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受暴虐統領之命,要來把礙眼的人類全部殺光!」強大的野狼怪人立於城市之中,以手上的利爪撕裂行人的身體,全身浸染鮮血的牠沉醉於充斥著鼻腔的血腥味。
一個孩童在奔跑的途中不慎摔倒,敏銳的狼耳因碰撞聲而豎直,野狼怪人壞笑著轉過身,大腦不斷思考著如何蹂躪眼前的弱小生命,在牠張牙舞爪的逼近男孩時,一個帶來希望的吼聲制住了牠。
「野狼怪人,你的對手是我!」一個身影站了出來,他的身體有著墨綠色外骨骼為保護,兩個巨大的紅色複眼不放過任何一絲的邪惡,額頭上的觸角讓他能迅速感受到陰謀的氣息,遮蓋利牙的鐵面具與隱藏利爪的白手套是無害的象徵,承載著人民對和平的期望之風吹起他脖頸上的紅色領巾。
沒錯,他就是正義的夥伴,風之戰士——蝗蟲假面
「蝗蟲假面,你總算是來了,老子今天一定會把你撕碎!」野狼怪人顧不上眼前的獵物,將所有的精力集中在眼前的蝗蟲假面。
蝗蟲假面轉身向背後的警察豎起拇指,自信地說道:「那種雜碎交給我就行了,還請你們盡速將民眾疏散。」沒想到,在這一句話的空檔間,野浪怪人早已高高躍起,擋住了蝗蟲假面頭上的陽光。
「沒想到你還有餘力疏散民眾啊?」野狼怪人的利爪自空中劈下,蝗蟲假面抓住空隙向一旁跳開數米躲過了這次襲擊,水泥地應聲出現了巨大的凹痕。「身手不錯,下次你可就閃不開了!」野狼怪人咬牙,接著雙手扶地,為下一次的衝刺作準備,而牠眼前的蝗蟲假面早已擺好架式,準備應對下一次的攻擊。
野狼怪人後腳用力一蹬,大地轟鳴、空氣亦隨之震動,野狼怪人在路徑上留下數道殘影,剎那間張開了血盆大口直逼蝗蟲假面的面門。這樣的速度換作是一般人或許早已致命,但對於蝗蟲假面而言,他的複眼早已看穿。蝗蟲假面朝著野狼怪人的下巴打出一記精準的膝擊,具有破壞力的衝擊將野狼怪人向上擊飛數尺,大腦的震動更讓其失去了意識。
城市四周的風突然躁動,不斷向蝗蟲假面的身上聚攏。
「各位的心意,我確實收到了」蝗蟲假面蹲下身子,擺出上鉤拳的架式。「這座城市……不、這個國家的危脅就由我來剷除!」狂風在蝗蟲假面的右手上不斷盤旋,祈願之風讓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
隨著鬥志昂揚的大吼,蝗蟲假面自地面彈起,右手向上迅速擊出,全身的力量與風的推進集中於一點,紮實的擊中野狼怪人的腹部,將牠的內臟盡數粉碎,這一擊的拳風穿過牠的身體,將空中的雲層吹散。
戰鬥結束,蝗蟲怪人站在失去意識的野狼怪人前面,陽光從被吹散的雲層中打下,蝗蟲假面高舉右手宣告著勝利,四周爆出如雷的歡呼與掌聲。他歡是了周圍合諧的景色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短短數秒他的身影變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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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廢棄的工廠中,蝗蟲假面小心的環視周圍,確定沒有人影後才放下警戒。正欲解除變身的瞬間,陌生的女性聲音自四周傳出:「英雄遊戲好玩嗎?蝗蟲假面?」擺起架式的蝗蟲假面屏氣凝神,試圖找出對方的身影。
「還是我該叫你……實驗怪人015?」
一個女性突然出現在蝗蟲假面的右側,對著他的不懷好意的耳語道
蝗蟲假面迅速跳開10尺,謹慎的觀察眼前的女性。那女性有著白色的長髮,雙瞳如鮮血般赤紅,皮膚白皙,身穿黑色的大衣與極短的白色褲子。那大衣的後背有著不協調的巨大切口,讓她的背部毫無掩飾的暴露在外。
那女子泛紅著臉把玩著手中的短刀,短刀的刀背嵌著比刀身還長的針頭,握把觸連接著半透明的塑膠管直通她置於臀部的小腰包。
「你是誰?難道是暴虐統帥的手下嗎?你為什麼知道我的身份?」蝗蟲假面問道
女子輕舔上唇,撫媚的微笑道:「你可以猜猜看阿~」接著將刀尖挑釁著眼前的蝗蟲假面。
冷汗自臉頰滑下,在這樣的情況下蝗蟲假面不能發揮全力。不只是上一場戰鬥消耗的體力尚未恢復,對這個城市而言還沒意識到這女性帶來的威脅,即使讓自己感受到極大的危險,依然不會有風將力量帶給他。
女子小嘴微開,低語道:「我比較喜歡主動一點的男人呢……」
突然,蝗蟲假面的四周出現了團團黑霧遮蔽了自己的視線,黑霧中傳出了轟鳴的振翅聲衝入他的雙耳,讓他頓時失去了聽力。慌張的蝗蟲假面胡亂的向周圍揮拳,黑霧才剛一散開又會立刻聚攏,自黑霧中有一柄短刀竄出,蝗蟲假面即時閃開,這次攻擊僅在腰間劃出了淺淺的傷痕。
蝗蟲假面從黑霧的縫隙中發現女子一手扶著臉頰陶醉的舔舐著刀尖的鮮血。
逐漸習慣了周圍的噪音後蝗蟲假面才注意到黑霧的真身是大量的蚊子,考慮到對血液的喜好,他心中有了答案。
「你是蚊子怪人嗎?果然是暴虐統帥派你來對付我的嗎?」蝗蟲假面憤怒道:「少用這種卑鄙手段,正面對決啊!」
女子並未多加理會,指揮著蟲群再度遮蔽蝗蟲假面的視線,這次他選擇冷靜地站在其中警戒。刷地一聲,蝗蟲假面的背上背劃出了淺淺的傷疤,他迅速轉過身,右肩上也出現了一道傷痕。以此往復,蝗蟲假面的身上滿是極淺地刀痕,有部分甚至不會出血,這些傷痕彷彿在向蝗蟲假面傳達一個訊息:「我隨時能輕易殺了你。」
再數次嘗試突破黑霧無果後,被逼到牆邊蝗蟲假面喪失了戰意。
如待宰的羔羊般跪倒在地,蝗蟲的特徵隨著鬥志一同消失,恢復了人的外型。
這時黑霧總算散開了,女子慢慢地走向低著頭的男人。
蹲在他的面前,溫柔的說道:「放心吧,我跟你一樣是脫離了暴虐統帥控制的實驗體」接著將男人撲倒,喘了幾口氣後說道:「但我在聞到你身上的味道後真的忍不住了。」男人自認為手下敗將,任由那女子處置。
女子小心地解開男人的領巾,以舌頭輕舐著脖頸上的汗珠。舌面溫熱的觸感與濕熱的氣息從肌膚上傳出,在她將舌面離開男人的皮膚後,脹紅著臉在耳旁細語道:「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喔……」
女子雙眼與男人對視,她朦朧的雙眼想著要從男人的身上索取更多,舌頭從小嘴中吐出,口水自舌尖滴落。
接著,一隻漆黑的針頭自舌尖伸出。
女子將針頭小心的扎入男人的頸靜脈,輕微的痛楚沒過多久就被他的唾液麻痺了。她吐著舌含糊的細語道:「會痛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喔……」
男人的血液從細針慢慢被吸入女子的口中
過了許久,男人的四肢逐漸無力,意識即將消散時,針才終於拔出。
女子看著身下那無力的男人滿足的說道:「你叫我M就可以了,以後應該會很常見面的吧?」
M說完後便起身,向男人眨了眨眼後輕挑的細語道:「再見了喔,蝗蟲假面。」接著透明的翅膀從肩胛骨伸出,快速的揮動幾下後她就飛走了,留下逐漸失去意識的蝗蟲假面,對他而言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
一場難以言喻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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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內,一個白色長髮的女性將頭埋入枕頭中,雙腳不斷打擊著床面。
「搞砸了啦!原本只是想跟他交個朋友而已,結果弄成這樣!」她慌亂的說著,稍微冷靜後,她翻過身看著天花板,嘟著嘴賭氣道:「誰叫他要滿頭大汗的出現在我前面……這樣誰忍的住嘛!」
想到這裡,她滿足的輕舔嘴角,嘀咕著:「不過,那血的味道真的好棒,比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棒……」
她斜眼看向房間角落,幾具年齡、外觀不同的乾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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