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惡人的計謀,不站罪人的道路,不坐褻慢人的座位,
惟喜愛耶和華的律法,晝夜思想,這人便為有福。
Blessed is the man that walketh not in the counsel of the ungodly, nor standeth in the way of sinners, nor sitteth in the seat of the scornful.
But his delight is in the law of the LORD; and in his law doth he meditate day and night.
《詩篇Psalms 1:1-2》
III
Crossroads
聖馬尼根教堂位於安其惠路,據Hikari.夏洛克多日到附近的觀察、調查,來到這裡的有祭司有教徒也有領取麵包的窮人,跟其他教堂沒什麼區別,而此教堂附近的建築也只有矮小的房屋和小店,跟繁華的商業區有一段距離,人煙清靜,倒是符合教堂該有的形象。
教堂何時都有人,是一個開放的地方,出於安全的考量也能理解,不過這又顯得過慮,以Mahiru.莫里亞提大膽的性格來看並不會害怕她攻擊她,何況她也沒有原因要傷害她。那作為一個談話場所,教堂就不合格了——人流多並能自由出入,易被偷聽,由於教堂的結構,聲音會於室內迴盪,聲音小也很清楚,尤其是她們說的話屬於密談。
星期日教徒會聚首一堂進行聖餐禮,紀念救主為了世人而死,是他們重要的一日,是每個受洗歸神的教徒必須參與的儀式。因為必須參與而相約在那裡,或是想要傳教的可能性,夏洛克覺得非常低,當時莫里亞提說的話並不是教徒會說的,教徒的言辭不會如此鋒利。
那麼莫里亞提為何選擇了教堂?
夏洛克換上端莊的粉藍色長裙,戴上白色寬邊帽,拿起白色陽傘,美麗又優雅,跟工作時的硬朗氣質截然不同。她本就是淑女,打扮自然沒問題,只是做偵探的時候要給人可靠、成熟的印象才穿上男裝,也為了方便行動,現在不是工作便不用限制自己。
那時莫里亞提的衣服整潔得體,似是會見重要客人的打扮,一面餘裕地等待她,是禮貌和尊重的表現,沒有因她只是穿著黑漆漆的衣服、偷偷摸摸的行為而對她輕蔑,夏洛克覺得她也應該拿出相應的打扮和禮貌會見她。
夏洛克擅長破案但不是犯罪專家,對社會不滿的大有人在,她對莫里亞提的讚美有所保留,讚美可以是卸下人心防的手段。
莫里亞提為何要指出她「偽善」,提醒她?她並沒有說過她想做什麼,只是引導夏洛克。若莫里亞提所說的就是她的目的,那想以犯罪達到推翻現有體制,這個人不簡單,夏洛克不禁戒備三分。而現在還未開始,該沒有任何犯罪的證據,但夏洛克卻有把柄在她手。雖然她當時沒有拿目擊她犯罪威脅她,但不排除她不合作的話就會向警方揭發她的罪行。莫里亞提觀察了她一段時間,對她的認知到了什麼地步,夏洛克無從估計。
無論如何,夏洛克都得應邀,才能掌握更多。
她來到馬車行,那裡有幾個車夫正等待客人的來臨,她就向他們說出目的地。他們見到這位美麗的小姐,粗人也裝成紳士,彬彬有禮地邀請她上自己的馬車。她隨便挑了一輛,在車夫體貼地拉開車門後,便登上放有軟墊的車。她乘坐的馬車是小型帶篷馬車,僅能一人乘搭,只有兩個大車輪在灰黑色的車廂兩側,馬夫坐在車廂頂上牽著馬繩而行。
聖馬尼根教堂相比其他有名的教堂,面積只有它們一半甚至更小。三處尖頂形成一個三角形,教堂就是由這三棟大樑建構而成,約三層高。米白摻紅的磚頭與圓拱形的玻璃窗砌成了它的外牆,先是寬敞的前庭,然後是長長的走廊,最後是神聖的禮拜堂,走廊的左右兩旁都有不同大小的房間,比如是雜物房、倉庫、會客室等。在禮拜堂後方的玻璃窗,掛上了巨大的木製十字架,陽光照射下來使它閃閃生輝。聖餐是象徵救主的肉和血的無酵餅與葡萄汁,每位受了洗的教徒都要吃下。十字架前是放置聖餐的桌子,桌子前面是兩側整齊地排列成一行一行的深紅色木長櫈。廣闊卻使人靜默在神面前,思想罪過,感謝救主的拯救,彷彿一踏入教堂就能感受到神的同在。
在場的祭司有數名,主持聖餐禮的是這裡的負責人祭司長。祭司長在十字架下帶領聖餐禮,坐位大概滿了七成,而目標人物Mahiru.莫里亞提——夏洛克放遠眼目掃視了一圈,才在禮拜堂的大門旁邊看到她。
聖餐禮是受洗了的教徒才能參加,她只是站在一邊沒有加入當中,聽著祭司發言,不會接受聖餐,也屬合理。基於教堂有開放性質,即使不是教徒,不是來參加聖餐禮,來這裡聽道也是無任歡迎的。
「早安,夏洛克小姐。」莫里亞提輕聲打招呼。
「早安。」夏洛克默默走到她旁邊。
接著,莫里亞提沒再說話,靜靜地看著聖餐禮進行,而夏洛克也知道這不是談話的時間而合上嘴巴。
沒對話也能收集情報,夏洛克瞄向她,這次終於能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仔細觀察。衣服跟那時的款式相若,並不花巧,外套顏色由黑變紫藤色,與她的長髮相襯,給人的感覺更輕盈清新。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透過鏡片看到的世界沒有放大縮小,是沒有度數的平光鏡,現在沒有流行戴平光鏡。臉上沒有污垢,長著長睫毛的雙眼似是放空地望向祭司,嘴角微微地往上翹,保持穩重的淺笑。
「救主頭戴荊棘冕,是為了我們思想上的罪;手腳被釘,是因為我們曾用手腳傷害別人……」
她不是信徒,她也不是,漫長的訓勉和莊嚴的聖詩比戲劇與樂曲無聊得多,但為了明白她選擇教堂的原因她還是聽下去了。
「我們的救主有一日會來接我們到天國,終結地上一切痛苦,我們必須保持聖潔、警醒的心等候神……」
基督教是英國國教,即便不是信徒,也總聽過救主的事跡和教徒的盼望。聽得耳朵發癢,夏洛克轉而分析祭司這個人。慈祥的臉,溫厚的聲線,領導著教徒的思考,是位擔任祭司多年的老人,跟之前觀察的一樣,夏洛克覺得莫里亞提不是來找他。
而席上的教徒多是貧窮人,有男有女有小孩,他們身上的布衣破爛發黑,該是教堂定期派發麵包時,祭司邀請他們來聽道的,賙濟窮人是救主的吩咐,他們也藉此接觸更多人。貧窮,生活上沒有出路,就在這裡尋找到心靈的慰藉。
僅僅是慰藉而已,夏洛克冷眼望著他們。
從十點到十二點,聖餐禮連同訓勉終於結束。有的教徒留在教堂平靜心思,有的祭司收拾工具,有的貧苦人離開教堂,即便是安息日也需要工作。
身穿白袍、手持聖經的祭司徑直走來,臉上的笑容告訴她,他早就發現她們。
「莫里亞提太太午安,今天帶了朋友來,是要和朋友一起成為神的兒女嗎?太好了,你能明白神的慈愛,神必定很高興。」他向夏洛克點頭,「你好,我叫約瑟夫。請問如何稱呼你?」
「你好,我是夏洛克。」她禮貌地回應。
「夏洛克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我代替神歡迎你。」
「約瑟夫先生,我不是來懺悔的,我的朋友有問題想請教你。」莫里亞提向夏洛克擺手。
紫眼與嘴唇一同微彎,換來的是鎖起的眉頭與威嚇性的瞪眼,莫里亞提不以為意,期待她的表現。
「請說,我很樂意解答你的疑問。」他熱情地道。
「……」夏洛克回想聖餐禮上所聽到的,「你說世人都有罪,神會對每個罪人進行審判,對吧?」
「是的,正因你我都有罪,才需要神的拯救,認罪悔改,接受神為我們贖罪。」
「那在審判之前,惡人的罪行不用計算,不用受到懲罰嗎?」這也是她的心結。
看出她背後的問題,他耐心地翻開聖經,「『親愛的弟兄阿,有一件事你們不可忘記,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主所應許的尚未成就,有人以為他是耽延,其實不是耽延,乃是寬容你們,不願有一人沉淪,乃願人人都悔改。』(《彼得後書2 Peter 3:8-9》),神是公義的神,但罪大惡極的人亦有悔改的機會,神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我們無須氣憤,神有衪的時間表,相信並等待神將懲罰降在不願悔改的人身上就足夠了。」
「……所以生活艱苦,受到惡意的對待,也只要忍耐?」
「我們在地上只是寄居的,神為我們在天上預備了更美的家鄉,不用懼怕,為神而受試煉會得賞賜。」
「……我明白了,謝謝。」了解到他的話中所蘊含的價值觀,夏洛克覺得不必多問了。
「夏洛克小姐需要時間消化,約瑟夫先生我們先離開了,請代我向貧民窟的兒童問安。」瞥了她一眼,莫里亞提適時結束話題,帶著「朋友」走出教堂。
「願主祝福你們。」
踏出教堂,莫里亞提自然地走在前,領著她鑽入小巷,左穿右插來到大街,兩邊都有餐館。
「餓了嗎?我們填飽肚子再說。」莫里亞提覺得坐下來能慢慢聊。
雖然被她牽著鼻子走,但夏洛克覺得有收獲——她常常到這教堂以致祭司都認識她,對這一帶熟識,跟人的關係良好,會幫助貧窮人,給人好的印象,讓人難以想像她會放出那些話。
「我可不記得跟你的交情有好得成為朋友。」夏洛克保持戒心。
「但也不壞,沒有交情只是『零』而已,不是負數。」
「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不關心。」
「交情好的等於愛?」
「沒有愛的交情,就是利益關係。」
「利益關係也有分好與壞,有愛也可以是利益關係,改天再聽你分享吧。」她們進了餐館,坐下來,點了餐,「剛剛的有趣嗎?」
「雖不認同,但我不會以此為樂。」
「聽著笑話也不懂笑,沒有幽默感生活會很苦悶喔。」莫里亞提露出明顯的失望,似是裝模作樣。
「我沒有到教堂聽笑話的惡趣味,你的口味太獨特了。」
竟然恥笑基督徒,要是是其他人,她會被責罵甚至討伐的,不過夏洛克同樣沒有信奉。這也表示,莫里亞提相信她跟她有相似的看法,並且不會告發她。
「畢竟現實比戲劇更荒誕滑稽,你和我也是。」
被莫名其妙地說自己偽善,跟發現自己犯案的目擊者赴會,夏洛克無法反駁她。
「你想改變嗎?還是像他們忍耐,一成不變地生活,等候神的拯救和懲罰?」莫里亞提逐道。
「……罪惡需要主動制止。」
「那麼,」莫里亞提湊前,壓低聲浪,「要跟我合作,將倫敦和英國翻天覆地嗎?」
雖是意料之內,但夏洛克還是倒抽了一口氣。
「願聞其詳。」
同樣感到意料之內的,還有莫里亞提。從她出現在教堂的一刻,莫里亞提就知道自己沒有計算錯誤。
「合作愉快。」她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
夏洛克到底是上了賊船還是走在正確的路上,還待時間驗證。不過可以確定的是——
「擁有同一目標是『加分』的要點,我希望你會維持在正數上。」
「彼此彼此。」
她未能完全信任她。
「你接下來還有時間嗎?我約了我們的同伴談論前面的大計。」
時間已經算好了。
「嗯,今天沒有預定。有多少人?」夏洛克想知道她們的規模有多大。
「一位,她叫Junna.格里芬,是名律師。」
女性律師寥寥可數,當然大學教授和偵探也是萬中無一的女性會做的職業,女性能做到跟男性相同的職業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她該跟她們一樣是單身人士,並且是出色的人。
「你只有一位同伴。」
「算上你有兩位,已經足夠了,手下買回來就行。」
買兇殺人……夏洛克大概明白她們的定位,派人做事是謹慎的做法。
用餐後,她們前往火車站,在人群中裝作素不相識,只是碰巧一同上車、一同下車。
太陽猛烈,照在皮膚上有如烙印一般炙熱,夏洛克撐起傘子遮光,活像貴婦。
在陽光之下,光線使她的肌膚尤其亮白,能看清她細緻嫩滑的皮膚。雖有擦傷的痕跡,但大體上都是有受愛護的樣子,反之莫里亞提即使近年成為大學教授,以往長年累月的勞動已令她的雙手有不可逆轉的粗糙。偵探偶有危險的工作,受傷磨損很正常,但她的程度之低,亦沒有長繭,以及她有靈活的身手卻仍有良好的膚質——莫里亞提笑了笑,眼前這位美人的身份可有趣了——家境如此好,甚至有可能是貴族的小姐為何會成為偵探,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莫里亞提習慣日曬,不像她一樣打傘,直走到河邊,那裡已有人在等候。
「午安,莫里亞提教授,這位就是夏洛克小姐嗎?」坐在長椅上的女人轉向她們,翠綠的雙眼烔烔有神,給夏洛克精靈的印象。
「嗯,格里芬,我向你介紹,她就是我們的新同伴——Hikari.夏洛克,是破案率極高的偵探。」
稱她為教授……夏洛克盯著Junna.格里芬看,估計她跟自己的年齡相若,有可能曾是莫里亞提的學生,上過她教的數學課。
「……我的臉上有什麼嗎?」被她盯得不自在,她困窘地問。
她有一頭比莫里亞提更深的紫髮,穿著工整的西裝,跟她一樣戴著眼鏡,不過是近視眼鏡,是有需要的。就外表來看她們有點像姊妹,但她們間的距離感與稱呼就對不上親人關係了。
「很高興認識你。勝訴便趕來,辛苦了。」夏洛克瞄到椅上的文件和剛吃完的三文治紙袋。
「幸好被告能無罪釋放……啊……不愧是莫里亞提教授看上的人,真聰明。」格里芬笑了笑。
「睡前喝薄荷茶有助入睡。」夏洛克莫名地提醒。
「謝、謝謝……」她下意識摸摸自己的眼皮,那裡有黑色印記,「有你的加入,我們肯定如虎添翼。」
「客套話就到此為止吧。」莫里亞提走到她們之間,往河的方向舉起手,「我們先奪得軍火如何?」
這條綺麗、廣闊的河流便是泰晤士河,是貫穿倫敦的英國第二長河、世界上水面交通最繁忙的都市河流,每日都有無數大小船隻往返,當中不乏軍火的運輸船。
要擁有能撼動根深柢固的社會的力量,首先自己也需要有武力。她銳利的目光,正瞄準這一點。
*
「華生——為什麼Hikari沒有來一起調查……」伏在桌上的Karen.福爾摩斯踢著腿。
「確實很奇怪,她應該收到電報了,卻在我們都破案後都未見過她,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嗎……」正在記錄是次案件的Claudine.華生邊下筆邊回應。
「上一次的案件也是……一定是大事!不然Hikari早就解決了!她可能是不好意思找我們幫忙,華生,我們一起去找她吧!」福爾摩斯突然跳起來,嚇得華生停下筆。
「剛剛不是才接受了委託嗎?」華生感覺頭要痛起來了。
「那個不趕喔,Hikari比較重要,來,走了!」抄起拐杖,她頭也不回地跳下樓梯。
「喂,等等——啊,真是的——」見已經叫不住,華生只好匆匆拿起手袋,戴上帽子衝出門。
自從紅髮合作社的事件完美解決後,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就在人民間口耳相傳,打響了名聲,漸漸有起色。然而,在這個忙碌的時候,身為合夥人的Hikari.夏洛克未曾露面。她們許多次因為偵探所裡都是女性而被鄙視,被否定能力,好不容易被人們認同,夏洛克該非常高興的。
她們來到夏洛克的住宅,走上她入住的單位門前,敲門,沒有回應。
「請問你們是……」她們身後有一位婦人小心翼翼地打量她們。
「你好,我是福爾摩斯,是她的朋友,請問你知道住在四號室的夏洛克小姐去了哪嗎?」
「我是房東,夏洛克小姐在兩星期前已經搬走了。」
「誒——!那你知道她搬去哪裡嗎?」
「夏洛克小姐沒有告訴我……啊,夏洛克小姐交託我,如果福爾摩斯小姐來到,就把信和衣服給她……就是你對吧,等等我。」房東回到自己的住所。
怎麼不親手交給我們……當她們讀信,呼吸屏住了。
「親愛的福爾摩斯,我知道見到你們的話會不忍心,因而以這個形式跟你們道別。逗留在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無法達到我的理想,面前我將有新的道路,故退出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祝偵探所昌盛。夏洛克字。」
福爾摩斯抓住夏洛克還給她們的工作服,手不住地發抖。華生見狀,跟房東道謝後便挽著她走。
「Hikari……Hikari……為什麼……」
「夏洛克這樣說,只能祝福她……」
「華生,是不是我之前惹Hikari生氣?那我去道歉……」
「不是福爾摩斯你的錯,只是夏洛克也有自己想做的事。」
福爾摩斯擅長推理,對人的情感卻不敏感或是不能理解。她知道華生比她正常,想法該是正確的,但心裡不能接受。
「Hikari一定是遇上什麼事才會這樣的……」她喃喃自語。
雖知她們倆的感情要好,可是福爾摩斯受到的打擊比華生想像中大,使她有點明白夏洛克不當面說的原因。
沒有夏洛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將會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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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晝沒有NTR 沒有NTR 沒有NTR(很重要說3次3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bGuIVey0d
夏洛光和福爾戀本來就沒交往,也沒有愛情,所以不存在NTR3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wNyAORlov
夏洛光和福爾戀是兩個個體,兩人因不同的理念而分離,走各自的路是正常的,她們沒有虧欠誰,一切都是她(們)的選擇,請不要把這件嚴肅的事看待成NTR
這章純純登場了,但不代表九九組全員都會出場。格里芬是獅鷲的意思,我覺得純純很適合鳥類我也很喜歡鳥鳥,鳥鳥最可愛啦!純純是我原創的角色,原著福爾摩斯裡沒有的
純純比光戀大一歲。我很糾結文中應該叫純純作Junna還是格里芬,因為大家都是叫姓氏啊……私心讓純純登場,不然三人會合那裡其實可以砍的
因為年代問題,除了教授晝其實她們四人多數都是穿男裝的,特別是純純是律師,要上法庭要見客人,都穿西裝
這次是我少見的多對話形式,平常的我不喜歡廢話(?)可是這次覺得多對話比較好,希望大家喜歡
教授晝夏洛光是成熟的大人,還是兩個聰明人!有種互相試探的感覺,真棒!!37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fG4Lg7S4w
關於文中基督教及聖經的部份,在十九世紀的英國到底對基督教的解讀跟現在有何不同不得而知……因此我是參考現代的解讀(或者說是香港普遍的教會),因為基督教的發展太複雜了,又有不同的流派……我挑了比較沒爭議的部份
這章終於比較短了……節奏會怪嗎……
最後,我沉迷刺客教條啦!十九世紀倫敦真的好美啊——!!!根本時光機!!文中場景都參考刺客教條,泰晤士河真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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