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野兔獵季 / 野兔知識 -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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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神谷緩緩睜開了眼，第一次以這麼平靜的心情醒來，稍稍提起精神後他不自覺的望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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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輕環著他的熟睡，平穩的氣息則輕吹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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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了幾秒，他伸手撫上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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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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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動靜讓他把手收回後靜靜的等著，而對方則是伸手揉著眼睛後緩緩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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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小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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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早安……神谷桑醒的好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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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迷迷糊糊的模樣讓他頓時笑了起來，一手撐起自己，另一手則朝床頭櫃伸去，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著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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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野君你是九點的工作吧？應該還可以再睡一下子。」邊說邊緩緩把手機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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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回應讓他以為對方又睡著，但低頭望去卻發現小野正一臉呆滯的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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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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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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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還有問題吧？剛從另一邊回到現實，想起受傷的那幾個人他便有些擔心了起來，收回手的用手肘撐著自己，他以半趴著的的姿勢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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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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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啊，啊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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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眨著眼的回神後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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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繼續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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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關係，而且神谷桑也沒打算繼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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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愣了一下，接著聽出對方的意思後在對方要下床的同時伸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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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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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稍顯驚訝，接著如確認般的直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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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都沒事了，謝謝你，小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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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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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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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那過於認真的卻持續沉默的狀態，他在幾秒後緊張的坐起身，不過正當他要再次出聲詢問時，對方竟突然雙手環上的一頭埋在他身前，且似是小聲的講了什麼，他頓時低下頭的仔細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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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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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語氣，一副終於等到他回家般，讓他瞬間意會過來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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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啦……還再不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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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頓了一下，隨即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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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還裝沒有……嘆了口氣後他一手放在對方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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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頭上那突然用力的搓弄，痛的小野直鬆開手的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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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你再鬧彆扭下去的話我會生氣喔。」淡然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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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是有點吃醋啦，可是！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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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說不是在鬧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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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就……神谷桑感覺變好了啊，變的有精神了……這樣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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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剛剛發什麼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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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只是高興他恢復精神，有必要發呆的時間跟次數那麼誇張？而且對方看似是真的沒事，那麼慢半拍的反應就顯得更加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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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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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神谷桑伸手拿手機的時候，突然貼近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心裡飛快的回答，但卻怎樣都不敢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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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不過是先閉上眼的提神，誰知道一睜開就離對方的胸口這麼近，而且與之同時還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一種同深吻時的異樣感逐攀升，別說回神，他沒馬上伸手就不錯了，而現在他只想著趕緊把這種危險的感覺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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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認真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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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只事還在茫然而已，還沒睡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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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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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被揭穿讓對方兩手撐床的深低著頭，被打敗的模樣讓他看了都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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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照這種直接識破的節奏走，接下來對方很大的機率會自己講出實話，所以他也沒再出聲，而是直盯著對方看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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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是因為我看神谷桑看到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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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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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顯驚訝的挑眉，懷疑的模樣讓小野又嘆了口氣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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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的恍神了嘛，一早就這樣貼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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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樣一起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為什麼今天才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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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認真的詢問，也不是對方講的事沒動搖到他，而是覺得對方有些不太對勁，總有種在隱藏什麼的感覺，但因為夢裡已經沒事了，所以他也不是很確定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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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能因為昨晚比較晚睡嘛，所以今天就特別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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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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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是。」傻笑的一手擾著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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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度懷疑的回望，然後緩緩移動的下床後頭也不回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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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不打算繼續睡的話就去梳洗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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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鬆了一口氣後跟在對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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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踏入浴室後轉開水龍頭的洗臉，彎著腰的盡量不讓水濺出洗手台外，但等他起身拿毛巾擦臉後，這才注意到身後人的異樣，稍稍轉過身的望去，本該站在他身後的人，現在竟離他有些距離的站在原地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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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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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輕喚，小野先是靜靜的望著，接著什麼都沒說的走進到浴室後默默的準備梳洗，而一直到他們要出門了，小野那詭異的狀態仍舊不斷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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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互相鼓勵的例行事做完後，他緊盯著對方的背影默默跟後的思索著。11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H69gpAH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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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過去了，雖然兩人沒再發生什麼感情上的問題，但同樣的卻也沒怎麼增加彼此間的親密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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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曾想過要去問夢裡的兔子或國王，只是說也奇怪，每當他想快點進到夢境時，就會跟之前的狀況一樣，不管睡的多好都進不了，無奈之下只好自己想辦法找出小野異狀的原因，但直到現在他仍舊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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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強迫性的問或溫柔耐心的詢問都沒用，小野就像嘴巴上了鎖一樣，一提及這問題就緊閉著嘴的不講話，而且還會用有點戰戰兢兢的表情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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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更奇怪的是，現在的例行事一反逐漸習慣的他，對方卻做的越來越小心翼翼了，就像在擔心什麼額外的事情般，讓他是完全不解的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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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他也真得看漏了些事，就像完全沒注意到對方那詭異的視線，以及因為壓抑而顯得僵硬的動作。而對小野來說，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只知道現在這過於不正常的自己，最好跟神谷隔一些距離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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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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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手上的台本，一副認真看的模樣讓其他人都覺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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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平常本來就會很投入，但目前小野的狀態已經不只是投入了，他根本完全是走不出台本的模樣。就算上前的打招呼，對方卻也只有舉手揮了幾下的表示回應，視線則從沒離開過手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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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與其說『讀』，實際上更像是完全的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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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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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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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你靈魂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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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其他只打招呼就走的人，杉田走到對方前面的淡望，等到確定對方真的在發呆後便頓時把手上的耳機給對方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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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回過神，雖不解卻也沒馬上阻止什麼，僅是一手輕摸耳機後不解的抬頭回望，而對上他疑惑的人則依舊是以淡然的表情回望。幾秒的寧靜後微弱的聲音逐漸響起，沒多久便聽出播放的是某個戲劇的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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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是不解給他聽的用意為何，但才正要出聲詢問時，一個過於熟悉的聲音馬上就斷了他的思緒，睜大雙眼的聽著神谷的聲音，而沒想到幾句的對話後接的竟是明顯經過隱忍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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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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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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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喘息的氣音外還微微顫抖著，那個最近讓他心神不寧的戀人，現在正用嬌柔的語氣請求著，雖明白這是在工作，但因為最近自己的異狀，加上對方又是演什麼像什麼的實力派演員，所以耳中傳來的刺激已讓他整個人僵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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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依舊一臉平淡的杉田則在觀察幾秒後伸手把耳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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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回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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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聽著，然後用震驚的表情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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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最近是不是在煩惱什麼事啊？」邊問邊平淡的收好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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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事詢問，不如說是知道什麼的在向他確認，愣愣的眨著眼後他有些不確定的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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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什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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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嗯，表現的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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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痕跡的硬是把話轉向，雖然有一部份也真是如此，不過事實上最主要的，則是因為某人用空檔時間特地跑來問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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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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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哥怎麼……嗯，找我有什麼事嗎？』把自己的東西放進包包後，轉身面對叫住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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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難得一臉遲疑加糾結的模樣讓他覺得新鮮，雖然表情平淡，但內心則是完全被勾起好奇心的欣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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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午是不是要到四樓去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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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請問怎麼了嗎？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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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君，最近……小野君有沒有跟你談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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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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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有嗎？他有私下找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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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且最近基本上都沒怎麼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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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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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低下視線，思考後恢復平常的樣子回望，一副剛才什麼事都沒問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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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事了，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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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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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中午一過，趁下午的錄音還沒開始，他就到另一邊的錄音室來找人了，沒想到一開門就見到對方那詭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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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現得太明顯？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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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疑惑的模樣，依舊站在面前的杉田則靠著觀察到的反應，往回推敲著各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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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神谷會來找他問話，那肯定就是小野有事沒說，至於是什麼目前還是無解的狀態，而剛才會給對方聽那音軌，本來只是要讓對方回神而已，沒想到卻反而把某些事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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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明明是同行，道理來說頂多只會一臉莫名回應，何況兩個人還曾當過對手，沒道理會出現縣在這種詭異的失神樣，加上兩人目前關係不錯，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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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最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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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猶豫後說出口的話還沒說完，小野馬上就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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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剛才……為什麼要給我聽那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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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頓時不知如何反應，跟鎮定的外表相反，他有些焦躁的快速思考著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為了捉弄才這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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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下嘴後便暫時決定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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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問……你有沒有這部的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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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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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因為我只有一部份而已，想說給你聽，看你知不知道是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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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裡面是神谷桑主演啊，為什麼不直接問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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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愣住，心裡則對突然變機靈的小野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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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把思緒放這還不如好好注意某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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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因為神谷桑可是受的角色喔～拿這段給他聽就會認為我是在開他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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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小野瞬間傻住，想起對方也曾說自己當受不好什麼的，頓時又讓自己那些不好的想法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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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啊……嗚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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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地回應後，小野便低下頭的沉默不語，而杉田則在之後坐在旁邊的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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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只是突然聽到後想知道是什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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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片我其實已經有了……杉田默默地在心裡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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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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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心不在焉的樣子正好讓他趁機轉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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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是在煩惱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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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可能不是很好的事……」很順的回應，但還是一副失神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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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是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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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該怎麼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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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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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點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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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野桑知道嗎？神谷桑現在在錄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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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問到神谷的事，讓小野頓時呈現戰戰兢兢的樣子回望，過於明顯的異狀看似是稍稍猜中了自己的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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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是跟大哥之間有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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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正在另一間錄的內容啊？大哥有跟你提是BL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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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我沒聽說是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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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驚訝的表情，杉田稍稍對對方的不知情有些意外，不過思考過後就會覺得，依照神谷的個性跟剛才的樣子來看，沒主動說可能只是因為沒必要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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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老樣子的工作，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不過現在看來，對方似乎不是那麼淡然的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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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跟你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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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谷桑也是……也是演那種的角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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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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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禁聲的回望，一臉則像是『肯定是』及『希望不是』的複雜表情。而一段時間的沉靜後，杉田則無表情的試探性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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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好嗎？不是老樣子大多都是那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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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了一下後低下頭的沒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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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經過錄音室的時候，他剛好走出來休息，看上去似乎還算順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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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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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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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伸手輕拍對方的肩頭幾下，但小野沒抬頭回望，而是依舊低頭頭的悶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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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君那個……神谷桑在正式錄音前，應該也會在旁默默的先練習吧……那……會跟正式一樣表情也會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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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什麼意思？話說我通常在錄音室也不太會特別去觀察其他人的練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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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還是自己會主動避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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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不耐煩的回應後，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後淡然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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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好奇的話，幹嘛不自己去看一下？反正還有一段時間才要開始錄音，且現在過去還可能有機會看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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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聽先是僵住，接著以兩手手肘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勢，深低頭的弱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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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現在叫我過去……唔……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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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去看一下而已啊？反正被問到就說只是看看而已，不過看到你大概也沒人覺得奇怪就是。」挑高眉的繼續慫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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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聽出最後一句的意思，小野一臉極其猶豫的鼓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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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畢竟是跟神谷有關且還是很難開口的理由，所以就算對方一副願意聽他說的模樣，他也沒怎麼能直接說出，而苦等的望著一臉糾結的人，杉田則決定再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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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有看到神谷桑呢，鮮少的好像在煩惱什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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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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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邊不是有個很少人會過去的走廊嘛？就一個人站在那的思考什麼事情呢，要不過去關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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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聽著，僅幾秒便頓時了解的某種情況。平常神谷會待在休息室裡看台本，但離開休息室外還一個人待在走廊上的一臉煩惱，怎麼說都是很少見的事，畢竟對方可是工作為重的人，除非很重要，不然不會把工作放旁的隨意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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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一陣後便把台本放旁的站起身，而一旁的杉田也沒說什麼，只是眼神隨著對方的緩緩移動，直到消失在門口後才一手撐頭的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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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雖然無預警的有些對不起大哥，但總比兩人都在遲疑不前好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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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連他都沒想到的是，對方此時正如他所扯的真的在走廊上，不過不是為了私人的事，而僅是想稍稍練習台本的內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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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邊看著台本上的註解，邊靠著牆的仔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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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往後翻了幾頁才發現到，有個之前沒注意到的段落需要調整，而為了能用稍微大的音量練習那聽了會有些尷尬的段落，他決定到沒什麼人的走廊盡頭專心的預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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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壓在上，緩緩隨著視線移動的唸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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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許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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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在這裡？……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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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皺眉的思考該用什麼情緒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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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不是跟你說不要嗎？如果被誤會又要……蛤？』……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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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往後翻了幾頁，確定狀態後他又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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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是以前的好友對他有感情啊……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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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不知為何他突然想到了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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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兩人是在工作上認識，但在成為現在這種關係之前，他們也是從朋友當起，不，或許是關係更淺的前後輩，跟劇本上的兩人是完全不同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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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一直追著對方的身影，或許跟劇本中的這位好友一樣呢，不過就結果上來看，對方除了沒推開外還反而鼓勵般的希望能一起往前，跟劇本比他真的算是很幸運呢，明明同性，卻接受他之外還做了不少親密的舉動，這種奇蹟般的狀態竟降在自己身上，沉靜幾秒便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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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幸運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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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吐了口氣，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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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不要讓我講第二次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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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一停，他放鬆的挑整自己的呼吸節奏，以壓抑且隱忍的聲音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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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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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轉換聲音的想著如何表現，側頸卻突然有了別的溫度嚇的他是猛然抬頭，被聽到在練習這種聲音就已經稍顯尷尬了，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小野，這著實讓他整個僵住的反應不過來，而讓他完全嚇到的是，對方竟還在之後一手扶在他腦後的直接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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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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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深的吻讓他緊張的一手抓在對方身上，皺眉的忍著不讓自己的意識飄離，也不管掉在地上的台本，就這麼雙手抵上的猛然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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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小野君！？」震驚的回望，同時訝異自己竟沒注意到對方的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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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雖然注意到對方一身襯衫，還戴著領帶的讓他有心跳漏拍的感覺，但此時他更在意對方竟會在外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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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慌張的望向對方身後，心想還好沒人之後就生氣的直接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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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搞什麼！？不是說過外面不行嗎！？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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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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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在聽嗎！？幹嘛不說話！？還是又要我揍你幾拳才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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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對方仍舊沉默的低著頭，不過卻在他停頓的幾秒後突然用複雜的表情緩緩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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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眨著眼，接著頓時想起了對方那詭異的狀態，何況剛才那一吻還比在家裡做的更加深入，查覺到此怒氣頓時就換成了緊張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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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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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了很久，小野用很微弱的聲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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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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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幾天前的繼續沉默，這次對方竟出聲開口的給予回應，他頓時眼睛一亮高興的引著對方繼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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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在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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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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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盯著看，他屏氣凝神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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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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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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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傾身的等著，但對方竟就斷在這的沒再繼續，而原本是想再出聲的引導，遠處的叫喚卻在此時直接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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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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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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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望去，走廊另一頭的工作人員正對著他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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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要開始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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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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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對方離開後他回頭的直接拉了一下對方，雖貌似退回原本的狀態，不過以剛才的情況來看，今天似乎有機會解開這麻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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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今天回去再跟我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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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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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等你開口的，所以我們回去再接著談，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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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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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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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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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他高興的勾起燦爛的微笑，毫無掩飾的反應讓小野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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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去工作了，小野君也快回去吧。晚上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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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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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回應他便笑著的往錄音室走去，而目送對方離開後小野便不自覺的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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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前他快步來到這，原以為神谷會注意到自己，沒想到除了沒發現外，還很認真的在練習發聲。想說站一旁聽就好，便放輕腳步的緩緩靠近，結果在聽見那輕微喘息的瞬間，就無意識的直接伸手去碰對方，然後忍不住的低頭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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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住聲，卻沒想到接吻的中途又再次聽到，且相比之下還是更為真實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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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對方推開他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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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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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自己的雙手，有些害怕的輕握起後再次抬頭的望著對方剛才靠著的位置，一臉生氣卻有著淡淡微紅的模樣，真的，讓他好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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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摸著牆，幾秒後額頭靠上的一臉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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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講的出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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