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為18禁,未滿十八歲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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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就站在身後。
不知是刻意散發出強大的威壓,還是此刻衣不蔽體而引發的不安全感,兩人之間彌漫一絲絲緊張的氣息,來自後方的視線更時時提醒著她,這個似乎很憤怒的男人跟她同處一室,而他正站在身後看著她那沒什麼布料遮掩的身子⋯⋯。
思及昨晚那事,加上那道強烈的視線,她是明白事情做得有些過了,才導致如今這局面⋯⋯她不安地扭著身子,想轉過身,好說歹說、勸勸他手下留情,豈料一察覺她的動作,身後一雙大掌制住了她。
「別動。」
那嗓音又低又沉,制住她的力道用了幾分,雖不致於感到疼,但她仍是感受到了一絲不容忤逆的意味。
察覺束縛在身後的雙手被解開,她感到一陣歡喜,道:「噢,謝謝⋯⋯我下次絕對、絕對不會再犯⋯⋯嗯?」
以為自由了,殊不知只是換個方式綁縛。
原本縛於身後的雙手,轉而束縛在頭頂,那繩索扶搖直上,一路繞過木屋的主樑,在樑上纏了個緊實的結。
抬頭瞧著那一看就沒那麼好解開的繩結,再扯動腕上的依舊纏得死緊的繩,她不禁氣結,急道:「你、你⋯⋯!」
想轉過身去咬他、踢他,卻被他單掌壓制。她試著反抗,整個人扭動起來,如暴跳的小獸。
「妳要是再躁動,我就把妳吊在空桑的山門前,讓所有路過的、沒路過的⋯⋯都看見妳這模樣。」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開玩笑,這衣不蔽體又情色的模樣,怎可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展現?她空桑少主還要不要顏面了?
「我是不是變態,妳大可一試。」他鬆開壓制她的力道,將手盤於胸前,語氣寒涼道。
「⋯⋯。」她立刻停止了動作,彷彿先前的控訴與掙扎不曾存在過。她確實沒膽挑戰他,加上昨晚那番作為理虧在先,這個男人嚴肅又正經,說一不二,她一點兒也不想去試探底線。
東璧瞧著瞬間安分的人兒,心中不禁感嘆,讓她這模樣吊在人來人往的山門前,莫說她本人不願意,他亦是。
在心中嘲笑自己,昔日鐵血名捕竟有心軟的一日,此刻說著違心的話,他百般不願她這模樣被人瞧了去。
她的玲瓏身段他是清楚不過,雪色的身子被那件寶藍色的肚兜襯的分外柔媚,細肩窄腰,白皙的肌膚透亮而明潤,細軟的汗毛彷彿鍍了一層銀光,然而上身卻留下因繩縛造成的紅痕。
腦中閃過昨晚替他解開手銬的那人,在離去前說的一席話,看她的眼神頓時柔和起來。
紅痕太過刺眼,他抬手輕輕撫上,粗糙的指腹在乾燥的肌膚上摩挲,指尖輕按,掌上薄繭蹭著那腰際的軟肉。
「癢⋯⋯」呢喃細語,冰肌賽雪,她扭著身子,雙腿相互輕蹭,想躲,卻礙於行動受制,只能做著最輕、卻最誘惑的掙扎。
腰肢真軟。他想。
視線裡,從窗外灑落的晨光落在那具胴體上,眼前的女子裸著光潔的背,修長的雙腿帶著勻稱的肌肉線條,健美中隱約有股性感魅惑的氣息,即使身上橫著幾條繩也不影響他欣賞⋯⋯
「⋯⋯。」糟糕,他怎麼光顧著看,反倒忘了正事?
他走向前,距離那具身子僅一掌之遙。
梨花香,來自她的髮,而那幾乎微不可察的香氣⋯⋯是她的體香,悠悠的、一絲絲的,若非靠得極近,敏銳如他,都險些遺漏。
那香氣,從昨日開始便縈繞心頭,直到今日,他才確定,源自眼前這美麗的身子。幾乎是嗅過便無法忘懷,清爽的皂香揉合了衣物上極淡的玫瑰花香,還有凝脂般的肌膚上,點點薄汗散發的青春氣息。
所有的氣味都暗示著,她是那樣年輕、充滿朝氣,相比他而言,甚至可稱得上是稚嫩。
這樣的她,昨日卻敢對他上下其手,絲毫沒把禮義廉恥、男女之防看在眼裡。空桑這麼多男人,她是否也曾對他人這般?她坐在自個兒身上挑逗時,那嫵媚誘惑的模樣,可曾讓他以外的男人見過?
「昨日,為何那樣?」
「哪樣?」男人站在身後,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感受得出來那不善的口氣,她知道他肯定氣得不行,但如今這田地,她也只能雙手一攤,無賴起來。
「⋯⋯。」雖然早就料到,這調戲完了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態度,還是讓他極度不悅。
綺麗之夜,身姿婀娜而嬌媚,喘息聲蓋過窗外的蟲鳴,兩人腿心互抵,她的炙熱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衣衫一件未退,卻彷彿深入彼此數回。
東司馬長嘆一聲,且道漫長歲月經歷無數,遊走黑白兩道,他非一般將正義奉為圭臬之人,只要能達成目的,他不在乎使點手段。能說話的、不能說話的,在他手上通通都能招,瞧眼前這嬌滴滴卻無賴至極的女子⋯⋯他也不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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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腰上那隻手已經停在那兒好段時間了,掌心的溫度其實不算高,卻意外地讓那塊肌膚滾燙起來。
掌上的薄繭又再一次發揮它的作用,時時刻刻提醒她,他正在做著最邪惡的事——他在誘惑她。
「你、你別碰了⋯⋯。」指尖伸向前方的肚兜,在空隙處撩著那薄薄的布料,卻遲遲沒有伸進去。
她期待,卻次次落空,真是難耐。
那常年練武的雙掌撫在身上,像極了賞玩珍稀古物時那樣細緻入微,身上的每一處肌理、每一分嫩肉,都在那略為粗糙的指下,燃起了火苗。
長髮被攏在了一塊,往另一邊肩頭放去。剩下這邊的光裸香肩,徒留幾縷髮絲,當他靠上來時,鼻息不只擾動了青絲,也擾動了她的心。
濕潤的氣息幾度逗留在頸項,她微微側頭,下意識想為男人留個位置,邀請他更加深入,不只是氣息,她還渴望他的吻、他的觸摸⋯⋯卻一再被他忽視。
火眼金睛的男人早就看出了她的難耐與挫敗,幾度想要停下,卻在理智的操控下打消念頭,他不能心軟,尤其是對她。
他還想藉此確認一件事。
「昨夜那個主意是誰想的?」問話的同時,指尖也沒停下,在距離脊椎一指寬、擁有密集神經的縱向肌膚上,慢條斯理的撫摸著,從頸部、胸椎、腰椎、再到尾椎,就在他的指尖勾起底褲、即將觸碰到臀縫時⋯⋯
「我、我自己!」看來無賴也不是這麼難逼供,才一下就招了。
「有很多手段能用,為何如此?」他刻意在說話時湊到她的耳邊,語速有些慢,氣息全數灑在她敏感的頸項、鎖骨及那對小巧可愛的耳朵上。
「嗯⋯⋯你別靠這麼近⋯⋯。」麻癢的感覺如電擊般,全身響鈴大作,她想掙脫這異樣的氣場,卻只是徒勞一場。
「不說?」這次大掌轉移陣地,伸向前方那令他幾乎挪不開眼的丘壑,寶藍色的肚兜被撐起一個優美的弧度,夏日的布料較薄,從剛才開始,他就看見那飽滿上凸起的小點,隱隱約約地,像致命的果實般向他招手。
繩子將肚兜分割了幾塊,靠近胸乳那處的布料,因為先前的掙扎而起了皺摺,幽暗的縫隙暗示著美好的觸感,是那樣柔軟而飽滿,他的指就快要碰到側乳,眼前這具身子頓時緊繃起來。
「對我上下其手,沒考慮過後果?」指尖又往前邁進,沿著乳下柔嫩的肌膚滑去,手指描繪著誘人的半圓弧,留下看不見卻極燙手的軌跡。
「嗯⋯⋯。」細語呢喃,姿態嬌媚,真如貓兒一般,她輕顫著身子,努力穩住神智才能繼續回應:「想、想過⋯⋯但沒想到是這種。」
「哪種?」他顯然沒想放過她,指尖往上一吋,觸摸到柔軟的胸乳下緣,要是再往上一點,便可觸及那可愛、俏皮的小果子。
「你明知故問!」她賭氣似地跺著腳尖,不管此時是否被束制、落居下風,她仍迅速回過頭狠瞪著他!
兩人視線碰撞在一起,房樑上聯繫著繩索的金屬釦環一乍一響,敲擊聲蔓延在空中,此時的氛圍本該火爆十足,卻因距離極近、近乎貼著似的,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
她幾乎是靠在他懷裡,上身緊貼著他的胸膛,兩人雙腿相抵,但這都不是最羞人的⋯⋯方才因為動作過大、轉身的速度太快,男人的掌直接落在胸口,此時正穩穩當當地攏著那飽滿的蓓蕾。
她可以感覺到,帶著薄繭的五指掌握著胸前的軟肉,而紅蕊就這麼孤零零地,被狹持在兩指中間。
紅暈迅速湧上精緻的臉蛋,她臉皮再怎麼厚也擋不住這詭異又快速的進展,千算萬算都沒算的這個,簡直傻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他瞧,完全忘了該做何反應。
愣神間,卻見男人輕笑一聲,道:「送上門來的兔子,豈有不捉之理?」
「啊啊啊——東璧龍珠你這個變態啊啊啊啊!」中氣十足的控訴穿過鐵窗,再次驚擾了林中的鳥獸。
(下篇待續)80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tAM2Wft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