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林紫娣紀念中學的禮堂,看台兩旁各有對聯,左面是厚德載物,右面是敦愛篤行,這八個字就是吳林紫娣的校訓。
除了校長外,仍生還的全校教職員已坐在台上,他們也是一副戒慎恐懼的樣子,台上四角均站著一名提著步槍的雇傭兵,最接近雇傭兵的四名老師雙腳抖不停。
禮台的三個出入口各站了兩個雇傭兵,台下的學生也慄慄不安,有的在東張西望、有的在交頭接耳、有的在低聲啜泣、有的垂頭禱告,整個禮堂也彌漫著惶恐跼蹐的氣氛。
「先有萬綜維,再有『割頭魔』,現在還來了一幫提槍的恐怖份子,究竟今天是什麼日子?」廖科大輕聲抱怨道。
廖科大身旁的杜芳芳全身哆嗦,牽著霍芯凌的手道:「芯凌,我們會不會死的?我很怕。」
霍芯凌經歷了剛才的事件後,雖然也很驚慌,但總比杜芳芳鎮定得多,她安慰道:「芳芳,沒事的,我們很快便會獲救。」
「沒錯,他們把事情鬧得這麼大,現在應該有不少警員前往這裡,可能連飛虎隊也在途上。」坐在霍芯凌身旁的梁建楚也安慰道。
此時,一名英偉挺拔、豐神俊逸的男子站在台上,拿起咪高峰,笑道:「各位學弟學妹,你們好。二十年前,我也是在這裡唸書的,那時我的名字叫戴碧華,現在那名字已成歷史,我的尊號名為B7,這次來的目的是…老實說其實我們只是很偶然之下才來到這裡,不過既然我們這麼長途跋涉來到這裡,絕不希望空手而回。哈哈,大家可能不明白我的說話,但你們並不需要明白,好了,現在請我們尊貴的崔校長出來。」
一名雇傭兵肩上扛著一個大麻包走上台上,大麻包內裡明顯藏著一個人,不斷有血水滲出,形成了一條由台下延伸至台上的悚然血路,雇傭兵卸下麻包,一名全身赤裸的血人出現在台上。
全場立時響起了一陣驚呼,他們認出了這個血人就是吳林紫娣的崔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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