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圍裙套在自己跟小福蛋(Happiny)身上後,塞魯卡便拿著油漆顏料,爬上梯子,打算先將地面那層的外牆塗成乾淨的白色。即使很微不足道,至少她希望在能力範圍內幫上她們的忙,至少讓這裡變得盡可能舒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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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將沾上水跟顏料的羊毛掃由上而下垂直地掃在牆身,下方的小福蛋(Happiny)追逐著流下來的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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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別沾上喔。」她如此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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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早在之前,小福蛋(Happiny)已伸出手拍在牆上,她的一雙手都變成了白色,小小的掌印很快被更多的顏料覆蓋。塞魯卡輞著她鼓起嘴假裝她在生氣,小福蛋(Happiny)便垂下頭嘟嚷著。接下來的時間都安份地待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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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只是旁觀的小福蛋(Happiny)便沉悶地打了個哈欠。她被經過的狩獵鳳蝶(Beautifly)吸引去注意力,隨著牠跑掉。狩獵鳳蝶(Beautifly)在半空出劃出一道漂亮的線條,轉了個圈跟地面上的朋友打招呼便離開庭園。她站在圍欄前,仰望著漂亮的蝴蝶飛進森林,此時一隻小小象(Phanpy)從樹叢間探頭出來,她們彼此好奇地互相對望著,小小象(Phanpy)伸出他的長鼻子,小福蛋(Happiny)亦伸出她的手,兩隻小精靈便握手(跟鼻子)成為了朋友,她們瞇起眼睛高興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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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福蛋(Happiny)忘記了手上還沾了顏料,新朋友的鼻上便多出個白色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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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忙地轉身跑,想要拿水過來。小小象(Phanpy)卻讓她出來,說想帶她到一個地方,於是她鑽出圍欄,跟著小小象(Phanpy)進行她的大冒險。這是她第二次離開塞魯卡獨自跑遠,而這次有著藍天與白雲,還有新認識的朋友讓她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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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到附近不遠處的小水池,小小象(Phanpy)將鼻子放進水內用力地吸氣,然後對著天空噴出水花。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道小小的彩虹落在他們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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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蛋(Happiny)仰起頭望著小彩虹時,同時見到天空一堆青綿鳥(Swablu)飛過,沒多久一道比青綿鳥(Swablu)大上很多倍的黑影籠罩天空,她便知道是伊迪絲與她的噴火龍(Charizard)回來了。她站起身來,邀請她的新朋友一起來玩,所以他們又慢慢走回房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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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伊迪絲就像所有傳說裡的英雄一樣從天而降,可是手裡拿著的是一大袋熱哄哄的餡餅。「茶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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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從梯子上爬下來,將圍裙解下後才注意到小福蛋(Happiny)不知道跑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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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迪絲卻將她推進門內,笑著說﹕「我剛才在附近見到她跟朋友在一起,很快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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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塞魯卡狐疑地問,畢竟凜子小姐還窩在她的研究室內沒有出來。不過她還是被說服,被推進房屋內。她便洗了手,並從櫃上拿出她早幾天買下的罐裝茶葉,打算為大家泡茶。畢竟忙起來連吃飯都會忘記的兩人,怎麼有時間泡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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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改變是,自從有次伊迪絲跟塞魯卡一起到附近的城鎮閒逛,買取所需要的物資後。現在她回來前都會順道帶回一點茶點或是零食,今天帶來是剛出爐熱哄哄的餡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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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茶葉的櫃子旁,現在埋滿了越來越多的可愛小雜貨。跟最初時只是空蕩蕩的佈滿著灰塵,現在才更有家的感覺。伊迪絲洗手後亦替她從抽屜拿出三人份的餐具並放在桌子上,隨後她又拿了兩個塑膠製不易被打破的碟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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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們回來了﹗」才剛放好後,小福蛋(Happiny)跟小小象(Phanpy)便搖晃著身體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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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蛋(Happiny)在門前的地毯上擦了擦腳,小小象(Phanpy)歪了歪頭後,也笨拙地跟著她在藍色的未知生物上擦走腳掌的泥土。伊迪絲走近分別摸了兩隻小精靈的頭,便越過她們走出門外,為她的拍擋準備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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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蹲在地上,伸手接過朝她撲去的小福蛋(Happiny),然後跟她的新朋友——小小象(Phanpy)打了個招呼。她將餡餅平均地分成兩份,放在塑膠的碟子後端到小桌子上面。小小象(Phanpy)猶豫地望著未見過的食物,然後又望向小福蛋(Happiny),小福蛋(Happiny)便拿起她手上的那塊放進小小象(Phanpy)的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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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望著互相分著食物的小精靈開心地笑著,卻因一直沒見到凜子而朝房間張望。作為總是會出來迎接伊迪絲——更正確點說是迎接她帶來的情報與資料的凜子小姐,光是圍欄日久失修而發出的微弱聲音她都能聽出,很難想像她沒察覺到噴火龍(Charizard)回來時製造的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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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擔心她的塞魯卡,便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前,準備問她要不要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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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走近時,裡面的門突然打開,將她嚇了一跳。可是等待半晌後都沒見到凜子出來,反倒是一隻她從未見過的小精靈蹭在她腳邊,紅色的大眼睛還掛著淚珠,一臉可憐地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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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你怎麼……」一臉憔悴的凜子從昏暗的房間出來,見到塞魯卡正安撫著她的小精靈,沒忍住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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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小姐。」塞魯卡抱起那隻精靈,「這孩子的名字是叫小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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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將門帶上走在她們身旁,猶豫了一陣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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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哭哭面具(Yamask )是我在合眾(Unova)地區的古代城堡(Relic Castle)裡遇到的,一見面後便硬要跟著我走的小精靈,結果就一直跟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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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魯卡驚嘆了一聲,低下頭朝她懷內的哭哭面具(Yamask )打招呼﹕「你好啊,小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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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遞出了他手上的面具,只是當塞魯卡想伸手接過時被凜子制止了﹕「最好別亂碰他們的面具,野生的哭哭面具(Yamask )能藉此來操縱人類。雖然小晶只是單純地展示友善,可是那只是『給你看看我珍貴的寶物喔』的意思,真的觸摸他又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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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第一次時自己亦同樣伸手接過他手上的面具,結果才剛觸碰到便被他大鬧了一場的回憶,忍不住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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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的塞魯卡則是咯咯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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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麼好笑的事嗎﹖」凜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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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常見到凜子小姐的這個表情,感到有點新鮮。」塞魯卡說,「凜子小姐在提到小晶時的語氣都很溫柔,就像是媽媽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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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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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卻沉下臉來,塞魯卡一瞬間擔憂著不知道自己是否說錯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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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場晶彥……是我丈夫的名字。」只是在她道歉之前,凜子便開口,實際上她是不該跟這位小女孩透露太多的事。無關信任與否,她只是覺得塞魯卡知道得越少才是越好。可是也許她寂寞太久了,也許因為這位女孩眼內純真的目光,跟一位很久沒見的小男孩身影重疊在一起,害她總沒忍住回憶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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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那件意外的時候,和人便跟現在的塞魯卡差不多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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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因為某些事情而……不在了……」凜子不願回憶起那件意外,她靠在走廊上抱著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以前作為一個科學家,不相信任何神話、傳說、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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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系的代表小晶生氣地鼓起了臉,抗議著他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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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面具(Yamask )據說是由死去的人的靈魂化成的。」凜子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當時我居然在想這小傢伙說不定是我失蹤了的丈夫的轉生,所以才將他的名字叫成小晶。可是這樣……便好像真的認定他已經死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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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的小晶只是仰起了頭望著凜子,眨了眨他的眼睛,小聲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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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才不像你那般頑皮又愛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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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子合起雙眼,又輕輕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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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一雙溫暖的手臂將她包圍住。她睜開眼,果不其然是塞魯卡,小晶在旁邊圍著她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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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場先生一定在某處平安地等著你跟小晶的。」塞魯卡抱住凜子,這是因為每當她傷心難過時,姊姊跟伊迪絲都會像這樣抱住她,不可思議地混亂的思緒便能夠平靜下來,傷心的、難過的情緒都被掃光,只餘下溫暖的、被重視的感覺留在心裡。她也想要將這份溫暖帶給凜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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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一定是為你們帶來快樂的孩子,待將來哪天找回茅場先生後,再跟小晶一起慶祝。我會努力做好味的餡餅跟蛋糕給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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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嗎……」凜子摸了摸她的肚,微笑著說,「真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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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ster Fish 小講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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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哭哭面具(Yamask ) – 是幽靈系(Ghost type)的小精靈,拿著的面具是當牠還是人類時的模樣,牠偶爾會注視著面具哭泣。嘴巴往下垂,眼睛旁也有像是淚痕般的圖案,因此無論何時都像是在哭泣似的。很珍視牠的面具不會交給別人,如果這個面具戴在人類臉上,那人便會被牠所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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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kego的哭哭面具(Yamask )在攻擊時是將臉具遞前,我本來還以為牠想要跟我分享,結果是要操縱我啊…… 好啊來吧(張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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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來想替尤吉歐甚至大家的每隻小精靈都改個可愛的暱稱,可是命名技巧跟桐人一樣爛的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要不然像小晶那樣感覺好像更加親切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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