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魂 - 二十五.

「我們做愛吧。」

「啊？」我驚訝得合不攏嘴，我沒有想過，醒來的姐姐竟會這樣說。

從公司下班後，原以為能夠和啊欣去超級市場買點菜，回來後能夠再享用啊欣的手藝，二人撐完檯腳再看一會電視，談談情再說說愛。

但我預想中的同居生活並沒有上演，啊欣只是在家附近買了兩個外賣便帶我回來了。

草草地解決完生理需要……我是指食物上的，啊欣便躺到梳化上合上眼。

「吃完就睡，很容易胖的！」我盯住啊欣即使吃飽也依然平坦的腹部說。

「你去死啦！」啊欣張開眼怒視我，然後又補充道：「你記得我的說話了嗎？」

「記得了記得了。」無非就是那些關於她姐姐的說話而已。

我蹲在啊欣身旁，輕輕戳了戳她……當然不是胸部，我還不想死在啊欣這個未來女朋友甚至是未來老婆的手上，我只是戳了她的手臂。

沒有反應，這麼快就睡著了？

我再戳了幾下，見啊欣還是毫無反應，便色心起了。

望住她胸前的兩座渾圓的小山，我伸出了魔爪，在上面作勢抓了兩下就收回了。

只是過過癮而已，真把啊欣弄醒了我就慘了。

我隨意一望，卻驚見啊欣原來已經睜開了雙眼，我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回過神來之後，我才知道醒來的是姐姐，下意識就鬆了一口氣。

她們的眼神實在太容易認了。

然後姐姐又再開口把我嚇了一跳。

「你說什麼？」我不自禁地提高音調叫了出來。

「啊欣她還是有點牴觸和你有身體接觸，要盡快讓她不再介意和你有身體接觸。」姐姐皺起了眉：「都怪你昨天……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魯莽，我也不用出此下策了。」

「但……你這個魯莽的程度比起我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我理解不了姐姐這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連愛也做了，便不會再介懷摸胸的事了吧？」姐姐坐了起來。

「就是跟開車撞傷了人，直接再將他撞死就不用承擔他的醫療費用一樣嗎？」我苦笑道：「然後啊欣就會更加恨我吧！」

「就說是……我要求的？」姐姐站了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我還愣在原地，姐姐在洗手間門口叫道：「快過來，洗完澡再上床。」

我渾渾噩噩地照著姐姐的說話去做，當我來到洗手間時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姐姐身上已經只餘下升球大墊了……下一秒，她解下胸圍後，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姐姐不耐煩地說：「快過來脫衣服啊。」

我木然地來到姐姐身前，笨拙地脫下身上的衣物。姐姐見我笨手笨腳的，竟然親自來幫我脫。

「擋什麼呢，還害羞啊？那晚又不見你害羞？」姐姐拍開我擋住兩腿之間的手，然後牽住我的棒狀物像遛狗一樣走進淋浴間。

雖然姐姐的手很舒服，但感覺卻很怪。

不，其實整件事都很奇怪，不應是這樣的……

但我卻沒有阻止，只是順著姐姐的意思動起來……

熱水在啊欣身上流下，像是為她的身體添上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似的，雖然很誘人，但此刻支配她身體的意識卻不是她本人……

「你在發什麼呆呢，自己洗起來。」姐姐開始為自己塗抹沐浴乳，見我還在發呆，竟然將沐浴乳抹在我的兩腿間，然後套弄起來。

我連忙向後縮去，姐姐卻步步進逼，直至把我逼到牆邊，我再也無路可退。

明明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場境，我在和啊欣一起洗澡，她在幫我洗下面，她在幫我打飛機……

但一切都很奇怪，這不是我想要的……

啊欣就在我面前，赤身露體的，身上還有些泡沫，然後她更用身體來為我塗上泡沫……

我努力地逼自己接受面前這個人就是啊欣……但異樣的感覺始終在我心中縈繞不散。

她不是啊欣，她是姐姐……

面對姐姐的套弄，我的身體也有反應了，但我卻有點心慌。

啊欣的胸口壓了過來，上面已經硬了的兩點在我身上劃來劃去的，有點癢。

明明這是極致的享受，我卻無法享受。

「你究竟怎麼了？」姐姐放開了手，也不在緊貼住我。

「你喜歡的女人這樣站在你面前，你就是這個反應嗎？」

我這才留意到姐姐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

其實她的臉從一開始也紅透了。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是說了出口。

「我知道啊……但我已經沒有時間了！」姐姐的哭腔讓我知道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但我卻不知該怎樣做，我什麼也沒有做，就這樣離開了洗手間。

我身上還有很多未來得及沖走的泡沫，但我卻不敢再走進去了。

洗手間內的水聲再次響起，過了一會才停下，很快姐姐就包住浴巾出來了。

她的臉還是紅得像能滴出血來似的，她沒有看我，只是徑自回到房間。

我馬上進去沖乾淨便出來了。

出來後我才發現——我沒有衣服穿了。

我那身衣服已經被姐姐掉進洗衣機裡，我也沒有洗換的衣物。

我只能擋住下體來到房間前，厚著面皮地問：「那個……有多餘的衣服給我換嗎？」

姐姐打開了門，她已經穿上了一條睡裙，雖然我很想仔細看看她身穿睡裙的模樣，但發生了剛才的事我也不敢像平時那樣放肆了。

「是那人留在這裡的，你先穿著吧。」姐姐將衣服遞了給我後，便繞過我去到梳化坐下。

我換上衣服後也坐到梳化上，和她隔著一個身位。

我不知該說什麼，姐姐也沒有說話，我偷偷望向她，發現她一直在望我。

「其實你不用勉強自己的……」

「我沒有。」姐姐倔強地說。

「明明你就害怕得在顫抖了，剛剛我感受到了。」我回想起剛才姐姐握住我下面的感覺。

兩行清淚從姐姐面上滑下，她沒有說話，依然倔強地望住我。

突然，她向我撲了過來，然後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象徵式的反抗了兩下就投降了。

她又握住了我那裡再次套弄起來，恨聲地說：「為何那晚你就……今晚就不行！」

「因為……你不是她啊。」

「但身體卻是她的！」

「不同的，看眼神就能分出來了。」我苦笑，我也不知道為何就是對姐姐動不了色心，明明同樣是啊欣的身體……

姐姐鬆開了手，用手背擦乾了眼淚，說：「其實也不用真的做，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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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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