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散去,喧囂漸趨平靜,江憶柔已褪下喜服、梳洗了一番,孟雎仍在外頭。
她靜靜的坐在床上,出神地望著垂在門前的深紅色簾帳,恍若這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樓般的幻象。
忽地,一隻手將簾帳揭開,只見孟雎搖搖晃晃地走進來,滿身的酒氣在狹小的空間中瀰漫開來。
她皺著眉,正準備要喊侍從進來幫他收拾,誰知,孟雎嘴裡不知叨念著什麼,便朝著她壓來,男人堅實的胸膛覆在身上,沈重壓得她喘不過氣。她嚇得想要推開他,可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推不開他分毫,孟雎的手像鐵鉗一般鉗住她的手,好似孩童捉著將要失去的玩具,抓的她生疼,留下鮮紅的五指印。
不顧她的掙扎,孟雎低頭吻住她的唇,一股酒味直直竄入她的鼻腔。他開始動手扯去她的衣裳,細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她禁不住打了個顫,因夜的寒冷,因懼的侵蝕。
「芊玲···我愛妳······」他喃喃道,這時的兩人貼得幾毫無縫隙,她才聽了明白。
原來,他是把她當成那名叫芊玲的女子了,她輕輕的笑了,那是一個人絕望到極致的笑容。她不再反抗,默默地承受著他肆意的蹂躪。
靜靜的望著在一旁沈睡的男人,江憶柔面無血色,只覺心若被剜去了一塊,空蕩蕩的,疲憊像海潮般向她襲來,一次次,卻不是溫柔的將她哄睡,而是重擊著她早已殘破不堪的意識,提醒著她真實無比的疼痛。5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TSjYLGOIg
一滴、又一滴,溫熱的水珠落在被單扎眼的鮮紅上。她怎麼能哭?不過是履行一個妻子的責任罷了,她告訴自己,但眼眶卻仍模糊的看不清。
一夜未眠,清晨的陽光映著她佈滿血絲的雙眸,和疼的麻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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