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為18禁,未滿十八歲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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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用打嘴仗的方式轉移注意力,最終仍是沒成功。
其實她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但不好唬弄,更是推理高手,擅長從不起眼的的線索推敲整起事件,在現世也因為他的介入才順利終結那些離奇案件,她想從那雙眼下偷偷摸摸幹點什麼⋯⋯幾乎沒可能。
但一切都太晚了。
當這個男人蹲下身子,看向已經沾濕的底褲時,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埋首於雙臂間,哀嚎連連:「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昨夜撩撥我時就應該想到今日這般下場。」他冷笑道。
在她第三次使勁想抽出腿時,男人終於放手,他站直了身子道:「若沒那些彎彎繞繞的心思,妳現在大約在書房裡翹著二郎腿吃著我留給你的異國小點,旁邊還有一杯妳最喜歡的,嗯,
珍珠奶茶。」
在現世陪他辦案的那些日子裡,整日嚷嚷沒有能量飲料就活不下去,當時他還詫異什麼東西這麼厲害,甫見那一顆顆黑色珠子飄在湯水裡,以為是毒物之流,卻看她喝得津津有味⋯⋯他才得知現世不但食物口味多樣,甚至還有所謂的手搖飲,種類多得數不完。他也是那時方知,她有多愛那飄著黑色珠子的能量飲料。
「昨晚為何不說你幫我留了小點心?」雙頰泛紅,小臉埋在手臂後,只露出一隻小眼睛,骨碌碌地瞧著他。
「有個人一上來不由分說地就把我銬在椅子上,土匪似的搜刮了那些吃食,還當著我的面全部吃光⋯⋯才一晚就不記得,是不是該給這人提個醒?」男人挑眉道。
「不過就是饞你身⋯⋯上的糖。」這次她直接整張臉蛋埋在手臂後。
「哦,對了。」男人伸指在自個兒額角上點了點,一副想起什麼似的,戲謔道:「那人還對我上下其手,該摸的、不該摸的,全摸了⋯⋯這是饞我身子吧。」
「對對對,我不只饞你身上的糖,也饞你的身子!你說什麼都對,這回是我錯了,我也學到教訓了,拜託東司馬大人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這次就放了我吧!」
「有人天生健忘,即使學到教訓仍會再犯。」男人距離極近,她幾乎嗅得到那件暗色繡龍官袍上淡淡的皂香味,卻聽那人嗓音極低,在她耳邊道:「在下除了辦案有點手段外,刑求也是專長之一⋯⋯至今為止,還沒有什麼是我問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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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一把唐刀抵在了頸間,冰冷的觸感碰到柔嫩的肌膚,她抬眼瞧了男人一眼,不為所動。她才不信他會動手砍了她。
「呵。」持刀的掌動了一瞬,刀刃閃著明亮又刺眼的金屬光澤,此時往下挪了挪,伴隨著男人的冷笑聲,她突然大感不妙。
只見那把刀挑起肚兜的繩帶,往上一帶,那繩應聲而斷,不待她反應,刀刃繼續往下,又挑斷了繫在腰部的繩。
若非身上還有原先將她捆成粽子的白繩,此刻肚兜便會離她而去!
三條白繩,上胸、下胸、腰際各佔據一條,在布料襯托下,描繪著皎好的身段,尤其是上下胸那兩條繩,勒出了飽滿的弧度,繃緊的綢緞更毫不掩飾地彰顯了軟肉上的紅果⋯⋯她極度不想承認,男人這些手段,確實讓她搔癢難耐。
手腕一轉,刀刃又挑起棉繩,男人笑而不語。
「呃⋯⋯。」躊躇之際,腰際白繩已斷。
「等等!我說!」下胸那條繩也飄落。
唯一能夠遮掩上身的那塊布料,僅靠一條繩固定,下擺飄飄蕩蕩,冷空氣趁虛而入,直到那把刀又往僅存的那條白繩而去時,她腦中警鈴大作、危機感油然而生,她萬分肯定:這男人是認真的!
「我說、我說,你別激動!」她睜大眼、表情激動,要不是雙手被縛,她幾乎快要跪下來求他高抬貴手。
冰涼的刀刃貼著身子,即便隔著布料,仍感受到一絲涼意。
東璧提著刀,刻意側個角度勾起白繩,幾度轉著手腕,讓銳利的刀刃輕碰著繩子卻不挑斷,動作慢條斯理,輕聲道:「放心,我絕對不激動。」
「是是是,東司馬大人絕對不激動!」受制於人雖然可恥,但對眼前的男人諂媚幾句對她而言並非難事。
「⋯⋯。」看著少女這番態度,他無語半晌,深吸一口氣,道:「昨夜為何如此?」
「就饞你身子。」乖巧的模樣幾乎挑不出毛病,真多虧了這身姿態,說著這樣令人遐想的話。
「不是饞我身上的糖?」
「都饞!」
唐刀動了一下,那角度似乎立刻就會劃斷棉繩。
少女緊張地開口道:「就、就像我一開始說的,有人顧著研究那些犯罪證據,都沒發現——」嗓音驟然拔高,看見那刀刃似乎往上提了點,她急道:「我充滿愛意的小眼神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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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樓蘭一會,為了追求心中的正義來到空桑,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役,度過了許多別具意義的節日,在安穩承平的現世成為一起查案的夥伴,眼前這傢伙向來正事不做、小事偷懶⋯⋯他卻早已習慣有個人在身邊。
雖然有點吵。
偶爾,她因故回空桑幾日,身邊頓時安靜起來,總感覺少了什麼,查案起來特別沒勁。起初不以為意,後來才意識到,他竟然也開始在意那個總在身邊打轉的人影。
基於某些理由,他並沒有打算深究那沒來由的心緒起伏。
「堂堂司馬、昔日名捕、遊騎大將軍、褔爾摩斯全集愛好者居然沒有發現——」似乎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她還沒打算停止控訴,看這男人皺眉沈默,她居然湧起了一陣快意。
「一回空桑,那幾個八卦的臭男人,尤其是臘八粥,整日問我生擒東司馬大人了沒,拜託,也不看看咱們東・司・馬・大・人是何許人也!」她是篤定今日要把對此人的不滿通通一股腦傾訴完畢,看著眼前的男人眉頭越皺越緊,她竟是講得分外起勁。
「還有那個被愛情沖昏頭的臭蝦,說他隨身攜帶的繡球絕對有效,使用方法就是拼了命地往你身上砸⋯⋯哎呀我哪敢啊!唉,我這個廢物少主,可憐到跟你有仇的燈影都看不下去,說要借我他的法寶⋯⋯。」說到這兒她一臉哀傷,早知道就該聽空桑車王的建議,才不會像掛豬肉似的吊在這兒。
「還好沒用,用了妳現在就不只是這樣。」聽了一大篇控訴,他是終於明白她的怨念有多深了。
「不不,我後悔著呢。」她依然作死。
「哦?」東司馬大人一臉玩味。
「⋯⋯總之,我最後只是⋯⋯只是,嗯,你懂的。」春秋筆法用到極致,就是說了像沒說。
男人手腕一提,刀刃又抵上了那脆弱的繩,只見少女急道:「所以我就找了三鮮脱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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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身影相貼,嚴絲合縫。
她的身子極軟,還有些涼。
掌心攏著這白皙又滑嫩的身軀,帶繭的指輕輕摩挲著後腰,那兒有著可愛小巧的腰窩。從一開始站在她身後時便注意到了,輕微的凹陷彷彿吞噬理智的漩渦,一再向他招手,邀請他一親芳澤⋯⋯果然,只是輕撫著,便看懷裡的她輕輕皺著眉頭,如貓般悶哼。
「嗯⋯⋯」嗓音極軟,身子彷彿抽去了骨,整個人無力地癱倒在他的臂彎裡,她微瞇著眼, 呢喃般道:「人家錯了⋯⋯。」
「來不及了。」他湊近她的耳邊,沉著嗓子道。
裸背光滑又細緻,粗糙的指腹仔細描繪著起伏的骨丘,沿著背脊來到尾端,那兒敏感、脆弱,只需逗留片刻,便能引得懷裡的她那樣難耐而躁動,他輕笑著,不顧她輕微掙扎,繼續往下,指尖滑進那件薄透蕾絲底褲。
大掌弓起,挺翹的臀肉白皙滑膩,指尖順著臀縫往下滑去,即將觸碰禁地,只見溫軟嗓音在耳畔響起,懷裡這具身子微凹,前胸相抵,雙腿輕蹭著他。
「嗯⋯⋯哼⋯⋯」第一次如此折騰,她緊張又難耐地繃著身子,卻在熾熱的掌心下一次次癱軟,她揪緊上方的繩索,輕咬著唇,努力想忽視那異樣的感受,卻在男人的撩撥下崩潰。
腿心那處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手,指尖摸索著禁地,直到觸及花心。
「啊、不要⋯⋯。」
「偏要。」事已至此,他不會罷手。掌心施力,制住因為快感而扭動的身子,他不會讓她逃的。
兩指撐開貝肉,指尖探到花核便逗留許久,對著那圓潤凸起輕揉慢撚,不過一會兒,一掌濕潤。
快感令她難以抵抗,她縮著頸,下巴靠在他的胸膛上,雙眼淚汪汪地,原先的緊張只剩下一點,更多的是羞恥與歡愉。
她把臉埋進胸膛,這樣面對面太過丟人,卻被一掌托起她粉嫩的臉蛋,強迫看著他。
「為何不看?」
「⋯⋯不想看。」她甩頭至另一邊,賭氣似的。
「可妳平時一直偷看我。」他輕聲道:「充滿愛意⋯⋯的小眼神?」
「⋯⋯你不是都沒發現嗎?」
「方才妳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平時總覺得有道炙熱視線,因為沒感覺有殺氣,就懶得管了。」
「反正不看!」她氣嘟嘟的臉讓他想起了蜜汁叉燒養的那隻小豬,偶爾慵懶,被欺負時就氣噗噗,焦急的樣子讓人特別想欺負。
無視她的賭氣,男人直接動手,強迫她看他,就見她淚眼汪汪一臉委屈。
會跟三鮮脱骨魚預謀害他,眼前的少女哪是這麼好欺負?看著她那脆弱姿態,東璧一再告訴自己千萬別心軟。
想到那個怪盜,心裡完全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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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有他敢。」方才問起細節,她道。
在紙上圈圈畫畫,刪了一輪又一輪,除了阿喻,沒人聽到她的計畫後還舉雙手贊成。這麼多瞎起鬨的人中,也就阿喻有能力、有膽量算計東司馬。當然辰影閣主她相信也是沒問題的,只是現在看來好險沒有找他呢。
「⋯⋯所以我就找他演練了很多遍,確保你一定中計。」
聽到這兒差點理智斷線,一想到眼前的她也曾坐在別的男人身上,不論是她摸著別人還是別人摸了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怒火直上心頭,卻見她像談著天氣一般語氣平靜,大感荒謬,他冷笑一聲,手腕一動,那銳利的刀尖直接劃過剩下的、唯一的那條白繩。
見她終於臉色大變,一臉呆滯瞧著那條繩滑落,接著是那塊極薄的寶藍色肚兜,如雪般輕飄落地,揚塵在光線照射下如水墨般,若是沒有少女驚濤似的大叫,這一切還算詩意。
一怒之下,削掉了遮掩的布料,也卸去了她的偽裝。
再然後,就是她楚楚可憐地認錯,靠著他,不著邊際的撒嬌;而他,一一破解那些耍賴行為,對著這個賴皮的小賊⋯⋯施以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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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這般近距離瞧她,才發現她的睫毛又彎又翹,唇色紅潤,鼻尖小巧,只不過撩撥一下,耳根極紅。
大掌來到身前,一點一點往上撫去,她緊貼著自己,他知道她香軟⋯⋯近乎可口。
「不過是吃了你的糖,你怎麼這麼小氣⋯⋯。」她還在做著最輕微的掙扎,經過方才一番試探,腿心極潮,大腿間留下曖昧的水光,身子已是節節敗退,嘴上仍是不願放過。
「我這人就是小氣。」他大方承認。
「哼⋯⋯你是吃醋!」還在快感留下的餘韻中,少女努力抬起眼皮繼續控訴,卻不知道姿態嫵媚,極為撩人。
眼前的光景是她潮紅的臉,白皙的肌膚滑嫩,頸線優美,鎖骨那兒凹陷,產生的陰影讓他思量,似乎能放下一顆酒糖⋯⋯再往下是飽滿的軟肉,粉暈染上,紅梅妝點了此時的雪景。
「⋯⋯知道我是怎麼吃糖的嗎?」語畢,伸手環住細腰,男人看著眼前這雪色美景,低啞道。
/
嫩肉被蹂躪了好段時間,直到離開溫熱的口,隱約可見上頭留下了齒印,水光染上雪色肌膚,粉暈逐漸襲上豔紅的色彩,紅梅在舌尖的逗弄下更顯挺立,尚未被關照的另一朵,卻是被攏在掌中,五指收緊,軟肉微微溢出指間,幾番肆虐,雪白被勒出紅印。
他就像個認真品嚐糖果的孩子,彷彿獲得一口糖是天底下最大的恩賜,舌尖掃過這身子的每一處,鎖骨、肩頸、小腹⋯⋯嬌甜的呻吟聲如同鼓舞般刺激著他。
腿間,沾濕的布料格外明顯,即使她夾著腿,想掩飾那可疑之處,仍被他三兩下褪去。
他的唇就在那脆弱的小核旁,氣息噴灑在水潤的貝肉上,又涼又濕,一條腿被扣在他的掌中,私密處盡收眼底,她從未如此焦躁、羞恥,兵敗如山倒,她幾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聲音軟糯道:「拜託⋯⋯別⋯⋯。」
拇指撥開紅潤的花朵,舌尖尋到花蕊,刻意抵著、掃著,就著水兒撫過那塊敏感又脆弱的小圓核,幾度照拂,花穴隨即湧出花液。
少女顫著身子,他也沒打算讓她緩緩,舌尖掃到那幽徑入口,模仿著男女交歡的舞步,伸進又伸出,不過是在穴口流連,就引得花朵綻放,紅豔至極。
「嗯⋯⋯哼⋯⋯。」雙手縛於頂端,她沈浸在浪潮裡無法自拔,下身無力、雙腿發軟,直到一雙臂膀緊緊擁著她,她才感到安心。
「嗚嗚⋯⋯你、你太——」她就是嘴上不饒人,這副潰不成軍的媚態還想撓爪子,男人輕笑一聲,隨即吻上那張狂妄的櫻桃小嘴。
唇齒相依,身子相抵,涎液相連,吻了許久,兩人終於分開。
粗糙的指尖擦過唇瓣,他替她抹去了情慾的痕跡,看著懷中人被吻得恍惚,他笑著,用那低沉剛毅的嗓音道:「我就是這樣吃糖的。」
(下篇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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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念】
哎唷東司馬壞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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