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1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魔法少女（上） 98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0qE0wyojk
Chapter 2
人质被成功解救，大数据技术调查嫌犯，小萝莉接受问询
“小朋友们，我是警察！你们得救了！”我撞开四楼一间卧室的门。里面是蜷缩在一起浑身发抖的5个女孩子，她们和小萝莉年纪差不多大，都穿着魔法少女C服小裙子，手都被同样的土铐反铐在身后，还有一只脚踝被脚镣锁着，脚镣链条焊进了墙里。可怜的孩子们不可能自己逃跑。
她们呆呆地向的我方向看去。可惜我没办法为她们解开束缚。只能先向局里通报人质平安，然后俯下身子一个个安抚她们，女孩子们开始哇哇大哭。
我一不小心，碰到了身材最小的那个女孩子的头发，结果整个头发带着头皮都掉了下来，吓了我一大跳。原来那孩子是可爱的男孩子，被穿上裙子戴上假发打扮成女孩子，因为他过于可爱，我居然没认出来。
我安抚着那个男孩子，希望他以后不要有心理阴影。我的余光却看到对面墙上的一截断掉的铁链。我摸了摸那残余的链条，发现它的质量很好，别说小孩子了，即使是大力士，也不可能不借助任何工具弄断它。
我不由得产生了疑问：那小萝莉是怎么逃出去的？
“Tan叔叔，坏人逃跑了……”，一直站在外面的小萝莉走了进来。
“没关系，外面这么多摄像头，那畜生被抓只是时间问题。你们没事就好。”我抬起头对她说道。怀中还抱着那可爱又可怜的男孩子，他已经把我的警服哭湿了。
这些孩子和那只小萝莉完全不象是同龄人。
其他的孩子看到小萝莉，却不约而同地露出害怕的表情，一个个停止了哭泣低下头，那个男孩子更是害怕地全身发抖。小萝莉不以为然，她抬起小脑袋，神气地迈着小步走到我身边。
“我们去搜查一下房间吧？”小萝莉突然提了个奇怪的建议。
“这……你先进来休息下吧，增援马上就要到了。我得保证你们的安全。”我摇摇头，虽然我也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多呆一秒，但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此时还是留在原地更好。
“可，可是……”小萝莉摇摇头。
“坏人里也有警察，所以我得在这里保护你们。”我语气不容置疑。
外面的警笛声由远至近。直升机的隆隆声也到头顶上了。
小萝莉撅了撅小嘴，似乎有些不高兴。她叹了口气，一屁股跪坐在地上。
就在她坐下的时候，一枚硬币从她的裙子上的口袋掉出来，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小萝莉连忙挪过身体，吃力地用被反铐的双手把那硬币塞了回去。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被绑架到这里？”我半开玩笑问她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小萝莉抬起头，眼神调皮，语气充满自信。
“阁下非常人也！”我一拱手奉承道，手上还糊着那男孩子流出的鼻涕。
“咯咯！人家开玩笑的！Tan叔叔真好玩！”小萝莉开心地笑了起来，收拢两腿，摆出可爱的小鸟坐。这时候她看上去才最符合她的外表。
一共过了15分钟，增援才赶到。警察封锁了现场。有警察带着专业的开锁工具为孩子们解开了手铐脚镣，并把他们交给了一同赶来的医务人员。
我和调查科的同事查看了一下这别墅。毫无疑问，这里被改装成了专业高端的色情交易场所，每层楼都有一个装有高端VR摄像机的房间，这些房间里可以拍摄360度的VR视频。
“这些VR摄像机老贵的啊！我半年的工资都买不起！”一个同事惊讶地说道。
一楼的储藏室里装有成箱的安全套、避孕药等“安全”用品，还有各种医疗用品：绷带纱布、外伤用药、抗生素、麻醉药……甚至还有一只AED除颤器。
二楼有一个专业的SM调教室，各种绳索、镣铐、口球、皮鞭、木枷等一应俱全。三楼的一间书房里，书柜上摆满了着打印的儿童色情图片，印刷精美，内容却不堪入目。书房里还有一个小箱子，被密码锁锁着。所有东西摆放整齐，犯人果然慌不择路，来不及销毁罪证。
奇怪的是，整栋别墅里没有一台电脑、手机、电视等任何能上网的设备，也没有任何无线路由器，连老式的光纤接口都找不到。反而每层楼都有一个无线信号屏蔽器。这里成为了一个与外界网络完全隔绝的地方。难怪这样的非法交易会不为人知。
儿童色情在我们Gomorrah国被严格禁止，尤其是去年发生的Jasmine被性侵致死，引发了一起针对儿童色情的严打活动，全国几千家网站因为涉及儿童色情内容，遭到强行关闭。这场风波席卷全世界，各国纷纷开展严打，被关闭的网站和被下架的AV作品不计其数，北方的独裁国家Kinzma更是宣布：用大口径重机枪枪毙那些胆敢从事儿童色情的不法之徒。
网上的儿童色情传播得到了严格管控，目前只剩下ACG界还可以合法出版发行萝莉拔作、幼女题材小黄油，或者像K2A这样用露胖次打擦边球的产品。然而它却在线下死灰复燃，甚至发生在本城犯罪率最低的富人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人质全部平安解救。但嫌犯逃跑了。”第二天清晨6点半，我在警局里做完例行报告。虽然我只睡了不到2个小时，但因为平时熬夜习惯了，我一点也不困。
“你的陈述符合事实呢。老Tan，这次你立了大功呀！6个孩子都平安无事的说！”Kim像个娘们儿一样两手举在胸前，笑着和我说。我不爽这家伙很久了，但是毕竟上下级的礼数还是要讲的，而且我昨夜忙碌了一晚上，多少也有些有些疲惫了，我只能坐直身体继续听他打官腔。
“真的？那家伙没有伤害他们？”我追问道。
“是的，只有手铐脚镣的擦伤，皮外伤而已。那只小萝莉……头上有比较深的钝器伤。不过伤口被处理过，应该也无大碍了，过半个月就会好呢。”Kim摇晃着脑袋说道。
“那么……他们有没有被那个……”我忍不住问。
“放心啦！没有呀！医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性侵的痕迹。”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的说，除非……犯人提前做了预防措施，例如戴套……”
“……有那个混蛋的消息吗？他到底是怎么跑的？”我听后仍然松了口气。
“你的分析很对，我们的无人机拍到了嫌犯从二楼跳入楼下的游泳池，然后起身从一个墙洞里钻了出去逃跑，无人机热成像显示：他一路跑进被藤蔓遮盖的小路上，后来因为障碍太多，目标跟丢了。”Kim打开投影仪，向我展示无人机的录像。
这正是我们潜入嫌犯别墅时率先赶到的那架警用无人机，录像显示：一个黑影从别墅二楼一跃而出，一屁股扎进楼下的游泳池，之后像落汤鸡一样爬出游泳池，扔下湿透的手机，逃离院子，并利用各种障碍物摆脱了无人机的热成像跟踪，毕竟这社区位于山上，地形复杂——狭窄的小巷盘根错节，再加上别墅建筑、凉亭长廊、树木藤蔓的遮挡。
无人机的热成像红外线系统虽然能轻松穿透夜色和烟雾，但对于障碍物就无能为力，甚至一片普通玻璃都能阻碍热像仪的观察，更不要说厚实的水泥墙。
“虽然没拍到正脸呢，不过通过身体特征和步态分析，嫌犯的身份基本确定的说！”Kim切换了一下画面，一个长相普通的青年男性头像显示在屏幕上，旁边是他的相关资料。
“嫌犯名叫Deep，25岁，男性，未婚，职业是Magic Girls Cosplay俱乐部老板，Magic Girls是有正式注册的正规私人企业，主要业务是cosplay摄影，案发地别墅也是他名下的房产呢。”Kim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名下的18套房产，24辆私家汽车，全部都在我们监控之下，即使他没有自投罗网，只要在任何地方进行消费或者乘坐任何公共交通工具，都会被立即锁定。这个大数据时代，我们真正实现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说！”
Kim对于大数据技术辅助破案的吹嘘，我没有听进去，我只听到嫌犯居然是所谓社会精英。
Fructus Leonuri作为首都，房价高不可攀，以我现在的收入，攒300年才买得起一套案发地这样的别墅，而这囚禁幼童的恶人居然能拥有18套房产！
“奇怪了，交易记录显示，这家伙前几天以极低的价格出售了自己的一辆跑车……有意思， ……真是有意思呢……”Kim抬起头看着屏幕自言自语道，我更加不爽。
“Kim副局长，那个小姑娘现在可以接受问询了。不过……她要求Tan警官亲自去，她说她相信Tan警官。” 有警察通知我们。
“老Tan你过去吧！想不到那孩子还挺喜欢你的呀。”Kim一撅嘴。我倒是很高兴，我可不想继续听他的带娘娘腔味的官腔。
我在去询问室的路上，刚好看到我的前辈，Titus局长正在和他的助理Ailsa谈着什么。谈着谈着，Ailsa突然甩手就走，一路小跑消失在走廊尽头，丢下局长一个人在那里发楞。
Titus局长是我在警局里最敬重的人，他的人生经历堪称传奇，他的父母是北方独裁国家Kinzma遭受迫害的异议人士，在Titus五岁时，全家逃到我国寻求政治庇护。Titus也因自己的身份，从小遭到各种歧视和不公平的待遇，然而他完全靠自己的努力，白手起家，考入首都警校成为一名警察，他也曾经多年不得志，直到去年Jasmine案曝光后，他因为敢说真话和坚持调查，影响力大增，从此仕途得志，在今年50岁大衍之年时，终于成为了局长。
我刚到警局还是个萌新小警察时，Titus前辈是我的搭档，更是我的师父，记得有一次在高速路上追捕逃犯，他凭借天才般的车技在车水马龙间穿梭，最终撞停了逃犯的车。因为在追车时造成了大量平民车辆的损伤，我们不但没能立功还受到处分。但他为了实现正义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精神，让我为之敬佩。他的存在也是我在这风气越来越糟，阶级越来越固化的警局里初心不改的最大激励。Titus和Kim在局里当然经常会有冲突，每次我都毫不犹豫站在Titus一边。
“小T！你这次立了大功！” Titus隔着老远就喊我道。
“老T……Titus局长？”我一激动，差点习惯地喊出我们之前做搭档时习惯的称呼。
“客气个啥？我还是老T。”Titus豪爽地说，他是个随和大度不做作的人，人缘很好，和斤斤计较满嘴官腔的Kim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老T，这大清早的，你怎么亲自来处理这案子了？”我问道，毕竟能直接让局长出面的案子，想必不简单。
“这案子很重要！治安最好的社区，居然发生这种性质恶劣的事件！我必须亲自负责。”Titus走过来，却对着我耳语道：“我的直觉，这事不简单，警局里可能有内鬼。不放心让别人来弄。而且……你还记得去年Jasmine的那个案子吗？也许两者有联系。”
没错，正如小萝莉所说，“坏人里也有警察。”Titus局长能亲自出马，我就放心了。
“走！让我也见一见那个勇敢的小姑娘。”Titus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进询问室。
小萝莉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上，仍然夹着那只可爱的小猫发夹。她换了一身宽大的睡衣，光着脚，两手抱膝蜷坐在大沙发里。她看到我们，抬起头弓起身体像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
“啊……太可爱了。”Titus不由得说道。这么可爱又勇敢聪明的小萝莉，谁不喜欢呢。
“警察叔叔好……”小萝莉举起两手擦了擦刚才打哈欠挤出的眼泪。她手腕上手铐的勒痕还没有消失。“可以来杯咖啡吗……”小萝莉低着头，睡眼朦胧地问道。
我刚想说未成年人喝咖啡可能对身体不好，身后就有警察端了一杯咖啡走来。Titus一把接过去，亲自端到小萝莉身边。
“谢谢爷爷……”小萝莉伸出双手去接咖啡杯，此时她和Titus四目相对。
小萝莉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之色，然而不到一秒钟便消失了。
她双手轻轻捧起咖啡，跪坐起来，用非常淑女地姿势小口小口地抿着咖啡：“很香很暖和喵！”
趁小萝莉优雅地喝着咖啡的时候，我和Titus在对面就坐。
“Ailsa怎么没来？”我想起刚才的奇怪一幕，忍不住问道。
Ailsa是Titus的助理，平日总是在局长身边形影不离。以至于局里传开了两人的绯闻。Ailsa虽然是去年才从警校毕业的23岁小女警，身无长技，天天只知道打扮化妆。但她是警察世家出身，其父更是前任局长，因此她的晋升速度之快也在情理之中。我当然对她没有任何好感，尤其是她每天都像小迷妹一样追随着Titus，更令我感到厌恶。
“她不喜欢小孩子……我就让她先走了。”Titus轻描淡写道，眼神里却透露出无奈。
小萝莉喝完咖啡，动作轻柔地将咖啡杯放在旁边小桌上，正襟危坐并拢两腿，两手乖乖摆在膝盖上，挺直小腰抬起小脑袋，表情一本正经，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们。真是很有教养的孩子。
Titus示意让我先问话。
“你头上的伤好些了吗？”我看到小萝莉头上换了一块新的干净纱布。
“换过药，好多了，谢谢Tan叔叔关心。”
“那伤是怎么弄的？坏人打你了吗？”
“额……”小萝莉瞟了一眼我身旁的Titus，接着说“其实是人家自己不小心弄的，上厕所时不小心碰到了头，好疼呀！”
她做出一副疼痛的表情，闭上双眼，举起双手护住了自己的额头。
“真是可爱啊。”Titus又笑了起来。Titus喜欢小孩子也是出了名的。虽然他年已半百，却因为忙于事业而仍然单身。
“坏人是这家伙吗？”我把嫌犯Deep的头像投影在小萝莉面前的屏幕上。
“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小萝莉瞥了一眼，便使劲点头。看来犯人已经确定无疑了。
“那么，能不能说一下，你们是怎么被……被坏人关起来的？”我不想直接说“绑架”或“监禁”这种词。
“啊咧，事情其实很简单。大前天，人家在网上看到一个叫Magic Girls Cosplay俱乐部正招新，希望可爱的孩子去报名呢。于是，人家就过去试镜了，试镜是扮演魔法少女。然后遇到了好多小伙伴。然后就换上C服拍了几张皂片，然后大家都被录取了的说。”
我这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她昨天被我发现时，身上穿的C服就是很多年前比较火的一部魔法少女番，名字记不清叫什么了，就记得人设软萌情节暗黑，第三集有一个魔法少女的头掉了。
这部番是一部与众不同的悲剧，因此让人印象深刻。一群天真单纯善良的魔法少女，立下契约获得魔法，为正义而战。她们中的很多人却在与恶魔漫长而艰难的战斗中，由于外界的诱惑，自身的脆弱，旁人的冷漠，不幸误入歧途，黑化成为魔女。最后一集，全片的主角，也就是小萝莉cos的那位粉色衣服魔法少女牺牲了自己，与恶魔和黑化的同伴同归于尽，拯救了世界，也实现了自我救赎。
遗憾的是这样内容深刻的作品越来越少，尤其是近几年来废萌大行其道。时代变了。
小萝莉继续讲述：“后来……出来一个导演，自称D导的，对，他就是坏人，带我们去拍内景，去了他的别墅。当时我们有，有，有……9个小伙伴，男生3个，女生算上我6个。不过有两个男生因为不肯化装成女孩子，一个女生嫌袜子不好看，D导就让他们走了……然后我们几个拍了一会儿。D导突然说‘故事里魔法少女被坏人绑架的情节，想不想体验一把？’大家当时挺高兴就答应了，结果我们就被戴上了手铐，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呢，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伙伴说想回家打游戏，D导突然说：在大人的世界，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
“等等，你们拍这cosplay有钱挣？”
“哦哦，是的，第一次试镜我们每人给了100G，去他家里拍额外给1000G，拍那个绑架戏，给3000G。”小萝莉伸出两手，五指张开。
我有些发懵，G是我们Gomorrah国的货币，目前已经基本实现数字化，我平时的基本工资是一个月5000G，算上奖金一般也就8000G左右，房租是一个月1500G，平时一顿早餐吃个煎饼就需要12G，而昨天案发地社区的平均房价是8万G一平米。
然而小萝莉拍个cosplay就能挣这么多钱，这种诱惑，成年人也未必拒绝得了。
“他为什么要给你们这么多钱？”我继续问道。
“因为我们可爱啊。按D导的说法，可爱就要打钱。D导很讲信用，从不拖欠工钱。”小萝莉又打了个哈欠。
“那……你很缺钱吗？你家里应该不差钱吧？”我从她的举手投足中推测，小萝莉应该是来自大户人家的孩子，照理吃穿不愁，为什么还会如此见钱眼开。
“哈哈，Tan叔叔，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这个道理。现在这社会，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钱，当然是多多益善啦，没钱的话怎么实现梦想。老爸当初定的小目标就是一年挣一个亿。我家的钱够买小裙子，但是人家想买大房子。你看现在房价都涨到8万一平米了，当然有紧迫感吖。所以说当时人家也考虑过这是不是骗子，但是真看到连续两次钱都打到帐上了，就控制不住了，所以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
小萝莉突然说了一大段社会不堪的话，把我吃了一惊。如今的孩子都如此功利主义吗？
也许是她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像社会人了，小萝莉连忙两手遮住嘴，收起双腿缩成一小团，大眼睛泪光闪烁，显得难为情。
“太可爱了！” Titus眉开眼笑，长出一口气。
“那么，在你们被关的这三天里，坏人有没有欺负你们？”我继续问道。
“欺负的话……欺负的话……”小萝莉慢吞吞地嘟哝道，双手擦着眼睛。我注意到她在从手指的空隙里不停地看着Titus。Titus则用一种几乎看不到的幅度点点头。
“应该就是被绑起来做游戏拍皂片吧。我们没有挨饿，三餐和小食品都很丰富，还可以洗澡。白天只要不拍皂片，我们手脚是自由的，可以在房间里活动，不过门都被锁着出不去。晚上D导睡觉时就会把我们用手铐绑住双手，脚上拴上铁链，虽然可以拖着铁链去……嗯……夜壶……上厕所，第二天我就摔倒把头磕了……”小萝莉两只小手捏在一起。
“那你是怎么跑出去的？”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噢……那个，那个，昨天晚上他用的铁链质量不好，晚上人家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铁链自己断了，就悄悄走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地下室的气窗没上锁，人家就用头把它顶开爬了出去，衣服弄脏了，袜子也磨了个洞。刚好围栏上有个洞，人家就钻出去跑到路上求助。然后就遇到了Tan叔叔的说。”
“你很勇敢。”
“嘻嘻，只是运气好一点啦。”
“虽然可能会让你不高兴，但是我必须确定一下……”
“什么呀？”
“坏人真的没有欺负你们？”
“人家刚才说啦，被绑起来做游戏拍皂片，应该是被欺负吧。”
“我的意思是……”
“啊咧咧？是做H的事情吗？”小萝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瞬间脸红。不过这么早熟的孩子，这个问题应该不会对她的心灵造成伤害吧。
“H的事情，那个，还真没有。”小萝莉语气坚定地说道。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一开始人家也有些害怕的说，不过坏人似乎很自觉，不对我们动手动脚。平时洗澡换衣服他都会躲到隔壁房间。那次玩游戏，他用很长的绳子绑我，从脖子一直缠到下面……额……大腿，他绑的时候碰到了……胸部，还赶紧道歉呢。”
我和Titus同时松了口气，看来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
我翻看着眼前的材料，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几天警局的报案记录里没有任何关于儿童失踪的报警记录。
我非常纳闷，根据小萝莉的说法，6个孩子被监禁了三天，父母居然没有报案。如果说是一家父母不关心孩子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6个家庭都这样，明显有问题。
“你大前天去玩cosplay之前，告诉了你父母没有？”我开口问道。
“这……人家……人家……”小萝莉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没什么，就是有点奇怪，你失踪了三天，你的家人都没报警。”我继续说。
“……啊……人家当时说过，要和小伙伴们一起出去合宿几天……所以家里人就没在意。”小萝莉迅速恢复了平静，但是涨红的小脸和扭绞在一起的小手说明她似乎还有所隐瞒。
“照顾下孩子的情绪。”Titus对我耳语道，“谁小时候没有几个秘密不愿意让父母知道？”
我一想也是。尽管ACG现在是我国的支柱文化产业，但是很多人对它仍持有偏见，认为沉迷二次元就是不务正业。更不要提小萝莉参加的Cosplay还能挣到大钱，瞒着家人很正常。毕竟思维正常的父母应该不可能允许孩子去参加这种可疑的活动。然而罪犯却正是利用了孩子这样的心态才得以欺骗了他们。
我刚想继续发问，广播里却突然传来通知：“嫌犯Deep已被发现！”
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把小萝莉吓了一跳，双手抓紧沙发扶手。
“小T，我觉得你有必要去一下现场。”Titus对我说道，“我来继续询问。”
“必须的。”我起身离开。
“Tan叔叔再见！”小萝莉在后面向我挥挥手。
我也连忙转身向她挥手道别。小萝莉张开小嘴似乎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离开警局时，看到几个警察正在将一辆推车推进物证室，推车上放着那个从Deep书房里查抄出来的小箱子，仍然锁着密码锁。在一旁的Kim用他那独具特色的娘娘腔命令道：“这东西很重要哩！你们都给我看管好了！未经批准任何人不得查看！不许有疏漏的说！”
我不知道Kim的娘娘腔是怎么来的。不过他确实也是一只萌豚，他的社交媒体账号上经常会分享各种萝莉萌图，每有新番出炉都会大喊老婆来了。这家伙虽然家世显赫，至今也是个单身，连绯闻都没有。难道和这也有关系？
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兴趣去打听那些是什么东西。我只想早点去会一会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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