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處理完真緒被射中的兩槍後,並開始詠唱咒語,好讓真緒意識回來,現在跟北斗一同在北斗的房間休息,而北斗因為與真緒打鬥的關係,身體太過疼痛而昏了過去。
涉看著北斗以及真緒閉著雙眼躺在床上的樣子,心中默默地似乎想了什麼,雖然如此但是最後卻不發一語地關上了北斗房間的門離開了。
凜月坐在黑色沙發上,雙手十指的指尖互相輕微抵著,低著頭看著被打蠟倒置反映了自己樣子的黑白格子交叉的地板。「……日日樹嗎?這麼叫你沒問題吧?」
「呼呼……!當然沒問題!你可是王子,怎麼稱呼都行的!」涉插著腰笑著這麼告訴凜月。
「我不能理解。」凜月這麼說的同時腦海出現了,真緒爆狂起來的畫面,不禁地感到煩躁,原本輕抵著的十指改成了交疊,眉頭緊皺著,「在我看來。你明明知道比我多為什麼還能如此泰然自若?不會感到難受嗎?我現在甚至難受得難以呼吸。」
「不難受?」涉這麼說後笑著搖了頭,「王子誤會了。怎麼可能不難受呢?我知道後不斷地夢見北斗在我眼前死去的樣子,雖然我夢境的驗證力低到很謎,但是我還是擔心會被驗證而害怕不得了。而且自己人無法算自己人是鐵則,即使算了也是空白又或者不可能的結果。這樣的話,即使真的會被驗證都無法避免,只能眼睜睜被驗證的感覺。」涉說完以食指輕抵自己的嘴,「不過……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尤其是北斗~?」
「為什麼他會跟隨你呢?那個北斗。為什麼他說為了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真~緒是為了什麼呢?就僅為了保護我而立那種詛咒嗎?」凜月抬起頭看向涉,紅瞳眸的雙眼顯示著因為不解而懊惱著的感受。
「北斗跟隨我的原因嗎?我之所以自稱自己魔術師就是因為北斗。」涉微瞇著紫眸,似乎感到懷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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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更。」已經醒來的北斗這麼輕喊了真緒。
真緒也已經醒了過來,稍微轉過頭看向躺在一旁的北斗,語氣愧疚地說,「……抱歉。北斗。我又……」
「別在意。是自己決定阻止你的。」北斗則看著天花板,臉上如他所言真的不在意,但還是脫口了一句。「……雖然真的很痛就是了。」
「唉……怎麼可能不在意?」真緒嘆了口氣,畢竟到目前為止都是北斗幫助自己,從假扮凜月王子到剛剛都是。
「之後會給予日日樹大人一樣神秘禮物,我已經著手準備著了。」北斗瞇起藍眸,微笑地看向真緒,「……我會一直是他的忠實觀眾。」
「忠實觀眾?神秘禮物又是……?」真緒疑惑地出了聲。
「以前日日樹大人可是被許多人感到反感的表演者,看不出來吧?」北斗笑著這麼問了真緒又開始說,「但是我很喜歡。小時候總會拿著小板凳到他的面前看他魔術表演,每次看到他的表演我總會很高興,不單只是變魔術還有很多的花招。明明看起來大我幾歲,但是卻多才多藝的感覺,當時我可憧憬得不得了。」
「哈哈。感覺起來真可愛呢。北斗。」真緒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衣更不要說奇怪的話,小時候這樣子很正常吧?」北斗感到有些莫名地回應真緒。「至於神秘禮物的話希望他到時候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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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魔術師就是我,而起初觀眾一直都只有北斗。就在固定的道路旁。無論我表演什麼,他的雙眼從頭到尾都仔細觀賞,那是對表演者來說很大的支持。」涉笑著這麼告訴凜月。「為了作為觀眾的他,我專研了各種魔術技巧,算是表演者的精神。而後來觀眾陸續增加了,北斗卻沒有再出現了。訊問之下才知道他去報名騎士的訓練了。」涉說到這裡感到無法理解,「明明那時候才幾歲,真是奇妙的人。」
「這麼說真~緒也是奇怪的人。而且還10歲就精通騎士七藝。或許是怪物吧?」凜月擺了手,語氣似褒似貶。
「說到精通七藝,北斗可是很敬佩這點。北斗的七藝雖然也早早通過但一直到前年才精通。不過應該說北斗這樣比較正常些嗎?」涉這麼說完後思考了一下。「不過我沒有得知北斗口中說的保護是什麼意思……?應該說為什麼而保護?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他們兩人知道的事?」
「……回去後我打算問清楚。」凜月感到不悅了起來,感覺背後似乎冒出了什麼黑氣般,「真~緒到底瞞了我什麼?我可要一個一個捉出來,這次不會款待。」
「小衣更節哀呢。」涉則先為真緒捏了把冷汗地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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