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初入寫作,曾經自詡作者,也曾想過一鳴驚人,想著靠寫作賺錢甚至一輩子埋在文字間。只是……這樣的想法太過天真,也太過不切實際。
經歷一段時間的低迷,望著慘淡的留言,少許的支持,甚至是日更卻苦無點閱的無奈,終究我放下筆,將這個不切實際的夢想隱藏起來,並回歸淡的生活。
好一段時間過去,日子也就這麼過了,平平無奇的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追追劇、打打遊戲,甚至看看小說,好像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就是……似乎遺落了什麼。
某一天,自己追的書,那位作者大大忽然於小說尾端發表言論,當看到對方的話,我似乎才醒悟了什麼。
凜無法將他完整還原,大致意思是說,作者知道這部小說很多人罵太過水,推進很慢,他也知道現在的小說比較速食,上一秒被洗臉下一秒打臉回來,作者本人也很想這樣做,可是那不是他的風格要寫也寫不出來,而屬於他的風格就是這樣,這麼的寫法不只是對讀者負責,也是對小說中的人物負責,更是為了讓人融入小說而負責。
當下看完並沒有多大想法,只是午夜幾許,輾轉想著這些話,自己為何而寫?又為誰而寫呢?
一開始的我並非為了出版、出名,為得是什麼?似乎被我遺忘了。
第一次發文,因為初來乍到,勤拜訪的關係,一方面認識許多人,一方面也增加了曝光度,更有種互推的嫌疑,然後我看中人氣、收藏、留言,開始了比較,總覺得比起第一本書後面的書人氣慘淡,以至於寫了幾篇就停了。
認真回想後,我終於想起,其實我並不愛寫作,應該說寫是一種本質的能力,至少上過學就具備了讀寫的能力,我不會畫圖、編輯程式、甚至編劇、拍攝電影,我就只會寫。
那我又為何而寫?那麼痛苦為何不放棄?碼字至今七至八年,扣掉斷斷續續與自己的懶散,至少也可以說三、四年的寫齡我要的又是什麼呢?
這個疑問在幾個月前才被我真正釐清,當初我的筆名「凜塵」,凜=冷,塵=世,指的是冷漠的世界,另一個意思是我看著逐漸冷漠的世界。
從電影中看見悲哀會哭,從生活中看見痛苦會哭,但是隨著長大這些本能逐漸消失,並非習慣冷漠,而是周圍太多悲劇,多到已經以為世界本該如此,多到麻木了。
我想寫的是我的內在世界,想看到每一個正義得以伸張,在現實中大道理很難聽進去,透過故事更好吸收,現實中立場不同,很難認同對立者的言論,在虛構中透過轉換的故事,那些道理就埋藏在曲線裡。
現實我沒有能力做到什麼,至少虛構中我能給每一個故事一個完整的收尾。
經過迷惘與困惑,也是最近才再度回歸,我想這一份清明應該會持續一段。
為了出版,我應該迎合市場主流,為了名氣我應該更加努力,倘若這都不是我主要的,那麼我該怎麼做?
為了這本書的每一個歸宿,我該盡力將其撰寫出來,為了讓想法被認同,我用文字編織橋梁並期待讀的人哪怕沒讀出寓意,也能在看過後得到滿足。
是什麼讓一度放棄的人再度提筆,是外世界還在轉動,心還在跳動,而想法就不會停止,美好與不美好在現實中相遇,因此筆尖的文字不曾停歇,致使其編譜出一段段故事。
我是個寫手,但我習慣偽裝,將真實埋在虛構中,在虛構主宰正義,讓我斷斷續續卻不曾真正放棄的原因是,他是我的興趣,也是唯一能讓別人理解我的方法,更是我更認識我自身的辦法。
我在所以提筆,也許哪天我離開了,可能是我被現實的不美好給壓垮了,更可能是……我再也看不見不美好了。
痾……那個……我不確定有沒有偏題,如果有麻煩告訴我,我會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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