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過了四年後。
學校的課業如同我的夢裡大學沒有畢業。
我的名字叫做朱宇昕,字希哲。
sajufo是很隨興來自【昕之楓】,沒什麼來自線上遊戲自己亂取的名字。
我,感覺上要為愛而死。我想起我在高中時期的初戀。
在日記內,滿滿的流水帳。
我甚至在我自己的日記中寫了很多隱文描述因為他想起我要存在在這個極端的世界的理由。
我,不敢表述他的真名,甚至打擾到他的安靜,溫柔。
因此,我發現甚至愛上眼鏡屬性。
天空的顏色,水的折射,光的三原色中有他的姓氏。
如同視網膜經由眼睛內的水晶體的折射,顛倒的存在。
至少在我眼裡他是我可以待在高中的理由。
即便我的姓氏如同紅色一般只有在春節的時候變成祝福。
我因此知道了我有【自私的愛】。
因此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變態】。
但是我的直覺告訴自己要理性。
至少在他面前必須裝文青。
事情過了四年,在這之中我曾經有一任男朋友。
然後因此知道自己的生理需求。
後來,太過勉強,對方不理我了,他也找到下一個了,於是我順其自然走了。
好吧!
我搞了一個叫做【動畫工具箱】的公開FB學運社團。儘管沒什麼人參加照樣開。
我學會看F12,知道那些鄉民在我背後搞什麼。甚至因此修復我可以在我的筆電上網的權利。
爸媽,所謂的家人。我最討厭的存在。
來自於國民黨如何對待我爸媽洗腦到權威式教育。
現在,我最後連同我想要待的地方都要被剝奪。
如同我在夢內一直被追逐。
很諷刺,我媽來自國民黨的家庭。我因此知道國民黨如何對待我們。
光是搶回存摺就造就了家庭革命,由此可知,他們因為這樣想要用控制的控制下一代。
我活在我被標籤為【異類病】的世界,我媽把我帶去那裏。
我有一堆福利,同時是可怕的限制,只要他們不爽我就像我今年六月的時候被抓走並且打針。
我有想要見的人,初夜不是他的。
因為想像它的存在我才勉強了解甚麼是【愛】
我,就要被抓走了。
就在這時候。
至少有人親眼目睹,當時利用網路賺點錢我爸就直接衝進他們專門給遺棄的我的新家罵我。
而且,只是為了料理和過路住宿。
沒有立即罵我。
我感到噁心。
還是我和【家人】反抗後他們才沒有那麼囂張。理論上,連溝通都不行,就像是潛伏在所有台灣校園內的【資源教室】依樣甚至比他們可惡。
我爸至少是要我退錢,他媽的沒有給我零用就算了還逼我退錢。
我因此想起看似美好的高中時期,班上會製作超好的耳機的一個天才同學,不是他;會唱出出CD的少女,不是他。
他像我的鏡子,我想要擺爛的世界。他很幸運地沒有標籤給予詛咒。儘管他的成績夠爛,全班人沒有管他怎樣。相反的,我只要犯一點錯,就會被【異類病】作為標記並且嘲笑。
我永遠痛恨我媽,但是因為她我知道【異類病】是專門標記給邊緣人的詛咒。
幹!!!!!
好在有他,我暗戀的對象。排擠效應在一個星期後開始轉成快樂的世界。
我即將在這時候被關進【異類病】的世界。
天空,海洋,玫瑰,水晶,畫筆,水。有以他的姓氏形容的存在。
儘管又要被他完全討厭,我還是決定把我的經歷轉成小說。
這個小說,原本沒有要寫的。
這部就叫做----------【藍色窗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