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狗屁?」一名蓄短髮,年齡介乎四十歲,胸前別上的委任証為汪彩眉總督察的女人,手持口供紙,慍怒之色溢於言表,她罵道:「這口供是誰記錄的?」
「是連勤新負責的。」
汪彩眉把口供紙扔在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道:「你寫武俠小說嗎?你給我表演如何以菜刀把鋁窗框破開。」
連勤新漲紅著臉,道:「我初時也不相信,但妳看。」他手指向一間遭到嚴重焚毀的村屋,村屋其中一個窗框,只剩下一半附在壁上,另一半掉在地上。
就在汪彩眉嘖嘖稱奇之際,一名外藉男子被兩人扛出來,她道:「不是沒有生還者嗎?」
「這是法醫Doctor Martin,他進去不久便昏了。」
「幹,那老外不是常自詡為現實版的蘭保,想不到會被他譏為沒小鳥的下屬扛走。」汪彩眉譏道:「那傢伙昏了,誰檢證?」
「汪總督察,我已初步鑑証了,不過這些資料不知對你有沒有幫助?」一名年約五十的女人一邊在太陽穴塗上白花油一邊道。
「嘔~」
該名女人大嘔特嘔後,才道:「我當了法證這麼多年,還未曾見過這麼XY#%的一回事。」
論膽色還是香港的老姑婆比老外要強,老外被嚇得昏倒,老姑婆只是塗白花油、嘔吐,最多也只是說粗話而已。
「好了,夥計們到我們進現場瞧瞧。」汪彩眉精神抖擻地道。
眾警員的臉臭得宛如粘上了大便。
東涌警署重案組,汪彩眉主持香港史上最嚴重的連環兇殺案的會議,他們進入警署時,需要花了整整十分鐘,才能穿過百多名記者所築成的人牆。
除了汪彩眉外,其餘的探員也是精神恍惚,臉無血色,經過剛才的「洗禮」,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他們休息了二十分鐘,才勉強收拾心情,開始會議。
「我覺得行兇者最少有五人,不然怎麼可以制服廿多人,再施以虐殺,這一宗應該是集體劫殺案。」一名叫葉信的男探員道。
「你是白痴嗎?如果是行劫,為什麼要打這窮鄉僻壤的主意?不過有多少人行兇真的不能確定。」汪彩眉罵道。
「汪督察,根據李向海口供所述,有的受害者被開膛,而且每名被害者也被割下頭顱,會否是象徵或儀式殺人?」連勤新道。
「我也曾經想過會否是一些死變態模擬什麼開膛手或是什麼殺人魔?但是以上所說的都會留下一些東西來炫耀自己或是想傳遞一些什麼狗屁訊息,我就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花了這麼多功夫,再一把火將這些『傑作』燒個清光?還有為什麼兇手看到李向海後非但沒有殺他,還要把他移離現場,好像害怕他受到傷害一樣。」汪彩眉苦惱道。
「會不會兇手其實是李向海?一切也是他胡扯。」另一名女探員江小敏道。
「不,我聽回錄音聲帶,報案那人並非李向海。」汪彩眉反駁道。
「會不會李向海其實也是兇手之一?這便可解釋為何他會沒事。」葉信問道。
「你是外星來的嗎?拜託想法有一點邏輯,如果他是兇手幹麼還要留在現場,他一早溜了不是少了很多麻煩嗎?」汪彩眉怒道。
「對了,我想知道實際遇害的人數是多少?」汪彩眉問道。
「發現了二十六個燒焦人頭,暫時沒有發現更多遺骸。」連勤新道。
「那村子只有這些人嗎?」汪彩眉繼續問道。
「不,有八名居住在那裡的小學生因參加了學校的宿營,當晚不在村子,另有三名女子因工作關係,到了別的地方居住,還有在五個月前,有七名男子被聘雇到南海工作。」
「對了,疑兇的電腦拼圖有了沒有?」
江小敏把拼圖呈上,那名疑兇臉形瘦削、滿臉鬚渣,最令人在意的是他左頰上有三道傷疤,汪彩眉的腦海中隱隱約約捕捉了一些頭緒,她道:「小敏,拿這拼圖給受害者的家屬瞧。」
不久,他們果然得到驚人的進展,拼圖上的人名叫海龍英,在五個月前與六名村民受雇到南海工作,工作時間本來是三個月的,但直至最近七人仍然音訊全無,疑兇居然是一名失蹤了五個月的村民,令案件更為撲朔迷離。
海龍英立時成為了全港十大通緝犯之首,懸紅獎金為破記錄的五百萬,他的名字比雨夜屠夫和屯門色魔更令人聞風喪膽,因為他的名字背負了二十六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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