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也想過一了百了(日系) - 第二十一章　那個既慌張又浮躁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第二十一章　那個既慌張又浮躁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Apr 14,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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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執的伊澤悠仍舊照著他自己的想法載我來公司上班，我才一下車，他連句再見都沒說，咻一下就開走了。我站在原地默默目送他的Mitsubishi Grand Lancer 漸行漸遠的大屁股。

　　然後，懶洋洋地緩步走進公司。

　　「哇！小森，你的手怎麼了？」同事關心問著。

　　「就這個...」我用右手把左手臂抬了抬，笑著道：「打著石膏，硬梆梆。」

　　「哈哈哈...」全辦公室哄堂大笑，笑得最大聲的非雨宮月子小姐莫屬了。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雨宮的座位在我背後，她很理所當然地把椅子滑了過來，道：「一大早就說這種有顏色的笑話，當心被檢舉性騷擾。」

　　「喔...抱歉...」恐怕只有妳會檢舉吧…

　　她笑了笑，道：「你昨晚是住你那位伊澤悠先生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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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那眼神，笑裡藏刀…

　　「...妳怎麼知道？」

　　「Mitsubishi Grand Lancer那麼大一輛，我又不是近視眼，切～」雨宮一臉不屑。

　　「喔...」我敷衍回應，然後啟動電腦，打算看一下同事留言版，畢竟請了幾天假，就怕有什麼好康沒賺到。

　　「對了，小森...」雨宮又有事...

　　「嗯？」我的雙眼盯著螢幕。

　　「等一會兒，佐藤部長要來幫我們上課。」

　　「蛤？」我愣了一愣，瞪著雨宮。

　　「喂...」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揮了兩下，道：「前輩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佐藤部長不是在千葉總公司上班嗎？怎麼一天到晚往這裡跑？」我的腦海裡自動浮現雨宮月子與佐藤楓在千葉大飯店那一晚的酒吧裡那副親密的模樣，實在很可疑。

　　「...往這裡跑又怎麼樣嘛？你那是什麼眼神...好猥瑣...嘖！」雨宮竟然對著我不屑地咂了咂舌。

　　我張大眼，驚訝地瞪著她，竟然學起悠來了，對我咂舌，實在太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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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半個小時，佐藤楓果然如雨宮所說，又跑來我們分店，而且，這次還帶關口智一起來，那個威脅她的傢伙。我竟然自己竊笑起來…

　　「你在偷笑什麼？」雨宮突然靠近我耳朵旁，降低音量問我。

　　我立刻收起嘴角，把嘴巴皺成一圈。

　　佐藤楓站上講台，拿起麥克風，關口智杵在她旁邊。

　　「各位東京分店的伙伴們早安，我今天特地帶了...」佐藤楓話還未說完，眼神剛好對上我。她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佐藤部長？」雨宮看著反常的佐藤楓，低喃著。

　　半晌，佐藤楓才又恢復正常，繼續說話，道：「我今天特地帶了關口智先生，他是千葉總部的第一把交椅...」

　　佐藤楓雖然恢復正常自信地介紹著關口智和今天的課程，但顯然刻意迴避與我的眼神交會。

　　「小森...拿著...」坐在我後面的雨宮小聲地喚著我，我不知道她到底要我拿什麼，我才一轉過去要拿的時候，一個措手不及沒接好，那一疊講義竟雪片般散落一地。

　　「...啊...」我只好彎下腰去撿。

　　就在我要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我瞥見講台上一雙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我的視線頓時再度與她的眼神交會，那個既慌張又浮躁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她的手一定是怎麼了…

　　課程結束，佐藤楓藉故有急事要匆匆離開，放關口智一人在我們公司繼續進行銷售業務經驗分享。我趁著去上洗手間之際，尾隨佐藤楓到停車場去。

　　「昨天晚上辛苦了，佐藤部長。」

　　佐藤楓在她的紅色奧迪旁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我，那雙眼眸盡泛敵意。

　　我走近她，看著她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道：「妳的手...怎麼了？」

　　「...」她沈默了半晌，突然一個不屑的壞笑，伸出手來摸著我包裹著石膏吊掛在胸前的左手臂，道：「我才要問你，小森，你的手是怎麼了？」她說這句話的神情竟是自得意滿的模樣，彷彿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與平日的客氣模樣判若兩人。

　　我想起從天橋上摔下來那天，雨宮說是因為佐藤楓約了她吃晚飯，所以，她才趕回來，而那座天橋是回公司必經之道，時間上說得通。昨晚，從悠給我看的監視錄影畫面裡，雖然沒有拍到佐藤楓的臉，但是她的大姆指卻入鏡了，而那隻姆指我是眼熟的，因為我昨晚的確狠狠地咬了它一口。

　　還有，香水味。她靠得我這麼近，我更加可以確定，佐藤楓就是昨晚偷襲我的〝貞子〞本尊。

　　「部長，妳記憶力沒這麼差吧？」

　　佐藤楓瞪了我一眼，刻意轉向她的紅色奧迪，如此一來可以不必心虛面對我。

　　「我只是想知道，佐藤部長為什麼三番兩次要置我於死地？」難道是因為我在千葉大飯店的房間門口無意中聽見了佐藤楓與關口智那段不可告人的對話？

　　「小森，沒有證據，話可不能亂說。」她又轉過來看著我。

　　「怎麼會沒證據呢...」我瞥了一眼她的手，道：「佐藤部長的大姆指應該很痛吧，昨天晚上被我咬了那麼大一口...」

　　「...」她下意識地把左手插入外套的口袋裡。

　　「佐藤部長，妳是不是怕妳和關口智之間的交易...」

　　佐藤楓的眼珠子飄了一下。

　　我繼續道：「...被什麼人給聽見了...」

　　佐藤楓的情緒明顯躁動了起來，道：「你...聽到了什麼？」

　　「....」我還沒回答，耳邊突然傳來伊澤悠的聲音，他道：「佐藤小姐，可能要耽誤妳一點時間...」悠出示他的警徽，又道：「跟我去一趟警局，我們想要了解一下佐藤小姐昨晚的行蹤。」

　　「咿...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嘴裡嘀咕著。

　　悠輕輕地瞥了我一眼，什麼都沒和我說，就逕自帶著佐藤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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