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為18禁,未滿十八歲者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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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酒糖從男人口中渡了過來,巧克力外殼有些化了,到她口中時只需含著一會兒,便能嚐到裡頭的驚喜。
櫻桃酒。
芬芳的櫻桃香氣混合酒精,佐以巧克力濃郁的氣味,在兩人唇齒相碰的同時,高漲的體溫讓濃烈的酒香更顯突兀,鼻腔裡全是櫻桃、酒氣、巧克力交織而成的香甜氣息。
多層次的濃烈香氣來到鼻尖,距離極近的兩人彷彿也嗅得到對方口中的氣味,但更多的是相疊的唇舌,軟滑、濕潤、甜膩,一顆糖嚐到了彼此的滋味。
方才,男人從懷裡取出一物,撕開外層的紙——
「容金絲從異國帶回來的,聽說是評價極高的酒糖,可惜了⋯⋯」語畢,他拾起紙上一課黑褐色物體,接著放入口中。
「嗚⋯⋯。」剛從快感中回神,她委屈巴巴的小臉蛋著實令人動容,但仍撼動不了這個說一不二的男人。
眼看男人仔細品嚐美食的模樣,她頓時想起了剛才的旖旎風光。
那個前幾分鐘把自己橫掃一遍,還說自己是那樣吃糖的,現在又在她面前上演真實的吃糖行徑,彷彿嫌棄她的臉蛋不夠紅似的,嘴裡一邊吃著,一邊盯著她。
她就像他嘴裡的那顆糖。
撕開了倔將的偽裝,在他那陽剛的氣息包圍下,赤裸而脆弱的自己,在他的舌尖上滾動、摩擦,被舔舐、被抵在齒上蹂躪⋯⋯。
「你怎麼能獨食⋯⋯?」身子有些癱軟,泛紅的雙頰讓她看著分外嬌弱,下身尚未平息,濕潤的腿間還在提醒著她,但她仍是不願輕易就範。
男人含著糖,輕笑一聲,嘴角揚起,彷彿沒聽見似的。
「我、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為了吃而退讓了是其次,主要是這上身赤裸的模樣,那人卻一副好整以暇、頗有閒情逸致慢慢欣賞的姿態,讓她羞窘不已。
對視了會兒,就在她因害羞險些按耐不住時,男人展臂擁緊了她,動作霸道卻吻得柔情。
酒液化在彼此舌上,隨著親吻而咽下的,既是烈酒也是驕傲,她終於一嚐酒糖滋味,也嚐到了在這個男人懷裡,所有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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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妳了?」
「沒有。」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穩健的心跳。
男人沒有回應,只是摟著她不語。
「沒想到東司馬大人不但愛吃糖還愛吃醋。」她調侃,她知道他在想什麼。
三鮮脫骨魚確實指導她該如何行使計策,卻沒有真實演練過,她當時可是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地擺弄著假人,假人頭上貼著怪盜的手筆——一幅東司馬大人的頭像,而怪盜則是在一旁指手畫腳⋯⋯
「⋯⋯貼上去、貼上去!不貼緊一點,東璧那個木頭沒有感覺的⋯⋯他才不像我這麼善解人意,他肯定用那雙討厭的眼盯著妳,盯到妳心裡發慌⋯⋯。」
「⋯⋯嗯,應該要從上往下吧?根據我常年跟他交手的經驗,他極度討厭有人近身,所以妳一定要踏踏實實又篤定地摸下去!心緒不穩時最容易下手,想像他那剛正不阿的臭臉上有一絲崩解⋯⋯。」
「⋯⋯從衣襬下伸進去啊!小助手妳別聳!使勁地摸⋯⋯什麼?不對,妳要發揮想像力啊,到時候妳面對的就是貨真價實的東司馬,不是這個軟趴趴、毫無反應的假人了!小助手妳振作!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妳可別拆我千面之影的招牌⋯⋯。」
沒錯,場景荒謬又好笑,遠不如昨夜那樣煽情。
「他真的沒碰我,而我也沒碰他。滿意了嗎?東司馬大人?」她刻意輕蹭兩下,柔軟的胸脯抵著他堅硬的胸膛,她察覺男人身子有些僵硬。
假人的觸感跟真人差多了,眼前人真實,有體溫、有反應,還能摟著她呢⋯⋯當然,也能瞪她。
「他真的只是⋯⋯指導,不是你想的那樣。」誠懇的表情增加了點說服力,她柔聲道:「如果有人能讓我真實演練過一遍,我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她晃了下手上的繩子,雖然不是繃直繩子勒得死緊,雙手上舉的動作做得久了手也會痠的。
「妳是被他算計了,我說過,千面之影的話不能信。」他看向高舉在頂、被繩纏繞的皓腕,確認沒有外傷。
「我知道,那傢伙大概吃到吉利蝦的口水,當媒人當上癮了吧⋯⋯昨夜從萬象陣前被你捉住,心裡就有底了。不過也是托他的福⋯⋯」她自嘲,接著道:「噢還有,蓮花仙人,你是怎麼說服他的?我明明拜託他幫我在萬象陣前擋了一陣。」
男人沒說話,他聽著她叨叨絮絮,見她小嘴動個不停,眼珠子轉啊轉,腦中飛速思考著昨日得種種可能,模樣古靈精怪,他光瞧卻沒想回應。
「說嘛。」撒嬌之意再明顯不過。
說話間還夾雜著方才的酒香,絲絲櫻桃香氣隱匿在氣息中,他記得剛才的她有多甜。見那雙唇水潤,開開闔闔,他情不自禁地吻上。
又是一個濕潤綿長的親吻,他幾乎愛上這個他曾經嗤之以鼻、極度唾棄的行為,胸口滿溢的情緒湧上,彷彿整個胸腔裡都是一股甜膩愉悅的氣味。
「好酸。」唇齒分離,那一臉壞笑的樣子讓男人想揉捏一把,她道:「醋了?提到別的男人就換了口味,吃起酸來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這顆糖?」
她笑得慧黠,眼裏閃著光,像極了他曾身陷囹圄,夜半抬頭透過縫隙望向星空時,那顆始終閃耀著光芒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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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段恰如他的性格,逮住了便不會讓口中的獵物逃脫,鶴凌風行般的攻城掠地,沒一會兒便掃蕩了整座城池。
「嗯⋯⋯。」咽嗚聲自唇畔溢出,她輕皺著眉頭,雙腿因異樣的感受而併攏,卻把他的掌也夾在了腿間。
「⋯⋯忍忍。」他埋首於散發迷人汗香的肩窩處,湊近她的耳邊輕道,卻見他難耐地開口,也不知這話是對她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自個兒指尖沾染了蜜液,滑膩的觸感讓他可以輕易地試探幽徑,幾度探入,方知秘境溫熱而窄小。長指在花徑內,幾番摸索終是觸及幽徑深處的敏感點,耳畔蕩漾著嬌甜的吟哦,胸膛上的柔軟抵著他,她靠在肩上,冰涼的髮絲滑進領口,每動一下,便搔著他的頸和鎖骨,她的鼻息如羽毛般輕盈,卻如漩渦似,將他的理智吞沒。
懷裡的她褪去往日的張牙舞爪,此時既嬌弱又嫵媚,明知慾望高漲,仍貼緊著他,小腹抵著甦醒的巨獸,她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絲毫不怕即將到來的風雨。
日正當中,小屋裡的情勢亦如正午的氣候般炙熱,慾望的角力中,無人取勝。
「還忍嗎?」她抑住身子的火熱,湊近他,像個誘惑凡夫俗子的魔女,張口便是一句如同邀約的魔咒,長指在花穴裡的動作已經無法滿足她了,她還想要更多、更深入的愛撫,她拋下矜持與傲氣,主動邀請眼前的男人一親芳澤。
回應她的是更激烈的吻,舌尖在口腔裡掃蕩,彷彿渴望汲取她的每一吋芬芳,大手在身子上游走,力道更甚之前,直把她推向慾望的懸崖,只要一步便墮入萬丈深淵,她抬腿勾住他的腰,腿心向著挺立的慾望而去,她再也不想忍耐。
她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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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在花徑內馳騁,動靜之大,一下下擾動幽徑深處最神秘的那點,每當慾望頂入,甬道便狠狠吸著侵入的異物,貫入的力道有多大,吸附的力道就有多大,幾下過去,花穴入口不斷淌出花液,盡數沾染在粗長的莖身上。
甫一進入,便是一陣頂弄,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忍了許久,畢生自制力全數用來克制自身慾望,卻被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全數擊潰。
他也想要她。
結實的手臂攬著細腰,另一邊大掌按住自個兒腰間的那條白花花長腿,下身挺動,對準花穴便是不曾間斷的套弄,他要她記住,撩撥他的下場。
「嗯、嗯——啊哈——」耳邊圍繞著急促的呻吟,伴隨著肉體拍打的聲響,以及房樑上繩索的金屬叩響,交織成一曲美妙卻煽情的樂章。
懷裡的人兒雙手被縛,全無平時那般氣焰高漲,此時只能承受來自他的風暴;她的小臂纖細,此刻卻因快感而肌肉繃緊,她緊握著繩索,那是唯一能夠給她帶來些微安全感的事物,高潮席捲了整具身子,除了手心的繩索外,她只能無助地繃緊身子,好抵抗花穴的劇烈收縮。
「啊、嗯⋯⋯別——」還來不及制止男人的動作,快感先至。
一陣痠麻,只感受腿間彷彿流水劃過,一股熱潮傾瀉而下,她羞窘地直嚷嚷:「就說不要了嘛⋯⋯。」語帶哭腔,委屈至極,這種事讓他看見,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往後退了些,她的身子也朝他而去,兩人之間全靠下身相連,他的慾望緊緊鑲嵌在她的花徑內,他湊近她,低啞道:「可妳沒有放我走的打算。」語畢,眼神在腿間流連,相連之處全是兩人動情的證據。
「啊!你⋯⋯。」她沒想到,不過是一句控訴,卻獲得這般色情的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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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長年鍛鍊,此時並不妨礙東璧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品嚐她的美好。
兩條修長白皙的水嫩大腿卡在他的臂彎裡,無法觸地的不安加深了緊張感,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
雙手縛於頭頂,雙腿受制,兩人之間的交流全靠窄小的花穴與猙獰的巨物。
因為吊掛的慣性使得每次頂撞都能加大力道,花心重重地撞在男人的慾望上,甬道盡頭的宮口則是一遍遍承受巨物的撞擊,玉柱頂端作為先鋒的角色,使勁地破開緊緻的花徑,好讓這初次有人造訪的幽徑,習慣他的到來。
「嗯、嗯——」女子的嬌吟聲搭上撞擊的節奏,既合拍又和諧,男人挺動時的悶哼聲,更是增添一抹情慾色彩。
即使懷裡的她數次喊停,幾度因高潮而蜷縮、咽嗚,他仍不想放開眼前這柔媚的身子,也不想放棄這樣的時光,眼前的旖旎畫面,充斥著情慾的味道,逐漸形成了特殊的美感,也只有此刻方能瞧見。
「嗚嗚,不要了⋯⋯。」下身彷彿要被貫穿似的,她眼角帶淚,第一次太過刺激,腦子完全不夠用,只能依據本能求饒。
「剛才⋯⋯誘惑我時就應該想到這個。」凡夫俗子也有凌駕於魔女之上的一天,懷裡的小魔女平時張揚慣了,此時頹然敗下陣,他心情大好。
「我、我怎麼知道!」她仍使勁在快感中抽出一絲理智回應,真如所言,這個男人果然不會給她好果子吃!都求饒了還是這般強勢!
「給妳長長記性⋯⋯下次別這麼撩撥我了。」語畢,又是一陣抽插,花穴內的軟肉早已紅潤不堪,花液不只染上了穴口、莖身,連地上都灑落不少。
男人放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將嬌小的她轉了個圈兒,背過身子,翹起臀,穴口濕漉漉地,無聲邀請。
不待緩衝,巨獸擠入花徑,又是一輪肆虐。
大掌握住她圓潤的臀,一手在胸前大肆揉捏著頂上紅蕊,下身挺動,將豔紅的穴肉帶出些許,蜜液更是毫無阻礙地流淌而下。
「呵,這麼濕?」男人摟著她,咬住她的耳,輕聲道。
緊摟著眼前的美麗軀體,他挺動著結實的腰腹,一下一下撞擊著雪白的臀,他沒打算讓她回應,她的呻吟、嘆息,好過任何言語。
陽光灑進室內,在她的身子鍍上一層金膜,雖神聖,於他而言,洽如遊走幽暗人間卻喜獲至寶。
慾望包裹在窄小緊緻的花穴內,已是天上人間,掌心撫過水潤肌膚的每一寸,置身仙境雲端。抬手將她的小臉蛋往後靠,他再也無法克制地吻上,同時給予她最極致也最溫柔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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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喚醒了恍惚的她。
身上裹著一件暗色繡龍官袍,在熟悉的氣味圍繞下,又是一陣睡意襲來。抵抗著睡意,她抬頭瞧見那剛毅、整潔的下頜,玩心大起,想伸手捏去,才一動作,立刻就被捉住了柔夷。
「摸一下嘛。」這回也懶得抽出手,她才不會傻到跟他比力氣。
男人目不斜視地控制韁繩,也不管懷裡的她有多淘氣。
「這麼怕人摸啊?」她的指尖乾脆搔著他的掌心,那兒有塊薄繭,那是長年練劍造成,她就是無聊了才會摳著那塊繭。
察覺她的小動作,掌心力道加大,牢牢捉住那隻頑皮的手,東璧仍是看著前方,姿態隨性道:「光天化日,妳要如此不安分,我沒意見,只是這外袍得還我。」
兩人單騎走在林中,荒郊野嶺的,她雖然貴為空桑少主,這大片山林她也是大路不識半條,更何況此時走的還是林中小道。
「妳要在此下馬,我也能從善如流。」男人又補了一句。
外袍底下,半件衣物也無,這是要她光溜溜走在林中嗎!?聞言,她頓時繃緊身子,要不是仍在馬上,估計她都正襟危坐了。
察覺懷裡人的變化,摟著她的男人輕笑一聲。
「哼⋯⋯。」袍子下的一隻嫩白素手,探至男人腰間,使勁捏了一把,小聲咕噥:「小心眼!不准摸是吧?看姑娘我揩你的油!」
那賊兮兮的模樣真像偷大米的小老鼠似的,表情活靈活現,他險些笑出來。接著又聽她道:「堂堂東司馬只會欺負手無寸鐵之人⋯⋯居然趁小鱖魚他們經過的時候,那樣啊⋯⋯」
「哪樣?」
「你心裡有數!」她控訴,那行徑真是太過惡劣!
兩人歪膩到一半,卻聽遠方有著曲聲傳來,乍聽之下竟是青團、小葫蘆幾個年幼孩子的歌聲,她頓時想起,今日似乎是孩子們的踏青日,只聽聲音越來越近,身後的男人也沒停下的意思,這意味著,躁動之聲⋯⋯可是能從窗戶傳出去的。
她使勁推阻著他,費力制止卻無果,鬧劇最後就是在一陣孩童們的歌聲中落幕。
她看向男人手臂上鮮紅的牙印,心情複雜。這個壞男人最後還是給她台階下了。
「哼哼。」撫上那塊傷處,她仍是忿忿難平,可這心間的感受是既甜蜜又怨懟,真是苦惱。
(全文完)70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DiCHefO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