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緒使用著手槍的手沒有停過,一點也不想留下對方的活口,即便子彈已盡,但是想毀掉對方的心似乎無法停止。真緒捉起身上的衣物已經染紅了大部分的對方,毫不留情地摔到了地上,腳隨即一腳一腳地踹著。
「……」 涉看著眼前的狀況皺起了眉。「北斗你有辦法捉住現在的小衣更嗎?以不能讓他回來的狀態。」
「……可以。」北斗看著眼前沒有停下動作的真緒,思考著同時回答涉,「開啟我的詛咒就行。」
「你也會失控不是嗎?那方法不可行。」涉語氣直接地否定了北斗的提議。
「理智、冷靜、冷酷且毫無情感,就是我的詛咒。是與衣更相反的存在,就是要防止其中一方遭遇危險,為了達成我們的目的,必要的時候是需要的。況且失控並不像衣更那樣是馬上。」北斗神情認真地看向了凜月,「凜月王子。你真心喜歡衣更對吧?無論往後知道了什麼,希望你能體諒衣更。我們是為了保護我們想保護的人。只不過與我不同的是,衣更與你似乎有著愛情,我則是景仰而已。」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凜月對於北斗的話感到不滿地皺起眉,眼前的兩人不斷的討論真緒的事,但是自己完全不懂而感到生氣。
「……」涉閉起雙眼似乎幾分地難受,他同時轉過了身,而銀色長髮的馬尾緩緩地跟上他轉過身的身子,以自己聽得到的音量地說,「連我都沒辦法怎麼體諒啊,來到我的身邊結果是為了犧牲自己?北斗。他們還可以預知些什麼,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揮動了自己的雙臂,詠唱著咒語。
「……?」北斗雖然樣子沒什麼改變但氣場的感覺卻變了,他快速地到了真緒面前,捉住了真緒踩著敵方的腳。真緒因為被阻礙感到了憤怒,馬上目標轉移到了北斗身上,開始對北斗進行攻擊,而北斗每每回應真緒的攻擊意識慢慢的明顯脫離了自己。
「那真的是真~緒嗎……?」凜月對於眼前的狀況不敢置信,與平常真緒的樣子不同了,總是那麼溫柔的那個人,那麼不愛生氣的他,如今感覺就像失控的野獸,看起來完全不認人的樣子。「如果目標改成我,真~緒會認得我嗎……?」凜月這麼一想苦澀的滋味馬上佔據他整個胸口而難受。
「凜月王子我們先避一下吧……。」涉微笑地向凜月說,並且拉起了凜月的手,「順道告訴你關於詛咒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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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一路上沉默著,他將凜月帶離到有些遠的草地斜坡,他看向眼前的閃爍著太陽光芒的河川才開口說,「你聽過名為“鬼牌”的詛咒嗎?」
「鬼牌……?撲克牌的鬼牌嗎?」凜月坐在草地上疑惑地這麼問。
「可以這麼說。」涉轉過了頭,陽光的照射下似乎照出了他稍微落寞的樣子,「鬼牌是個奸詐的存在,鬼牌是許多的撲克牌遊戲都無法參與的卡牌,但是參與了卻能打亂原本遊戲的規則,有時候甚至能贏過全部的卡牌。」
「意思是?」凜月皺了起眉,他不太喜歡拐彎抹角的說法,發現自己對真緒有許多不了解的地方,心裡只想趕快進入狀況,就算自己再怎麼慵懶,對真緒的事可完全慵懶不起來,說是他一輩子最勤勞的事也不為過。
「撲克牌的鬼牌總是有兩枚吧?北斗和小衣更就是那兩枚。」 涉右手出現了鬼牌,兩指間並夾住了兩枚鬼牌,「他們將會是最強,會讓對方計策重新洗牌的人,也是最壯烈的犧牲者。北斗無法進行占卜,無從得知些什麼就不提。但根據預言你的小衣更會在某個戰場中死去,另外你會成為有聲望的國王陛下。」
「你在說些什麼……。」凜月挑起了眉聽見涉所說的,感到莫名看起來氣憤著,「別胡說。我才不相信什麼預言。」
「呼呼呼,其實比起一百萬相信我的預言,相信自己我可是最喜歡的喔!」涉稀少地聽到這樣的回應而高興地這麼說。「小衣更的詛咒是會導致他失控,變得異常憤怒,無法認人一直到獵物完全死去。但是如果有新的獵物存在的話,依然不會停止,必須一直到自己死去或是獵物都死才會真正停止。身體不管被如何對待都不會感到難受,但身體依然會崩壞,不會真的成無敵。」
「……之前你指的人體兵器是指這個?」凜月想了起來涉一開始介紹北斗的話如此說了出口,凜月的心中好多的不理解填滿了自己的心,想要對真緒生氣,也想要指著真緒罵他不聽話,但現在的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逐步消化、了解狀況,但還是感到難過地問了句,「為什麼真~緒不肯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
「因……」涉原本要回答了什麼,突然睜大了雙眼,紫瞳眸稍微動搖著,似乎明確地知道了什麼,馬上再次往真緒和北斗所在的位置跑去,而凜月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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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涉以及凜月的眼簾是看起來全身都是傷的兩人,真緒力量消耗完而倒下。北斗則還撐著,像是定格般壓著真緒,但是身上不斷地流著血,因為缺氧不斷換氣的樣子,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猙獰。
「凜月王子,事實上人體兵器是我擅自取名的,因為那個詛咒,會讓北斗那樣子,請仔細看。」涉見狀依然努力保持著矜持。「我該不該喊回……?」一直以來為許多人解惑的涉,沒想到就出自於自己口中,問了應該自己判斷的事。
凜月對於涉的疑問戳中了自己的心中,這次被涉幫忙了,但是往後面對這樣的事,自己該不該喊真緒回來之類的判斷。「真~緒……」凜月看著閉著雙眼的真緒被壓制在地上的樣子,他理解涉擔憂的理由,詛咒發揮雖然遭受到壯烈攻擊是無感,但回來卻會痛苦萬分,甚至會死亡。
「……北斗!」涉在凜月還沒給出回應,下定決心喊了,或是想給凜月了解狀況,或是自己。
「唔……!」原本沒事的樣子的北斗,瞬間吐出了血倒了下來,身體從裡到外的疼痛,導致他表情痛苦地倒臥在地上。
這時涉前去捧起了北斗,雙手捧著北斗的時候,感受到北斗纖細的身子因為疼痛而顫抖著,但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向凜月說,「小衣更是安全狀態了,他已經耗盡了力氣。帶著小衣更走吧,凜月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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