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型農業怎樣?」
「還好吧,暫時看來工作還是挺簡單。」
「那只平原角牛走掉了後,你不打算要點別的畜牧嗎?例如,卷綿羊?」
「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的養,但沒這個錢呢,暫時還是想想怎能確確實實地做下去好了。」
「但真的不打算做回鐵匠?我們這村子只有你會這門手藝。」
「你怎每次都問?都說了即使整條村只有我會打鐵又怎?賺不了錢才是真正的問題,不是我不想做,是做不下去。有需要的話,我就如已往一樣,收點錢替你們修理一下農具也不是一樣嗎?」
「是嗎?總感覺有點可惜…是吧,梅莉莎。」作為青梅竹馬的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話,而突然間,他們的話題卻突然落到我身上,而這時就連一點所謂都沒有的我就只是隨意地回答:「什麼也好。」
可能是因為我不是這裏的人,總感覺她總是在打量我,但毫不在竟的我回答了她後,目光就落到市集對著的草原,那裏竟有著一個個純白色的大毛團,毛團頂著四只短短的腳踏在這片草地上。
我帶著滿滿的好奇心,掉下仍在對話的艾洛特和伊恩,我走上前探個究竟。
我繞著這東西走,驚現的是一張大面孔和一對卷角,這竟然是一頭綿羊,它的整個腦瓜都埋到那毛茸茸的羊毛中,只看到那張懶洋洋的大面孔和卷卷的彎角,就似是四肢都縮到毛團裏一樣。這世間上竟然有著如此可愛的生物,只是看到它的迅間我的雙目就似是發亮了一般。
我從旁緩緩走上前,伸手摸上去那毛茸茸的毛球,意外地我的手一下子就能摸進去裏頭,感覺就輕輕的就似是雲團一般,雖然我摸不到它的身體,但被包裹的雙手卻又溫暖不已。
「梅莉莎,千萬不要站在那種羊後面。」
聽見,遠處傳來的伊恩的說話聲,我回過頭來看。就在這時,我的腰間傳來一下前所未試過的衝撞,迅間就把我撞飛到遠處。
竟然被一只羊踢飛…這地方真的連一點好東西都沒有,要是我擺脫掉這奴隸咒,我一定要把這鬼地方的東西都全殺掉,保證我離開的時候一定會把這裏能走的東西都殺掉!全都殺掉!
但都我又再看到那些羊群時,我還是認為這想法有點衝動…羊是可放過一下…只有這種羊…只有這些羊…別的都可以殺就這樣吧。
「她為什麼會站在卷綿羊身後?要不,我回去雜貨店看看有什麼能幫到她。」
「我也不知為什麼她會這樣,但好,你先回去雜貨店等我們,雖然我認為她大概不會有事的。」
感受著這地上青草,和聽著伊恩與艾洛斯的說話聲,我漸漸回過神來,但我一翻過身時就立即看到伊恩的面孔,這真的教人討厭的樣子。
「你沒事嗎?」
「沒事…還有我都說了少在我面前揚手。」頂著肚子的痛楚,我無力地推開他的手。
「看來你真的沒來過這種地方呢,但那種卷綿羊,我們不會站在它身後的。」
「因為它會踢人,我知,你不用說。」
「不,所有動物都會踢人,但卷綿羊,我們不會看到它起踢的,畢竟能看見的部份這樣短。」這很重要嗎?為什麼這人要一本正經地跟我解說?真的煩死人…
我揚手推開伊恩,想站起身來,但這時伊恩卻一下子就把我抱起來,說:「怎說也好都是你被踢飛了,所以你還是老實地別動吧,如果之後的工作你做不了我就傷腦筋了。」
雖然他說的一真都不好聽,但他最後那句話真的有夠討厭,立即就令我想讓他傷一下腦筋,但我實在動不了,所以唯有暫時隨他一會兒吧,就只是一會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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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腳步和村民向我投來的奇異目光,伊恩很快帶來到一間小店前,推開門。回看這裏的有著的各式糧油食品以至各式日用品,這應該就是他們剛才所說的雜貨店吧。
而比起相當冷靜的伊恩,早已在店中的艾洛特卻是緊張地拿住回復藥,一看到我們進來時,她立即就走上前來,說:「你沒事嗎?」
「你不會太過緊張嗎?」
「伊恩對梅莉莎這種白哲的皮膚來說,小小的傷痕也是很嚴重的,你知道嗎?」
「就算你這樣說…」一邊說著話伊恩,一邊讓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艾洛特亦去上前抽起我的衣服看看傷勢。
艾洛特趁著這刻的閒餘就向伊恩問道:「你是怎認識到梅莉莎。」
「粗略來說,就是她撞壞了我家倉庫,然後掉了進我用來捉平原角牛的奴隸咒,之後我要她幫忙賺回她弄壞的份。」
「那你為什麼之前不說?」
「因為我說你有可能不會信,那還不如等你看到她才說。」
「是呢?但明明如果是我捉的話就好了。」
「不,你大概會後悔的。」這樣伊恩在說什麼鬼?既然你是這樣想就放掉我,還有就是為什麼這個叫艾洛特怎會這樣回答?在場只有我覺得她說這句怪怪的嗎?
「伊恩,你說得真過分呢。」
「說起來,艾洛特,你有些衣服能方便活動的衣服給梅莉莎嗎?」
一聽到伊恩的話,艾洛斯的雙目迅間就似是發光亮了一般,她帶著那種興奮的目光純粹而且毫無掩飾高興,說:「給梅莉莎嗎?有啊,多多都有,但她不是受傷嗎?」
雖然不知她到底為什麼會那麼高興,但這也是我下手的機會。因為我不能向伊恩下手,所以拿下這人之後我就可以威脅伊恩。而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說:「受傷沒有什麼大問題,如果不行的話,妳來幫我換不就好了嗎?」
「是嗎?那就好了。可以吧?伊恩。」
「為什麼問我,我又不是她的持有者,她都說好了不就行嗎?」
姑且算了有了伊恩的同意下,艾洛斯立即就抓著我的手,掉下伊恩把我拉進店鋪後的房間,繞過走廊和幾道門子後,艾洛特就把我安放到一張床子上,接著她就到了別的房間去。
我回看房間中掛起一匹匹的布、木制的衣車和整整齊齊的針線,看來她不只是一個雜貨店的人,還相當喜歡製衣。但就算是這樣也好,亦都沒關系了,因為我不會讓她不會度過到今天,我會令她香消玉殞。
「你會喜歡哪種?長裙?短裙?迷你裙?還是連衣裙?」艾洛特一邊說著一邊抱著一大堆衣服回來,花樣繁多的衣服一下子就堆到我面前,我亦不禁嚇了一跳。
「襯衫?洋裝?夏裝?毛衣?制服?運動衫?體操服?旗袍?中山裝?漢服?巫女服?高叉緊身衣?護士服?警察制服?露臍裝?女僕裝?拘束服?啊,我全都想讓你穿上,一件不漏地都讓你穿上。」她愈說愈是靠上前來,愈說愈是眼神奇怪起來,隨著變得急促的呼吸聲,雙手也摸到我的身上,想把我的衣服剝下。
「衣服我能自己脫…所以…」
「不,你才剛受了傷對吧,亂動的話會受更多傷,所以…讓我來吧。」雖然她是這樣說,但她的涼涼手卻已從我的肚子摸近胸口,在不知不覺間她更把我壓倒在床上,騎在我身上。
她彎下身子,而說話聲都聞到耳邊,頸子更感覺到她鼻頭上傳出的陣陣微風,就在這時一陣濕潤的感覺在頸子上滑過。
「啊!!」
她坐起身來,滿是陶醉地把雙手摸到脖子上,還用舌頭舔舔手指,說:「果然不只是香味,而且連味道也…」
味道?這人到底有什麼毛病。我害怕得摸到匕首上,已無閒餘思考威脅的事,我下子就拔刀,往她的勃子揮過去。但就在轉眼之間,她卻已牢牢地抓著我的手腕,其速遠超出我所見。
「你為什麼…」
「因為我很…很留意梅梅的每一個動作,就連一根指頭,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原來這就是伊恩媽媽所說戀愛的感覺嗎?這種讓人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的感覺…」她一邊說著,女又一邊用舌頭微微摸過我的脖子。
「我…我們大家也是女孩所以這種事還是…不要…」
她似是有一點點雖驚訝的睜眼眼,然後她的雙手也都摸到自己的裙擺上,接著她抽起裙子,說:「女孩子?沒關系,因為人家是帶把的。」17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KzNgyDn0n
裙擺下那不突出物,雙腳間那不自然的隆起,我大概喊出了人生中最恐懼尖叫聲那天之後到底怎樣我已不太記得,怎回到伊恩家我都忘掉了。我只知道我的人生留下了一度不能磨滅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