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里懶床,遲了半小時爬出房間,滿腦子都是秋娘的聲音,也許是因為昨晚一直聽住米津玄師的《Lemon》。
夢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為什麼都是秋娘的cover,而不是原唱?這是春里的特徵,喜歡一個人的聲音,而不是音樂的種類。就像愛一個人,同樣會愛上那個人的有趣、甚至奇怪之處。
不知不覺,春里又聽了這首歌,八次十次,甚至更多⋯⋯
春里每次坐火車,也會走到月台盡量最前的位置。是盡量,因為要考慮有沒有人坐在他習慣的椅子上。
很久以前,納夏也是這樣,喜歡拉住春里走到月台的盡頭,中間隔住一個空位,分別坐在一頭、一尾的三人長椅上。有點尷尬,又有點興奮。明明跑過來時已經扣住手臂,坐下來才懂得保持距離。
習慣了的春里,現在還是會坐在這張長椅,然後便會懂得轉一轉歌,是《十八相送》。
今天上司不在,本應十分輕鬆,但看著緬甸的軍政俯血腥鎮壓的畫面,回想起一年多前的香港,當然情況比香港更壞,可是在畫面看到的也沒兩樣,那刺鼻的氣味及微微刺痛皮膚的化學元素,還有背後不得而知的真相至今還石沉大海。當下香港是沒完沒了的秋後算帳,什麼時間會找到自己頭上,春里不得而知。
興幸自己仍然生存,可以見證世界之中,何為公義、何為極權,他們在書本中的弱小與強大,卻在現實中對調了。怎樣才能得到最後勝利?可能,跟全職獵人一樣,只能耐心地等。
記得早前松哥跟春里聯絡,原來是因為他在香港租出的單位,正為一些租霸而煩惱,欠租又沒法聯絡,看來又要花點時間去處理⋯⋯
「春里,你不是說過想自己租個單位來住嗎?不如租給你吧?」
「松哥,別說笑,你的村屋好是好,但村民不太友善,甚至有鄉黑,住起來也會感到麻煩。」
「你不是一個人嗎,放心吧,那是獨立三層,給你住二三樓連天台,很不錯的!」
「嘩!那最少過萬!我那租得起?」
「租金再慢慢相量吧,地方不大,而且只有三樓有廁所,所以要連二樓一起租。如果有合租,一上一下也不錯。不用急著回覆,我也要找人處理租霸及翻新,最快也要下年才入住,不用急,慢慢考慮!」
自己一人住兩層連天台嗎?太奢侈吧⋯⋯
在做最後一份工作前,春里決定先抽一抽塔羅牌⋯⋯出乎意料之外⋯⋯竟然是聖杯6(正位)!慢慢研究一下先⋯⋯
但,還要寫稿⋯⋯春里,又要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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