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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鳶尾遞來的葡萄酒,在看了看那邊的堤爾。
他身旁還坐了幾個人,正愉快的聊著天。
「不去嗎?」
「去啊,一定要跟我說喔。」我盯著她確認。
「當然,我是這麼不可靠的人嗎?」她微笑的看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種等下會被整的感覺。
我帶著微妙的心情走到了堤爾那桌。
「這是你們點的酒。」
「嗯?我們沒繼續點啊?」堤爾身旁的人狐疑的看著我。
堤爾順著對方的聲音抬頭起來看我,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面對這狀況,我慌張的看向鳶尾,沒想到他回我一個微笑。
笑什麼笑⋯果然是整我。
「老闆請的。」我對堤爾點頭。
「喔,原來。看來老闆很識貨嘛,團長你說是吧。」
「你⋯怎麼在這?」堤爾沒回答,只是看著我。
「團長你認識她嗎?」
「說來話長⋯」我想了很久,只擠出了這四個字,與有點尷尬的笑。
「既然是認識的人一起來喝吧。」堤爾身旁的人似是喝醉了開心的拉著我。
「啊,老闆也一起來嘛!」對方看我一直望著鳶尾的方向,直接對鳶尾大喊。
「喔,那我就不客氣啦。」她似乎一直在等這句話,飛也似的跑到了我的旁邊。
「我先回去了。」堤爾看到鳶尾的瞬間站了起來。
「怎麼就這麼走了呢?」鳶尾一把抓住了堤爾將他按回了位置上。
眾人都被她這個舉動嚇了一跳。
她這什麼恐怖的力氣啊,竟然能把堤爾輕鬆的壓回去。
「⋯」堤爾露出了跟銀蓮稍早一樣的複雜表情。
鳶尾到底對這兩個人做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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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起喝一杯吧。」她爽快的開了瓶,並替所有人倒了酒。
正當她要舉起自己的酒杯時,堤爾突然搶過了她的杯子,一口把酒乾了下去。
「我都不知道你這麼喜歡這酒呢。」鳶尾笑了笑,再將酒進空杯。
她將手碰到酒杯的瞬間,堤爾又把她的酒一口乾掉了。
他們兩個重複一樣的動作好幾次後,堤爾看起來像是有點醉的往我的肩膀倒了過來。
「堤爾⋯?」我不解的看著他,他這舉動太反常了。
難道說⋯鳶尾是喝了葡萄酒就會發酒瘋的類型?
「沒錯,別給她喝。」堤爾在我旁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原來我猜對了啊,不過,為什麼他會說沒錯⋯?
是聽到我的想法了?可是他又不是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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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多喜歡喝這個都別搶我的呀,堤爾。」鳶尾得意的笑了笑,又幫自己倒酒。
「我也想再喝!」一想到她能讓這兩個人露出複雜的不行的表情,大概可以猜想到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了,我趕緊搶過了鳶尾的酒杯,和堤爾一樣直接一口氣喝掉。
「欸⋯怎麼連你也這樣啊。」
「突然很想多喝點嘛。」我傻笑了一下。
看了一下旁邊跟堤爾一起的幾個人看起來都已經醉的意識不清了,真是幸好,不然不知道他們看到自家團長這怪怪的舉動會有什麼感想。
「欸,銀蓮。」
聽到鳶尾的聲音,我順著她的視線往門口看去。
「哪有?」我回過頭,發現她已經喝起了她那杯葡萄酒。
「我贏了。」她對我比出了勝利的手勢。
我吃驚的看著她,她只喝了一點也會發酒瘋嗎⋯有種要看什麼突變的感覺,我緊張的看著她。
只見她和平常一樣微笑的看著我,沒什麼改變。
只是下一個瞬間,她猛然站了起來。
「既然大家今天來到這裡,我就特別唱首歌助興吧。」
聽到這句話,本來昏沉的堤爾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站了起來,拉著我往門口走。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只見他有點焦躁的要把門拉開。
「堤爾,沒辦法喔,門已經被我鎖上了。」
鳶尾說完話的下個瞬間,我便了解了為什麼堤爾想逃跑的原因了。
這是什麼魔音穿腦!?
第一次聽到這麼可怕的聲音,而且居然從長得這麼正常的人的口中傳出來。
店裡的所有人都痛苦的摀著耳朵。
那比指甲刮到黑板的聲音可怕個一百倍,我覺得眼前發黑,一瞬間有種深陷地獄的錯覺。
而且隨著她的歌聲持續著,整個酒吧裡出現了類似魔物的東西。
就像那天在上召喚魔物課程一樣。
各種奇形怪狀的魔物逐漸充斥了整個酒吧。
我趕緊在昏倒前放了一個隔離的法陣。
耳邊好不容易清淨了過來。
我從來沒想過有人可以唱歌唱成這樣,不過這已經不是唱歌而是死亡的呼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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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我看著一旁露出複雜表情的堤爾。
「她每次喝完葡萄酒都會唱歌⋯」
「那些人該怎麼辦?」我看著那些已經昏在地上的人,這之中還包括了堤爾的部下。
「先離開。」
堤爾開啟了轉移法陣,下一秒,法陣就消失了。
法陣消失的同時,我弄出來暫時隔離鳶尾那可怕的聲音的法陣也跟著消失了。
接著畫面一轉。
眼前出現讓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吐著蛇信的三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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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誰來給我解釋一下?
為什麼聽鳶尾唱歌,那個噁心的東西又冒出來了啊!?
那個有著人的腳的三頭蛇⋯我一點都不想再看到牠了啊啊啊!
我看向一旁的堤爾,和不遠處的鳶尾。
他臉上沒有太多表情,而是拔出了他的劍。
鳶尾則是笑了笑的掰著手腕。
等等,這兩個人要幹嘛⋯?
說好的用強光跟噪音對付牠呢?
我彷彿看見眼前的三頭蛇在後退。
接著,那兩個人就這麼的往那隻三頭蛇奔去。
而我,就像看戲一般的坐在了地上看著眼前這兩人追著那三頭蛇打。
總覺得自己在看什麼搞笑劇,前幾天我跟洛菲被那蛇弄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而現在則是那蛇被那兩個人弄的四處逃竄。
看這個樣子,這兩個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牠了吧。
突然有點同情那條蛇。
不過,這蛇是被鳶尾的歌聲召喚出來的嗎?傳說級的魔物這麼容易被召喚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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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在這裡⋯」身後的聲音讓我回過頭。
「銀蓮?」
「她剛剛是不是喝到葡萄酒了?」
「嗯⋯」想到剛剛聽到的歌聲,我整個眉頭皺在一起,「不過,你怎麼知道這裡?」
「她每次唱完歌都出現在這裡。」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這裡為什麼被他們搞得像後院一樣啊,隨便這樣進出。
把傳說級的魔物放在眼裡一下好嗎,我都要為牠哭了。
「走吧。」銀蓮對在地上的我伸出了手。
「那他們呢?」
「會自己搞定的。」
銀蓮的話語落下,就回到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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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叫我別喝太多嗎⋯?」我突然想到出去前他一直像媽媽一樣的提醒。
「不然呢?不知道誰還說我像老媽一樣?」他面帶著微笑的看著我。
這個笑讓我毛骨悚然。
「我是稱讚你。」我後退了幾步,和他保持安全距離。
「我怎麼不覺得這是稱讚?」他往前靠近了一步。
「意思是你很會照顧人。」我扯出了一個微笑。
「那真是謝謝了。」他也回以一個笑。
這時肚子的咕嚕聲讓我有點尷尬的低下頭。
沒吃晚餐就跑去酒吧,然後經歷了奇怪的狀況後,肚子餓的感覺湧了上來。
「吃飯吧。」他偷笑了一下,隨後轉身要離開。
「我、我跟你去。」我臉有點發燙,但還是抓住了他。
「嗯?那就來吧。」
我就這麼的跟他到了上次來過的廚房裡。
這次廚房裡沒有跟上次一樣,充滿了廚師,而是只有我跟銀蓮。
看他這樣子,難道是要自己做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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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
A.讓他料理
B.自己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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