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在旁邊的監視室支援你,說是支援但最多也只是提供任何你需要的情報……」莎菲沒有把話說完,畢竟即使不用說也能夠從眼神中感覺得出來──
萬一有什麼意外只會在眨眼之間完結,人類在那人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行動。
為了回應自己清楚瞭解這一點,星報以一個淺淺的笑容。
「那麼,星大人,祝你武運昌隆。」莎菲說話的同時向星行了軍人式的舉手禮,然後才轉身離去,前往旁邊的監視室。
「還是要在後面加大人兩個字……忠誠的下屬嗎?是因為巴爾伯伯的關係,所以才在這個稱謂上不退讓。」目送莎菲的星禁不住有點感慨而如此暗忖,回憶起與巴爾昔日相處的種種。
「不好不好,這些想法根本是在立不好的旗標嘛。」他藉由輕聲的低語打斷回憶,重新面向厚重的白色閘門,挺直腰板做了個深呼吸,準備面對在他心中早已樹立起怪物形象的劍客。
這時莎菲已經抵達監視室,與星確認耳機和麥克風正常運作之後,白門便緩緩昇起。
讓人不寒而慄的空氣從門後湧出,儘管理解不了門後的溫度為何感覺上比凍肉庫還要低,但是星總算理解為何要換上如此羞恥的服裝。
「簡直就是地獄的盡頭吧?不過一般說到地獄,較常讓人聯想到獄火就是……」星為了調整心情而想些有的沒的,呵出一道長長的白色霧氣,閘門終於到達他能夠看清楚室內的高度。
近千平方公尺的空間大得讓星有點意外,而且近乎沒有擺放任何東西之下更容易令人產生空曠的感覺。
只是最讓星在意的是,這個房間缺少了生活感──也就是不像有人生活的房間。
懷著這感想的星立刻望向了房間最深處,也是這房間內唯一的傢俱,一張鐵製的單人床,薄得僅如手掌厚度的床褥上只有一張單薄的床單,坐在上面的那個人正以绯紅的眼睛打量闖入這個異世界的星。
三十公尺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星能夠清楚看到那人的面貌以及身材。
深藍似黑的長髮披散在背後,瀏海下深邃的雙眼讓人有種只要直視就無法呼吸過來的壓迫感,臉蛋的五官輪廓分明,修長緊緻的身材只能說該有的都有,毫無疑問是一個大美人。
「原來世界最強的超能力者……是個女生?」面對意料之外的現實,星還是靠著最低限度的理智而把這番話藏在心裡,眼睛倒是無法自控地打量對方,一時之間就像個木頭人般站著。
真要說的話,大概是那女生的動作大膽得惹火燎人,她不是端正地坐著,而是把右腿抱在床上,下巴倚著膝蓋,雪白的右大腿讓人看個清光,淺灰色的百摺裙自然而然地因大腿翹起,卻又巧妙地剛好遮住了重要的地方。
已經無法細想那白色到底是她身上所穿那件鈕扣沒扣好的單薄恤衫、坐著的床單還是什麼,太多的資訊令星的腦袋幾近停止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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