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見了大光,住在死蔭之地的人,有光照耀他們。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zK1IWd4Xw
The people that walked in darkness have seen a great light: they that dwell in the land of the shadow of death, upon them hath the light shined.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QFaeoxZV4
《以賽亞書Isaiah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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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議員死了?你們這群廢物!不是叫了你們要好好保護保守黨的人嗎!這樣下一次保守黨大比數當選,我們怎樣分得紅利啊!人頭豬腦!」
「Sorry Sir!那時候暴民太多,我們……」
「我不要藉口!之前找的偵探呢?看起來跟之前的恐怖襲擊一樣的,叫他們把這件事也徹查吧!再交不出線索,我就要被撤職了!」
「Yes Sir!報告,今天有一個叫Karen.福爾摩斯的偵探來,說想幫忙調查此事。」
「人愈多愈好,絕不能讓幕後黑手再逍遙法外了!找出幕後主謀的,必有重償!」
「Yes Sir!我現在馬上去通知他們!」
督警向他立正,敬禮,便快步離去。警長坐在警長室,深深嘆氣,心煩意亂。如果只是工人的動亂,他是不怕的,只要有警察就能鎮壓。但這段日子出現的事件如此有組織、有智慧,像是剛發生的洛士鎮事件,那些壯漢說的話太有條理了,一定是有人教的,不用偵探,他也看得出是有人指使的,絕不可能單靠工人成事。
是誰呢?受到騷擾或襲擊的都是貴族、資本家和保守黨的人,可以確定是討厭他們的對家所做的,可是調查過自由黨的黨員,都查不出證據,要是那群偵探能找到證據就能結束這個鬧劇了——但如果繼續下去呢?他最怕的,是有工人或是黑手黨趁勢模仿他們,那造成的混亂可能是全國暴亂的等級,他擔當不起。
必須要盡快制止事件,他將期望交在偵探手上。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4XjZo6I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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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udine.華生的腹部仍纏著紗布,忍忍作痛,但能活動。傷勢康復了少許,她和Karen.福爾摩斯便動身到洛士鎮的廣場,那場動亂的案發地點。廣場上動亂的痕跡已經消去,被撞爛的喬治三世雕像已被搬走,血跡也清理好了。
「Claudine,當時你是在這裡中槍對吧?你記得向你開槍的人的樣子嗎?」重遊故地,福爾摩斯記得很清楚站著的位置便是那條巷的轉角位。
「沒有看到,那時候一看到槍我便撲向你了,連那人的身高都看不清楚。」華生遺憾地告知。
「不要緊,身高可以計算。」福爾摩斯抓住她的雙臂,按在她面前,「站著不要動。」
可以肯定的是,子彈是在巷尾的轉角位射出的,擊中了華生的左腹。從中槍到開槍的距離約有五十米,子彈射進她身體的角度接近平角,得證此人開槍時手是向前直伸的。有角度有距離,推測此人的身高就不是難事了。
福爾摩斯慢慢地走到轉角處,模擬兇手的姿勢,腦中則是播放著當時的情景,隨後聚精會神地計算著。
「一米六至一米七……」人的輪廓。
五十米的有效射程,「.44 Remington Centerfire」的子彈。
「Remington Model 1875 Single Action Army。」槍的輪廓。
自己與華生的身高差。
「我。」真正的目標的輪廓。
福爾摩斯彷彿被寒風吹襲,皮膚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捏住心臟的位置。若然屬實,華生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如此判斷,會否太武斷了?有什麼能佐證……她靈光一閃,想起當時還有一個人在場,那個戴眼鏡的女人。那女人從這裡跑向華生的位置,撞上了福爾摩斯,難道她是想逃避追殺,華生卻因意外而被射擊?
見福爾摩斯沒有看向自己,陷入沉思,沒有發現自己站在路的中央,擋住別人,華生上前把她拉到一旁,「想到什麼了?」
對於人的心理福爾摩斯並不熟悉,福爾摩斯便坦誠將疑問告訴這位在情感上比自己「正常」的人。
「沒可能是逃亡,明知道子彈在後面射過來,她這個反應太奇怪了。在戰場上看到同伴從後被射擊,也不會往敵人的方向跑,而是趕快往前奔對吧?可能是不知道後面有槍手,或者是槍手的同黨吧。」華生想起當軍醫時的經歷,提出她的見解,「說起來我很在意一點,這個兇手跟廣場的暴亂有關嗎?是趁著暴亂下手,還是刻意製造暴亂及暗殺時機?」
手槍的五十米有效射程,在她的腦海將暴亂串連在一起——巧合與精準的計算,兩者只能存其一。一般而言,為求瞄準,人們只會在十多米的距離下開槍,兇手卻冒險將有效射程算盡,是有自信又愛計算的表現。
「要通知警察調查E.Remington&Sons公司的販賣紀錄,有沒有身高一米六至一米七的人在這一年間買下了Remington Model 1875 Single Action Army。」
線索漸漸浮現,福爾摩斯一定會抓緊它。
「然後,我們去找那個女人,我認得她的樣子,會戴眼鏡的女人可不多……華生你有見過嗎?」
雖然不及昔日同僚的能力,但華生也補足了她的盲點,使她會心一笑。
「喂喂,我還以為你有頭緒了!戴眼鏡的女人的確不多……啊,我想起某大學的數學教授,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PzIUaVLF9
Mahiru.莫里亞提是戴眼鏡的,先找她吧。」
福爾摩斯眼中閃過的光芒,會是解救倫敦的晨光嗎?
*
她們到了大學,望了一眼Mahiru.莫里亞提,就打回道府了——體態、樣貌都跟Karen.福爾摩斯的記憶中相差太遠。
眼鏡是重要的線索,患有近視的女性比男性少,不是因為女性先天的眼力比男性好,而是能閱讀大量書籍以致近視的,男性居多。貧窮或中產的家庭會將資源傾斜於男性上,富有的家庭亦不見得會重視得讓女性自由閱讀和追求知識。當然,一切的前提是那副眼鏡不是道具,而是那個女人的必需品。
「請問你有見過一位跟我差不多高,戴著眼鏡的女人嗎?」
「嗯,大概這麼高的——」
她們開始在倫敦不同的區域和街道詢問。
「戴眼鏡的女人,沒見過耶。」
「是莫里亞提教授?」
「啊——我記得希爾律師行的格里芬小姐是戴眼鏡的呢,她以前幫過我的鄰居打官司,像我們這些窮人也願意幫我們,是個人很好的小姐!」
希爾律師行的格里芬,是新聽到的名字……她們在心中記下後,便跟眼前的婦人道別。順著指點,她們來到希爾律師行。建築物很普通,外牆是深綠色的,比起其他律師行小,看起來是成立不久的新律師行。
「請問格里芬小姐在嗎?」
推開門,數張辦公桌上都是堆積如山的文件,福爾摩斯朗聲問後,一個人頭從紙張中冒出來。
「格里芬——有客人找你——」他瞄了她們一眼,便往後大喊。
「請稍等——」裡頭的房間傳來女聲,片刻,一位拿著雞毛掃的女人便走出來,看到她們先是頓了頓,悄悄地吸了一口氣,後接話:「請到這邊。」
這個女人如同清潔工人手持雞毛掃,看上去是正進行打掃,卻有著一雙翠綠而銳利的雙眼、穿著一身整齊的西裝,眼鏡也無法遮掩其英氣,舉手投足都告訴她們她絕不是普通的清潔工人,有一份知性的味道,是如人所指的律師,亦是她們要找的人——這一點就是看臉了。
Junna.格里芬領她們到會客室,會客室是這個律師行中最整潔的地方,而不整潔的接待處與辦公室,她的同事就等待她打掃了。這種事,有清潔工就清潔工作,有女人就女人作,大家都心照不宣。格里芬已經習慣了,這總比不能作為律師工作還要好。
「抱歉讓你們看到我們整理文件而亂烘烘的辦公室,請問你們有何貴干?」格里芬慣性地泡了紅茶,把茶杯推到她們面前。
她們的表情並不嚴肅,也不帶著壓迫感,雖然瞬間慌了慌,但格里芬馬上就猜到她們不是來逮捕她的,還沒有那麼快——她調整呼吸,如常地招待她們。
「你好,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的偵探福爾摩斯,她是我的助手華生。格里芬小姐,請問你在四月十四日身處洛士鎮嗎?」雖是興奮,但福爾摩斯也冷靜地問道。
果然是跟這件事有關,那時候我露面了,才過了幾天……格里芬沉住氣,沒有迴避她的雙眼,只有微微加速的心跳。
「是的,我有案件的事主在洛士鎮,因此要去找他。」理由她早就想好了,「基於保密協議,我無法將案件的資料告訴你們,但你們可以問我的同事,我當日的去向。」
「那見事主的前或後,你到了廣場聽演說?」
「是的,聽說有保守黨的演說,便去看看。」
「那天我們都在洛士鎮,也有聽演說,發生暴動的時候我們走進了一條小巷,撞到我的女人就是你嗎?」
「唔……抱歉,我忘了,當時我有撞到人,但我很慌張,又掉了眼鏡,看不清別人的容貌。」她還記得撞擊的痛楚。
「但我記得你的容貌。格里芬小姐,在你撞到我之後,你身後便有人開槍擊中了華生,到此為止你還記得嗎?」
「嗯……我面前是有人中槍,並且有血濺到我臉上,但是不是在我身後就不清楚了,當時廣場很混亂和嘈雜。」格里芬皺眉。
「然後你往後跑,請問你有見到誰開槍嗎?」
「我只顧著逃跑,連眼鏡都沒時間戴上。」
華生一直盯著她,一切都是那麼自然,看不出她有沒有說謊,而她也真的沒有說謊——工作是真的,沒有戴眼鏡是真的,廣場的情況也是真的——她只是選擇該說什麼話而已。
「可以告訴我們你的近視有多深嗎?」
格里芬拿下眼鏡,遞給她。那是一副厚鏡片的眼鏡,她們一透過這眼鏡看世界便感到不適,影像都扭曲了。
「格里芬小姐謝謝你,我們沒有事要問了。」福爾摩斯站起來,與她握手。
「有需要再找你,不打擾你工作了。」華生也伸出手。
「若我發現線索,我會告訴你們的,希望倫敦能盡快擺脫恐懼。」格里芬禮貌地回應。
這次的收獲比預期中少,格里芬的表現確是一個無辜的聽眾,近視如此深看不清很正常,加上心裡慌張判斷有誤也無可厚非,換言之格里芬所說的對她們沒有幫助,她們便不糾纏了。
目送她們離開律師行,格里芬回到會客室,呼出一口熱氣,放心地喘息,掏出手帕抹去額上的汗。方才的攻防戰,消耗她太多精力了,每一句話都謹慎得不留半點破綻,短短的時間已讓她感到疲累。
「應該沒有問題吧……要告訴莫里亞提教授和夏洛克小姐才行……」
「格里芬——文件還未收拾好——」
「抱歉,我現在有緊急的事需處理!」
格里芬隨手抄起一份文件塞在手提包中,蓋上圓帽,便頭也不回地衝出門。同事們愕了片刻,律師行瞬間陷入寂靜,最後由一句命令打破氣氛。
「你去收拾。」年長的指著新來的,他不能接受律師行這狀況維持兩天。
「格里芬真是……我知道了——」他怨了一聲,不情願地抬起文件。這亂髒髒的房間,要花上他半天。
這只是短暫回到格里芬未入職的時候罷了。
*
冬去春來,乍暖還寒,霧氣打落在嫩綠,為大地帶來一片濕潤與生機,光禿禿的樹已重新披上綠紗。人們不敢輕敵,仍穿著厚重的皮衣,只是甩開了頸巾和手套,獲得輕微的解脫,但臉上已經歡喜多了,誰會不喜愛春天呢?
在透著綠光的樹蔭下,自身也彷彿泛起亮光。吹著舒適的微風,聆聽鳥兒嗚叫,休閒地吃下美食,可謂人生一大樂事。
軟硬適中的麥包皮夾著爽甜的生菜、番茄切片、薄薄的煙肉、煎蛋,包皮內側塗上牛油和蜜糖,鹹與甜的完美融合,是味覺的享受。
「好吃?」
「嗯。」
「你對食物真坦率。」
「想成在誇你不就行了。」
「還要自行想像就沒趣了。」
Hikari.夏洛克往後挨靠,讓飽飽的肚子放鬆一下,又用紅茶漱漱口,沖走食物的味道,就能以最佳狀態應戰。坐在對面的Mahiru.莫里亞提吃同樣的食物,同樣的飽腹,同樣有著「戰意」,早她一步擺好戰局,畢竟自己做的三文治可沒有驚喜。
黑白棋子歸位,新一場戰爭一觸即發。
「莫里亞提教授——!」
花園中的座位,是如此顯眼,她一眼就望見她們。大學雖大,但她也熟知莫里亞提喜歡到哪裡,在教員室不見她便到這裡來了。
「Junna,慢慢來,坐下來喝杯茶吧。」見她慌張地跑來,莫里亞提為她拉開椅子,倒茶。
「夏洛克小姐也在啊……謝謝。」Junna.格里芬看了眼意料之外的人,接過茶杯,順勢坐在她們之間,調整呼吸,心也冷靜了點。
樹蔭下的她們在下棋,還吃了午餐……格里芬瞄了瞄桌上的棋盤與莫里亞提的食物盒,又一個意外的事,格里芬沒印象莫里亞提會帶食物跟人分享,在學校下棋也只跟她來過一局。格里芬不懂下棋,莫里亞提教過她的很快就忘了,也不會有機會與別人比試,懂下棋的莫里亞提和夏洛克是非常少見的,她這才知道夏洛克也會,也或許她是今天才第一次接觸的新手。
「福爾摩斯找你了?」夏洛克收起按住棋子的手。
「啊……嗯。」正要開口,就被她搶話了。
「前幾天福爾摩斯小姐有來這裡,跟我對上一眼就走了,我還想著她們是不是找我調查事件。」莫里亞提休閒喝茶,「但她們馬上就走了。我跟夏洛克打賭,她們多少天會找到你呢。」
「影響因素只有運氣,我沒興趣跟你賭。」
「誒,你們早就知道她會找我?」這下茶都不能安撫她的心了。
「福爾摩斯一定記得你。」一個理所當然。
「眼鏡如此明顯的破綻,偵探小姐沒可能發現不了。」兩個理所當然。
一瞬間,格里芬只有踩進同伴所設的陷阱的感覺,一切都是她們算好的,既放心又難免對她們加了份提防——她可不想再次被這兩個冷血的同伴賣了。但也不能怪責她們,她們之間的關係本就如此,何時也可能被出賣,誰也不能埋怨誰,格里芬只能怪責自己,儘管她仍然相信她們不會作出無意義的舉動,而她亦認為她的回應很完美。更重要的是——
「為什麼不預早告訴我……」
「抱歉,回來後我有很多課業和研究要跟進,當時沒能擊斃她是我的失誤。」莫里亞提帶著歉意的和藹笑容,使她氣不下。
格里芬覺得她們三人的關係是好的,即使是因共犯而獲得的關係,也漸漸與罪惡分道揚鐮,像是現在莫里亞提會跟夏洛克下棋,她亦曾與夏洛克觀賞戲劇,與莫里亞提傾訴煩惱。偶爾,格里芬會覺得這樣的關係也不錯,不需要腦裡只有詭計。要是說出口,大概會被她們取笑吧,格里芬拋開這個天真的念頭。
「那你跟福爾摩斯說了什麼?」不顧她的心有餘悸,夏洛克逐問。
格里芬一字不漏地交代,亦混入了一些自己的心情,描述得繪聲繪影。
「Junna你做得很好呢,果然需要你來迎戰才行。」
有正當理由到洛士鎮的格里芬是最佳人選,並且談吐得體,說話有技巧,腦筋靈活應變迅速,不是那些工人、底層民眾能比的,她們之前就這麼想了。
「福爾摩斯會叫警察翻查購買那把槍的紀錄,不過她不會查得出來,莫里亞提那把槍本來就不是她的。」夏洛克淡定地道。
「我們的行動不能停止,不過讓偵探小姐追查下去會有危險,我們就設一個局,把她釣上來吧。」彷彿把她當作玩具,莫里亞提的玩心都來了。
追查恐怖襲擊案的偵探不只是Karen.福爾摩斯和Claudine.華生,還有許許多多的偵探,但夏洛克還待在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的時候有與其他偵探合作和交流過,知道他們的程度比福爾摩斯低,而且一旦鎖定了目標她便會窮追不捨,所以福爾摩斯才會是她們的頭號大敵。要對付福爾摩斯,她們有秘密武器——夏洛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經過多年的相處,夏洛克已能完美模仿她的思路。她們彷如神一般,從神的視角俯瞰著福爾摩斯的一舉一動。
「然後她會分析一連串恐怖事件的共通點,包括死因、兇器、地理環境、民眾反應,預計我們下一次的目標是布林頓議員,因為選舉近了,當然警察也會投放大量人力……但她不會得出動機。」夏洛克閉目,用「心眼」看她。
夏洛克已經下定決心,為了實現理想的世界而不顧情面。她們的恐襲可謂革命,是想推翻體制的革命,革命並不是家家酒,她不會因為私情而損害大眾的利益。成為偵探是為了公義,脫離偵探也是為了公義,她沒有變過,她堅信自己走在正路上,只是正義的路總是孤獨,無人能理解。
「因為我們的目標不是選舉啊。」格里芬明白她的意思。
瞥見夏洛克冷靜而堅定的目光,莫里亞提淺淺地笑著。夏洛克聰明但天真,步入她的範圍試探她卻會反被勾出心思,只要說出適當的話她便會自行運作。雖然上次在田間被她套到身世是她的失策,但之後夏洛克並沒有因此有何反應,如常與她相處,倒讓她感到舒適,是被愚蠢之人得知秘密也無所謂的那種舒適。
「嗯,所以——」
神是公義的,會使不義的、反抗祂的人滅亡。
「等待選舉過去。現在不需要我們出手,倫敦也會一片混亂。」
她們只需等候。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8DEo0vE9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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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好多英文喔,因為我覺得用英文比較有FEEL,特別是槍和子彈的名字,譯名讀起來總是怪怪的。
這次較多是純純的視角,也補充了純純的背景(?)和設定,純純是忙,但有部份是由於律師所會有工作以外的事要處理。而純純是會幫助弱勢人士的,在外人看來是個好人。
忽然突進的福爾戀華生克洛,殺了純純一個措手不及,幸好純純是聰明人呢。認真起來的她們可是很可怕的。到底教授晝她們能掌握福爾戀華生克洛到什麼地步呢,她們的推測會不會出錯呢。
如果網絡版到這裡就停了會不會太壞(之後的要看本子),光晝的CP感好像不是很明顯,好像有點騙人哈哈。那多放一章吧~大概下一章後就會停止更新,要大家等我寫完了!2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ug0Ji1r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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