過頭看向北斗覺得他似乎不太對勁,「北斗……?」涉見北斗一直盯著眼前因為失去自我而爆狂起來的真緒,但是卻面無表情的樣子。
突然間北斗瞬間跟真緒對上了眼,北斗藍瞳眸才動搖,沒想到北斗直接打開,關著真緒的玻璃間的門。
「北斗不可以進去……!」涉趕緊喊了北斗,北斗因此反應過來了一下子,而轉過了頭,但卻馬上又轉了回去。涉看見北斗的樣子隨即注意到北斗竟然也失去了自我的樣子,他感到意外,同時揣測北斗可能也有相同的詛咒,但是奇怪的是北斗沒有爆狂起來,以及自己既然完全不知道。
北斗面無表情地壓制住真緒,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許多,「衣更真緒,停止。」
「滾開……!」真緒為了抵抗用力踹了北斗身子。
「糟糕透頂。現在我可以隨即讓你死在我手上。」北斗雖然因為真緒踹了自己,因此稍微咳出了一些血,但看起來也是絲毫無感覺,輕而易舉地再次壓制住了真緒,「我說停止。」
「……」真緒茫然地疑惑著,看到眼前的北斗面無表情的樣子便說,「我說北斗,開啟。」
「……?」北斗疑惑著並且隨即腹部劇痛,「好痛……。」想起似乎是因為剛剛真緒大力踹過自己,「衣更……你也太大力……。」
「抱歉抱歉……」真緒尷尬地一臉歉意地這麼說。
「你們兩位,或者稱作人體武器的你們兩位。有空再讓你們閒聊。」涉進入了裡頭,表情嚴肅了起來,似乎是真的不高興了的樣子,「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尤其是你北斗。」
「……」北斗感到些微尷尬地撇過了頭。
「我說吧。」真緒代替北斗開口了,他稍微思考了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維後向涉開口,「其實並不是只有我,我跟北斗是受訓的同伴。我們同樣有追隨者,我們都知道那個預言,因此我們一同去交換條件了。也就是我們兩個人會成為最終兵器。」
「謝謝你告訴我,小衣更。你先回去吧。」涉冷靜地向真緒這麼說,真緒便微微點了頭離開了。
這時的涉不禁如此思考,如果不是嘗試開啟真緒的詛咒,自己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北斗身上也有詛咒的事情,他緩緩地說了句,「俗話說算命無法算自己人。」而同時也發現到北斗跟真緒的詛咒性質似乎剛好成相反。「不知道那個王子知道完整事情後會是……。」想到剛剛得知北斗也有詛咒時的感受,不禁聯想到了凜月,「會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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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緒回到了宮殿時,因為詛咒的開啟過的關係已經疲憊不堪,他不小心打開錯了房間,進到了凜月的房間。
「真~緒?」凜月聽見房門打開便看到真緒的影子疑惑地這麼說。
但是真緒什麼也沒說,直接靠近了凜月的床躺下便隨即入眠,凜月疑惑地看著真緒睡覺的臉龐,「……?」而他注意到了真緒的肩膀較多骨頭的地方竟然瘀青了。
「唔……」這時真緒難得發出了慵懶的聲音,並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了凜月身子熟睡了的模樣。
「呼呵呵……真~緒真可愛。」凜月笑了笑,也回抱著真緒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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