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七口住上弓!我第一次寫網絡小説可以追溯到2015年,我當時開始寫作的原因是因爲看了鬥羅大陸而心裏就很想寫出一部自己的作品。不算《武鎮三刹》的話,我一共寫過五部小説,不過可笑的地方是沒有幾部的章節多於三章,最多好像也不過是四章而已。過了五年,我在2020年因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重新開始寫作,著手打造五角大陸這個世界,編寫主人公張清河要武鎮三刹的旅途。
呵,沒想到,現在居然都連載到章節六十六了,是之前的多少倍?很感恩我有這一份寫下去的毅力,也十分感恩《武鎮三刹》有讀者,希望大家在未來也繼續支持我,支持《武鎮三刹》!
接下來就讓大家看看我最早期寫過的其中一個章節吧!繼而,就是不久前在《武鎮三刹》更新過的章節六十四:格蓮圖瑪:
寫於2015年:
「哈欠...」又是一個美麗的清早,張天起床了。「咕...」張天的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原來他看功法榜的時間足足有三天之久。他把衣服換掉然後打算去客廳吃一頓好的。當他打開客廳的門,他發現他的父親坐在大廳裡吃早餐。
「早安,爹!」張天跟自己的父親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
「早啊!這三天你為什麼都把自己困在房間裡呢?」張天的父親放下筷子,轉一轉頭看著張天。
「我在這三天的時間想了一想我該修煉什麼功法,而我發現了一套我大概可以修煉而強悍的功法。」全部在場的人都很驚訝,他們根本沒辦法想到他也居然會有一套可以修煉而強悍的功法。別說強悍,就連有他可以修煉的功法也已經是個奇蹟了。
「天...天兒,你是說真的嗎?」張天的父親的飯碗從手上掉了下來,他從沒想過他這兒子也能出人頭地。此時他的心情簡直是不能夠用言語來形容。「兒子,這功法叫什麼名字?」
「華光劍法」張天簡單說出這三個字,這令全場更加驚訝。
「你是說真的嗎?天兒,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年紀比較大的都知道修煉華光劍法的,除了第一代的傳人以外,其他人都在修煉的時候死掉!把血液注入武器裡面的後果你是知道的對吧?」張天的父親開始激動起來。他是想兒子學會功法,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是想學這套功法。
「這個我知道,但是那個是有原因的!他們都是因為修煉不當,經脈沒有被打通才會爆體而亡的。我發現了一條線索,萬一那條線索是真的話,我就能夠使用華光劍法呢!」
「天兒...我明白了,我讓你去可是你要答應我,你一定要成功,知道嗎?」張天的父親的情緒平靜下來。
「謝謝你,爹。這次我倒是不能在家了,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離開家去修煉。估計最少要三年的時間。」張天拉開了椅子,走了過去他的父親的位置。他凝望著他的父親
「什麼?天兒你要修煉也罷了,你還要出去?而且是三年?」張天的父親又變得激動了,而且是想要打人的樣子。
「我答應你,當我再一次回來的時候,我能把周葉風打敗。你想像一下如果我學會華光劍法的時候會是怎樣?我一定能夠站在巔世的高峰,成為王者!爹,你就讓我去吧!我...我已經受夠了!我不想再被人欺負了!」張天的淚水流了下來。
「你這臭小子...好!我答應你,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你要成功,好嗎?」
「嗯!這是我們父子倆的約定!」張天說完後,他們兩人的拳頭在空中碰撞了一下,也就這樣下了一條約定。
到了晚上,張天看見他的父親在屋頂上面看著圓圓的月亮,大概是明天自己的兒子要走的關係,因此感到寂寞。
「爹。」張天爬了上屋頂,跟父親簡單的打了個招呼。「怎麼這麼晚也不睡?」張天走到他父親隔壁坐了下來。
「你倒是為什麼不睡呢?你明天就要走了,你有沒有叫家丁幫你收拾東西啊?」張天的父親沒有直視張天,只是仰天看著月亮。
「這些東西當然做了!」張天也沒有直視他的父親,因為他怕會忍不住流淚。兩人沒有說話,看著天上的月亮。
隔了一段時間,張天首先開口,「對了!爹,我最近在我們的藏書閣找到一本典籍叫做功法榜,你知道它的來歷嗎?」
「喔!那個是我小時候你爺爺買給我的。這本典藉是由我七歲那一年,全國武術大賽裡的排行榜。後來因為通常每人買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了!這本典籍教人很多功法的運行方法,我小時候也是在這本典籍找到自己喜歡的功法,也就是當時排行第三十八的蛇形劍法。算起來也有幾十年了!」張天的父親終於明白為何自己的兒子會突然間三天不出來了「怪不得你知道三天不出來,原來是這個鬼東西害的啊!那麼華光劍法也是在這裡看到的對吧?」張天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他們兩躺在屋頂的一塊塊墨綠色的瓦片上,彼此之後不說一句話,就這樣看著皎潔明亮的圓月。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兩都睡著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張天的父親已經看不到張天的身影而自己就在自己的房間。他起了床,然後看見燭台下面有一封信。
那封信寫著:29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5TYJYhNCM
「爹,當你看見這封信的時候,天兒已經走了。天兒不孝,在未來幾年不能服侍你了。天兒已經在去越龍谷的路上。爹,你放心,天兒沒有什麼東西厲害,但我就是很懂用我的小聰明。區區惡龍我要怕麼?你倒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最近看到你腰痛了對吧!桌子上放了些藥材,你叫家丁把它們煮了然後分十次塗在你的腰上吧!
在黑潭劍成功「進化」為靈劍後的一個星期裏,段少岳和穆勝剛也相繼回到艾院了,風韻香和連琪琪的傷勢也都痊愈了。
夏熱炎炎,綠樹成蔭,蟬鳴不絕於耳,艾院開始恢復昔日的人氣,這也意味著暑假終於要迎來其終結了。
九月一日,三個月的暑假結束,艾院正式開學!
一丁班的衆人爲此都感到十分興奮,那是因爲他們都要在今天體驗開學禮。一丁班的學生都是從各地的中級靈力培訓學院轉來艾院的,而開學禮是高級靈力培訓學院才會舉辦的活動,像張清河與段少岳之前所在的卡巴中是沒有所謂的開學禮的,因此他們皆對艾院的開學禮充滿著憧憬,有著無數暇想。
而當他們從宿舍一路走到廣場時,只見周圍的建築物掛滿了關於迎新和開學的橫額及裝飾,廣場上也堆滿了大大小小的攤位,只是尚未啓動運作,然後穿著艾院校服的學生們在路上胡侃,氣氛特別歡快且熱鬧。
張清河、段少岳已來到主樓,他們還是那樣地踏上樓梯,前者來到一樓時便下意識地停了下便要拐進一丁班,下一刻卻被後者一把拉回來:「我們是二年級了!」
對喔!
張清河心中自語了下。
張清河他們都已經不再是一年級生,而是二年級生了。換而言之,他們不再是一丁班,而是二丁班了。
張清河並沒有過分留戀此地,微笑著搖了搖頭便和段少岳一起來到二樓,走到二丁班門前。
門後,一張張桌椅整齊擺放好,班房的整體設計與一丁班班房無異,於是大家都有了一定的默契,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兒。
張清河很快便選定了自己的座位,便開始與其他同學聊起天來。然後過了十來分鐘,伍皓洋才進入班房,大家也在這時立馬變得安分守己,乖巧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默不作聲地微笑著。
「好。那今天就是你們成為二年級生的第一天,也將是你們第一次體驗開學禮的一天。你們不再是一丁班了,你們是二丁班,是一年級的那些新生的學長學姐,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今天沒有課,等一會兒鐘聲一響,我就帶你們去禮堂參加開學禮,接著就解散,讓你們好好玩玩,特別是廣場那邊,有趣的東西可多了!賽用山洞也有開放,那裏也會舉辦一些特別活動喔!你們就好好享受這一天吧!」伍皓洋語氣激昂道,聽得二丁班心癢癢的,對一會兒的開學禮更是期待了。
叮噹叮噹——
不一會兒,全班都暌違已久的鐘聲終於響起,二丁班的目光在聽到鐘聲的一刹那全落在伍皓洋身上,這些天真灼熱的眼神居然甚至使伍皓洋不敢直視,他便隨即低下了頭,說:「全都到外面排隊吧。」
二丁班迅速地離開座位,跑出門外,整齊地列好了隊,等待伍皓洋的帶領。
「走吧!」隨著伍皓洋的聲音落下,二丁班便隨著他到一樓的禮堂,按著已經編排好的座位指示坐下。
二丁班一共十二名學員,算上伍皓洋的話有十三個人,他們就那樣佔了中前方的座位,離臺上不遠不近,算是剛剛好的「頭等位」。
過了十五分鐘,幾乎所有人都在禮堂裏了,電燈驀然熄滅,禮堂瞬間陷入昏黑,直到幾秒後,一盞白色射燈投向臺上那一直都是閉上了的簾幕上。
「歡迎各位來到艾院的開學禮!」一把聲音從簾幕後響起,隨著聲音升起,簾幕也繼而往外收起,簾幕後是一個同樣穿著艾院校服的女司儀。
她又説:「這一届的一年級生整整有五十八人,比上一届還多了五個人,看來越來越多天才鬥師出現啊!那就讓我們現在歡迎這群新同學吧!」
司儀話畢便用一隻手指向臺下的前方,坐在最接近演講臺的那幾排學員,接著便有有一盞射燈落在這群一年級新生上。下一刻,禮堂掌聲雷動,歡迎這批新血。
「接下來,就讓我們開始開學禮吧。我們第一個環節是才藝表演!」司儀高亢地說。
……
……
在長達三個小時的各種表演和演講後,開學禮終於完滿結束。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讓學員和老師們自由地享受餘下的時間,在學院裡參觀和玩樂。
而二丁班來到廣場那邊時,卻發現這裡早已擠得水洩不通,無奈之下只能分作兩批「隊伍」在廣場一起玩耍,分別就是丁一隊和丁二隊的陣容。
廣場裡的玩意兒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廣場中心是一些才藝表演組合,小吃攤位少說得有三十個,小遊戲攤位也至少有二十個,而且每個攤位都不一樣,沒有重複。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攤位有大部份都由前艾院學員,也就是張清河他們的學長學姐,自己舉辦,而剩下那一小部分則由艾院的職員負責。
段少岳在廣場逛著時便買了一串棉花糖、兩根烤腸、五串烤串和一杯珍珠奶茶,像他這個年紀買那麼多東西,看起來跟個富二代似的,然而這些錢都是來自都是公會的資助鋪貼,更何況這些攤位販售著的東西都十分便宜,這些錢花起來也不算肉疼。
他們在廣場裡足足逗留了兩個小時才離開,靠著通訊靈方收到鶴竹山的訊息,得知丁二隊在艾院正門等待著丁一隊,打算一同前往練習場,看看伍皓洋所說的特別活動到底是什麼,後者見到訊息後便趕緊過去會合他們,再一起乘升降機到賽用山洞。
強化玻璃組成的橢圓形升降機依舊突兀地拐進山洞,放眼一看,山洞內聚集了不少人,擂臺上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進行靈鬥。
此人頂著一頭橙棕色頭髮,穿著一身銀黑色緊身戰衣,手執一根長棍,四肢都扣上一個六方柱狀的銅色負重,各有五十公斤重,他正是是伍皓洋。
「這是伍老師?」升降機裏有一把聲音響起,大家此時都很入神,都注意不到是誰問這個問題了
可是大家卻齊聲回應了一句:「是啊!」
當升降機門打開時,二丁班迫不及待地跑向賽用擂臺。
就在此時,伍皓洋猛地把長棍戳在地上,咚的一聲脆響便在擂臺上砸出一個大坑。緊接著,擂臺上突然有藍焰冒出,半響後已成潑天大火並朝四方八面快速擴散,在伍皓洋方圓十五米内形成一個藍焰圈,逼得其對手節節後退。
「伍老師好帥啊!」風韻香大叫。
風韻香此舉也引來伍皓洋的注意,他這才得知自己的學生來了:「哦!你們來了!」
在伍皓洋跟二丁班打招呼的這段期間,擂臺上在跟伍皓洋進行靈鬥的一支由艾院學員組成的十人隊伍這時有所行動,隨即各自射出一發靈技,徑直向伍皓洋電閃去。
伍皓洋手腕一抖,手中長棍一轉,方才在擂臺上的藍焰拔地而起,變成一面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圓筒形火墻,擋下所有迎來的靈技,下一刻,伍皓洋撞開火墻,拖著長棍奔向那十人。
即使伍皓洋四肢戴上負重,然而他的速度仍遠超擂臺上的學員的想象,他一騎絕塵,轉眼間便來到幾個學員身前,橫掃一棍便把他們擊出擂臺!
驀然間,一道攻擊力相當不錯的靈技襲來,正要刺中伍皓洋的脊背,只見伍皓洋把握著長棍的右手鬆開,然後長棍竟如活物般跳到伍皓洋身後,再接著竟變成一面圓盾接著那記靈技,然後又變回一根長棍回到伍皓洋手中。
伍皓洋重拾長棍後便立刻轉身,腳沒有動,長棍居然自己向前延伸出去,猛地撞走一個學員!
「那是什麽啊?」擂臺下衆人驚呼。
伍皓洋微笑著,兩手握著那伸長了的長棍,然後用力一甩,直接清場,擂臺上僅餘他一人。
「伍老師,勝!」裁判宣佈。
「好,在打下一場之前先讓我休息一下吧!」伍皓洋說著,手中一動便把長棍變回原來的大小。
「伍老師!」二丁班叫了聲。
「你們終於來了!」伍皓洋順著階梯徐徐走下擂臺。
「老師你那個靈力裝備到底是什麽啊!」段少岳忍不住問。
伍皓洋本打算隨便説點什麽打發段少岳,但又見到其他學生投以熱情的眼神,便解釋了起來。
要説劍為百兵之君、槍為百兵之王,那棍就是百兵之祖。
伍皓洋在剛才一戰中使用的長棍並不全是靈力裝備,也可以説是靈植,又可以説是靈獸,名為格蓮圖瑪。
那是他十多年前一次去大陸遊歷時發現的一根有二三十米的巨杉,它藏於一個深谷裏,勉强能夠吸收陽光,植根於岩塊上。雖説其樹幹有二三十米高,卻是枝敗葉落,早已變得光禿禿,它那萎靡不振的身影在深谷搖搖欲墜,苟延殘存著,仿佛隨時都要塌下。
伍皓洋當時路經此地,見到如此枯黃卻巨大的樹木,心念它若死了那該多可惜,便施仁佈德,把自己的一些血液滴在樹根上,希望為它提供一些養分和靈力。
伍皓洋憶述當時那些樹根快速吸收了他的血液,樹幹須臾間便渾身大放異彩,霞光艷艷,映亮了半個深谷,再然後便一直縮小成伍皓洋的大小,仔細一看還能看到其年輪,竟有數千個!
其枝上長出了數片如金屬般的銀色葉片,也不知道爲何其身上居然刻著「格蓮圖瑪」四字。伍皓洋當時心裏十分惶恐,深怕眼前那等身大的「樹精」要對他不軌,便釋出其火元素靈技要把它燒毀,卻想不到它竟不怕火,還烤成了和伍皓洋的藍焰如出一轍的藍色。
它「看到」伍皓洋隨身攜帶著的長棍型靈力裝備後,居然搖身一變成一根兩米長的棍,那數片銀葉便去纏著棍的兩頭,並模仿了伍皓洋當時攜帶著的那根長棍的戰鬥性刻紋,把那些紋路刻了在兩頭的「銀葉」上,在其身上依舊留下那四個字——「格蓮圖瑪」。
格蓮圖瑪就那樣跟著伍皓洋,成爲了他的靈力裝備,伍皓洋有曾爲此展開過一番研究,卻是一無所獲,但靈植因有靈性而變成靈獸的事件不是未曾出現過。
所以格蓮圖瑪大概是爲了答謝伍皓洋那救命之恩而選擇跟隨他,而它亦因吸收了伍皓洋的血液而間接認主了,於是便順理成章地成爲伍皓洋的靈力裝備。
格蓮圖瑪有一個特性就是「百變」,它能夠化爲任何形狀。但是這個特性有一個缺點就是它不能便得太大,因爲它的變形是根據其本身的密度和强度而調整,也就是説它若變得越大就會越脆弱。話是這麽説,可當格蓮圖瑪變成兩米棍狀時的堅硬程度甚至遠超鉻合金和玄鐵。
格蓮圖瑪的靈性使它天生自帶一套棍法,伍皓洋當初也是拿著格蓮圖瑪棒打敗比自己高級的頂級武尊,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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