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果這天走在平時的大街上,剛巧走到一個賣電視機的店舖前,那大大的電視機正播著一套劇,劇中有個督察在審訊著一個疑犯,督察把燈光射在疑犯臉上,好讓疑犯可以吐出個實情來,他們又富打興趣的去左望望右望望去觀察疑犯的動作及情緒變化,以為自己可以從中獲得一點來自疑犯的線索,疑犯就這樣跟警方們互相糾纏,任對方也奈何不到誰。
「這種審問方式太陳舊了,一點都不能得到絲毫進展,換著我來審訊,一眼便看穿了他的靈魂,誰也逃不過我這雙眼。」語出驚人,阿果一望向身後原來是很熟悉的那一位老先生。
老先生問阿果:「有沒有興趣來看看我怎樣審訊一些犯人的?」阿果滿口答應。於是老先生走去身旁一架具超時代感的跑車上,叫了阿果上車,自己也坐在駕駛座上,便要準備出發了。只見一路上所有的大廈一直都在變,路上的行人也逐漸消失,就像進入了時光隧道一樣,一下子所有事物都面目全非了,直到車來到一個銀色地面的大道,兩旁都有銀白色裝的侍衛在候著,阿果與老先生都下了車,並走到一個橢圓形的建築前,只見老先生揮了揮一下手,建築便開了一個門口,他們就這樣入去了。
「這個建築是專門押著靈魂有點雜質或不純正的犯人在這裏進行審問的,我們的任務是要讓犯人親口承認他們在人間所犯下的罪,然後押解他們到煉獄裏受罪,誰也逃不過刑罰。」老先生⋯⋯不,上帝是這樣認真地對阿果說的,阿果唯唯諾諾的回應了一句「受教受教」。
上帝領了阿果去到其中一間審問室外面,透過窗口可以望到正有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對穿著一個黑衣服的人說話,那人對他說:「我是高級使官叫張登愷,是對你進行第一步審訊的。我來問你,你是否曾於幾年前去外國旅遊時,與其他室友取笑一個有語言障礙的室友,最終令他要搬離房間呢?」那犯人一言不發,好像生怕被揭發一樣,於是高級使官便離開了,接下來有另一位審訊員登場,他說:「我是高級使官總管,叫做鄧延思,來對你進行第二步審訊,這個影片是攝錄於當時的天眼,證明了你當時的行為是在伙眾取笑他人,你有何話說?」犯人一時語塞,然後才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當然只是半開著玩笑,誰料他控制不住情緒便離開了。」犯人在東張西望著,手心亦冒出了汗,這時候審訊員鄧延思亦離開了,又入了另一個人,他向犯人說:「我是高級靈魂帝官張華生,比起前兩個審訊員更高級,這裏有一系列數據表示你當時在取笑別人時的羞恥度異常的低,而且同情心亦偏零,你有何話說?」只見張華生一個手掌落在審訊桌上,犯人被嚇得半死,他方承認自己有這樣的心去譏笑別人,隨即便有兩個侍衛進來把犯人帶走。上帝笑言會把這個犯人押到一級煉獄裏,可能會把他的靈魂燒至七天七夜也不定,直頭靈魂純潔了放他走,上帝還說如果這時候犯人想用暴力逃走,高級靈魂帝官及侍衛是有權放出閃電直接把犯人擊斃的,而他的靈魂會直接移送往二級煉獄,沒有到一至兩月也出不來。阿果問:「那總共有多少級的煉獄?」上帝毫不猶豫的說有四級,第三級是要關上十年八載,通常是犯了殺人、強姦等嚴重罪行,當然上帝說祂看過還有關押得更長的,第四級是終生的了,靈魂的底子裏已經是變成黑炭的了,一生經歷貪婪、暴戾、說謊、做假見證、玩弄權術,總之各種邪惡特質都有齊。阿果滿心好奇的問:「那有你親自審問過的犯人的嗎?想必被你親自審問過的人都是滔天罪行的了。」上帝卻說「滔天罪行倒也未必,倒是些有顯赫身家的人,他來到這裏只因平生太過機關盤算用盡,城府非常的深,我才去會一會他,而這些人往往卻只關進一二級的煉獄,不用關押太久,再告訴你阿果,不同等級煉獄的火,燒到的痛疼程度也不一樣,愈高級就愈痛苦,是絕對性的懲罰。」阿果應了一應頭表示知道。
看完了一場基本的審問過程,阿果也覺心滿意足了,起碼滿足了一下好奇心,最後上帝派了個老總管駕著車載阿果回到出發地,阿果就這樣回家了。
下一回,阿果與阿晴吵架了,阿晴鬧著要回娘家,阿果當然不肯,這事情會怎樣的發展呢?他在當中又有甚麼新的領悟呢?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為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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