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的手被手銬扣住,年邁無法言語的老人,成了事件的加害人,事件要從五個小時說起。
郊區的一棟房子,圍起封鎖線,裡面發生了命案,六歲的孩子死在這棟房子裡,當警察到現場時,老人手上拿著刀,刀片上殘留鮮血。人贓俱獲。這位患者失智症的老人,立即被逮。
左拓星野,本來待在警察廳前途光明,卻因為一場命案改變他的人生方向,從此開始跑現場,看盡人生百態。他的助手禾聯,正在採集DNA,左拓星野看著小女孩躺在草地上,身體被刺五刀,最致命的是右頸大動脈。
禾聯跟左拓星野說「這女孩的家屬來了」星野嘆口氣跟禾聯說「叫他們加快腳步吧」,禾聯指揮著鑑識人員,星野問「是誰報警的?」,助手禾聯告知是屋主,穿著西裝扮相筆挺的男人就是屋主,蒼天碩彥,星野隨著禾聯的介紹看去,這個男人的確長的俊俏,但骨子裡應該是個懦弱的男人,旁邊站的女士,正是他太太,星雪蘭,外表是個強勢的女人。正與她先生耳語中。
星野走向蒼天碩彥時,星雪蘭頓時不語,但從剛剛的氣氛下感覺到她正在斥責丈夫。星野對碩彥詢問當時狀況,碩彥描述當時他剛進門,就看到父親拿著刀站在女孩旁,他嚇到之後趕緊跑到女孩旁邊確認呼吸,但回天乏術了。至於星雪蘭則說她出門買東西,回到家發現的狀況跟丈夫一樣。禾聯接著詢問更細的細節。
星野觀看四周,桌上擺放一張全家福,星野拿起照片詢問令郎,蒼天潤泰16歲,星野說「這年紀的孩子正是叛逆時期」,「對啊」星雪蘭說著。「那令郎怎還沒回來」星野心想家裡出了大事,這小社區應該已經傳片了。星雪蘭說「他跟朋友約出去,可能無法這麼快回來」,「所以出趟遠門」「跟朋友看場電影」星野總覺得在隱瞞著什麼人什麼事。
星野詢問可否四處晃晃,夫妻倆互看一眼,點點頭,星野開始從廚房看起,擺放刀的抽屜很明顯看出少一隻,其他被女主人整理乾乾淨淨,星野準備到二樓男孩房,星雪蘭有點動作,雖然微小卻被星野看在眼裡,男孩房也是整整齊齊,不像一個16歲少年的房間,男孩總會有點邋遢,這房間太整齊,還有牆壁上少許的殘膠,這間房間有被整理過。
星野詢問加害人在哪?助手禾聯說出已在警局,星野小聲對著禾聯說「一位失智症患者,關押在警局?」,星野搖搖頭,這得抽絲剝繭才行。
星野對著兩位「我想看令尊的房間」,這是命令,當夫妻倆帶著他到房間時,只能說髒亂不堪形容,房間堆滿了雜物且房內空氣不對流,還摻雜了些許排泄物,這時星雪蘭的手機響起,她說聲抱歉離開。星野踏進端看這成堆雜物,幾乎都是畫,而且是墨水畫,碩彥跟星野提起父親從以前就愛墨水畫,星野瞄到一張只有畫著大圓小圓的墨水畫。碩彥提起父親曾說一個家庭的圓滿就要像這個圓一樣要學會承擔,承擔責任後才能變成圓,而這小圓就是我。
星野跟著禾聯準備離開蒼天家,心想著那張大圓小圓的墨水畫及碩彥的話,嘴角不禁冷笑幾聲,禾聯看著他,「走吧,我們去找蒼天海吧!」
蒼天海坐在輪椅上,雙手不停顫抖,無法言語表達,只能靠著眼神傳遞,星野看著這位老人,眼裡很沉,有種哀傷卻又堅定,星野知道他也有想守護的人。
星野看著桌上一張白紙畫著大圓小圓,而小圓用著不同的顏色,星野詢問「這是您畫的嗎?」,蒼天海能行走,但無法自理也無法言語。
星野再次回到蒼天家,這時蒼天潤泰已經回來,多了雙鞋,星雪蘭端著茶,星野啜了一口,從口袋裡拿出這張大圓小圓的紙張,蒼天碩彥不太能理解,「這畫是你父親在警局畫的,他想表達什麼你知道嗎?」蒼天碩彥頓時眼眶泛紅哽咽著說「責任」,「那你做到了嗎?」。
蒼天碩彥哭了出來,自從結婚後他與太太就無對話,每當家庭的問題,他就逃避,太太只能把重心放在孩子上不斷的寵溺,他也只能遵循,因為他也愛他的孩子,卻忘了責任不應該是對孩子的溺愛和逃避現實的問題。
星野準備上樓將潤泰帶回警局,其實在星野來蒼天家前,小女孩下體被性侵過,而且兇手就是潤泰,有著他的DNA,星雪蘭像發瘋似的,不斷咆哮不管對著星野或碩彥。
潤泰被逮補時對著父母說了一句「你們為什麼要報警,不是交給你們處理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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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責任,不是溺愛
東野圭吾的小說(紅色手指)的短篇版
感覺就不虐,只是一篇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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