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著春季的阿爾卑斯山腳下,某處正野花盛開的草原地帶,有個女孩站在這個草原上眺望著這廣大的天空,手上還拿著一籃小花,裙襬因風的關係隨著空氣流動的風飄著。
這一幕羨煞多少人心中所想像的如詩如畫般的憧憬與想像。
能夠站在這有羊群走過和倚靠山腳為生的小村落的人,只有她才可以這樣做,那就是看起來嬌小又文靜的列.支.敦.斯.登。
她一早就到了這裡來想親手摘些野花來稍稍佈置一下瓦修那節儉的家裡,瓦修家太簡陋了,屋子裡面只有兩三盆花,她要多拔些來裝飾裝飾。
另外一方面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她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邀請了許多人來參加這個特別的節日。
為了能夠順利的邀請到其他人來,可是鼓起好大的勇氣去邀請他們來參予,當然,也不忘跟瓦修要通行証讓他們能夠順利的通過國界。
不然哥哥會豪不留情的使用武裝人民兵把那些傢伙給趕出去。
不曉得自己所邀請的那些人會不會來參加自己所策劃的活動……
「嗨!列.支.敦.斯.登,你在這裡做什麼啊!」有一個人穿著軍服走過草坪上來,頭上還帶著一頂帽子,遠看那外型很像一個人。
「啊……嗨……亞……瑟……」她因羞怯而自己默默的低下頭。
那個人喬了一下帽子,看列支.敦.斯.登一副靜靜的,臉上泛起紅暈,看來她好像很怕跟別人說話。
要是自己有一個這樣可愛的妹妹就好了,那個人苦笑著。
隨後表情一副她剛才叫誰的模樣而深感到狐疑:「列.支.敦.斯.登,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伊莉莎白呀!」
伊莉莎白插著腰,很無奈為什麼自己每回穿軍裝的時候,都會被誤認成亞瑟。
雖說為了趕來參加這難得的重大日子,她可是千辛萬苦的走了好長一段路,中途因為天氣非常的熱,才把頭髮整個盤起來塞到帽子裡面去,沒想到又在一次的遭人誤會。
列.支.敦.斯.登聽她這麼一說才抬起頭仔細的看了一下,才發現戴著帽子的人確實是伊莉莎白大姐,而不亞瑟,這才察覺自己認錯人了。
就在列.支.敦.斯.登正支支吾吾,覺得自己很丟人認錯人的同時,聽到自己所站的坡度下有兩個人的聲音正傳來這裡。
「哎呀!哥哥我今天特地穿著豪華又高雅的服裝前來赴宴,再說看看你這粗眉,怎穿這種跟你一點也不搭的西裝啊!」
法蘭西斯穿著超及誇張的服裝,那服飾只有在路易十六那年代才擁有的奢侈華麗型的服裝,手上還拿著一大束玫瑰花,一手抱著一大箱用精美的禮物包裝紙包的大型禮物。
「我才不像你穿的跟一隻花蝴蝶一樣,在說在我家紳士穿這樣才叫禮貌,你懂不懂啊!」亞瑟穿的西裝筆挺,還特別把自己的頭髮往後梳,一手拿著柺杖另一手拿著一個緞面而且顏色是暗藍色的長型禮物,一臉不爽瞪著法蘭西斯。
兩個在吵架的同時突然聽到巨大的引擎聲,紛紛回頭看像最下坡那處有一條濃煙瀰漫著鄉間小路上,好像是有人騎著軍用機車。
那個人還飆上山坡上,那機車的旁邊還有一個小位置是給另外一個人坐的,駕駛的那個是基爾伯特,另外一個塞在那小位置上手上緊抓著帽子的是德.意.志。
「哈哈哈!快閃開!本大爺要直直的往前衝啦!」基爾伯特一副幹勁十足的模樣想衝到上坡處那的杉樹林前方停下來。
「大哥!在瓦修家沒有人騎這玩意上山的啦!」德.意.志緊緊抓著邊緣深怕自己會掉下去。
「你不懂啦!這樣才省時……」基爾伯特一路衝過亞瑟和法蘭西斯兩中間朝上坡行駛。
法蘭西斯和亞瑟兩個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兩兄弟衝到前方的杉樹林那突然發出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才停下來。
那兩個兄弟還大難不死的從機車上頭上跳下來,看來那兩個兄弟還真是走運啊!
亞瑟看那兩兄弟還穿著法.西.斯時期的軍服,真的不知道他們兩個是熱愛希.特.勒將領還是怎樣,連登場的方式也跟別人與眾不同。
「那兩個為啥想穿那種服裝啊!」亞瑟深感困惑的問著旁邊的法蘭西斯。
「哥哥我也不太清楚,但這種充滿爆發性的藝術騎車方式真的令人不勝唏噓,真的有夠讓人感到失望……」法蘭西斯一副拿他們沒輒的模樣聳了聳肩還嘆了一口氣。
在上坡處的列.支.敦.斯.登和伊莉莎白臉上早就出現三條線,要是讓瓦修發現他家遭到空氣污染他肯定不會放過那對兄弟檔。
伊莉莎白則是很頭痛為什麼那麼不巧,偏偏在這裡遇上自己的死對頭基爾伯特,還真是冤家路窄。
「咦!」亞瑟突然看到站在上坡處離自己不遠的伊莉莎白,自己嚇了一大跳,還好自己又重新在仔細看了一次。
不然他又誤以為自己啥時又多了一個跟自己長的差不多的弟弟,好險是匈牙利。
「呼─好險及時跳下來!」基爾伯特自己揮著額頭上的汗站在那高大的杉樹下看著頭燈被撞的稀巴爛的車。
德.意.志則上前去把自己背在身後的工具箱給拿出來幫老哥修理那輛慘不忍睹的機車。
「大哥……你到底有沒有機車的駕駛執照啊!」德.意.志臉上三條線的背對著基爾伯特正要打開工具箱。
「啊?沒有啊!要那東西有啥用啊!」基爾伯特一邊仔細看山坡下那四個人是誰一邊心不在焉的回答。
呵……沒有人比本大爺今天帥氣,本大爺今天穿的可是自家年代比法蘭西斯他家那混蛋不知道路易多少的好看一百倍!
姑且暫時是這樣……等等!
怎麼多一個看起來跟亞瑟一模一樣的傢伙!?
亞瑟啥時多出一個弟弟了。
德.意.志正想要好好的告誡大哥騎機車一定要好好的遵守交通規則和安全,以及去考一張駕駛執照,可沒想到他才一回頭,大哥丟下自己和機車,自己跑到山下去。
「歡……歡迎你們來……來到這裡……」列.支.敦.斯.登站在這一群一個比一個高的人面前更顯得有些害怕和害羞。
「那是我的榮幸,小姐。」法蘭西斯豪不客氣的搶在亞瑟面前牽起她的手親吻著,讓亞瑟感到全身起雞皮疙瘩,很不舒服。
「我很高興能到這來,這都多虧列.支.敦.斯.登小姐的邀請。」亞瑟把法蘭西斯踢開自己很有紳士風度的微笑問候她。
讓列.支.敦.斯.登臉頓時臉漲的緋紅,一連被兩個男士這樣問候她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伊莉莎白對於列.支.敦.斯.登的表情深感到同情和有趣,畢竟這是讓她學習的好機會,多多跟外界的人接觸有時也是一件好事。
「列.支.敦.斯.登能邀請到本大爺算你有福氣啦!」基爾伯特不知啥時衝到這裡來推開亞瑟插著腰一副很爽快的問候她。
「你這態度未免也太草率了點吧!」伊莉莎白自己脫下帽子手上不知何時冒出一隻樹枝打他的頭。
基爾伯特吃痛的揉著自己的頭看向伊莉莎白,萬萬沒想到那個長的跟亞瑟很相似的人居然是她。
「原……原來你不是亞瑟的弟弟啊!」基爾伯特非常驚訝的看向雙手抱胸一副如果你有意見就來跟我單挑的伊莉莎白。
亞瑟抓著基爾伯特的領子一副很陰險的問他:「我什麼時候多了個弟弟啊!」
結果兩個互看不順眼的打起來,讓在旁的列.支.敦.斯.登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替他們擔心。
而伊莉莎白自己雙手抱胸瞪著法蘭西斯,一副看他不順眼的模樣酸他:「我說法蘭西斯,去救你的好兄弟啊!怎可以見死不救啊!」
「哥哥我不喜歡捲入鬥爭,尚且請你離我遠一點,我可不想沾染到你發出那邪惡之氣。」法蘭西斯跑去站在列.支.敦.斯.登旁一手示意她離自己越遠越好。
讓伊莉莎白氣到想朝他丟擲手上的樹枝:「基爾伯特!我們一起幹掉法蘭西斯!」
和亞瑟在打架的基爾伯特一聽到要去扁法蘭西斯,自己丟下亞瑟一副充滿鬥志的模樣拔出他腰上的小刀:「本大爺來幫你解決掉他!」
「喂!要打法蘭西斯也要找我啊!」亞瑟不管自己全身和基爾伯特一樣髒兮兮,甩開自己的手仗,裡頭冒出鋒利的刀刃也打算加入戰局。
三個人紛紛露出奸笑的模樣想要做掉法蘭西斯,讓法蘭西斯害怕的躲到列.支.敦.斯.登後頭去看那三個人。
「請……請不要在這裡打架啊!」列.支.敦.斯.登漲紅著臉用自己嬌小的身軀擋在法蘭西斯和那三個拿刀劍的人之間。
「啊─」那三個人臉上頓時出現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列.支.敦.斯.敦原本以為自己的氣勢嚇到那三個人。
可是……
那三個人看起來好像不是被自己的氣勢給震懾住,好像是看到她身後有什麼東西似的愣在那。
亞瑟張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而伊莉莎白早躲到基爾伯特身後死抓著他的衣服,而基爾伯特則看向天空吞了口口水。
天空到底有什麼?
列.支.敦.斯.登和抓著她的肩膀躲在身後的法蘭西斯也同時看向天空,好像有一架飛行物體朝這個方向飛來。
遠遠的還聽到上空有人在大喊的聲音,到底是誰那麼的膽大包天敢在瓦修家的上空開飛機過來。
「啊!那個人!」亞瑟過了一下子才反應過來並發現那個人是誰。
全體的人都看向正在掏手機手忙腳亂的狂撥按鍵號碼的亞瑟,不解他幹麻那麼的緊張。
德.意.志也因剛聽到山下全體的大叫聲也看向天空的同時,此時感覺到有一個人穿著綠色的人民軍軍裝走來,雙手還插著腰,有著金色的短髮帶著綠色的帽子,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凝視著天空。
那個人正是瓦修,他身後還跟著兩三個人民軍手上拿著類似砲筒的東西正在對準天空上方的不明物體駕駛著飛機。
「上空有不明飛機越入領空,士兵們!砲筒預備,等飛機接近陸地時轟下來。」瓦修指揮著他帶來的軍人和器材正在準備要轟下那個東西。
「笨蛋啊!那個人是阿爾啦!列.支.敦.斯.登,快去叫你哥收手啊!」亞瑟拿著手機貼著耳朵又看到瓦修站在德.意.志旁一副準備要轟下對方的神情大叫起來。
他一手推著列.支.敦.斯.登的背,非常緊張的要她快一點跑上山坡去阻止自己的老哥。
列.支.敦.斯.登被亞瑟推上山坡努力的跑著,不管自己的長裙有多麼難跑,自己仍非常努力的跑上去阻止哥哥那危險的行為。
「哥……哥哥!不要對空發射彈藥啊!」列.支.敦.斯.登竭盡力氣的大叫著,自己半途中還停下來喘息,然而內心卻是緊張萬分。
瓦修聽到妹妹的大叫聲連忙低下頭看那個跑的筋疲力盡的人,又看到列.支.敦.斯.登後面的人紛紛高舉阿爾他家的國旗還拼了命的指向天空。
連亞瑟和法蘭西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合作還高喊著:「阿爾!阿爾!」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瓦修有一點摸不著頭緒。
「瓦修先生,砲筒都已經裝設定位,請下指示。」一個人民軍跑過來向他報告。
「嗯,吾輩知道了!請等候吾輩的指示─」瓦修用那堅定的眼神跟對方敬個禮後,自己才轉過身等列.支.敦.斯.登爬上來。
瓦修看她氣喘噓噓的爬上來後,等待著列.支.敦.斯.登喘完氣,靜靜的等候她
發話。自己仍舊搞不懂山下的人怎麼會跟她一樣著急。
「那天空上飛來的人是阿爾!這些人今天會在這是因為想要替哥哥舉辦生日派對呀!」列.支.敦.斯.登激動的臉紅氣不喘的把這一連串的話給講完,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情望著他。
瓦修一聽妹妹這麼一說不經感到有些訝異,他沒想到妹妹會為了他而秘密的舉辦生日派對,目的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而自己一心卻想要捍衛家園要把天上那個不明物體所駕駛的飛機給轟下來,真的是令人感到羞愧。
「我一開始就認為會那樣做的人只有阿爾─」德.意.志在旁看到列.支.敦.斯.登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望著尷尬站在那邊有些不知所措的瓦修說道。
他從頭到尾就在看這場鬧劇,一邊修理那台破爛機車,不免要搖頭那些傢伙真的很喜歡胡來。
瓦修尷尬的咳了咳,臉紅了起來:「總而言之,吾輩馬上叫士兵收回武器……你不要哭啊!」
很顯然他對列.支.敦.斯.登哭的模樣最沒輒,只能想盡辦法的哄住自己的妹妹,一邊回頭叫士兵收起武器,自己一邊手忙腳亂了起來哄她。
「HI!Everybady!你們怎麼個個臉色蒼白呀!」阿爾開著一架紅色的飛機停在那青翠的草坪上,頭上帶著防風眼鏡,看到那四個人臉色慘白的人全都僵在那。
那些人還拿著自家的國旗,是在歡呼自己來到這裡嗎?
好奇怪的景象……
還有就是為什麼亞瑟的臉比平常還慘白,手上還拿著手機,那到底是要撥給誰的啊?
他今天剛好忘了從家中帶手機出來的說。
其實阿爾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危險的越境舉動嚇壞了在場所有的人,自己滿頭問號的看著每一個還在驚恐中尚未恢復過來的人,表情非常困惑。
難得列.支.敦.斯.登好心想邀請他們一起來幫瓦修辦生日派對的,可是以目前的這種狀況下,看來想要幫瓦修舉辦生日派對,只好延到明年再舉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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