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慕海。
是換過很多名字的那個慕海。
成為文手的時間不長,作品幾乎不太公開的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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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原諒我放一張防雷圖。
都是直接複製貼過來的,照年份放,鼓勵跟我一樣從痛苦中走來的作者們。
2015年,這大概是我能找到最早的黑歷史了。
嗎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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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就被虐待,到現在只剩下一些零星的記憶。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L3IfI4DmD
到後來戰爭越來越激烈,逼不得已的和家人分開,但是我也不太記得我的家人了。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lHhlhj1gU
唯一最熟悉的,是我的母親。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e4JITpd4W
記憶中,母親總穿著紅色的衣服,看起來十分美麗。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ZR8GOESmj
母親曾經這麼告訴過我,「玫瑰總帶刺,人心總帶私。」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PEtE3l3GU
笑容可掬的臉後面,誰知道是個狼心狗肺?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WDPMF0JM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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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戰爭跟母親分別後,我再也沒有她的消息。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ZHWWJOyyK
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的生活。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HIMIwFTDO
希望母親遇到可以託付終身,不再只是玩玩的伴。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Gr3h1ODnA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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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爭那段日子,真的過得很不如意。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m1qNsq1ns
想想我應該也活了一百多年了吧。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iu21zlH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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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依稀記得,我的父親。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9WYt543eK
但是我早就忘了他的長相跟名字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ZFxMuhVMs
他從一個男孩身上抽取血液並且輸入我的體內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wwD5Cz0Uu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很想睡覺。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jwS04UI3w
那種感覺真的是說不上來的舒服。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YziTGexfG
之後,父親好像發現我的血液裡面發生突變。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6voonbzsw
只要喝過我的血的人就能夠壓抑痛覺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BGIJ96LUp
那時候正在戰爭,所以父親把我帶到軍營裡,讓傷病喝我的血。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H9NSeuMOT
久而久之,我也就習慣這樣。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qOLuUVyQ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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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妙的是,一般人只要失血量超過20%就有危險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G1UeOJVfg
但是我卻能快速生產出血液來,就連醫生都感到驚奇。
自從那些傷兵喝了我的血之後,病痛是減緩了許多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sTqCUyYKG
但是傷兵們長期喝我的血後逐漸的出現了後遺症。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owErr9N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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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有興奮及欣快感,但隨之而來是陷入困倦狀態。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2Je6v8DfP
具高度心理及生理依賴性,長期使用後停止會發生、不安、打呵欠、流淚、流汗、流鼻水、盜汗、失眠、厭食、腹瀉、噁心、嘔吐、肌肉疼痛等戒斷症狀。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zlBhKBPM2
副作用有呼吸抑制、噁心、嘔吐、眩暈、精神恍惚、焦慮、搔癢、麻疹、便秘等。部份病人會產生胡言亂語、失去方向感、運動不協調、失去性慾或性能力等現象。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TQY2ejO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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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真的是地獄。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N1uWj9XbV
傷兵越來越需要血,應該是說根本是上癮了。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wh45Qk5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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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希望能夠逃跑,逃到一個不用輸血的地方。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X4bh2rFt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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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我淪為某些人的搖錢樹,到現在也是。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s53YQzIAM
當我試圖逃離軍營,那些士兵抓住我,任意妄為的抽我的血,真的好痛。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nBRpDNhUa
都沒有任何人來救我,沒、有。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SaB3p58Cb
我甚至想過乾脆就這麼死了,但根本沒那個膽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snmbNdiDa
他們完全只為了自己爽,完全不顧我的感受。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qec1He0D0
那時我親眼看到他們大口大口的喝著我的血,隨後倒下。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tPKudvNqK
我想應該是過量,所以死了吧。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UAyEvDrp8
過了一下,一堆人跑進了房間把我抓走。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hRPFHgaVo
這種日子要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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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士的疾病」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CT5aVLRiG
這是他們給我的稱號,我也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疾病?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f8RgsHtSs
明明是你們任意妄為的喝我的血,我只是個小孩怎麼可能反抗得了你們?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UDDSUtdQa
自說自話的噁心大人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95CceJbZ7
我一點都不想變成你們那種醜陋的樣子。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dbivB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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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如所願的成為理想中的樣子嗎?」
到後來,他們把我的血稱作「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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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當時大概是想寫毒品的生化人,奈於當時才剛開始接觸寫作,很多都是現在的我的雷點。我只想跟這傢伙說,寫什麼爛東西,標點符號去哪裡了,你這混蛋!
2016年,是在寫靈異故事,這個時期已被認識的文手姊姊調教過,因為很羞恥,所以只放一小段。
「竟然要在太陽最大的時候出來,熱死了。」潘郁試圖用手搧風出來,可一點用都沒有。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tD3ROqpK3
「吃冰,吃冰。」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PQk1jkVF1
宥霆也無奈的搖頭,「等事情完了再去吧。」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3bTUaer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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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場上站了幾位看似非常慌張的幾位女孩,明明是暑假而且又在中午太陽大的時候站在那,神色凝重的竊語,兩人決定向前搭問。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Cuh9Xw0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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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請問妳們怎麼了嗎?」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FHl1LfY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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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們慌張的說:「不,沒事。」就離開了。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JBwAtwS3S
宥霆皺起眉頭, 「看來事有蹊蹺。」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8yT4wI6Er
「那我們去問那個女的吧。」潘郁指了離他們不遠處陰涼的教學樓,那兒蹲了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孩。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uxhi0bJ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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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妳還好嗎?」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NRM8GHA3r
女孩並沒有理會她們,只是啜泣聲減小了。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cPAOGbwVn
待女孩情緒較穩定後宥霆開了口,「妳怎麼哭成這樣,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2017年是我的低潮期,無創作(找不到),不然那時候就是在實習。
2018年,這時候已經對故事設定充滿熱情,寫起來也特別開心,主角通常是可憐的角色。
奈羅德亞滅門血案,可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S3kZ3PXnq
當時已經控制政府的聖主公約教會越發狂妄,就連豪門世家的人都不敢與之抗衡,教會為了擴展勢力與鞏固地位,於是找了身為貴族的奈羅德亞家族作為殺雞儆猴。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Bfl19ZvOE
富麗堂皇的豪宅裡盡是血肉橫飛,反抗者一律當場處死,而被冠上巫女之名的奈羅德亞的女主人——溫德勒女士,傷痕累累的被帶到廣場上焚燒致死。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aNveZDQf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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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誰會知道當時會有個漏網之魚,當今卻成了教會的眼中釘。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xRx6XUR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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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愛默生,是奈羅德亞家族唯一倖存者,雖然她與家族並沒有血緣關係,但自從她到了奈羅德亞那天起便是家族成員之一。漢娜原本也算是虔誠的教徒,溫德勒給予她學習的機會後,她漸漸明白教會對人民的所作所為,自此她往後不再相信那信口開河的宗教團體。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caB1eXN4q
性格善良的她,處處為人著想,自從看見溫德勒女士被火刑燒死後,內心世界逐漸凋零,但她並不會把憤怒表露無疑,像隻獅子靜靜地待在暗處,觀察獵物的一舉一動,出其不意地往脖子咬上一口,直到獵物死去……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nk8y4f2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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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一顆顆小星星閃爍著光芒,淘氣地眨著眼,它們猶如璀璨的珍珠把深藍色的夜空點綴得光彩奪目,比起皎潔的明月也毫不遜色。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CUp29YUio
在行人稀少的酒吧外頭,樹木靜靜地站著,如此安逸的時光是那麼諷刺。一襲白裙的女人幽幽地往酒吧走去,進門後就聽見一桌酒客正在談論她的事,她對那群中年人莞爾一笑,本來只是覺得這女人莫名其妙,而後其中一名男子似想起那潔白臉孔,開口表示別再談論漢娜‧愛默生,另外幾名過幾秒才意識那殘殺教長就在眼前而閉了嘴。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IdHJg9xeN
優雅的轉過身,她在吧台要了瓶上次沒喝完且珍藏的葡萄酒後,就往平常常坐的位子坐著,靜靜地等待路德維希等人的到來。
2019年,記事本裡找到的,好像是想寫BL文。我也不太懂當時的我在想什麼,可能是看到別人寫的都好棒,嘗試過發覺自己寫的跟屎一樣。
其實這一年我在外地實習,大概是想談戀愛了?
剛下過雨的黃昏,天空好似一張畫紙,讓晚霞這隻神奇的畫筆在上面任意的揮灑。夕陽慢慢地從地平線上消失,周圍的光也慢慢地被黑暗代替,照耀大地一天的太陽似乎累了,天地漸漸沒有了任何的嘈雜聲,一切漸漸的回歸寧靜。
忙了一天,從住慣了的都市搬進鄉村,享受自給自足的夢想終於能夠實現,不過在這之後的目標是環遊世界,看著滿屋子雜亂的紙箱,用了整整一天僅整理完一個空房間,不免感到目標還遠著呢。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WCcIDhEX5
洗完澡頂著微濕的墨髮坐在房間,背靠床緣,瞥了一眼紙箱裡的東西,伸手拿了最角落的,久違翻開大學時期寫了一陣子的日記,快速翻閱書面還能聞到淡淡地霉味及書香,字裡行間似乎把我帶回到那些年的青春歲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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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與他的初遇。
歡笑嬉鬧是大一新生的特權,但是我在班級上似乎顯得格格不入,他人皆是友人相伴,而我卻是獨自一人。隨著一位中年男子的進入,教室的笑鬧聲微微變小。男子在黑板上寫上名字以及聯絡方式,「大家好,我是你們未來四年的導師,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陳冠章,即眼前的班導師,臉上滿是和藹可親。
「對了下週我們找個時間選一下幹部,大家記得都要到啊,不然被陷害就不是我的問題了。」他爽朗的笑了笑後,下課鐘響起,大部分的人都留在教室裡談天,寡言的我只能留在位子上畫著手機。
過了一個禮拜之後,我還是獨自一人,雖然有其他人邀我聊天,但沒幾分鐘就清楚明白我並不屬於他們這掛。
「大家還記得今天要選幹部嗎?」導師站在台前,「上禮拜是適應期,想必還有很多人彼此都不熟捻,所以等一下被選中的要自我介紹喔。」
在班上看似最大的小團體推了一位中心人物——嚴亦承。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U8A7Fiuhb
他似乎是留學生,英國與臺灣的混血兒,高挑且精壯身材,搭上渾然天成的氣質讓他成了校草之一,個性也挺高冷。
依我觀察他好像不在教室,老師在黑板寫上他的名子之後就沒人舉手推薦,「都沒人了?」他低頭看了看班級名單,「亦青、顧亦青,在嗎?」老師喊著我的名字,我舉起右手表示在場,即便心裡是百般不願,「那麼就你們兩個了,再兩位個女生好了。」老師以點名的方式喊了兩位女生,最終投票由嚴亦承當選班長,而順位下來的我成了副班長。
突然,一位高挑男子走進教室,大家目光都往他身上望去,而他卻是一臉不在乎,「亦承,你是班長喔。」一個男的嘻笑說著。
「欸,你們陷害我喔。」他只能無奈的說。
「好了,你們兩個來台上自我介紹一下。」老師退到一旁,把空間留給我們,見他走上台前,我也聽從的站起身。
他挺起身子高出我一顆頭之多,顯得我特別矮小,「我叫嚴亦承。」
「我、我叫顧亦青。」不小心結巴了。
隨後是老師起頭的掌聲。一節課時間,班上幹部就選好了,「班長跟副班長等等跟我來辦公室一下。」還沒打下課鐘之前,老師這麼說。37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2V2mb0LGD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後背起背包,「欸,你等我一下。」聲音來自被朋友包圍的嚴亦承,他身旁的女孩們嬌滴滴約他放學後去哪玩,只見他婉拒她們,「走吧。」他對我說。
一路上彼此並沒有對話,十分尷尬,快到達辦公室前他問了問我為什麼想當副班代,我告訴他原因,他卻笑著說我挺蠢的。
……他的笑容,很好看。
進到辦公室,老師坐在位子上向我們揮揮手,把一些之後學期詳細活動告訴我們,「好了就這樣,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就來問我吧,好好加油啊。」
思緒回到現在,微濕的頭髮不時會滴下水珠,似乎在催促我返回現實,與他的相遇或許是上天給我的禮物,輕輕闔上日記本,外頭又傳來雨滴滴答答的聲音,又下雨了,像是洗滌世界的髒污,把一切不愉快的事洗淨。
隨著雨聲漸大,氣溫降低,吹乾頭髮後熄燈早早睡了。
2020年,其實我想放《Ame》,但是太短且看不出差別,所以還是放那個。
玉涵仰躺在床上,房間裡瀰漫著白煙,她呼吸著令她難受的空氣,是壓抑,是痛苦。而臉上卻不見任何表情,沒有喜悅悲傷,猶如安穩的沉睡著。
突然一陣哭喊,一群警消人員把門鎖破壞才得以入室,一人去把窗戶打開,好讓空氣流通;另一位把少女好不容易才點起的炭火撲滅,而消防員正在確認玉涵的生命跡象。
「我女兒還好嗎?」玉涵母親在一旁搖著警察,只見消防員替玉涵做了心肺復甦術。
此刻,玉涵以為她可以解脫了,就像個第三者一樣,看著警消人員與母親正在搶救及擔憂她的生命,而她只需要離開,轉過身就可以放下所有了。
*
清風喧囂,青葉躁動,溫暖的風掀起潔白的窗簾,吹進寂靜的病房。髮絲隨風,輕而細微的顫動,且使臥床的玉涵抬起素白的手,舉止優雅的將其梳理。
隨風停歇,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一名穿著白袍的中年男子闖入寂靜,踏著倉促的步伐,面色凝重的走至床邊,身旁緊跟著的是一名護士與玉涵的母親,還等不及醫生開口,母親就先哭了出來,「林玉涵,妳怎麼這樣啦,怎麼會想不開啦……」淒厲的哭聲迴盪在病房裡,護士眼看情況越發不可收拾,把母親先帶離病房。
「妳覺得身體怎麼樣,還好嗎?」醫生這麼問,此刻玉涵心裡正吐槽著醫生所說的話,你不是醫生嗎,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玉涵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醫生。
「……我已經跟妳媽媽談過了,因為妳被發現的早,所以並沒有吸到多少一氧化碳,現在只要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如果心理上有什麼問題,我可以幫妳轉到心理科。」玉涵自殺未遂,當初吃了不少安眠藥,所幸搶救及時。
見玉涵沒有回應自己,醫生只好先行離開,「妳好好休息。」
躺了三天,玉涵終於出院,母親一言不發替她整理好行李帶她回家。
「妳最好不要給我出事,如果妳死了我怎麼辦,那個家就只剩我一個人了耶……」母親邊哭邊握著玉涵的手,力道之大,指甲像是要插進玉涵的皮膚裡,但玉涵臉上依舊不帶任何表情,除了她一開始從醫院醒來的那刻,神情落寞,像心愛的東西遺失了一樣。
玉涵有緘默症,但母親並不覺得這會對玉涵造成什麼困擾,畢竟在社會上少說話也是自保之道,有可能是上天給予的能力。
在七歲之前玉涵還是可以正常說話的,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她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能盡量不說話就不說。一開始母親也很擔心,為什麼生了個啞巴孩子,在無數壓抑後終於爆發怒氣,賞了玉涵幾個巴掌,打到臉都腫起來,隔天玉涵照樣上學,老師雖然有關心玉涵,但她照樣什麼都不說。而老師也不想惹上麻煩,就算看到了腫著臉的玉涵,也逐漸不交談了。
回到家後,母親安慰玉涵,久違的抱著她,「乖,我等下還有工作,不要亂跑喔。」說著,母親拿著隨身物品就出了門。她當然有想到玉涵會再度想不開,所以提前把家裡任何尖銳物品跟電器都收了起來,就連玉涵房間也是,美工刀、剪刀,就連家門鑰匙也通通拿走,在她出門後,把大門上了鎖。
玉涵進到房間,床旁邊還有炭火燒黑的痕跡,她倒在床上,「好累喔……」
2021年,無創作。
我很喜歡18年和19年的創作,抱持著千思萬緒所寫下的故事,當然2020年的苟活更是我心疼地寫不下手的作品。
真要說,到底會有多少人真的把這篇看完呢?
要是有勇者真的看完,可以留言討論討論。蕉流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