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信和玲姐在經理房的密談雖然只有短短十分鐘卻被人描述得繪影繪聲,有人說玲姐被余立信氣得暗地哭泣,亦有人說余立信將會取代玲姐成為經理之首,總之一切的優勢都偏向余立信。
「咁快就全分行都知道,Mandy條八婆不如轉行去吹喇叭啦。」余立信回到自己的房間便知道這八卦都是Mandy傳出,不過他並不介意。
「究竟你地嘈咩?」Derek道,他正和余立信研究生意進度。
「其實咪黎黎去去果啲野囉,都係叫我地唔好搞咁多小動作。又話之前新開既戶口資金來源有問題。」
「即係屈個客洗黑錢?咁之前果幾個戶口有冇問題?」
「緊係冇問題啦,佢既目的都只不過係想挫下我地既銳氣,我地越大勢力呢啲老屎忽就開始驚會冇訂企。」
「但佢一出到洗黑錢呢一招我地真係企左係到,如果佢篤住呢樣野既話我地將會好麻煩。」
「挑!驚咩呀,佢有證據咩?呢班客既所有transaction全部都有根有據,而且仲係工商戶口轉錢入黎。」
「但係玲姐出左名鐘意用呢招打壓對手。」Derek語氣不禁凝重起來:「萬一佢真係令到BSD凍結呢班客戶一陣或者add message既話我地以後做好難做野。」
「你同我定,我肯定佢唔敢同我地玩野。」
「點解?」
「你細心諗下玲姐個盤其實有好多客人同我地既性質係一樣。如果佢夠薑再報串咪最多一拍兩散,佢舉報我地一個客我地就舉報十個,睇下到時佢傷啲定我傷啲。」
「咁樣玉石俱焚許生一定唔想見到呢啲事情發生。」
「咪係囉,玲姐就算點唔妥我地都要俾面許生,許生最怕就係籠裏雞作反,如果玲姐夠薑煽九我地實俾許生X到仆街,而且佢都老啦,許生同我講玲姐做多幾年就會轉去總行等退休,唔會同我地啲靚仔鬥。」
「咁又係,不過隨左玲姐我仲擔心其他人搞事。」
「你係指Michael?果條仆街又夾埋Jimmy係背後搞啲無聊野,玲姐頭先至串我想夾死Jimmy,我肯定佢哋係背後煽動玲姐嘅。」
「雖然我地個勢好似幾強,但Jimmy此終都係度紮根,佢既影響真係唔能夠忽視。」
「jimmy之前成日頂撚住哂係佢好彩,依家唔同曬啦,有我係到呢條友好快收皮。」余立信目空一切不以為然。
「雖然我係好憎jimmy,但佢唔同Michael。佢如果冇料既係唔可以三年內由counter 升做RM。」Derek雖然不服Jimmy 但客觀分析其有著一定實力。
「條契弟都係拍到工商部條水至可以係度牙斬斬,我地係果邊都有人就唔同形勢啦。」
「但係我收到風話Marco同何生(Michael舅父)呢期行得好埋,有可能俾人收買都唔定。」
「呢條契弟咁反骨仔?當初唔係我地幫佢佢根本唔可以係工商部立足,老何同過佢講乜?」
「條友始終都唔係自己人,而且佢突然爆數爆得咁離譜果邊都concern佢啲客係邊到搵返黎,老何兇下佢佢咪肴底仲可能會脫離我地投靠Jimmy。」
「我都已經睇過叫佢唔好一下子對曬啲數上去,如果唔係當時我急於係工商部安插人手呢條友根本發唔到圍,睇黎要搵啲方法搞搞呢條契弟。」
「咩方法?搵人打獲佢?」Derek說笑道。
「嚟緊鄭亞傑會來香港話帶幾個大客搵我地開戶口做投資,我諗住叫埋Marco去同鄭生食飯到時威逼利誘夾實Marco。」
「其實我哋啲客都夠啦,鄭亞傑唔係咁好對付,我怕總有一日利用唔到鄭生不突止仲會有反效果。」Derek 憂慮。
「有咩辦法,我哋要跑數要紮職,我最怕就係無錢而且時間唔會等人機會亦都唔會等人。」
「你記唔記得當初你搵我嗰陣時講過我哋呢啲乜?」Derek腦海浮現和余立信初認識的片段:「我擔心依家係去得太盡,其實放慢啲對我地來講未嘗唔係好事。」
余立信腦海亦同時浮現那些片段:
「我地呢種人雖然冇人撐冇運氣但係我地有既係耐性,有既係勒力。」
「佢係冇錯係贏係起跑線上但笑到最後先係真正既贏家。」
「我記得,你放心啦我唔會亂黎。」余立信表面認同Derek的話,但內心卻嗤之以鼻:如果我冇運行又點可能去到呢個level?今時唔同往日我唔需要等亦唔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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