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2 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魔法少女（下）
Chapter 20 大数据时代的萝莉小侦探
案件过后的第四天，我来到一座位于孤岛上的地堡。地堡上方覆盖着茂密的植被掩护。这座小岛距离城区有几十公里远，周围是大大小小的无人岛。我是坐Sergey的一艘微型潜艇过来的，潜艇停靠在位于地下溶洞里的船坞里，这巨大的溶洞里还有两个直升机停机坪，供直升机起降的大铁门开在洞顶。
“Tan警官，久仰大名，欢迎加盟！这边请！” 迎接我的是一个留着黑长直，穿深蓝色水手服百褶裙，身材小巧皮肤白皙眉目清秀，戴黑框眼镜的妹子。她的声音，却是一个浑厚的猛男。
“这个……您怎么称呼……”我有些尴尬。虽然我经常看一些拥有可爱的男孩子角色的ACG作品，但是在平常生活中（漫展除外）我并没有接触过太多女装大佬。
“鄙人Kevin，名侦探Jay手下一介萌新码农。”Kevin笑说。其实他的天赋非常不错，如果不说话或使用变声器，仅仅看外表，一般人应该看不出来他是真娘还是伪娘。
“啊，原来是黑客大佬！我才是久仰大名了！”我确实没有想到号称10岁时就攻破过国防部的网站的天才黑客Kevin，实体居然如此小鸟依人。
“不，鄙人不擅长写代码，鄙人擅长穿女装。很多工作其实都是我们IT团队的小伙伴写的。”
“有句话说的好，程序员的级别：三流写UI，二流写框架，一流写算法，顶级穿女装。”
“哈哈！Tan警官果然见多识广！……来，这边请，Jay在等您。”
“别叫我Tan警官了……我已经不再是警察了。”我叹口气。
昨天归队后，Kim就翻了脸，说我需要对追车造成的附带损失负责，毕竟我没有服从上级的命令。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结果我被当场开除了。但是我并不后悔，毕竟我自有更好的去处。
从潜艇驾驶舱出来的Sergey从后面猝不及防地给了我一个熊抱。
“老Tan，你老能耐了！”Sergey兴奋地说道：“飙起车来杠杠的，以后就靠你开车了！”
“哪里哪里，还是你会打飞机的牛B！”我答道。
Kevin带着我向地堡入口走去。我们路过一个像是机库的建筑，Raffaello正在里面打量着一只巨大的无人机，大约有15米长，外形像隐形轰炸机一样呈三角形。他看到我们，举手打了个招呼。我也连忙抬手回礼。
“啊，欢迎！”我们一迈进地堡厚重的混凝土大门，就遇到了Sung，他胳膊上打着绷带，Helen也在他身边。Helen见到我们，腼腆地微笑着点点头。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问Sung道。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毕竟有我们妙手回春的Helen医生在。”Sung笑道。一旁的Helen害羞地低下头去，双手揉着衣角。真是可爱的医生呢。
Kevin带我上了一部电梯，电梯对面是一个电脑机房，里面是排列整齐的服务器阵列，规模庞大甚至一眼望不到头，也许这是Kevin工作的地方？
“地上1层就是了，就一个房间，不会错过的。祝您好运！” Kevin嘱咐我道，说罢离开进入了那个电脑机房。
我注意到这座地堡一共有6层，地下5层地上1层。现在是在地下第3层。
电梯到了地上1层。正对电梯的是一扇白色的，看起来科技含量很高的厚重金属大门。
突然门打开了，我赶紧后退一步。Marple从门里闯了出来。
“哈哈！Tan警官你来了！”Marple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快进去吧，她在等你。”
我深吸一口气进去。门在我后面关上。
这是一个装修十分简洁的巨大房间，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地板也是白色的。两侧的墙上却奇怪地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装备，从匕首手枪到榴弹发射器和便携式防空导弹，应有尽有。一道红地毯从门口伸向对面的金属制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扇高大的落地窗。阳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照亮着那个背对着我站在窗边的小小身影。
“Jay大侦探，我们又见面了。”我习惯性地举起右手，向她敬了个礼。
Jay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穿了一身哥特洛丽塔风格的小裙子，黑色的短上衣搭配着镂空的公主袖并点缀着白色的蕾丝花边，同样黑色带白蕾丝花边的大裙摆一直垂到脚踝，露出闪闪发亮的黑色小皮鞋。她今天意外的留了一头金色及腰长卷发，发色自然，完全不像是染的。她头顶一只白色加黑色蝴蝶结装饰的小礼帽，头上的伤口依然包着纱布。她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又长又弯的睫毛，红润的樱桃小口和软软的小鼻子，如同人偶一般精致。
一团奶油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她怀中轻轻蠕动着，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只奶油色小布偶猫。小猫在她怀里睡得正香，发出轻柔的呼噜声。
“你好呢，Tan叔叔！”我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甜美而平静的萝莉音。
“话说……这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吧。”我无意识地挠了挠头发。
“嗯呐，看来Jay第一次见面就被怀疑啦。”她微笑一下点点头，两手摸着怀中的小猫。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感觉……你不是一般的……小萝莉。”
“嘻嘻，看来那天Jay的表演不够逼真呢。”
“不，你的表演非常好，一点都没有穿帮。我后来也怀疑自己的猜测了……毕竟……”
“毕竟让一个成年人相信，大名鼎鼎的名侦探的本体是一只萌萌哒小萝莉，并不容易呢。”
“确实如此。但是你作为侦探的智慧和冷静，终究是瞒不住的。”
“是吖，所以Jay后来也就没那么卖力去表演了 ……不过，为什么你直到最后才点破呢？”
“我这个人，虽然确实爱管闲事。但是看破不说破，还是能做到的。而且，你不愿意向我透露自己的身份，一定也有你的顾虑吧。尤其是我和Titus的关系，你肯定知道的，因此对我有所隐瞒和各种试探也是合情合理的。即使你当初怀疑我是Titus派来的卧底，我也能理解。”
“Tan叔叔，这就是我愿意让你当我的助手的原因之一呢。”
“谢谢……话说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我问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嘻嘻……”Jay调皮地笑起来，眼神里却充满了老练与精明，“没办法，10年来，没有一个受害者肯发声，网上也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警局的两派也只想着如何利用此事扳倒对方。没有人想去调查真相，而且受害者的隐私也需要保护……于是Jay只能亲自上阵呢。也算是利用自身的优势吧。要知道，这一波操作，一般的侦探可是做不到惹。”
“可是，太危险了！你一个女孩子……差点被，被……”我有些难以启齿。
“啊咧咧？是做H的事情吗？没关系的，他们虽然缺德，专业素质倒挺高，用的都是高级的套套。我回来之后Helen也给我做了检查呢。绝对不会怀孕惹！”Jay毫不在意。
“……话说你当时是怎么从Deep的别墅逃出来的？你的团队有配合吗？”我脸有些发红，趁机换个话题。
“噢哦！Tan叔叔你看这个。”
Jay从裙子里面掏出一枚硬币。我仔细看了看，它外表与普通硬币没有差异。但Jay把硬币掰开，里面冒出一道很短却很亮的蓝光。Jay手指一松，它便恢复成一枚普通的硬币。
“微型等离子切割器，一般的金属一切就断，我当时就是用它把绑住我的脚镣链条切断的。之后又用它把外边围栏切了个洞。只是之前没想到，Deep用那种中间没有间隙的土铐，两只手完全动弹不了，没法把切割器放到合适的位置，又怕把手烧伤，就没办法了……额，下次还得针对这种情况做一些改进呢……”Jay解释道。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囚室里那整齐断开的铁链，以及那金属围栏上的洞，以及小萝莉从裙子里掉在地板上的硬币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当晚真的多管闲事，打乱了你们的计划了？”我挠挠头。
“不，你做得很对。我的团队当时就潜伏在另一条路上接应我。还记得吗？就是那几辆从我们身后过去的跑车……一开始，我根本不相信你这个在执勤时间偷看VR萝莉番的怪蜀黍。但我很快就发现，Tan叔叔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于是我便让我的团队暂停行动，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故事。”Jay笑道。
“谢谢你的信任……那么，这个案件的情况，现在如何？”我问道。
“哦，Jay也正想和你说呢。”
Jay抱着小猫在落地窗前一边慢慢走着，一边平静地抬头看着我，讲起案子的后续。
“Titus认罪了，全部都认了，下个月出庭。这是他的全部口供：老局长，也就是Ailsa的父亲掩护Deep开起了地下儿童色情产业。之后因为Jasmine之死，Titus进行调查，却被老局长用计灌醉拍下猥亵儿童视频，又用局长之位换取他对此事保密，此后Titus就成了Deep的新保护伞。他和Deep有约定，如果事情暴露，Deep就自杀来避免牵连到自己。他得知Chad掌握了犯罪证据，收买不成，便盗用Kim的账号发布命令，利用Barry杀掉Chad灭口并栽赃给你和Kim。他唯一不承认的，就是私通Kinzma国的间谍罪。”
“不。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 我摇头，“Titus应该只是个替罪羊。”
“当然了！Titus和Deep其实都一样，都只是小喽啰而已，真正的大Boss……可能名单里都不敢收录吧。”
“只是Titus为什么要逃往Kinzma呢？我无法理解。”
“Jay也不知道，也许他故意把事情搞大，是他反抗的方式吧，就和Deep和Chad一样。让一个人不计利益去保住底线，很难。但让一个人为了利益就完全丧失底线，也没那么容易呢。”
我叹了口气。
“你们警局开展大清洗，几十个警官被停职调查。Titus从Deep那里收到一笔不小的保护费，但并没有把这笔钱独吞，而是弥补警局的财务亏空——你们局里的高科技警车和5G眼镜，就是用这笔钱买的。因此，警局里没有吹哨人，毕竟很多人都拿到了好处。Ailsa虽然自杀了，但是她的家族受到牵连，其父也自杀谢罪……顺便保密，其他的有公职的亲属也都被停职调查。”
“我想说他们罪有应得……但还是感觉有些人挺可怜呢。”
“比他们可怜的人更多。昨天你们的高速追车造成了37人死亡，203人受伤，财产损失7992万G。这些人的家属纷纷找政府讨要说法……今天早上市政府广场又发生一起骚乱，导致27人受伤，51人被捕。那些在追杀中意外死亡的警员的家属，包括Barry的家人……现在也聚集在警局要求赔偿。Kinzma国对此反应激烈，他们的外交官向我们国家提出严重抗议，认为对Titus的起诉，涉嫌种族歧视。”
“……正义的代价，果然很高……”
“是的，以至于K2A都躺着中枪。国会刚刚通过了一条议案，要求全面整肃Cosplay产业以及ACG作品中的涉嫌儿童色情内容……没听错，即使是二次元的，打擦边球的也不行。政府公布了下架整改的作品名单，里面就有Tan叔叔你喜欢的《K2A咖啡厅》。”
“什么鬼？K2A犯了什么错？不就是出了VR废萌萝莉番吗？”我十分气愤。Jay怀中的小猫吓醒了。它警惕地抬起头，两只像宝石一样通透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VR废萌萝莉番，主打不就是露胖次吗？这在很多人的眼里，这就是儿童色情……”Jay低下头，抬起小猫的下巴按摩着。“没有多少人会关心真相究竟如何，大部分人都只希望看到有人因此受到惩罚。”
“那……那份名单最后怎么样？”
“名单？一部分人被调查了，大约几十个吧，主要是娱乐圈明星和专家学者。他们要么是被举报，要么是……自首。那位和我们一起做节目的学者Earnest，被同行举报，他自己也表示认罪，今天被拘留了。对于绝大多数人……尤其是那些掌握实权的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那名单和视频到底被公布了没有？”
“没有……全世界任何媒体都没有报道。总统亲自要求Jay对这个名单守口如瓶。视频全部封存，绝对不准外泄。这是国家机密，也是为了防止受害者遭到二次伤害……”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情况不乐观呢。Titus一个人背了锅，其他的知情人都死了，线索全断了。那帮人事先就做得很干净，现在更有充足的时间去销毁证据……受害者也都不愿意出来作证……要不是我亲自冒险卧底，这次连Titus的犯罪证据都收集不到呢！”
“……不行，这事情不能这么完了……”
“可是总统告诉Jay，点到为止吧。天下大乱，谁都不想看到惹。”Jay面露委屈。
“什么叫‘点到为止’？意思是就要让那些人渣逍遥法外？”我有些激动地追问。
“总统的原话：‘本来死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被你们搞得这么大，已经死了几十个人，伤了数百人，损失上千万，整个城市被搞得鸡飞狗跳，国家的脸面也丢了。不要再折腾了，这对整个社会没好处，也对你们没好处。’……Jay只转述，不评价。”
我哭笑不得。这些当权者的脑回路，果然和我们这些庶民确实不一样。
“那……Jay你怎么回答的？”我进一步问道。
“……你知道吗，你脚下的这座地堡，是政府的财产，造价22亿G。十年前，为了防御可能的Kinzma国入侵而修建的。就在三天前，Kim的部长父亲签署了命令，把这座地堡送给了Jay。当然，总统如果不批准，也是不行的呢。”Jay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为什么？”我盯着Jay问道。
“因为人家可爱啊。”Jay突然卖起萌来，睁大眼睛，咧开小嘴，笑嘻嘻地看着我。
“不要相信Jay。”这句话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尽管只有零点几秒。
我确实还有很多问题要问Jay，但是现在恐怕不是时候。
Jay的笑容，看起来完全就是孩子的天真无邪。
但是她清澈的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政治家的老谋深算。
Jay打了个哈欠，怀里的小猫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有个问题，我也想看看Tan叔叔的看法。只是……有点不礼貌呢……”Jay抬头问我。
“尽管问吧。”
“你后悔吗？”
我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也什么都没想，便开口道：“不后悔。”
“为什么呢？”Jay笑眯眯地问。
“即便揭露真相的代价比掩盖事实还大，即使追求正义的代价比纵容邪恶还大，我也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去揭露真相，追求正义。因为追求真相和正义是人的本能，即使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也懂。我绝不认为一个强奸未成年人的罪犯，就能成为这座城市的执法者。我绝不认可通过掩盖事实纵容邪恶，才能让这个国家变得强大。我绝不允许我们的下一代为了过上理想的生活，必须出卖肉体和灵魂……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黑暗与肮脏不可能被彻底清除，但是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不代表这个世界就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一口气说出这么长一段话。
“说得好吖，Tan叔叔！这也是我愿意让你当我的助手的原因之一呢。”Jay笑着点点头，怀中的小猫也抬起头看着我，喵喵叫着。
“……我相信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追求真相和实现正义。”我摸着我有些发烫的脸颊，“这不是结局，这只是开始！让我们继续努力，揭露更多的黑幕，让那些依仗着权力和金钱逍遥法外的罪人，受到惩罚！抓住一个是一个！”
Jay笑嘻嘻地看着我。眼神却里流露出一瞬间的鄙夷与不屑，尽管只有零点几秒。
“Tan叔叔你说的很对。案件尚未完结，侦探仍需努力。”Jay开口说道，语气充满自信，“我们是法制国家，总统的话又不是法律。管不住Jay的，嘻嘻嘻。”
“没错，我相信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向她竖了个大拇指。
“除了那名单的秘密，还有很多疑问没解决呢……比如说，那剩余的25个交易地点在哪里？这个罪恶的潜规则是如何树立并沿用至今的？到底是不是Titus盗用Kim的账号，给Barry下的命令？以后会不会有受害者或吹哨人勇敢地站出来揭露内幕？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有多少因为性丑闻而落马的位高权重者，其实只是政治斗争的落败者呢？比如说……因性侵儿童丑闻而自杀的前总统。是冤案，还是罪有应得？这才是Jay接手的第一个案子，但是至今未完结呢。”Jay却意外地提起了10年前的往事。而这件事情，不应该是她这个年龄段的人所熟悉的。
“名侦探，看来你也是个不怕惹麻烦的人呢。”
“因为这就是Jay的工作惹！”
Jay怀中的小猫突然抬起小爪子，一把抓到Jay头上伤口的包扎纱布，掀开了一角，却露出光滑细腻的额头，看不出任何伤痕。Jay小眉头一皱，立即把那纱布按了回去。
“对了Tan叔叔，和你介绍一下这位侦探团可爱的小伙伴，他叫Sherlock。”Jay握住小猫的一只爪子向我打了个招呼，“喵喵喵喵！Tan叔叔摸摸喵！”
Sherlock这个名字还真是可爱呢。
“你的伤都好了？挨枪的地方也没事？”我摸了一下她怀中的Sherlock，正好看到她的小胸，完全平坦，没有一丝起伏，很明显没有什么包扎的痕迹。
“啊咧咧？头上的是小伤，Helen医术高超，好多了。至于用胸接的三颗子弹，你应该见过Marple的陶瓷防弹插板吧？步枪子弹都防得住，别提手枪了。挨枪后流的血，就更容易了，有专门的血袋，影视特效用，一捏爆，‘Duang’一声，血流如注，十分逼真的说。”Jay笑着说道。
“果然你早有准备。不过这也太冒险了。”
“没错，这就是故意送人头的，嘻嘻嘻！Jay预计到，以Ailsa的性格缺陷，一旦被故意刺激一下，就可能情绪失控。”
“你这是……”
“Alice之‘死’毕竟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呢。这样的话，这个假身份就不会被人追究了……网上的消息，你知道的，一个星期之后就没人再提了。Jay回来之后，又做了个头发，以后再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了。”
“难怪你今天变成了金发……”
“人家本来就是金发惹。这次卧底任务，染成了黑的。”
“那Benjamin当时也没看出来？”
“放心吧，Benjamin也是我的人，当时他抢着帮我“止血”，以防穿帮呢。准确的说，他也是我的投资人之一。话说咱们那一期节目收视率爆表了。Benjamin高兴坏了呢……”
Jay怀中的Sherlock跳下地，咪咪叫着爬过来蹭着我的裤脚。
“Tan叔叔，我们去下面签正式合同啦！”Jay问道。
Jay提起裙摆，步态优雅地走到我身边，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女儿香飘入我的鼻腔。
“Tan叔叔，我们的团队虽然尊重个人自由，但是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有的。”Jay拉了一下我的衣角，“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是对你的真实身份保密吧？没问题！就是被人用枪指着，我也不会说的！”我不假思索。
“这也是Jay选择你做助手的另一个原因……”Jay的大眼睛眨了眨，“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你是献身为祭品从而被妖怪拥立的智慧之神？也许你是来从充满黑历史的大家族逃出的天才少女？或许你是来自大陆身处某个不为人知的古老的神秘种族？要么你就是吃了一种属于高度机密的药物，保留智力却让身体缩小？”我突然想象力爆棚。
“咯咯！Tan叔叔你真好玩！”Jay双手捂着嘴，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时候的她，看上去才最符合她的外表。
“那你能自己……剧透一下吗？”我引诱她。
Jay的声音认真而平静，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Jay总被称作，也习惯自称‘大数据时代的萝莉小侦探’，然而Jay希望大家记住的，不是大数据，也不是侦探，更不是萝莉，而是，这个时代。”
———————本集结束，故事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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