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里日記 - X + N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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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X + N

十三郎(多媒體廢作人)

Oct 25, 2021

217

2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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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朧朧的每月每日，春里過得很好。但在傾刻⋯⋯彷彿又置身於另一個空置的房間內。他不明白因由，只能接受⋯⋯

氣喘，昏睡，需用力喚氣，胸口的位置用力在跳動，是求生的警號，但發生什麼事，教人不得不向人求助？而且⋯⋯應該如何去求助？

春里一步一步沿著斜坡向上走，直到進入大房間，坐在椅子上，靜待安排。

「不行不行⋯⋯這個真的不行了，要先處理，是真的急症。」

春里被喚起來，走到較窄小的空間，躺在床上，任由幾個人在身邊來來回回，貼些什麼膠布在胸前，一疏疏的電線連接儀器，令春里看得更頭昏腦脹，是什麼一回事？

當春里仍然凝望那並不陌生的天花板時，從手臂傳來一刺陣痛，女的十分熟練，已經用膠紙連針筒固定在手肘上。接下來就像醫學院的實習時間⋯⋯

「⋯⋯一會兒會替你靜脈注射，胸口可能有點痛，幾秒後便會沒事⋯⋯」

說話的是個男，但周邊似乎來來去去的也有不少穿白袍及其他制服的男女「學習」。

第一次注射，春里將注意力放在手肘⋯⋯沒什麼事發生。

「⋯⋯沒反應，可能沒有效。一會兒再試多一劑。」

春里沒有太大期望，但一直在等剛才說的痛，好等自己有心理準備⋯⋯突然，一道麻痺的感覺從心臟傳出去，不消一會便流到腳底再散去。

就是這種感覺嗎？又說是刺痛？說起來，春里腦海中浮現的，是丁春秋的化功大法，去其內力⋯⋯

第二劑又來了，這回感覺像一次延長了數秒的冷顫，令春里身心俱疲。

「⋯⋯還是沒有效，找師傅來，一會兒試第二種藥。」

還看不懂情況，春里還是昏昏沈沈，不過還能清楚情況，只是閉上眼睛，感覺應該好過一點。

聲音越來越多，討論的話題大至隔離病床的母親，細節男女間的打情罵俏，春里也一一聽見。直到一把中老年的男人聲音，語重心長的說話令眾人也專注工作。

「⋯⋯藥不是一下子用的，要慢慢逐漸注射，要不然藥未有效已經散了。看我⋯⋯」

春里當然不知道他們說話的意思，只是繼續第三次的注射，不單沒有剛才一下子的麻痺，反而令他的身體漸漸回復過來。

縱使⋯⋯春里還不懂得這班人在歡天喜地什麼⋯⋯春里只知道⋯⋯一個不知要睡多久的惡夢，要新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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